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月挨個看了看貨架上的物品,其中隻有個別貨物引起他的興趣,但目前他並不缺乏法器,所以他不會花費大價錢去購買這些對於他來說形同雞肋一般的東西,何況他也不想因為並不急需的物品而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


    “小道友,可有看中的東西?不要說沒有看中的,我這爿店規模雖是小點,但平常貨物應有盡有,即使一些大店中沒有的貨物,我店中也有,而且因為店租便宜,其貨物也比大店中便宜一、兩成。”


    李七月笑了笑道:“除了這些貨物,還有其它貨物麽?”


    “哦,你要是不說,我一時還想不起來,前段時間我接連收購幾批貨物,還沒來得及整理出來,要不我先拿出來給你瞧瞧?”


    田福說話時,便來到牆角處,也不知他使用什麽手法,不過一句話的時間,他麵前已經排出一行十餘隻大小不一的箱子。


    李七月的目光被他吸引過去,畢竟他不知道這些箱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人總是對未知的東西更是感興趣。


    隨著田福一隻箱子一隻箱子打開,他越是感到失望,原來箱子中所裝的是一些普通的中、低階法器,盡管李七月對其中部分法器感興趣,但是他還與之前的想法一樣,沒有一點購買欲望。


    當田福打開最後一隻箱子時,李七月第一眼就看見箱子中有近半箱子殘次品或半成品符籙、靈符,還未等李七月說話,田福罵道:“該死的小純子,竟然不檢查一下箱子,收購這些殘次品有什麽用,白白浪費我的靈石,這小混蛋,拆了他的骨頭也不夠賠我錢,百年之內,肯定是一塊靈石也不給的。”


    李七月心中一動,笑道:“這箱子殘次品多少靈石收購來的?值得你發這麽大火氣麽?”


    “嗯,這裏一共十六隻箱子,每隻箱子按照十萬靈石打包買來的,明明一百五十萬靈石就可以買的,這小混蛋!”


    “你將這隻箱子裏的東西賣給我吧。”


    “你出多少錢?”田福眼珠子轉了轉道,:“太少了,我是不賣的!”


    李七月點頭道:“不讓你吃虧的,你花費十萬買來的,我出十二萬給你,算起來,這十二萬靈石是你白賺來的。”


    “小道友,你要這些沒用的東西幹什麽?”


    “我有一個叔叔,他一直癡迷於符寶的煉製,這些半成品和殘次品一定對其煉製符寶有好處,不然我買來幹嘛?”


    田福將信將疑地將箱子遞給李七月,李七月接過箱子,連看也沒細看,直接塞到儲物袋之中,並掏出十萬靈石給田福。


    這些年,李七月一直未放棄對符寶的研究,可惜沒有合適的符筆,無法親身實踐,但他也知道,雖然已經收集不少原材料,但是即使現在有符筆,他也不可能成功煉製出符寶的,因為他總是覺得自己除了缺少實踐還另欠缺一些東西,看到這箱子裏的東西,他終於找到所欠缺的東西是什麽。


    離開小孤山後,他徑直迴到自己的洞府,當他來到自己的洞府前,發現洞府前圍著七、八人,他慌忙躲在暗處仔細查看那些人,發現其中有陸謙、秦仲、俞衝等大多數熟識的人,於是他走出來,忙與他們打招唿。


    眾人見他迴來,忙圍著他,其中陸謙撫掌笑道:“小師弟,你這次可是出盡風頭了,明明一個練氣期十二級,竟然三下五除二打得練氣期十三級大圓滿境界的人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實在是我太虛門未見過的。”


    李七月憨笑道:“純粹是取巧而已。”


    秦仲接過話道:“小師弟,你快說說你那些靈符從哪裏得來的?就像不要錢買似的,漫天地撒!還有沒有啊?給我兩張玩玩?”


    “有倒還有幾張,這些都是我外出遊曆時,碰到一個隱修的叔叔,是他老人家送給我的。待我將來再遇到他時,一定多討要幾張,送給秦師兄。”


    俞衝將李七月拉到一旁,低聲道:“你將田大財打得隻剩下半條命,聽說他的朋友們準備找你麻煩,這段時間你可要小心些。”


    李七月笑道:“我會盡量躲開他們的。顏靜顏師姐還好吧?”


    俞衝一聽顏靜,眉頭微皺道:“若是你說她身體,自然再好不過了,可是這次迴來後,與我漸漸生疏了許多。”


    李七月自然明白其中緣由,他笑而不語。


    俞衝見李七月沒有接過他的話,歎氣道:“我來找你,就是傳剛才的話,這幾****一定要小心些,我先走了。”


    送走俞衝,陸謙等幾個同門又圍上來,非得讓李七月說道說道。


    李七月胡亂說了一些先前的經曆,隻是略去關鍵,即使如此,也使得陸謙等人臉色驟變。


    他又問陸謙、秦仲倆人比武情況,陸謙尷尬笑道:“我們倆均未上台,直接棄權了。”


    “對手真的那麽強大麽?”


    秦仲撓頭道:“我們先前也下山曆練三次,但是都是跟別人湊個人數而已,根本沒有真正出手打過。”


    李七月略有所思道:“各人機緣吧,以後再爭取。”


    李七月請陸謙等同門進藥園洞廳後焚香烹茶,招待他們,又暢談好一會兒,眾人才散去。


    李七月出門送陸謙等人離開後,迴到自己真正洞府,就在他進入洞府前,他發現遠處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聯係俞衝所說的話,他清楚來人是何人。於是他徑直走向那幾個身影所在地方,衝著他們道:“幾位道友既然來了,就現身吧,藏藏掖掖的,忸忸怩怩的,倒像我不肯招待同門似的。”


    唿啦一聲,遠處林中站出五個人,這五個人一字排開,虎視眈眈向李七月走過來。


    李七月初略掃了一眼,五人中有兩人是練氣期十三級大圓滿境界,其餘三人均是練氣期十三級。若是換在別處,李七月早就逃之夭夭,如今這些人自找上門的,他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何況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廟。


    其中領頭的那人甕聲甕氣道:“你就是李七月?”


    “正是在下,諸位師兄有禮了。”李七月一一施禮,“不知諸位師兄前來李某洞前有何指教?”


    “你將我們老大打傷了,而且修為竟然跌落至練氣期六級,這筆賬該如何算?”


    李七月冷下臉道:“有這筆賬麽?當時諸位前輩和數位長老均未提出任何異議,難道你們比前輩和長老們還有話語權?”


    “姓李的,難道你不想給個說法麽?”其中一火氣較盛的人衝上來指著李七月的鼻子嚷道。


    李七月絲毫不退一步道:“不要逼我同門相殘?”


    “我們有五個人在這裏,憑你練氣期十二級,也敢說此大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打你迴原形?”


    李七月從儲物袋裏掏出兩塊牌子扔在地上,道:“你們先看看這兩塊牌子,如果你們不認識這兩塊牌子,那麽你們劃出道道來,我李七月奉陪到底。”


    地上兩塊牌子分別是長老王長生的藥童身份牌,另一塊是掌門趙化記名弟子身份牌,他們傳看兩塊牌子後,麵色變得異常難看。


    剛才還是甕聲甕氣說話的人將身份牌遞還給李七月,雖說是笑臉,但比哭還難看,道:“李師弟,剛才我們可能是誤會你了,請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我們的莽撞,何況我們之間並沒有動手,是不是?”


    李七月收迴牌子,再次施禮道:“諸位師兄能如此大量,李某反倒是失禮了,隻是我這裏簡陋得很,uu看書.ukas 沒有好茶好水招待,請各位師兄從哪裏來還到哪裏去。”


    李七月目送那五個人離去,冷哼一聲,其目光要多冷就有多冷,如果他的目光能殺了那五個人,那麽那五個人已經被他殺死無數次了。


    李七月確認那五個人確實離開後,他才迴到自己的洞府,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背部全都是冷汗。


    他服用數粒丹藥後,便繼續打坐練功,五天後,他從儲物袋裏取出那隻裝有靈符殘次品的箱子,打開箱子後,逐一查看這些殘次品和半成品,一個時辰後,他將手伸進箱子時,發現箱子中已經沒有靈符殘次品和半成品,箱底倒有一件尺長寸寬寸高的玉匣,由於當初收買這隻箱子時,田福和李七月都沒有將箱子翻看一遍,以為這箱子裏裝的全部是靈符的殘次品等,倒沒有想到還有這一隻玉匣。


    玉匣上封貼有不少品質俱佳的符籙,李七月隻是看一眼,便知道這玉匣裏的東西非同小可,隻是他不知道這玉匣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


    他將玉匣擱在一旁,散落在他身旁大堆殘次品靈符也不管不顧,隻是閉目打坐。


    一天一夜過後,他才睜眼撿起丟在身邊的玉匣,他一點一點地小心地揭去封貼在玉匣上的符籙,花費整整一個多時辰,他才將玉匣上的符籙全部揭去,就在他打開玉匣的那一瞬間,一陣清越的龍吟聲從匣中傳出來,與此同時九條蒙蒙的尺長的龍影從眼前以極快的速度飛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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