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段元姬一族的恥辱史,北甚心裏還是怪別扭的,當初若不是元姬鈴棄下元姬一族,元姬一族也不會慢慢敗落,直至現今,元姬一族僅有他跟元姬北辰兩個天賦卓絕的繼承者,但即使天賦再卓絕也遠遠抵不上元姬鈴那一代,以至於元姬一族被規劃為隱世家族。(..tw好看的小說)


    因為元姬鈴的一意孤行,導致元姬一族的沒落,元姬一族當時就將元姬鈴判出元姬一族,甚至罷免了她族長之位,從此,元姬一族與元姬鈴脫離關係,而元姬鈴自那之後,再沒出現過,不知進入空間亂流之後,她是否有來到虛無,也不知她是否降臨到其他世界,再或者其實她已經死亡,這些都是猜測,無人知曉,畢竟事過境遷,時光已過數千萬載。


    “血龍隻是元姬鈴的座騎?”聽完北甚所說,七殺很是懷疑元姬鈴跟血龍的關係。


    “呃,其實名義上來說,血龍確實是元姬鈴的座騎,但實際上來說,血龍可以算是元姬鈴的......情人,他們的關係,有點混亂,血龍是元姬鈴所造,且血龍自幼便隻接觸元姬鈴,而他也隻親近元姬鈴,所以兩人日久生情也是很正常的。”


    說別人的感情史還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北甚抓破腦袋想了半天才找到適當的詞語來形容兩人之間的“玄妙關係”,雖元姬鈴因為此事已被判出元姬一族,與元姬一族再無瓜葛,但畢竟還是帶領元姬一族開創元姬一族偉業的始祖,北甚對這個強大的女人還是很敬重的。


    “元姬鈴進入空間亂流之後,再無音訊?”難道元姬一族會放任這麽一個天賦卓絕全強悍至極的族長就此流失?無論在任何時代,都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以元姬鈴的強悍實力,七殺並不相信元姬一族會就此罷休。


    “咳,要不是我知道你的一切背景,我還真要懷疑你跟元姬鈴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北甚對於七殺突然表現出來的“不恥下問”還有強烈“好奇心”而感到無比頭疼,一臉哭笑不得道,“元姬鈴進入空間亂流之後,確實再無音訊,而任憑元姬一族再如何搜尋她的蹤跡,也無法找到她。”


    “元姬一族祠堂元姬的命牌裂了?”


    “這倒不清楚,雖然元姬鈴是元姬一族的創族族長,但因為她的過失,元姬一族長老會通過一致決定,將元姬鈴判出元姬一族之後,元姬鈴在祠堂裏的命牌便被毀掉,所以元姬鈴是生是死,根本無人知曉。”


    命牌是提取人物指甲的dna所製成,一塊命牌代表一個人的生命,若那人死去,命牌便會隨之斷裂,元姬一族有穿越時空亂流的能力,族員遍布不同時空,難免會遇到危險或是聯係不到的時刻,為了掌握族員的情況,元姬一族每一族員都有一塊命牌,元姬一族通過命牌便可知曉各時空裏族員的存亡。


    “命牌銷毀,元姬鈴不會死?”


    “不會,不過會受到一定的影響,而且元姬一族底蘊深厚,有各種特殊的技能和術法,元姬鈴為情棄元姬一族於不顧,嚴重違所族規、損害到元姬一族的利益,長老會那些老家夥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利用特殊的技能術法來對付元姬鈴,舉手之勞而已。”


    “長老會有出手?”元姬一族的強大,七殺略有耳聞,如果元姬一族真有秘法對付元姬鈴,遠赴時空亂流的元姬鈴確實會受到一定的傷害。


    “那倒沒有,長老會那群老家夥畢竟是元姬鈴的直係下屬,跟隨元姬鈴一起打天下,元姬一族的開族功勳,與元姬鈴感情深厚並且敬重著元姬鈴,即使元姬鈴再如何過分,他們也不會真對元姬鈴如何。”北甚搖頭,後又說道,“長老會那群老家夥沒有動手,而是派出當時元姬一族的執律者出麵,而執律者隻是施展一些簡單術法,將命牌銷毀,並沒有真正對元姬鈴下狠手。”


    “現在,是否可以找到元姬鈴?”七殺突然很想見一見傳聞中的人物,到底是怎樣一個強大女人才能達到如此高度並受萬眾敬仰?


    “這個很難說,元姬鈴去了哪裏根本無人知曉,而且關於元姬鈴的資料,我也隻是聽族中長老提起過,才知道一些,真正的元姬鈴究竟是什麽樣子、怎樣的實力,我根本不清楚。”北甚為難搖頭,見七殺臉上興趣甚濃不由得好奇,“你想找她做何?”


    “隻是好奇。”冷冷掃了北甚一眼,七殺目光移到蹲在牆角豎起耳朵一直在偷聽的寶笑,北甚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林寶笑先是一愣,隨即詭異一笑,輕手輕腳撿起掉地上的折扇,抬手,對準林寶笑後腦勺的方向,猛地一置!


    “哎喲!”折扇正中林寶笑後腦,痛得她抱頭驚唿。


    “你偷襲?!”林寶笑狠狠瞪著打中自己腦袋的折扇,又狠狠瞪向折扇的主人。


    “誰許你蹲那裏偷聽來著?”北甚拿眼斜睨她。


    “偷聽?”寶笑伸手掏了掏耳朵,瞪大眼怒喝,“我什麽時候偷聽了?還有,別忘了是我先來阿七房裏,而我也沒要求你當著我的麵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故事,少在那裏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你以為我稀罕聽那些玩意兒啊?”


    言下之意即是北甚自己管不住嘴當著她的麵說那檔子事,又不是寶笑逼他說的。北甚聽懂了寶笑的言外之意,不怒反笑,“你不稀罕為何在我提起這些往事之時,不馬上離開,反而一個人躲那裏聽得津津有味?”


    “去,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聽得津津有味了?還有還有,我蹲牆角休息關你屁事?你憑什麽管我?這裏又不是你家!”寶笑指著北甚鼻子單手叉腰一臉憤憤,狠狠瞪著北甚那張欠扁的臉口水飛濺。


    “不是我家?”北甚哧笑,“林大小姐,別忘了這是大爺我自己出錢購置的宅子。”


    “......”


    “那又怎樣?有錢了不起啊?”寶笑一掌拍開不知何時又出現他手裏扇啊扇的折扇,“本小姐我錢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現在,本小姐就要買了你這宅子,你敢有意見?”


    “不敢。”北甚皺皺鼻子,誠實答道,但接下來又爆了句險些讓寶笑吐血三升的話。


    “但前提是我願意賣,否則你就是出千倍萬倍坐價錢,也得不到這宅子。”


    “......”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甘示弱。


    見兩人又吵起來,七殺皺眉,“夠了。”


    冷冷的兩個字,瞬間讓怒瞪之中的兩人斂去情緒,不甘互瞪一眼之後紛紛扭頭,不再看對方令人生厭的臉。


    見此狀,七殺無奈歎口氣,七殺真搞不懂,這兩人究竟是怎麽一迴事,連著一點小事也可吵成這樣。還有,北甚自遇到寶笑之後,脾氣就變得非常暴躁而且他非常喜歡找瘋女人的麻煩,而瘋女人跟他也是水火不相容,真令人費解的兩個人,七殺有些頭疼他們兩個。


    聞得七殺歎氣,北甚有一瞬的僵硬,之後嘴角扯開一抹苦澀的笑。


    什麽時候開始,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竟是如此繁感地牽動著七殺的情緒......


    “你說血龍能感應到元姬一族的氣息並寄身其中,邪狂跟元姬一族並無瓜葛,為何他能夠召喚血龍?”氣氛緩和下來,七殺接著問出心中的疑惑。


    “這個我不太清楚,元姬一族的創史資料我接觸過,有關血龍的一切資料我並不清楚。”見七殺對血龍如此熱衷,北甚也想幫他了解一下血龍的事情,但無奈他根本沒那個權力去接觸元姬一族最高機密,對於血龍之事,他知道得並不多,就算知道也是從元姬北辰那裏得知,對了,元姬北辰!


    北甚抖地兩眼發亮,欣喜道,“元姬北辰那家夥能夠自由出入家族總部的史料室,血龍的資料他一定知道!”如果逮著那家夥問一通,千萬載前那段密史便可揭曉。


    “元姬北辰?”七殺驀地蹙眉,想起當初他跟元姬北辰的交易,下意識眼神飄向北甚,神色很是複雜。


    被七殺複雜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的北甚不解問,“怎麽?”


    “沒有,血龍的事,以後再說。”


    現在,不是見元姬北辰的時候,從那些老家夥手上搶到那樣東西不是易事,元姬北受有傷應該不輕,若是這個時候去找他,難保會露餡,若是讓北甚知道些什麽,不太妥當。


    “以後再說?那元姬鈴?”北甚可沒錯過他提起元姬鈴之時,七殺那灼熱而激動的眼神,雖然隻是短暫的一瞬間,他也敏銳地捕捉到七殺對於元姬鈴的濃烈興趣。元姬鈴是個非常強大而且有實力的女人,連他北甚都敬重她三分,七殺對她有興趣那也是情理之中。


    “現在,不急。”


    元姬鈴這個女人是否活著,還是個未知數,更何況七殺還沒有足夠見到元姬鈴的實力,所以元姬鈴一事,不急在這一時,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記憶能否恢複,這關係到他今後的修煉之路,馬虎不得。


    想到記憶解除之事,七殺又有些迷茫,腦子裏常出現的那男子,雖然給七殺印象極為深刻,但畢竟是活在記憶裏的人,是否仍存在還是個未知數,他的解除記憶封鎖之途,還很漫長,一切才剛開始而已。


    似是看出了七殺的迷茫,北甚安慰道,“解除記憶的事,你不必擔心,雖然那老家夥死了,但那樣東西在你手上,隻要我們能夠將那樣東西喚醒,你的記憶照樣可以恢複,即使喚不醒,憑借著你腦海裏慢慢浮現的殘碎片段,假以時日,也一定能夠恢複記憶。”


    “但願如此。”淡淡看了眼北甚,七殺恢複冷漠的神色。


    一旁邊聽得雲裏霧裏的寶笑也摸摸鼻子,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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