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裏一揮手,飛機和奔馬他們三個人跟在我的身後就朝食堂走去,我們一群人直接走進了食堂的大廳,我們坐在了那裏,阮誌軍親自去廚房那裏交代廚師,他讓那些廚師多搞點精美的菜肴,他要好好的招待我們,那些廚師都跟阮誌軍很熟,他們知道阮誌軍出任務剛迴來,那些廚師都急忙在那裏忙碌了起來,也就一會的功夫,我們幾張桌子上就擺滿了各種精美的食物。


    飯菜雖然已經都做好了,可是白教授卻還沒有來,阮誌軍坐在那裏朝食堂大門口望去,他在那裏焦急的說道,“白教授平時做事很利索,他今天怎麽這麽肉?這跟白教授的風格可完全不符啊……”


    阮誌軍話音剛落,白教授就從食堂大門口那裏走了進來,他的手裏還提了兩瓶茅台,他走進食堂之後,他直接坐到了我的身旁,他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呂老弟啊,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我今天看到你真的很高興,所以我就去後勤那裏領了兩瓶茅台,咱們今天好好的喝上幾杯!”


    阮誌軍坐在那裏看著白教授提醒道,“白教授,現在是下午,咱們在食堂喝酒違反紀律!”


    白教授坐在那裏看著阮誌軍笑了笑,“誌軍,這事你就別操心了,出了事有我擔著,今天咱們放開了喝!”


    白教授說完就給我們幾個人的杯子裏倒滿了酒,奔馬和蠻牛都是職業殺手,所以他倆的習慣都是滴酒不沾,白教授見奔馬和蠻牛不喝酒,他也就沒有再勸。


    飛機雖然不是職業殺手,可是他的背景也很神秘,他坐在那裏也不喝酒,白教授朝我看了一眼,他在那裏有些尷尬的說道,“呂老弟,你這三位朋友不喝酒那就算了,你是今天的主家,你可不能不喝!”


    我看著白教授說道,“白教授,您放心,我今天一定陪您喝個痛快!”


    我說完那話,我端起麵前的白酒就一飲而盡,我之所以喝的這麽痛快,那是因為我也有我自己的小算盤,我覺得白教授昨天晚上的表情很奇怪,他看到我就像看到一個老熟人一樣,也許白教授認識我父親,說不定我能從他這裏了解到我父親的情況,所以我想先把白教授給灌暈,等白教授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再開始套他的話。


    白教授見我一口把麵前的白酒給喝完了,白教授坐在那裏讚道,“好!好酒量!”


    “有句老話說的好,喝酒看工作!我就喜歡喝酒痛快的人……”


    “既然呂兄弟把酒都給一口悶了,那我也不能落後,我現在也把酒給一口悶了!”


    白教授說完那話之後,他也一口把麵前的那杯白酒全給喝完了,他喝完之後看著阮誌軍說道,“誌軍,我跟呂老弟的酒可都喝完了,剩下就看你的了!”


    阮誌軍坐在那裏看著我苦笑了一下,“呂叔,您是不知道白教授的外號,他有個外號可是叫千杯不醉!”


    白教授看著阮誌軍說道,“誌軍,你小子別囉嗦!趕緊把杯中酒給清完再說!”


    阮誌軍沒有辦法,他也隻有一口把麵前的白酒給喝完了,他剛把那杯酒給喝完,白教授就把我們三個人的酒杯又給倒滿了,白教授喝酒很快,也就幾分鍾的時間,我們三個人就喝了兩大杯白酒,我平時不怎麽喝酒,我坐在那裏隻覺得頭有點懵懵的。


    我心中暗道不好,我這狀態可不行,我坐在那裏暗運內力,我把那些酒都逼到了我的胳膊上,接著,那些白酒都從我的手指那裏流到了附近的地上,我做的動作很隱蔽,附近的人都沒有看到,他們就算看到地上的那些酒水,也會以為是誰杯子裏的水灑到了地上,他們對我不會有一點的懷疑。


    我坐在那裏看著白教授,隻見白教授滿臉通紅,他的眼睛看起來也有點迷茫了,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小醉了,我心中暗道,白教授可是軍區的科學博士,我以後要想單獨見他也不容易,現在正是問我父母事情的最好機會。


    我坐在那裏故意打了個酒嗝,我看著白教授問道,“白教授,兄弟有句話想問你……兄弟希望您能如實的告訴我!”


    白教授喝的也有點小多了,他坐在那裏用手拍著胸膛說道,“老弟,你昨天半夜救我那一幕真是太勇猛了,我白某人一輩子沒有受過別人的恩惠,說起來,算我老白欠你一條命,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隻要我老白知道的事情,我絕對全告訴你……”


    我看著白教授直接問道,“白教授,你昨天晚上看到我的時候,非常的驚訝,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認識什麽人跟我長的很像?”


    白教授聽了我的話,他坐在那裏輕歎了一口氣,他看著我說道,“呂兄弟,不瞞你說,我以前在燕京的時候,有位摯友,那位摯友……”


    白教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食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口有人喊道,“敬禮!”


    那個口號聲非常的威武,食堂裏吃飯的所有士兵聽到那個口號聲都急忙站起來朝門口那邊行禮,我見那些士兵都朝門口行禮,我的心裏有些好奇,我轉身就朝門口那邊看去,隻見一個首長模樣的人走在最前麵,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人,那幾個人看樣子應該也是軍區裏麵的重要人物,隻不過那幾個人都比走在最前麵的那個首長的職位要低。


    阮誌軍給我使了個眼色,他在那裏低聲說道,“呂叔,這是我們軍區的王首長!”


    我聽了阮誌軍的話,馬上就明白了,我前段時間成為廢人的時候,阮誌軍為了保住我的性命,他專門去找了軍區的王首長,王首長是華東軍區的一號人物,王首長挺給阮誌軍麵子,他當時就特批了一個入伍令,我當時拿著那張入伍令就可以來華東軍區報道,華東軍區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保護我這個廢人。


    隻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接受那張特召入伍令,我之前跟華東軍區沒有任何的聯係,我不願意承華東軍區那份人情,所以我婉言謝絕了阮誌軍的好意,我沒有來華東軍區應征入伍。


    我聽到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是軍區的王首長,我對他的好感馬上就增加了數倍,因為我當時是個廢人,而他身為一個重要軍區的首長,他能憑阮誌軍的幾句話就出麵來保護我,這個首長對我真是太夠意思了。


    我站在那裏朝王首長一抱拳,“王首長好!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市民,但是王首長上次卻出手相救,我在這裏謝謝王首長的搭救之恩!”


    我雖然上次並沒有來華東軍區,但是王首長對我夠意思,所以我也不能虧了禮數,我見到王首長就馬上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王首長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威武,他滿麵紅光,他的雙眼也炯炯有神,他看起來約莫五十歲左右的年紀,他在那裏看著我哈哈大笑道,“呂飛!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上次的事沒幫上什麽忙,我心裏一直挺過意不去的,這事怪我當時疏忽,我當時應該親自去東湖拜訪你……”


    王首長這話給我捧的很高,我心裏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我在那裏看著王首長急忙說道,“首長,您真是太客氣了!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東湖市民,您這樣讓我會坐立不安的……”


    王首長看著我說道,“呂飛,你就別跟我謙虛了!”


    “老白剛才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昨天晚上我華東軍區的軍刀特戰大隊第一小隊受到金龍會忍者的伏擊,我軍刀第一小隊差點全軍覆沒,要不是你及時出手,也許我今天就見不到老白他們了……”


    我看了老白一眼,我心中暗道,原來老白剛才急匆匆的去行政大樓那邊,他是急著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王首長,看來王首長此來應該不隻是吃飯那麽簡單……


    王首長站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呂飛,你坐!我今天來這裏是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


    我看著王首長心裏暗道,王首長可是華東軍區的一號人物,他能跟我有什麽事情要商量的?


    我坐在那裏看著王首長急忙說道,“首長,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不知道您有什麽事情要跟我商量?我的能力很有限,我恐怕幫不上什麽忙……”


    王首長看著我哈哈大笑道,“呂飛,你可別謙虛!我給你說這事,你絕對能幫上忙!”


    王首長說完那話,他拿起桌上的茅台酒,他直接倒了兩杯酒,他端起其中的一杯酒看著我說道,“呂飛,別的事情先不說,這杯酒是我敬你的!”


    “我感謝你救了老白和誌軍他們,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我們華東軍區的寶貝,尤其是這些特戰隊員,他們可都是我們軍刀特戰大隊的精英!”


    王首長一口就把杯子中的白酒全給喝下去了,我見王首長把那杯白酒一口喝完,我也急忙端起桌上的白酒一飲而盡。


    我放下杯子之後,看著王首長問道,“首長,有件事我不太明白,誌軍不是華東軍區特戰旅的人嗎?他怎麽變成了軍刀特戰大隊的人?”


    王首長站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呂飛,這事本來不應該讓你知道的,不過你現在也不是外人,所以這事你知道也無妨!”


    “誌軍,你給呂飛說一下軍刀特戰大隊的事情!”


    阮誌軍站在那裏應了一聲,他看著我解釋道,“呂叔,我確實是華東特戰旅的人,華東特戰旅是華東的王牌部隊之一,但是華東這裏的海岸線比較長,所以有時候會跟很多國際勢力有摩擦……”


    “華東特戰旅雖然是華東的王牌部隊,但是華東特戰旅在跟那些國際勢力較量的時候,華東特戰旅還是弱了很多……”


    “所以首長們經過深思熟慮,他們在軍區重新設置了一個王牌特戰大隊,那個特戰大隊的名字就叫軍刀特戰大隊,那個特戰大隊分為八個小隊,每個小隊大約有八十人,自從軍刀特戰大隊成立以後,我們在跟那些國際勢力對抗的時候,才略微占了一些上風,不過每年都有不少的特戰隊員犧牲……”


    阮誌軍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臉上跳過一絲悲哀的表情,他又想到了昨晚那場慘烈的廝殺,他又想到了倒在麥田裏的那些戰友……


    王首長看著我鄭重的說道,“呂先生,我代表華東軍區,想跟您商量件事,我希望呂先生您千萬不要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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