蔡館長看著我說道,“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我們文化館發生了一起盜竊案,有一個飛賊竟然順著水管爬到了我們文化館五樓的窗戶那裏,當時他順利的潛入了我們文化館的五樓,他正準備對文化館放文物的庫房進行盜竊的時候,他不小心觸到了警報,接著,我們的保安就趕到了現場……”


    “那個飛賊的動作很利索,他打倒了那幾個保安,然後就飛快的順著窗口那裏溜走了,由於保安當時趕到的速度比較快,所以那個飛賊並沒有偷走任何的東西!”


    “那個放古拳譜的賣家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就跟我們文化館聯係,他撤掉了那本古拳譜的拍賣,那本古拳譜被他的人早上就給拿走了!”


    我聽了蔡館長的話,心裏很是失望,真他嗎的,怎麽會這個時候突然節外生枝,要知道老子這次就是衝著那本熊形拳的拳譜來的,我可以肯定,那本熊形拳的拳譜就是楊雄練習的熊形拳,如果我能得到那本拳譜的話,我的攻擊力絕對會成倍的爆發。


    我以前隻是個初中生,我對江湖上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可是我練習了武道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那個江湖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隨著時代變遷,那個江湖變得比以前更隱秘,那個江湖隻有非常少的人知道而已!


    我現在既然踏入了武道,那我就得變得更強,因為這個江湖上有太多的高手了,如果我不想被別人給幹掉的話,那我就得不斷的突破自己,不斷的變成最強!


    我想了一下,看著蔡館長問道,“蔡老哥,我對那本古拳譜非常的感興趣,你看能不能把那個賣家的聯絡方式給我一下,我想私下找他談談!”


    蔡館長看著我說道,“呂兄弟,雖然我很欣賞你,可是我們館裏有規定,賣家的信息是不能隨便透露的,這事還請你見諒!”


    蔡館長這人比較正直,他一看就是個牛脾氣,所以我也沒有再多問,我跟蔡館長又說了幾句,蔡館長接了個電話,他跟我說了一聲,他就上五樓忙去了。


    我站在那裏有些失望,老子來這裏就是為了那本古拳譜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這事竟然又發生了變化,如果我搞不到那本古拳譜的話,那這次興城就白來了!


    我站在那裏正在琢磨那本拳譜,鄭楚的聲音在我背後響了起來,“呂飛,蔡館長已經走了,你還在那想什麽呢?”


    我轉身看去,隻見鄭楚和郭雪薇她倆站在我的身後,我急忙收斂心神,看著鄭楚笑了笑,“沒事,剛才在這瞎琢磨呢!”


    鄭楚看著我問道,“呂飛,你要是在文化館沒什麽事的話,不如我倆帶你去興城這裏轉轉吧,興城這裏還是有一些名勝古跡的,興城這裏的一些寺廟在整個華夏都非常的出名!”


    因為拳譜突然被賣家給拿迴去了,所以我心裏一肚子的事,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出去逛街,我站在那裏看著鄭楚說道,“鄭楚,我還有點事,我等會得去找個朋友!”


    鄭楚聽了我的話,她的臉上有些失望,她站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哦,那行吧,其實我也沒什麽事,你先忙你的!”


    我雖然並不想泡鄭楚,但是我看到鄭楚臉上失望的表情,我的心裏有些不舒服,我從小到大沒怎麽跟女生接觸過,我跟爺爺一起長大,所以我看到女生失望的時候,心裏總是有些不忍,我想了一下,看著鄭楚說道,“這樣吧,我現在先出去忙,晚會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吃夜市!”


    鄭楚聽了我的話,她在那裏高興了起來,“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興城的夜市可出名了,等會我倆帶你出去吃好多好吃的!”


    郭雪薇站在那裏看了我一眼,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神似乎沒有以前那麽冰冷了,不過我也沒有搭理她,我的心裏有點煩她,因為我覺得郭雪薇太傲嬌了,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她給我的感覺總是高我一頭似得。


    我們三個人直接走出了文化館,鄭楚給我打了個招唿,接著,她倆就走了。


    我提著古畫就朝前麵走去,沒一會,我提著古畫就迴到了賓館,我坐到房間裏之後,並沒有急於吸食那幅古畫上的能量,我坐在那裏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得先找柴眼鏡,畢竟柴眼鏡是這裏的地頭蛇,我讓柴眼鏡幫我打聽一下,看看能在哪裏搞到那本古拳譜。


    如果持有古拳譜的那個賣家要是賣古拳譜的話,那這事就好說,如果那個賣家不賣古拳譜的話,那我想辦法偷也得把那本古拳譜給偷到手。


    我坐在那裏直接就撥通了柴眼鏡的電話,電話剛響了兩聲,柴眼鏡就接起了電話,“呂大師,您在哪呢?我剛才聽您的吩咐,把那個老頭給送到了醫院,我還幫他找了一下裏麵的專家,老頭的兒子明天做手術,他兒子應該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我對著電話說道,“好!柴眼鏡,你這事做的非常好!我現在已經在賓館裏,你直接來賓館吧,古拳譜那事出了點麻煩!”


    “啊!”柴眼鏡在電話那頭驚道,“古拳譜遇到什麽麻煩了?”


    我對著電話說道,“這話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咱倆見麵再說!”


    柴眼鏡應了一聲,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坐在那裏等了一會,柴眼鏡就在門口那裏敲門了,我過去打開了房門,然後就把柴眼鏡給讓進了屋裏。


    柴眼鏡坐在那裏看著我急道,“呂大師,到底是怎麽迴事?是不是有人跟咱們搶拳譜?這裏是我的地頭,不行咱們就幹他!”


    我看著柴眼鏡淡淡的說道,“如果隻是搶拳譜的話,那這事還好說,我聽說是昨天晚上文化館發生了盜竊案,然後那個賣家就取消了古拳譜的拍賣,他把那本古拳譜今天早上就給拿走了……現在不知道那本古拳譜的下落,這事很麻煩!”


    “要是那本古拳譜被人給拿走了,或者是那本古拳譜現在不在興城,那這事可就不好辦了!”


    柴眼鏡在那裏歎了口氣,“哎,如果那本古拳譜離開了興城,那這事確實不好辦!呂大師,當時我也提醒過您,可是您說再等一天沒什麽事,我也就沒有再多說……”


    “要是那本拳譜被鬼刀柳下元給拿走的話,那這本拳譜可就更不好搞了!”


    我聽了柴眼鏡的話沒有吭聲,柴眼鏡說的事情我剛才也想過了,如果是那個鬼刀柳下元把拳譜給拿走,那這事確實是非常麻煩,因為鬼刀柳下元向來神出鬼沒,他是個職業殺手,他經常在華夏和扶桑之間來迴跑,這小子居無定所,他把那本拳譜給帶到扶桑都有可能……


    我越想心裏越煩躁,我看著柴眼鏡說道,“行了,你小子也別說那麽多廢話了,興城是你的地頭,你現在趕快出去幫我打聽消息,你一定要想盡辦法,把那本古拳譜的事情給我打聽清楚!”


    柴眼鏡看著我急忙點頭,“呂大師,這事您也別往心裏去了,我現在就去打聽那本拳譜的下落,隻要那本拳譜在興城,我絕對能給您打聽出來藏在什麽地方!”


    我看著柴眼鏡點了點頭,柴眼鏡轉身就出了房間,他走出去的時候,順手還把屋門給鎖上了。


    我見柴眼鏡走了之後,就把房間裏的窗簾給拉上了,接著,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把那幅古畫從袋子裏拿了出來,我剛把那幅古畫給拿出來,我胸口的雙龍玉佩就在那裏不停的震動了起來。


    我把古畫放在了我的麵前,我盤腿坐在了那裏,接著,我沒有任何的猶豫,我把手指直接放到古畫上麵就開始吸收起了古畫的能量,那一會,我隻覺得一陣陣的寒流從古畫上麵不停的湧入我的手指,我隻覺得那股寒流非常的寒冷,那股寒流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甚至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那股寒流順著我的手指就湧向了我的胸口,接著,我胸口的玉佩就開始不停的吸收那股寒流,我的雙龍玉佩似乎對那股寒流非常的滿意,我的雙龍玉佩在那裏不停的震動,我的雙龍玉佩變得非常的溫暖,那股溫暖從我胸口那裏朝四肢蕩漾開來,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過了一會,那幅古畫的能量就全被我的玉佩飛吸收了,我胸口的玉佩還在那裏不停的震動,我朝我手中的古畫看了一眼,我當時就心中一驚,握草,這他嗎的到底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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