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多仙山,峨眉邈難匹”。.tw[]


    峨眉山又稱“大光明山”,因山勢逶迤,如溱首峨眉,細而長,美而豔而得名,山體南北延伸,宛若彎眉,其上峰巒交錯,互為屏障,山勢高峻逶迤,林木蔥鬱,蒼茫無際。


    峨眉山山脈挺秀,群山疊翠,穀壑幽深,岩石巧立,從山麓至山頂,長鬆亭亭,曲藤依依,清泉漱石,猿攀鳥語,“一日有四季,十裏不同天”,素有“峨眉天下秀”之美譽。


    峨眉主峰萬佛頂海拔過千丈,鳥道盤空,石徑穿雲,此時,萬佛頂之上,一身青色古袍的薄帥傲然而立,目視天空,左手掐訣,好似在推算什麽一般。末了其身一閃消失不見。


    一陣轟鳴之聲傳來,薄帥的身影在一片灰塵中徐徐走出,望著躺在自己身前不知死活的身影,薄帥雙眼閃過一絲無情之色,拉起此人後,右手一揮,一道複雜的陣法出現的地上。右手掐訣,帶著此人踏入陣法內,消失在此處。微風吹過,那陣法隨著薄帥的消失,也漸漸消散。


    一間有些破舊的草屋旁,薄帥的身影剛剛顯現而出,便將那人影向著地上一扔,對著草屋抱拳說道:“任務完成,還請老祖示下。”


    “去休息吧,修煉也是修心,你若心倦,如何走入大道?”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其中沒有絲毫威嚴,有的隻是疲憊。


    薄帥沒有言語,點了點頭,退出院內。


    這裏是薄家小鎮內,三年前,薄帥身上所附的血祖意念出現,攔下刑天啟,於此將薄帥等人帶迴家族內。


    血祖雖然想擊殺刑天啟,待奈何薄帥與其距離太遠,自己又是附身,時間不會太長,無奈之下隻好將其驚退。


    這三年當中,有兩年薄帥是在昏睡中度過,在那次大規模自爆中,薄帥本就受傷頗重,而又被血祖意念加身,傷勢更加嚴重,外加開啟自身所有的封印,使得薄帥在被送迴來的時候便奄奄一息。


    迴到家族中薄忠頓時怒火滔天,發布太古一玉,無論任何人找到或幹掉刑天啟,將有機會踏入遠古家族的行列。若是沒有家族者,可受薄家終身保護,無論你犯下多大的禍事,薄家為你一肩而抗。


    若是遠古家族找到此人,可得到進入薄家修煉的機會,但名額隻能是三個。


    此消息一發布而出,眾多家族頓時為其瘋狂,百年來兩次一玉皆是為薄帥所發,可見薄家對此人的看重。隻是在這三年中卻是始終沒有一絲刑天啟的消息,好似此人已經消失在人間一般。


    薄家對此沉默,但卻是將一玉的限期無限延長,直至找到此人。


    而迴過頭來,薄帥卻是根本無法救活,甚至將薄帥送到族壇外懇請血祖出手,但卻沒有一絲作用。


    就在眾人均都放棄時,薄帥身體內那股血色詭異能量卻是猛然爆發而出,與薄帥的身體融合為一。這一舉動保住了薄帥的性命,而剩餘的時間,這血色能量不斷的修補其身,使得薄帥緩緩恢複。


    兩年後,薄帥從昏迷中醒來,不但身體退化到c級巔峰,就連體內元丹也無法再次凝聚而出,成為最弱的c級巔峰一員,但此時卻已然有了不同。那血色能量融入身體後,腦中那神秘冊子卻是也消失不見,身體呈一片空明狀。


    隨後腦中更是湧出大量信息讓薄帥再次陷入昏迷,三天後,薄帥緩緩醒來。其第一件事便是來到族壇處,在外與現身的血祖聊了很久,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但是薄帥迴來後,一身氣質好似有所改變。


    “修體,練體,原來還是一樣的。隻是方法不同,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


    薄帥迴到自己的住所後,默默的迴憶著那神秘冊子中所記載的一切。


    他身體內的血色能量與身體相融,雖然未使身體進階,但卻是讓薄帥身體進階所需要的瓶頸消失,身體不斷進化,隻不過此次卻是不能如先前那樣劃分身體。而叫法也變成練體。


    按照血祖所說,內外兼修的路途很是艱難,不是沒有成功者,隻是到達某一個境界的時候很難突破,而且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修真者,隻有一些家族中的古書中方才可能有些記載。而步入那修真界才能讓自己更好的修煉。


    薄帥伸手右手,其大拇指上赫然有著一把金箭刻在其上,劍乃王者之兵,刀乃霸者之刃。而箭才是舉世兇器,此物無防,隻有進攻。因此屬金。[..tw超多好看小說]


    此物在薄帥手上略放光芒,卻不明亮,給人一種虛弱之感。薄帥明白,此物需要大量的靈氣灌注方能成形,能量分子雖說可以,但是卻比靈氣差上很多很多。而薄帥此時的身體如果按照腦中信息所留,應該代表金。


    這剩下的一年中,薄帥撐起疲憊的身體不斷的遊走在家族的任務當中,以便領取家族中所修煉的晶體。


    也是這一年中,薄帥與血祖開始修煉,步入修真一途。這個時候的他方才明白一些遠古奇聞,以及家族的太古之稱隻是一個笑話。這三大家族中最長遠的也不過才存在了萬年左右,而太古隻是一個震懾人心的說法而已,隻有步入修真才會知道萬古歲月也不過是轉眼之間。


    修真這個字眼對薄帥很是陌生,而血祖卻是為其詳細解釋這修真與異能的不同。


    修真,以心為由,以念為終,與異能不同。


    修真分為多個境界,入門,築基,淬丹,元嬰。這是俗世已知中的所有境界,而血祖是元嬰初期,故而這些年一直未亡,按照血祖的說法,其餘兩個家族也定然有元嬰期的高手。


    現在的修真者都在另一道空間內繁衍生息,不與這個世界的人接觸。原因便是這裏沒有靈氣供修真者修煉。


    異能便是修真者所遺留在這裏的一些低級修煉功法所演變而出,而此時薄帥便是步入了修真一途。


    隻是萬事開頭難,以他早年無法開啟自己的異能來看,他的天資有限,故而這一年的時間內,他也隻是達到了入門後期。且也花費了族內眾多靈藥而至。


    要知道,修真入門乃是最簡單之舉,稍有天資之人都可輕易入門,若是靈氣充足更是可以快速達到入門圓滿之境。值得一提的是,薄帥的詭異的神識因為修真卻是變得正常起來,且範圍甚大,可以籠罩自身方圓五十米內。


    直到此時,薄帥仍然不知道那血色能量到底是何物,還有那本神秘異常的冊子。修真一途千難萬險,但薄帥卻是毫不猶豫的踏上了這個旅程。原因也許就是想要知道那冊子與詭異的血色能量為何物,還有就是他也說不清的一種唿喚及渴望。


    血祖曾說,達到了元嬰期便要進入修真的世界,這是法則。除非如他這樣,隻留有一個元嬰者才可例外。而元嬰期的修真者已經有很多年來沒有出現過。


    那已經死亡的白衣老者血祖也仔細看過,是淬丹後期,隻是在這裏發揮不出多少實力,這裏畢竟沒有靈氣,他想要恢複很難。而淬丹期也不過是異能a級左右。當然這分別有些籠統,並非一定。


    現在靈氣最多的地方據血祖所知,自家族壇算得上一個,還有就是另外兩個太古家族了。其餘之地卻是太過危險,以薄帥如今的實力無法進入。


    在一番談話過後,薄帥毅然放棄了由異能轉入修真的打算,而是從基礎做起,畢竟現在自己有著強悍的身體。


    “原來那個時候邢天宇也是修煉者,隻是剛剛入門而已。”薄帥盤膝在床,輕聲自語道。


    閉上雙眼,薄帥開始緩緩吐納。這是修真的開始,修真重感悟,不重功法。但其功法的作用也是甚大,例如薄帥此時所修煉的“禦心決。”


    此訣講究萬事由身過,點滴不留心。以心禦萬物,卻不沾染其一。


    此時劉鑫與奇跡分別在那血山之上修煉,孫華則被送迴孫家。作為遠古家族的內定接班人,其防護之物自然很多,雖然二人也受傷不輕,但卻比薄帥好上很多。


    他們與薄帥一樣在此修煉了三年,更是因為此地擁有那稍顯厚重的靈氣,使得劉鑫突破到了a級初期。奇跡卻是沒有絲毫進展,隻是將他的根基打造的更為牢固,而吸收了靈氣的奇跡自己的攻擊也定然會上升一個層次,畢竟靈氣比能量的等級要高。


    從修煉中清醒過來,奇跡看向還在修煉的劉鑫,內心不由一歎,他喜歡自由,不想被家族束縛。隻是他不能去改變那些,為了家族,他隻能堅持下去。


    對於薄帥的近況,奇跡也知道一些,特別是修真的事情,此事薄家上下並沒有絲毫隱瞞,畢竟齊家等人與薄家的關係還算不錯,特別是奇跡與薄帥的關係,讓眾人無意隱瞞。


    “咚,咚,咚。”一陣詭異的聲音響起,血山之上,薄忠頓時麵色一變,身形一晃消失在那布滿刻畫的牆壁。


    “何人來我薄家造訪?”薄忠的身影出現在那血山之山,麵色平靜,開口說道。其聲音卻是好似鍾聲般緩緩擴散開去。越來越大,好似天威。


    同時那粉紅山上一道目光似穿透虛無般看向闖入三大太古家族所在獨立空間之人。


    那黑白之山卻是毫無表示,好似對此一無所知,薄忠卻是清楚的知道,此人沒有能力威脅到那山上之人。若非如此,不會如此毫無作為。


    “受小女所托,前來看望一人。”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其聲音不高,卻是清晰傳出,未受薄帥之聲影響。


    “你要看誰?你又是誰?”薄忠的身影從那血山一躍而下,身影前行中時而出現在左時而出現在右的向著此人走來,好似出現幻影一般。待來到此人麵前薄忠開口疑問道。


    那身影來到薄忠近前,將麵貌清晰暴露在其目光之下。


    此人年約中年,一身黑色運動裝扮,國字臉上充滿威嚴之色,此時眼中卻是露出絲絲笑意。


    “在下任蕭何,前來探望薄帥。”這人影對著薄忠抱拳一笑,開口說道。


    “我兒與你有故?”薄忠卻是不為所動,眉頭一皺,繼續問道。


    “此時一言兩語也說不清楚,難道薄兄不請我進去喝杯茶麽?”任蕭何對薄忠的語氣也不在意,反而輕笑說道。


    “請。”薄忠右手一揮,開口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任蕭何哈哈一笑,抬步一邁,這一步邁出間好似可以跨越距離,步落之時便出現在那血山之上。似笑非笑的看向薄忠。


    薄忠雙眼眯起,同樣抬腿一步,隻是卻是來到這任蕭何身前不遠處,孰勝孰敗一目了然。


    薄忠麵色不善的將任蕭何帶進書房內,二人在裏聊了很久很久。從其內不時傳出的笑聲顯出薄忠的心情顯然很好。


    最終這任蕭何離開這裏,薄忠多次挽留,卻依然被其拒絕。隻是握住手中一個袋子對著任蕭何低頭抱拳。


    “哈哈哈哈,薄兄無需如此,不知者不怪。”任蕭何在一片笑聲中,右手一劃,露出一片漆黑的空間裂縫,隨即身形一動走入其中,這裂縫也緩緩消失。


    薄忠麵色卻是絲毫不變,好似早就知道會如此一般,隻是其雙眼卻是露出相惜之色。好似未能與此人暢談,很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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