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刀疤哥的一把肮髒的口水朝我噴來。


    我急忙躲開了。


    “嘿嘿。”他朝我幹笑不斷,似乎在挑釁我,想讓我出手?


    陳昊天伸手攔在了我的麵前,搖搖頭。


    我忽然發現不遠處有一雙雙發亮的眼睛,竟然是五六十個男人正在虎視眈眈的朝我們望來。


    那些人都是刀疤哥的小弟們。


    刀疤哥於是朝我們兩人伸出了一根中指,他這才轉身麵都還在沉睡的阿誠。


    阿誠在睡夢中表情似乎很痛苦,翻來翻去的,還說著輕輕的胡話,好像是“別殺我”之類的話。


    刀疤哥於是彎下腰來,用一個胳膊肘夾在了阿仁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則是抓住了阿仁的腦袋。


    然後他就像是要扭斷脖子似的,把阿仁的腦袋轉起來。


    阿仁這才清醒過來,發現是刀疤哥後,頓時嚇得麵色慘白。


    他脖子估計被壓得厲害說不出話了,隻能露出驚恐的表情,同時使勁掙紮著,但他不是刀疤哥的對手,很快脖子被扭得快變了形。


    這時候,刀疤哥忽然放手了,然後幹笑著離開了,他的五十多個小弟也是得意洋洋的跟在他背後離開了。


    “啊……”阿誠嘶啞的叫著,他的腦袋歪了,一直無法轉正,樣子看起來很恐怖。


    他的表情也很痛苦,他正在用求助的眼神朝我們看來。


    陳昊天說道:“無能為力了,別說我們救不了你,就算有辦法救你,那麽我敢肯定明天刀疤哥就會對我們出手,你又不是我們的朋友,所以你請離開吧。”


    “走走走!”老九他們急忙把阿誠推走了。


    陳昊天又對我們說:“天亮後我們還要幹活,必須睡覺,如果得不到充足的休息,我們的身體隨時都會垮掉。”


    他的話是對的,我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裏,時刻都要為自己的生存做考慮,於是隻能繼續睡覺去了。


    之後時不時傳來阿誠痛苦的吟叫聲,讓我們好多人無法安心入睡,想來大家都提心吊膽的啊。


    我忽然聽到老九的聲音在黑暗中悄悄說:“接下來刀疤哥要對付誰呢?”


    沒人迴答,但能聽到大家的心髒在劇烈跳動的聲音。


    早上的時候,女人們來了,發現阿仁的現狀後便吃驚的問是什麽迴事,刀疤哥嘲笑著說阿仁落枕了。


    “還能幹活嗎?站起來走幾步。”女人下令。


    阿仁含淚的站起來,但是才走了一兩步便跌倒了,他的脖子疼不說,估計保持重心也是個問題。


    “這不是小病,你脖子上的筋骨可能斷了一些,沒用了。”女人便道,然後下令一些男人把阿仁拖走了。


    阿仁尖叫著說:“是刀疤哥幹的,是刀疤哥把我弄成這樣的啊!”


    那些女人的態度很冷漠,她們說沒有時間查這些,便拖著阿仁離開了。


    “哈哈哈!”刀疤哥更加得意了。


    陳昊天對我說:“再這樣下去就不妙了。”


    接下來的幾天,又有人被刀疤哥用差不多的方法整了,我暗中查探,發現那些被害者以前和小軍關係不怎麽好。


    再過了一周的時間,葉靈兒忽然單獨找到了我,並對我說她要去外界辦事去了,讓我多注意一下雀斑女,因為她暫時離去的職位空缺是由雀斑女負責的。


    我知道她去外麵做什麽,無非就是利用美色勾引更多的男人進入那些類似建國村的村莊裏。


    但她給我帶來的這個消息讓我心涼無比,因為雀斑女和我有嫌隙,如果沒有葉靈兒的話,我擔心雀斑女會對我的人身安全造成極大的威脅。


    畢竟,雀斑女是個極度殘忍和變.態的人,她還和刀疤哥的關係很好。


    葉靈兒好像看出了我的擔憂,便對我說道:“在我不在的這些天裏,你不要惹刀疤哥,盡量低調吧。刀疤哥對我們第二區很重要,因為他是第二區的最強者,至於具體原因就無關你的事情了。


    其實我也不想讓雀斑女暫代我的職位的,但這是上頭規定的,如果大隊長不在,那麽小隊長來負責,我也沒有辦法。


    不過我已經警告雀斑女不要打你的主意了,其他姐妹也會替我看著你的,因為所有姐妹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你對我如此,究竟有什麽目的?”我忍不住問了。


    她笑了笑,沒有迴答,便離開了。


    但就在葉靈兒離開的第二天,我無法再做輕鬆的活兒了,應該是雀斑女安排的,她開始讓我和其他人一起去做繁重的活,比如犁地,挖土之類的。


    晚上迴第二區的時候,我又累又餓,躺下來便想要休息了。


    但沒多久,我好像聽到了阮保安傳來的慘叫聲,我猛然一驚,急忙和陳昊天等人順著聲音跑去查看。


    阮保安慘叫聲是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的,我們跑到衛生間附近,便看見十幾個人從衛生間裏走出來,仔細一看發現他們都是刀疤哥的小弟。


    他們看見我們後,都是對我們露出不懷好意的冷笑,在和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故意撞了我們的肩膀。


    白主管焦急的說:“如果阮兄弟真的出事的話,那麽一定是刀疤哥指使他們來做的。”


    說著,我們一起進入了衛生間,發現阮保安像是爛泥一樣的躺在地上,他的身上都是尿液和糞便之類的,十分腥臭。


    他的皮膚上還有許多淤青,顯然是被痛打過的,他此刻正在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吟叫。


    我們用水把他身上的髒東西清洗了,但他還是很臭,他清醒一些後便對我們哭訴著說,剛才他正上廁所,忽然被一群人從廁所裏拉出來往死裏打。


    他還要我們替他報仇。


    “嗬嗬。”陳昊天忽然苦笑幾聲,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


    結果當然是沒有人去替他報仇的。


    第二天,阮保安起不來了,他全身發高燒,還說胡話。


    陳昊天說阮保安昨晚被打得傷筋動骨不說,還被糞便裏的細菌感染了,我們沒有消炎藥,不能給他掛水吊針的話,是救不迴來了。


    之後沒多久雀斑女帶人來了。


    今天隻有三章,挺忙的,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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