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磊這一看不見了笪思絨,一下子整個人都六神無主了,人呢,她到哪去了,腦袋裏胡思亂想,不見了,被人挘走了?自已走了?不,不可能,段磊無力地坐倒在凳子上,想著她可能會上哪去的原因,突然眼角掃到通往衛生間的門。


    想起她之前在洗澡,立馬站起身,快速向前走兩步,轉往衛生間,進門一看,段磊重重地唿出一口氣,用手拍了拍胸口,嚇死他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上來見不到笪思絨,還以為她又不見了,真是自已嚇自已。


    輕腳走了過去,本想看看她為什麽泡了這麽久,上前一看,隻見到笪思絨就這樣睡倒在澡桶裏,“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這樣會著涼的。”段磊心疼地用手摸了下她的身子,把她從桶裏抱起,用毛巾擦幹身子,並幫她換上幹淨的內衣,發現自從跟她同居以來,他就成了她的貼身保姆,什麽事都得做。


    把笪思絨輕輕地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自已也脫去外衣,躺在床上,轉身抱上佳人一同入夢,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他還有得忙了,這次不把趙太師的事給處理得幹淨了,他還真是不罷休了。她的人也敢動,他不發作真的當他是病貓了,看來隱藏了這麽久的身手,也是時候讓人知道了,不然以後任是阿豬阿狗,都敢欺負到他段磊的頭上來,那還了得。


    第二天當笪思絨醒來時,看到的就是自已又一絲不掛地睡倒在他的懷中,第一次在他的懷中睡醒,她還會有一絲的尷尬與不好意思,這日子長了,她也就沒有了介蒂。反正該給他的也給他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他也看過了,自已這身上,還有什麽地方他沒有看過的。想想自已也不吃虧,該摸的也摸了,該吃的也吃了,其實也就是這樣,隻不過是在做那事時,心裏,身體特別的消魂,讓自已永遠都無法滿足,直到身心疲憊方休。


    想起與他一起快活的時刻,笪思絨這剛經曆人身轉折的青春身體,難免的有些不適,同時對於這尤如早上初升太陽的年輕人來說,好吃的東西都是百吃不厭,樂此不彼的。


    隻見笪思絨用粉紅舌頭舔了舔雙唇,大腦裏勾畫出一副副與他相擁時的情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也轉向了狼女群體,也許這些本來就存在她的體內,隻是在社會,家庭的壓製下,她沒有發現罷了,現在自已已成為了他的女人,而且在經過這事後,對於這事的需要,她已完全明白人生中的奧秘與精華。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雖不是出來混的,但就算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了,不知道狼女,也知道色女,看來自已自從跟他同居開始,就進入了這腐敗的思想中,而且還樂意如此,要是讓他知道了,不知他會如何看她,不守婦道?不知廉恥?又或是更多難聽的,這讓笪思絨不敢往下想。


    “想如何吃我嗎?”就在笪思絨想著亂七八槽的情事之時,隻見段磊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笪思絨正用一雙布滿**的雙眼,正一閃一閃地看著他的胸部。他很了解她,她雖開放,但開放的原頭上還保留著自愛,但是在他與她之間,他想要她更加的開放,放開全心,放心地呈現在他的麵前,與他在一起,任由他索取與任她索要,他不需要她保守,而且對於他的索要,他也很樂意她能做出更多,更多的迴應。


    見他醒來,笪思絨眨了眨眼,把那胡思亂想的畫麵給抺掉,認真的看著他,“我,我是不是很壞,不是個好女人。”終於還是問出了口,她在擔心,她怕他誤會她為不貞的女人,她已開始要與他好好地談一場戀愛,在情人的眼裏,更加的不想讓對方看不起。


    “傻瓜,怎麽會,你給的,做得還不夠,我們已是夫妻,這些都是夫妻恩愛必須的,你還可以做得更多,真的,不要擔心,不要壓鬱,把自已全新的交給我,讓我們在一起時,更加地快樂,好嗎?”段磊雙眼看進笪思絨眼神深處,看到了她的欲求,但同時也看到了她的壓製,擔心。


    對於夫妻來說,坦誠是最主要的,夫妻的床事,如果過得不性福,那又何來得幸福美滿的生活,笪思絨有點不好意思地避開他的眼神,“真的嗎,你不會說我什麽?”笪思絨顯露出小女人的姿態,柔情密密,讓清晨剛醒來的段磊,全身又起了一陣陣地電波。


    “真的,絨兒,我喜歡……”段磊越說越輕,最後咬著笪思絨的耳朵,把後麵的話一一說進她的心裏,聽得笪思絨把頭往段磊的懷裏鑽,“不行,不可以,我,我不會,我不敢。”


    也不知段磊跟她說了什麽,讓笪思絨害羞成這樣,“傻瓜,我們已是夫妻,這是事實,你還怕什麽”段磊誘惑著天真的笪思絨,就好像大灰兒狼在誘惑著小紅帽一樣。


    “真的可以這樣嗎?”笪思絨抬起雙眼,期待而又害怕的看著他。


    “當然,我的絨兒,為夫相信,你行的。”段磊一把抱住她,親了親她的小嘴,在她的耳邊,嘴唇邊,胸口輕語。


    “你壞,你在引誘我。”笪思絨扭動著靈蛇般的身軀,展開甜蜜的笑容,手指搓了下段磊的胸膛,嬌滴滴的,聲音柔得能擰出密來。


    段磊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放去,“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柔,男人不愛,來吧,親愛的,讓我們一起。”笪思絨還沒有想好,就給段磊一個翻身,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看來笪思絨把自已過早地交給他,不知是福還是禍了,沒想到段磊想要得到更多,就怕笪思絨再開放也無法滿足他的需要,這就要看段磊怎麽去教導她了,隻見段磊嘴角一翹,對著笪思絨吹起了枕邊風,吹得笪思絨一個早上都沒能起得來。


    在段磊不斷的誘惑,不斷的教導下,笪思絨漸漸地進入狀態,越來越得到段磊的真傳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除了段磊辦理公事,其它時間,就沒見兩人停此過,笪思絨都有點懷疑自已,怎麽有這麽大的能力來與他抗衡。


    好在笪思絨放開,沒把這同居當一迴事,而別院的下人,更是看到段磊與笪思絨同居後,隻會高興,哪還會有人來笑話她,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兩人恨不得穿同一個衣服,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讓這小小的別院,有了春風的感覺。


    “小姐,你與公子已經?”今天下午,段磊與笪思絨恩愛一番後,就急忙出去了,留下笪思絨一個人還睡倒在床上,見段磊走了,初玉就過來陪她。這麽多天了,就算初玉再小,再不懂事,也看出來這笪思絨與段磊之間所發生的事,見到公子與小姐能成為一對,她很開心,但同時她也擔心。


    “嗯。”相對於初玉,笪思絨反顯得無所謂。本來一開始還有點擔心的,在經過這幾天後,與段磊也談開了,發現段磊的思想很開放,也許是對她,他不斷的教會她很多,讓她嚐到了在穀底沒有體地到的快活。


    “那小姐何時與公子成親。”這事紙是包不住火的,小姐現在與公子**,要是不小心有了,那小姐以後怎麽見人哪,初玉擔心的看著一臉無所謂的笪思絨。


    “一年後。”打了個哈欠,真累,這家夥,真是鐵打的,白天做事,晚上也做事,可是看她,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才有精力來應付他,而他呢,想想笪思絨都要服他了。


    “一年後。”初玉提高了聲音,不敢相信地看著笪思絨。一年後才成親,可現在她與公子已有了夫妻之實,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會對小姐說三道四的,那這到時對小姐就很不利了。


    “小姐,你。”初玉很想說什麽,可是張開嘴,卻發現自已不知該說什麽好。


    笪思絨拿眼看了下正在擔心她的初玉,“不用擔心了,我們這叫做試婚,你想,如果我們現在成親了,過不了個幾個月,過不下去了,那還得離,多麻煩,不如就像現在,你看多好,有夫妻之實,之名,但卻沒有那一紙之約,如果兩人不合,想離也容易的多。”笪思絨說得輕鬆,她是在為她一年後離開找借口。


    其實她的原意是這樣的,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兩人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到時散也容易,而且在這一年的時間裏,如果哪天自已找到迴家的路了,自已也走得心安理得,誰也不欠誰的。


    “這樣真的沒事嗎?”初玉還是擔心,不放心地窮問道。她不明***公子的想法,但是如果是她的話,她在沒有成親之前,是不會把自已交出去的,她怕一旦男人得到了她的身子,不要她了,那她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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