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場中,微風吹來,傳出一陣淡淡的血腥味,眾人目光所及,竟是駭然的發現,那西門風的一隻手臂,並且還是右手,被丁泉削了下來。


    而看丁泉的出手,絲毫遲疑沒有,丁點感情不帶。


    “記住,他我手中,還輪不到你們來喝問。”冰冷而森寒的話語,立時傳來,西門家的幾個人一聽,眼中震撼。


    此人手段竟是如此狠辣,場中眾人見了,紛紛眼角為之一跳。


    “你到底想怎麽樣?”有西門家的人出聲。


    “丁泉,我西門家不會放過你的。”西門風看著掉地上的那條手臂,眼神怨毒無比,看著丁泉,咬牙切齒的大喊道。


    一條手臂被廢,他幾乎想死的心都有了,換做是誰,都會無比憤怒的。


    但丁泉聽了這話,眉頭一皺,手中黑光一閃,一道幽暗的黑色劍氣,立即便向著西門風的另一條手臂斬去。


    “不要……”


    那些西門家的人,見此一幕,大吃了一驚,登時大喝起來


    “啊……”


    一聲慘叫傳出,眾人一見,西門風的另一條手臂,竟是立即被削落了下來。


    如此一幕,如此心性,就連向天見了,也為之心驚駭然。


    而那韓軒見此,眼中瞳孔竟為之一縮,而韓月靈,看著場中變化,眼神竟然複雜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


    按理說,她並不喜歡此人,不說嫁給他了,對他反而有些惡心的感覺,若是他此刻死這裏了,自己豈不是從此跟他再無瓜葛,隻是,此刻看著如此血腥一幕,她心中,竟然閃過了一絲不忍和同情。


    “聒噪,記住,人我手上,你們好給我安靜點,否則下一次就是他的腿杆了。”丁泉眉頭皺起,神色淡漠,緩緩的說道。


    此話一出,場中眾人頓時為之語塞,不知不覺,竟然真的安靜了下來。


    就連那西門風聽了這話,目中雖是充滿了痛苦怨恨,但此時,多的,卻換上了一股濃濃的懼意。


    這人下手如此之狠,如此果斷,不帶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實令人心驚駭然。


    而這時,丁泉陰森森的一笑而道:“嘿嘿,現我來問你們,你們好給我老實迴話。”


    韓軒見此,眉頭皺起,迴道:“閣下有話管問吧,隻要能放了西門兄就好。”


    “哈哈,若是得到了我要的東西,下自然會放人的,這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下對他還提不起什麽興趣的。”丁泉道。


    而場中西門風和幾個西門家之人聽了這話,目光憤怒,但看向了丁泉之時,卻又不敢說上什麽,似乎真的被震懾住了。


    “其實下要問的也話並不多,也就一句而已,韓仙子,你應該明白吧。”丁泉此時將目光一轉,看向了韓月靈,淡淡道:


    “隻要仙子將那消息交予下,下立即放人,嘿嘿,這位西門公子的身家性命,可就全都掌握你手裏呢,下聽說,此人似乎還跟仙子有些姻親關係,仙子不會做個無情人吧?”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一轉,紛紛看向了韓月靈,不由詫異了起來,而此時,向天見了這一幕,卻是苦笑了一聲,他自然是知道那人想要什麽東西的。


    而韓月靈一聽了這話,卻不禁沉吟了起來。


    “怎麽了,月靈,他想要什麽,若是能給他,不妨就給他好了。”韓軒此時雖是眉頭緊皺著,但看著此時的情形,那幾個西門家之人,以及被丁泉扣手中的西門風,傳來詫異和期待的眼神時,也不禁出言勸了一句。


    而這時,韓月靈聽了這話,卻頓時為難起來,似乎不知所措,無話可說。


    是告訴他,救西門風一命?


    還是就趁這個機會,讓丁泉將他殺了,自己也不用再嫁給他了?


    她不禁看了此時的西門風一眼,對方的眼神,竟是充滿了欣喜和無限期待,那有那無的炙熱。


    隻是,偏偏此時的他,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的,似乎恐懼之極。


    而這時,又有西門家的人開口了:“韓仙子,不管對方要的是什麽消息,還請仙子看我家公子的份上,交給他吧。”


    韓月靈聞言,覺為難,將目光一轉,不禁看向了向天。


    而此時,向天接觸到這目光,輕歎了一聲:“韓姑娘,這是你們自家的事,你管做主好了。”


    “哦,聽向兄這話,似乎已經知道了這消息,莫非這位韓仙子已經將它告訴你了?”丁泉聞言,眼光僅僅是一轉,頓時便聽出了一些其他味道。


    向天聞言一怔,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韓仙子,你既然連他一個外人都告訴了,難道就不能救救我家公子的性命嗎?”那些西門家的人,此時也不禁著急了起來。


    “好,消息我可以告訴你。”她咬了咬牙,似乎心中終有不忍,還是妥協了起來。


    這似乎是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但她自己卻放棄了,無奈的放棄了。


    “哈哈,仙子放心,隻要你肯將消息給予下,下肯定會放人的,再說,我要這麽一個廢物又有何用?”丁泉聽了,立時大喜。


    而西門風和西門家的人,也不禁神色一鬆,但西門風看向向天的眼神之時,卻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異樣。


    韓月靈單手一挽,將一枚玉簡取出,玉簡之上,有淡淡靈力顯現,她對這玉簡呢喃了幾句,纖纖玉指,衝其一點,隻見玉簡一下子靈光一放,但片刻後卻又消失了。


    似乎遲疑了一下,韓月靈將這玉簡衝著丁泉一拋而去。


    “消息就玉簡中,你可以放人了”


    話語剛落,但玉簡卻還空中,丁泉大喜之下,衝其一招手,便要將之接過。


    但忽然,就這時,場中頓時一陣浩大的靈力波動傳來,一股極強的先天之力,竟是這突然之間,將整個場中都籠罩了起來。


    “哈哈,什麽東西這麽重要,本座倒是要看看了。”話語剛落,一隻紫色大手,像是鎖定了虛空一般,立時便衝著那玉簡一把抓去,並且就這時,場中,似乎一股極強的吸力散發而出,那玉簡猛然一晃下,竟是瞬間改變反向,就要向著那隻紫色大手飛去。


    “將東西留下……”丁泉又驚又怒,一把將手中的西門風拋開,身形迅捷而至,淩空躍起,左手衝著玉簡一探,並且黑色劍光一閃,衝著那紫色大手就是悶猛然的一斬。


    劍光快到了極點,一下子便斬到了紫色大手之上,但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那隻大手這一斬之下,像是堅不可摧一般,竟然隻是輕微的晃了晃,便再不動搖了。


    而這時,場中一聲悶哼傳來。


    如此一幕,眾人眼角為之收縮,來人實力,竟是這般厲害。


    而那丁泉見此,也同樣的大吃了一驚,但絲毫遲疑沒有,探出的左手絲毫遲疑沒有,仍然向著玉簡一把抓去。


    “嘿嘿,小子,這點實力本座麵前還嫩了點。”


    那紫色大手似乎內蘊極強的吸引力,其強力非同一般,隻見紫色大手一握,一股強的吸力傳出,玉簡一晃之下,竟然立即向著紫色大手飛了過去。


    下一刻,似乎就要落入來人之手。


    但就這時,忽然,天空之上,再次出現了一隻青色大手,竟然也是向著下方的那枚玉簡一探而出,此手發出的位置竟是相當之好,並未距離多遠,並隱隱的還將那紫色大手一隔而開。


    如此一幕,場中眾人的目光再次一凝。


    “你敢!”紫手那邊,一聲大喝傳出,現出了一人的身影,乃是一位身穿麻衣的中年,此時的他,周身紫色氣息一下子大放而開,一把紫光閃耀的長劍,透出一股神秘星輝,劍光一閃,瞬間便朝著青色大手斬去。


    “飛星劍!”


    場中有人驚唿起來,向天見到這一幕,臉色驀然一變。


    青手那邊,冷哼一聲。同樣現出了一人身影,此人身穿青袍,一把銀灰色的狼頭大刀,灰色光芒大放,絲毫不弱於對方的一斬而出。


    “轟……”


    刀芒劍光猛然對撞,那方天空似乎為之一顫,場中眾人差點立身不穩,就要摔倒地的樣子。


    而那靠近中心的丁泉,暗叫了一聲“不好”,身形立即遠退,但此時,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如此恐怖的一個對擊,這餘波之下,他的身子,竟是被震得倒飛了出去。


    而這時,洶湧澎湃的先天之力,縈繞玉簡中心處,那玉簡竟是瞬間便化為了飛灰。


    “昆霖,是你,你怎麽這裏出現了,還壞了我的好事?”麻衣人目光陰沉,對著那青袍人一聲冷喝。


    “哈哈,王兄城中布下了天祿大陣,不就是要尋偷你們東西的人嗎,這裏出現了這麽大的禁製波動,而剛好下對陣法頗有研究,就跑過來看看了,如果那人此的話,下倒不妨做個順水人情,將此人擒了交予貴盟,也算是感謝閣下將那斬狼刀賣給本族了,而這玉簡嗎,嘿嘿,這東西又不是你的,大家見者有份嘛。”青袍人昆霖聽此,卻是打了個哈哈,大笑而道。


    “哼,閣下當我是傻子嗎,這般糊弄之語也來說給我聽,什麽見者有份,現東西都沒了,還有什麽份?”


    王姓麻衣人一聽了這話,頓時沒好氣的罵了起來,他自然是不會相信那人鬼話的,他想來,當天潛入密地的黑衣首領便是此人了,而他能這時侯找到這裏來,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布置了暗手,看來這人也是看上那小子的身法了。


    “嘿嘿,東西沒有了,但知道這東西的人不是還嗎,我倒是有些好奇,這究竟是什麽東西,連殺手世家的傑出青年都驚動了,而且這還隻是為了一個消息而已呢?”昆霖說完此話,將目光一轉,看向了被諸多黑袍人扶起來的丁泉。


    “原來是至尊盟和天狼刀族的前輩,下剛才失敬了,不過那東西既然都已經毀了,我也不知道的,前輩應該去問問那位韓仙子,或者是向兄才對。”丁泉見此,臉色不禁一變,目中閃過一絲凝重,但僅僅是沉吟了片刻,便將矛頭轉向了韓月靈和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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