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波是最喜歡聽張陽說這樣的話的,每次聽到心裏就幸福加得意,舒服的不得了。(..tw好看的小說)張陽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以為她是在笑自己,便淡然一笑說:“就知道你不信。”


    “我信。”淩波開心的笑了,她越笑張陽越不信她信了。當然她信與不信張陽並不在意,張陽之所以在她麵前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感覺得到巧荷對自己的關懷,防微杜漸這也算防患於未然吧。


    “今天早上剛答應過我娘不亂跑了。”張陽拿出一卷空白的竹簡提筆疾書。很快寫好了信柬,墨跡還沒未幹他衝窗外喊了一聲叫追風進來。追風進來鹿兒自然也跟著進來了。


    “公子,有何吩咐?”追風恭敬的垂立一旁。


    “伍竹出事了。”張陽示意追風坐下,這事情三言兩語也說不清。


    “出什麽事了?”鹿兒剛站到淩波身後,聽說伍竹出事了,她趕緊跳了出來,雖無血緣也是她二哥呀,何況剛剛從螢沼水洞出來,一同出生入死的經曆是非同尋常的。


    “鹿兒姑娘莫急,是這樣的。”張陽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並說了他的想法。[..tw超多好看小說]他打算先去大寧國看看,同時派人給鍾離瓊玉送封信,希望她能趕過去見機行事。


    “救齊家人容易,救伍竹卻難。”追風一聽就明白了,這就是明以人獸結合定罪,暗行掠奪靈獸之實。“其實隻要伍竹願意順從,他的家人不會有危險的。”


    追風現在要是願意完全可以和人族成親,隻是不說是成親,隻說是主子賜的、賞的,給個女人玩玩,生孩子也沒問題,除了名份什麽都可以有。大張旗鼓的弄個人族做正妻,那就有點困難。人族會以此為恥,獸族也會以此為辱。人族覺得獸族不開化,都是些野蠻的獸性行為。獸族覺得人族不強大,人族隻有靠人多才能與獸族抗衡。這個世界就像追風說的人獸兩相輕,人獸互為食。人吃野獸,吃妖獸。野獸、妖獸也吃人。一切都憑實力說話,力量上的強大是強大,人多也是強大,贏了的才有生存的權力,輸了的直接被殺。


    “也不知道現在事態發展成什麽樣了,我們總要過去看看才好。”張陽隻希望伍竹現在不要被大寧國控製起來才好,如果他已經落入陷阱之中了就不好往上拽了。


    “你想讓我陪你去大寧國,還是讓我去華夏城送信?”追風知道他肯定是要管的,那麽你想怎麽安排你直說好了。


    “當然是讓你陪我去大寧國了,這信就讓問墨去送好了。”


    張陽把信封好讓問墨去華夏城送信去了,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帶追風去大寧國。鹿兒嚷著要一同前往,淩波也要一起去。


    “好,你們實在要去也行,若有人對你們起了歹心,你們就說你們已經是我平康府的侍衛了。”張陽對追風說道:“給她們一人一塊平康侍衛的腰牌。”


    “我哪弄去?一人一塊,沒有多的。”追風真服了,張陽是夠大方的,張嘴就給人家東西,也不問問有沒有。


    “你都能笨死。”張陽也真服了,那腰牌有啥不好弄的?張陽抬腿從窗戶跳了出去。


    “來人!”張陽一聲喊進院八個侍衛。


    “把腰牌交出來,我驗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八塊腰牌都放到了石桌上,張陽隨便拿起兩塊收了起來。


    “拿迴去吧,那兩塊你們就當是丟了,到護衛房補領兩塊。”張陽拿出一塊令牌交給格諾,格諾帶著那兩個沒有腰牌的侍衛奔護衛房去了。


    張陽看著他們的背影,掂著手裏的兩塊腰牌。‘這事雖小,可見府裏的漏洞不少。我能這麽幹,別人也能啊。這上上下下一片混亂那還了得?凡事不講原則,但憑主子意願行事,這種狀況,這種狀況還真特麽地好啊。’


    伍竹逃出了城以後,四處尋找齊家人,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跑到城西五十裏尋個僻靜處隱形匿跡躲了起來,他知道第二天他們不會乖乖的把素琴和伍平交出來的。他擔心這裏被別人提前布上陣,所以他早早的過來守著,有人來他也能有所警覺。


    他一直守到第二天午時也沒見有人過來,守到日落依然沒有人過來。他們要是過來總有個談判的機會,他們根本就不理會伍竹,這讓伍竹更不知如何是好了。在這裏等看來是毫無意義了,他們根本就不會過來。進城去千兇萬險不說,隻怕伍竹連‘懷安署’都進不去,遑論劫獄。伍竹也不確定素琴母子到底是不是在‘懷安署’,他正焦急難耐束手無策之時忽覺一隊人馬自西向東而來。


    伍竹躲在暗處悄悄的觀察著,原來是鄭明明騎著一匹白龍馬,帶著一隊隨從浩浩蕩蕩的往大寧國行進。‘來的好,來的真好。你抓我妻兒,我就抓你。有你做人質,看誰敢動我妻兒一分一毫。’伍竹靜靜的潛伏,待到鄭明明走的略近了些,他突然躥出鐵錘直擊白龍馬,他飛身去抓鄭明明。


    鄭明明也不是看物,雖然不曾正式在外麵曆練,在大寧國中也是終朝每日勤學苦練,不是花拳繡腿的空架式。感覺到一股氣流襲來,鄭明明迅速跳起,揚手撒出飛劍,腳尖一點馬背跳到飛劍上,禦劍向上飄出丈餘。


    “喀嚓”一聲,馬頭被擊得粉碎。伍竹一把抓空,也撒出飛劍跳了上去。鄭明明此次出行隻帶了兩個三才後期的護衛,其餘的都是凡人。那些凡人兵士自然各執長戈圍成了圈的仰望高空,不時的向上捅幾下兵刃,不知是在助陣還是在叫好。那兩個護衛也禦劍而起,他們三人一獸在空中鬥起法來。


    伍竹摧動鐵錘掄將起來,漫天都是黃色的灰霧,一刹時就飛砂走石。下麵的兵士都嚇得掩麵抱團,天暈地暗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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