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哀歎,讓另一邊的小白也動了一動,波濤滾滾,白浪翻飛,玉趾輕撩。一張青澀美麗的小臉,靜靜地靠在他的胸膛,長發散落在他肩臂……


    幸好還有‘白笑眉’安慰我心,也罷,就當帝王蠱是充話費送的,‘白笑眉’才是正品。


    陸峰這才略覺得舒心,昨天怎麽那麽禽獸,對著紫斑也下了手。迴想起來,卻也發現,昨夜的紫斑並不可怕,身柔體嬌,驚叫急喘,猶如鶯啼。如果不看那一半臉,這個女人也是一位秀美佳人。


    陸峰再迴頭,隻見老三臉色慘白,下身滲血,頭頂三魂七魄盡出了靈樞關竅。


    “什麽淫毒這麽厲害?”陸峰趕緊推了推‘白笑眉’,白笑眉隻動彈了一下,碰碰帝王蠱,帝王蠱倒是醒得快。


    “人類的感覺實在奇怪。”帝王蠱將衣服穿上,算是對昨夜做了一個總結。


    這地方不能久待,死了一個修士,這周圍的威脅不小。帝王蠱背著小白,陸峰一邊老三一邊夾著老二的屍體,往西南市去了。


    西南市陸峰的去處也隻有素霜雪的別墅那,陸峰將人帶到了別墅附近的旅遊區,隨意在湖光山色中找了個山洞,將昏迷不醒的小白和老三放了進去。


    “帝王蠱,你能幫忙在這看著他們嗎?”陸峰道。


    帝王蠱沒有迴答,而是問道:“你會不會去京城。”


    “會,我要去京城找徐大哥的家人。”陸峰知道帝王蠱想要的也是府令,而且和甲組又莫大的關係。


    “在到京城之前我隨你使用。”帝王蠱很幹脆的說道。


    陸峰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下半身帶血的老三,琢磨了一下,在這個粗獷的山洞中再挖出了一間內室,將小白搬進去道:“你看著他們,不準他們倆做我們昨天做的事,要是這小子來硬的,你不要客氣。”


    陸峰指著昏迷不醒的老三道,這淫毒這麽厲害,要是老三犯了獸性要侵犯‘白笑眉’,陸峰心裏可不是滋味。


    昨夜一過,‘白笑眉’已經是他的人了。


    但一想到這個,陸峰又有種,帝王蠱算不算他的人的想法,繼而悚然一驚。


    “帝王蠱,我問你一件事,你老實迴答!”陸峰忽而聲音嚴厲地問道:“你是公是母!”


    “什麽?”帝王蠱呆了一呆。


    “速速迴答!”陸峰臉色陰沉。


    “帝王蠱無分公母,待成熟之時兩兩相鬥,贏者為公輸者為母,再行交合。”帝王蠱不知陸峰為什麽看中這個,有些不解的迴答道:“不過昨夜我已經以特殊形式成為母蟲。”


    “唿唿!”陸峰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嗯,你幫忙看著他們,記住了,你也不能靠近那個男人。”


    “為什麽?”帝王蠱還是不解。


    “這是人類的規矩,聽我的沒錯,我們在路判府合作得這麽愉快,不會害你的。”陸峰一番忽悠,帝王蠱也信了,陸峰才從山洞出來。


    時隔兩個多月,西南市的那些人不知道怎麽樣了,陸峰的心思飛到了山下不遠處的那座別墅裏。


    現在別墅裏空空如也,素霜雪和桑曇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對別人來說,這是兩個多月,對他而言,在校場之內一心鑽研對敵之計,十多年也過了。


    現在再麵對過去的事,時隔已久,想起素家大小姐和鬼鬼怪怪的桑曇,陸峰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覺得有種溫暖流過心間。


    想到素霜雪、桑曇和趙華強都在西南市理工大學,他足下一點,山中雲霧聚攏,不久一朵白中帶灰的雲就出現在他腳下。


    這是以前的修士基礎法術,行雲術,還是陸峰在校場中鬥來鬥去偷學來的。


    現在的修士在下三級中多流行的是神行術,兩者速度相比,神行術比行雲術快,隻是一個在地麵一個在高空。


    而上三級修士中有雲舟術,正是煉雲成舟,變為靈器存在,駕雲疾馳,比劍光隻慢一線。


    看著這朵灰白雲彩,陸峰踏雲而上,升騰飛空。


    四周景物漸小,直到他可以俯瞰大半個西南市的高度才停下來。騰雲駕霧,陸峰悠悠前往西南市理工大學。


    將西南市景色都收在眼底,陸峰心胸為之一擴,神行術雖然實用但我更愛行雲術。


    雲行一步,地上已過去幾千米,不多久,陸峰就在理工大學足球場邊緣找個沒人的地方,降下了雲頭。


    這是球場外休息區的一排密植的楓樹,陸峰從這裏下來,四周無人,其他人目光又追隨著球場上踢球的人,陸峰這種驚世駭俗的駕雲降落沒人看見。


    陸峰走了幾步,看向了足球場,球場看台中央掛著橫幅:“迎新足球賽”


    電子看板上,化學係對數學係2:0,時間隻剩下1分半鍾,看台上隻有稀稀拉拉的學生還在加油,其他人早走了。


    陸峰對足球幾乎不懂,但看電子看板也知道數學係輸了。


    陸峰準備搖頭就走,但在看台上的一個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少數還在堅持加油的學生中,有個穿著短裙的活潑姑娘還在賣力呐喊。


    “輸球不輸人,不到最後一刻都別放棄,加油!”喊的人正是桑曇,此時她紮著小馬尾,一邊蹦跳,馬尾甩來甩去。


    陸峰聽了加油詞往場中一看,球員基本都是放養狀態,雙方球員都覺得勝負已定。


    “桑桑啊,別喊了,反正我們輸成這樣,不可能贏了,誰提得起勁。”桑曇身邊有個眼鏡女孩,百無聊賴地打著嗬欠。


    “數學係那幫陽.痿,看到桑大校花也勃.起無能,要這幫人有什麽用,幹脆都退迴家去吧,數學係的美女們還是得我們來征服。”


    桑曇迴頭一看,是化學係足球隊的主力隊員朱寒。


    主力隊員都來這裏了,下麵早就換上了替補玩垃圾時間,當做提前結束了。


    裁判頻頻看表,這情況似乎也沒有補時的必要。


    “隻要沒結束,勝負就是未知的,說不定你們陰溝裏翻船呢?”桑曇氣不過道。


    “哈?”朱寒捧腹大笑:“不用你們勝,數學係能在結束前進一球,我就自宮。”


    “提前恭喜你即將成為死太監。”桑曇盯著場中,兩腮氣鼓鼓地說道。


    “數學係如果沒進球呢?桑大美女拿什麽和我對賭,陪我們寢室唱一晚k怎麽樣?”朱寒靠近桑曇,手掌抬起來想要壓到桑曇的香肩上。


    “啪!”


    陸峰不知何時已在看台,一掌拍落了朱寒的爪子:“好大一隻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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