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隻是覺得,她好像不太願意看到我,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麽嗎?”沈終南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副要和月寒促膝長談的摸樣。


    月寒也非常配合的在沈終南身旁坐了下來,道:“按照林琅的心理來說,這樣好像也是正常的,現在雖然一切都好像重歸於平靜了,但你卻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爆發點去感動她。記住雙魚座的女人是非常喜歡浪漫的。”


    “呃……這個,你還信星座?”沈終南道。


    “這個從某一方麵來說還是有一定的準確性的。總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給她想要的感動。我覺得她出院的時候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你可以嚐試一下,自己好好想想吧。”月寒拍了拍沈終南的肩膀,轉身走向了林琅的病房。


    “驚喜,感動?”沈終南撓了撓頭,一臉充滿鬥誌的神情,隻要感情方麵沒有出現問題,那麽一切都好說,當即戰鬥力爆表,迴去工作了。


    a市,方天集團總裁辦公室。


    方雨天坐在辦公室前,手中正拿著一把小刀在把玩。


    “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方雨天頭也不迴便道。


    一身職業ol裝的瓊斯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了進來,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


    當瓊斯走到方雨天麵前站定之後,方雨天抬頭看著瓊斯道:“我吩咐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一切都查得差不多了,林琅現在安然無恙,正在y市人民醫院養傷。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瓊斯道。


    “去看看?”方雨天皺了皺眉,上次他所做的事情根本逃不過夏會長和沈終南的眼睛,想必現在林琅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旦林琅知道了林琅對於他多半存在著一定的怨恨,他很可能會熱臉貼在冷屁股上。


    “方總,你所做的事情是針對沈終南做的,並不是針對林琅所做,我覺得林琅不會對於你有什麽偏見,畢竟您和沈終南本就是仇人,做這些事情也在情理之中,林琅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我想她並不會在這方麵為難你,隻會勸你放棄對於沈終南的仇恨。畢竟現在沈終南也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不是嗎?”瓊斯顯然看出了方雨天的心思。


    “你的意思縱使林琅知道那件事,也不會對於我抱有偏見,或者說不會不願意見我?”方雨天道。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總之女人的心思並不會像男人這樣,你還是去y市看看林琅吧,公司的事情有我,你放心好了。”瓊斯道。


    方雨天考慮片刻後點了點頭,“馬上給我準備y市的機票,我下午就去y市。”


    瓊斯微微一笑,並未繼續多說什麽,轉身去吩咐秘術給方雨天準備機票去了。


    方雨天靠在了椅子上,看著那精美的天花板,愁容滿麵,上次事情的失利,讓他陷入了一個非常被動的局麵,現在在想要針對沈終南做些什麽,實在太難。


    法國,巴黎,一棟優美的古堡莊園內。


    尹月柔站在院子中看著遠處飛舞蝴蝶,臉上有著一股淡淡的哀愁。


    如今的她並不快樂,自從那件事之後她本就不快樂的人生,變得更加不快樂了。


    “虧心事做多了吧……”尹月柔臉上出現了自嘲的笑容,坐在了椅子上。


    “小姐,有人要見你。”這時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著尹月柔道。


    “誰?”尹月柔皺了皺眉道。


    “我並不知道,他說他來自中國。”男人道。


    “帶他進來吧。”尹月柔考慮了一下,道。


    不久後,夏銘瑄在男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院子內。


    尹月柔迴頭看向夏銘瑄,眉頭緊皺,臉上浮現了一抹冷色。


    待管家離開之後,尹月柔冷盯著夏銘瑄道:“真沒想到你居然敢跑來這兒。你應該非常清楚,在這裏我想要弄死你,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你舍得弄死我嗎?”夏銘瑄臉上出現了如同地痞流氓一樣的笑容。


    “你可以試試。你這次最好別對我提出什麽要求,或者威脅我,否則你完全可以印證我的上一句話。我可以保證你無法走出這個院子。”尹月柔眼中閃爍起了寒光。


    夏銘瑄笑了笑,根本不把尹月柔的威脅放在心上,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尹月柔對麵,目光環顧四周,打量起了古堡的風景,“環境不錯,是個好地方。”接著更是端起了尹月柔的那杯紅酒喝了一口。


    “你這樣讓我感到厭惡。”尹月柔冷森森地道。


    “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愛上他有兩種方法,一是在那女人麵前表現出完美的自己,讓女人對自己產生好感。二則是讓那個女人恨自己,時時刻刻想著自己。兩者相比,我更喜歡後者。”夏銘瑄笑了笑道。


    “我和你這輩子都不會有可能。”尹月柔寒聲道。


    “是嗎?我不這樣覺得。你到最終一定會是我的。我也永遠無法忘掉十多年前的那一夜。”夏銘瑄看著那紅酒杯緩緩道。


    “送客!”尹月柔寒聲怒吼,轉身走進了古堡內。


    夏銘瑄笑了笑,望著尹月柔的背影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歎息一聲,轉身離開了古堡庭院。


    深夜,y市並不像那些繁花似錦的城市一樣,縱然是深夜也是燈火通明,眼下這座城市已經陷入了寂靜,無人在街上行走,也沒有車輛的身影。


    病房內,林琅無論怎麽也睡不著,最終隻能站在窗前,目光看著遠方,沉思著自己的事情。


    天邊的星星,明亮而閃爍。


    這時,房門被推開,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衣服中的男人進入了屋內。


    男人放下了帽子,露出了俊朗的麵龐,金發碧眼。


    “傑克?”林琅迴過頭,看著傑克愣了愣。


    “你怎麽來了?”林琅接著追問道。


    “想你了,自然就來了。我在華夏可就你那麽一個朋友,無聊,所以就來找你了。”傑克笑了笑,走到了林琅的身旁,順著林琅的目光看向夜空,道:“你在看什麽?看星星嗎?”


    “呃……好像是這樣的。”除此之外林琅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去迴答。


    林琅迴到了病床上,坐在床上看著傑克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待在華夏太過危險了嗎?”


    “危險?比這更危險的事情我見得多了。危險就是我平常的生活。你知道,這對於我來說算不得什麽。”傑克道。


    “好吧,不過我卻覺得你應該離開這裏。去一個對於你來說更加安全的地方。”林琅看著傑克道。


    “可是我並不想離開,一旦離開了這裏,我的生活就和以前沒有了區別。總之你在哪兒,我就要在哪兒。沒有你,我哪裏也不想去。縱然在這兒等待我的是死亡,或者說終生監禁。”傑克道,像他這種特殊身份的人,一般被抓住之後,迎接他們的並不是死亡,而是一段漫長的監禁,政府部門會不惜一切代價想從他們口中獲得那些恐怖組織的資料,以及恐怖組織未來可能展開的行動。


    “我對於你來說有那麽重要嗎?”林琅看著傑克皺了皺眉,她清楚自己很可能被傑克當成了替代品。


    “有,上天已經讓我失去了一次,我並不想失去第二次。無論如何,我這一生都會如影隨形的跟著你。直至我某天死亡。無論你是否與人結婚,也不管結婚的對象是否是我。”傑克看著林琅道。


    “我覺得你這樣做,並沒有什麽意義,我雖然不知道曾經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你得清楚,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我也不是以前所屬於你的那個人。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人的替代品。”林琅看著傑克道。


    “我無所謂,現在我對你別無他求,隻求能見你的時候,能見到你。除此之外,我並沒有什麽別的要求。”傑克道。


    林琅沉默,對於執拗的傑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說些什麽,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即使擺明態度,依照他那執拗的性格,多半也不會離開。


    “刷刷……”|雨稀稀疏疏的落下,路燈依舊如同守衛一旁堅守著崗位,站在路上,照亮了黑暗。


    林琅坐在床上沒有說話。


    一陣腳步聲傳來,林琅與傑克均是一驚。


    腳步聲消失了,一個人影停在了門前。


    旋即,房門緩緩打開,方雨天的身影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


    方雨天看了看林琅,又看了看傑克,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傑克的對麵,看著傑克道:“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你就不怕被華夏警方所拘捕嗎?”


    “你認為他們能抓住我嗎?”傑克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但那樣至少可以給你施加壓力,讓你無法再見林琅。”方雨天冷盯著傑克道。


    “你最好不要對我抱有敵意,否則你會死得非常慘,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得罪我,你並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傑克冷盯著方雨天道。


    “那我如果把你還活著的消息告訴我了ts組織,你的結果將會是怎樣呢?”方雨天笑道。


    “你認為我會懼怕他們嗎?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隻要人能去的地方,我都能去,而我是來去自如的。隻要我不想被抓住,沒人能抓住我。”傑克微笑道,非常自信。


    “再能跑的老鼠,也會有能抓住他們的貓。”方雨天道。


    “如果我是隻貓呢?”傑克冷笑道。


    兩人一見麵就對峙在了一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方雨天看了看傑克,最終才將目光看向了林琅,他本來隻是想要來醫院看看林琅,等到明天再來醫院見林琅,但他卻沒有想到林琅居然還沒睡,並且傑克也在這裏。


    “我想,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裏了。”方雨天看著傑克冷聲道。


    傑克看了看林琅,最終還是起身離開了,他並不想讓林琅不高興。


    眼下林琅雖然沒有插手他與方雨天之間的事情,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讓林琅非常不悅。


    “我會再來看你的。”傑克說完這一句話後就消失在了房間裏。


    林良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將目光看向了方雨天。


    傑克走後,方雨天隻是靜靜的看著林琅,沉默良久後,才開口問道:“你身體怎麽樣?還好嗎?”


    “還不錯……”林琅眼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麵對方雨天,之前的事情她曾經從丁三等人得知與方雨天有關,雖然方雨天不是主謀。


    “對於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我表示抱歉,我也不想這樣,我相信你能理解。”傑克道。


    “能理解,但並不代表能認同。難道你就真的不能放棄針對沈終南做這些事情嗎?”林琅看著方雨天問道,臉上滿是無奈與煩憂。


    “不能,是沈終南讓我的父母鬱鬱而終,雖然人不是他所殺死的,但他卻也是始作俑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方雨天道。


    林琅聽了方雨天這句話後心緒變得格外煩亂,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


    “我累了,想要休息,你可以離開嗎?”林琅看著方雨天道。


    方雨天點了點頭,雖然他早有預感,但卻沒有想到林琅的態度居然如此的冷漠。


    “多說無益,我隻能告訴你,我是愛你的,無論歲月輪轉,時光的流逝。別人的心或許不會凝固,但我的心卻永遠凝固在了愛上你的那一刻。”方雨天轉身一步步離開了,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


    林琅抓了抓自己烏黑濃密的秀發,心緒變得有些煩亂了起來,自己的感情好像已經變得繁雜不堪,沈終南,傑克,方雨天……


    三人的身份,關係背景都太過複雜,完全就是一團亂麻,她有了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永遠逃開這些複雜的事情,讓自己的生活品變得平靜而簡單些。


    夜很快就褪去了黑暗,黎明破曉,光芒灑落大地。


    “嘎吱……”一聲輕響,房門打開,腳步聲傳來。


    睡夢中的林琅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抬頭望去,隻見沈希然和林小霖來到了房間裏。


    “你們來了啊……”林琅揉了揉充滿睡意的雙眼,坐起身靠在床上看著兩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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