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的樣子當時看起來有點可笑,他就像一個孩童在夏天看到了大人手裏的冰棒一樣,他在那裏苦苦的哀求我,我看了老鄭一眼,我對老鄭嚴肅的說道,“這東西可是不傳之秘,我不能隨便的告訴你,恕我無能為力!”


    那個草人指路的法術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那種法術卻是茅山派的法術,那種法術很是耗費精力,就算是修真者來施展那種法術,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讓草人指路的,何況鄭教授隻是一個普通人,他的身體素質跟剛勁武者的身體素質都沒法比,所以他根本就無法操縱這種法術。


    何況草人指路這種法術要跟這個世界上的一些魂靈進行溝通,如果鄭教授冒然使用這種法術的話,由於他自身的體能和靈魂不夠強大,他的身體反而可能會受到那些魂靈的垂涎,也許那些魂靈會借機占據了他的身體,那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所以我是絕不會傳給他任何的法術的。


    鄭教授見我的態度很堅決,他在那裏輕歎了一口氣,他朝四周看了一眼,他這才發現老邱和那些特警都在那裏看著他,老邱和那些特警看著鄭教授很想笑,可是他們卻又不敢笑,所以他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奇怪。


    鄭教授這才發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他急忙放開了抓著我胳膊的雙手,他在那裏看著老邱等人吼道,“你們還不趕快去公路那邊做事?還有,留幾個兄弟在這裏看著現場,我跟呂先生……不,我跟呂大師馬上就去公路那邊!”


    老邱等人急忙應了一聲,老邱帶著幾個人就朝公路那邊快速的跑去,其他的特警則拿著槍迴到了那個院子那裏,他們端槍在那裏警戒了起來。


    “呂大師……咱們現在去汽車那裏吧!”鄭教授看著我的態度非常的恭敬,接著,我倆就朝公路邊慢慢的走去。


    鄭教授見附近沒人了,他臉上的表情平靜了很多,他在那裏邊走邊琢磨,這個呂大師別看歲數小,可是他的那個草人的法術真是太厲害了,他竟然能那麽快就找到那個小姑娘,這件事肯定跟那個草人有關,我得想辦法把那個草人的法術給學到手裏,要是我學會了草人的那個法術,那我以後破案的時候還不是如虎添翼?


    鄭教授想了一下,他看著我問道,“呂大師,請問您是不是師從茅山派?”


    我看著鄭教授淡淡的說道,“我無門無派,我隻是東湖一個普通的市民而已……”


    鄭教授在那裏心中暗道,他嗎的,這個呂大師可真是夠低調的,您是東湖的一個普通市民?就您剛才那招草人指路,那是普通人能搞出來的東西嗎?


    我們東湖警方出動了那麽多的特警,我們在東湖這裏找了幾天幾夜,我們都沒有找到那個小丫頭,可是您隻是半個小時就找到了那個小丫頭,您還說您是個普通的市民?這個呂大師真是跟其他人不一樣啊,這個呂大師的心胸可真寬廣……


    鄭教授想了一下,他突然在那裏說道,“呂大師,我願意做您的徒弟!隻要您願意把那個法術傳給我,我一輩子就是您的徒弟!”


    鄭教授說完那話,他就準備跪在那裏給我行禮,我急忙用手拉住了他,“鄭教授,您可別給我行這大禮!我現在不收徒弟,再說了,您歲數太大了,那些法術您也學不會!”


    鄭教授見我執意不肯收他為徒,他在那裏歎了一口氣,“呂大師,其實我也不是非要拜您為師不可,主要是我覺得您的那個法術挺厲害的……”


    “咱們華夏這些年經濟飛速發展,可是治安形勢也非常的嚴峻,我要是能學會您那個法術的話,我就能很快破案,那華夏這裏的很多受害者也許就能幸免於難!”


    鄭教授的話讓我對他肅然起敬,我沒有想到鄭教授學這個草人的法術竟然是為了華夏的公民,我馬上覺得鄭教授的形象在我眼裏高大了很多,我看著鄭教授認真的說道,“鄭教授,這樣,如果你以後遇到什麽難辦的案子的話,你可以給我打電話,隻要我有時間,那我馬上就會過去!”


    “呂兄弟!”鄭教授聽了我的話,他的心裏很是高興,他直接摟住了我的肩膀,“我比你大上幾歲,這樣,咱倆以後就兄弟相稱!”


    “剛才在會議室的時候,我說的話有點過分,兄弟你可別往心裏去啊!”


    鄭教授這人也是個直腸子,他見我是一個有血性的人,他也非常的高興,所以他就在那裏主動的跟我承認起了錯誤。


    我看著鄭教授笑了笑,“沒事!那些事我早就忘記了!”


    我跟鄭教授走到了路邊,我倆鑽進了越野車裏,越野車飛快的朝東湖市區駛去。


    三天後,夜9點,一個瘦長的身影慢慢的走出了東湖夜市,那個男人長了一張長長的馬臉,他的馬臉在人群中非常的突出,他為了遮掩自己的馬臉,他在頭上戴了一個棒球帽,雖然那個棒球帽遮擋住了他的臉龐,但是由於他的個子很高,他還是引起了夜市上很多人的注意。


    馬臉走出夜市之後,他突然覺得附近有些不太對勁,接著,他快速的朝附近的胡同走去,他走的很快,沒一會,他就走出了那個胡同,他走出胡同之後,他鑽進附近的一輛越野車,接著,他轟了一下油門,那輛越野車就快速的朝東湖的南郊開去。


    馬臉的越野車朝前快速的駛去,在他後麵不遠的車流中,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麵,那輛越野車裏坐了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的個子都不高,他倆的人中那裏都留了一撮小胡子,兩個人一看就是島國人。


    這兩個島國人正是陰鬼宗的高手,開車的那個人叫鬆下一郎,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叫荒木太郎。


    鬆下一郎看著荒木太郎說道,“荒木君,看來那個家夥發現我們了,咱們用不用現在就把他給幹掉?”


    “不!這裏人太多了!”荒木太郎坐在那裏冷笑了一下,“我們要偷偷的出手,等我們把這個奔馬給控製住之後,我們就用酷刑讓他把幽靈穀的地方給說出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出動精銳直接先滅了幽靈穀!”


    “隻要幽靈穀的那些精銳突然被我們給滅掉,那麽呂飛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必然會心神慌亂,到時候,咱倆再突然對他出手,到時候,那小子就會被咱倆給幹掉了!”


    “要知道少主雖然功力有些弱,但是少主的身上可是有不少的寶貝,那小子竟然能幹掉少主,咱倆可不能大意……”


    鬆下一郎坐在那裏點頭道,“荒木君,您說的太對了!您的策略真是高明啊!”


    “有您在我的身邊,這次咱們肯定能立一大功,到時候咱們迴到島國,宗主肯定會獎賞咱們的!”


    荒木太郎拍著鬆下一郎的肩膀說道,“好了,你別說話,你開車盯著那小子就行,千萬別讓那小子跑了!”


    鬆下一郎坐在那裏應了一聲,接著,他腳下轟著油門緊緊的跟在那輛越野車的後麵,鬆下一郎非常的狡猾,他跟奔馬保持了一定的車距,這樣不容易引起奔馬的懷疑,也不容易被奔馬給跑掉。


    奔馬的車速很快,沒一會,奔馬就把車開出了東湖市區,奔馬的越野車很快就到了東湖南郊的小南山,他把越野車開到小南山的山腳下之後,他直接就把越野車衝到了山腳那裏,接著,奔馬從車上跳了下來,他跟一隻野兔似得,他飛快的就鑽進了附近的山林,他一刻不停的朝前跑去。


    “八嘎!那小子竟然跑的那麽快!”荒木太郎在那裏急道,“鬆下君,咱們下車去追,說什麽不能讓這小子跑了!”


    鬆下一郎應了一聲,接著,他把車也衝到了山腳下,他跟荒木太郎兩人從越野車上跳了下來,他倆也快速的朝山林裏追去。


    不過奔馬的速度很快,鬆下一郎和荒木太郎朝前麵追了有一會,他倆卻沒有看到奔馬的身影,鬆下一郎心裏有些慌張,他看著荒木太郎問道,“荒木君,那小子怎麽突然跑的這麽快?前麵會不會有什麽埋伏?”


    “埋伏?”荒木太郎想了一下,他在那裏說道,“不可能,要是有埋伏的話,那小子絕對不可能跑的這麽快,他肯定會故意留下一些線索的……”


    “他之所以跑的這麽快,那就是因為怕被我們給追上,他這是逃命!”


    “鬆下君,咱們抓緊時間,不要讓那小子跑了!”荒木太郎的臉上跳過一絲殺意,“如果讓那小子通知了呂飛,那這事情可就麻煩了!”


    “鬆下君說的有理!”鬆下一郎看著荒木太郎說道,“咱們現在趕快追!”


    鬆下一郎和荒木太郎兩個人飛快的就朝前麵的山林跑去,他倆跑的非常快,他倆朝前跑了一會之後,他倆突然發現前麵出現了一塊空地,在那塊空地上麵有一個殘破的院子,在那個院子的四周還有一些殘破的院牆,那個院子以前應該很輝煌,不過年代久遠,那個院子變得殘舊不堪了。


    鬆下一郎看著那個院子有些擔憂,他在那裏低聲說道,“荒木君……”


    “鬆下君,你真的是太膽小了!”荒木太郎看著鬆下一郎說道,“你在我的後麵好了!我現在就衝進去!”


    荒木太郎抽出身上的東洋刀,他直接快速的朝那個殘破的院子衝去,他剛衝過那道院牆,他隻覺得自己似乎衝破了一個屏障一般,那個院牆似乎被人下了什麽屏障,荒木太郎心中暗叫不好,他急忙收住身形,他在那裏大聲喝道,“鬆下君,你要小心,這裏有埋伏!”


    這時,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那聲慘叫是鬆下一郎發出來的,那聲慘叫在這個山林裏聽起來非常的陰森和恐怖。


    荒木太郎急忙轉身朝後看去,他這才發現鬆下一郎已經不見了,鬆下一郎剛才站立的那個地方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荒木太郎心中大急,他在那裏大喝道,“到底是什麽人?你小子有種就出來!”


    “什麽人?我是你爺爺!”


    我大搖大擺的從附近的山林裏走了出來,我站在那裏看著荒木太郎冷冷的說道,“你跟你同伴不是一直在找我嗎?你不用再找我了,我現在來了!”


    “你是呂飛?”荒木太郎在那裏喜道,“既然我今天碰到你了,那就正好,看我要了你的小命!”


    荒木太郎左手一晃,他的手裏突然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旗幟,那個黑色的旗幟上麵到處都是滾滾的黑煙,荒木太郎在那裏大叫道,“猛鬼奪魂!去把呂飛的命給我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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