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自然是存在著不公平的。這也就是氣運所致,有的人生下來就是含著金湯匙。有的人生下來卻要在地下井裏生活。


    而老祖宗所說的這些,其中也是有福祿,命理,氣運的存在。比如,楚寒,沈臨,葉紅塵,還有老祖宗這些人都是氣運強盛之輩,生來就能對應冥冥之中的星辰,汲取星辰煞氣。那聖門老祖窮其一生修煉玄陰煞功,上窮碧落下黃泉終於練成了玄陰火煞。卻是不及老祖宗的紫煞星辰真火之萬一!


    這就是命數!


    其實林靜也是沒有命數的人,她所做一切,都是靠一顆求道之心還有努力得來的。氣運於她卻是無緣。


    老祖宗的紫煞之所以能夠為老祖宗所用,是因為她與紫薇星辰有某種的相似。冥冥太空宇宙,一切都是藕斷絲連,看不見的虛空之中,老祖宗的身體細胞,氣息與那紫薇星辰同了某一種屬性。這是一種氣運,也是一種緣分。


    也是因此,紫煞能夠被老祖宗煉化!而其他的人吸收紫煞,瞬間就死。


    老祖宗的成功模式是他人無法複製的。


    這個時候,楚寒不禁暗想,自己是否也能吸收海皇星中的煞氣?還有,到底應該怎麽溝通海皇星?


    他這麽想的時候,老祖宗已經明察秋毫,她說道:“老身這兒有一秘法,即是三陰戮妖訣。三陰戮妖訣上有詳細的溝通星辰法門。如果楚寒你需要,老身可以給你。不過,楚寒,老身還得告訴你,星辰煞氣並不適合你。因為你體內已經有太陽真氣,這太陽真氣與陰煞天生是水火不容,這一點,你明白嗎?”


    楚寒不由呆住,他苦笑著摸了摸鼻子,說道:“那老祖宗,我豈不是無法修煉這身外化身了?”


    老祖宗一笑,說道:“真是個傻小子,世間煞氣,無論是火煞,還是陰煞,有哪一樣能和太陽真火相比?你身上已經藏了一個巨大的寶藏,何必要去求那些不中用的東西?”


    楚寒身子一震,說道:“您是說,晚輩要將太陽真火練成身外化身?”


    老祖宗說道:“沒錯!”楚寒犯難,說道:“太陽真火太過霸道無匹,晚輩實在不知該如何來煉。”


    “你的身體是純陽之體,又有太陽真氣滋潤經脈。如今早已與太陽真火有了莫大的緣分,常人無法修煉太陽真火,你隻怕是可以的。”老祖宗說道:“當然,這也不過是老身的一個設想,你要修煉,肯定會有大風險。到底該怎麽決斷,看你自己了。”


    楚寒心中一動,他恭敬的對老祖宗說道:“多謝老祖宗為晚輩解惑。”


    老祖宗淡淡一笑,說道:“該說的,老身都已經說完了。這三陰戮妖訣你也拿去,看看能不能琢磨出什麽來。”說完便將三陰戮妖訣的經文遞呈給楚寒。楚寒小心收好。老祖宗又說道:“今日也是與你結個善緣,你如果沒有疑問了,就和禮兒下去吧。老身和靜兒還有些話要說。”


    楚寒當下便與司徒禮恭敬退出了閣樓。


    夜色已深!


    明月當空!


    閣樓之中,老祖宗看向了身邊的林靜。林靜麵色平靜。


    老祖宗半晌後沉聲問道:“你真打算去死靈淵?”


    林靜點點頭,說道:“老祖宗,我現在已經是了無遺憾了。所以,死靈淵又有何不能去?”老祖宗臉色不太好看,說道:“死靈淵之中,多少大神通者都去過。全部都是為了那死靈煞火,但是去的人,一個都沒有迴來過。你貿然要去,在我來說,我是不同意的。”


    林靜說道:“我們活著就是為了求得彼岸,這是我的心願。老祖宗,我知道你關心我,但也請你不要阻攔我。”老祖宗微微苦笑,說道:“又有誰阻攔得了你?你這丫頭決定的事情,誰可以更改?”


    林靜微微一笑,說道:“多謝老祖宗的成全。”


    老祖宗歎了口氣,說道:“你為了這楚寒,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林靜淡淡一笑,卻不再多說。她不想多提楚寒。


    楚寒出了閣樓後,匯合佟海寧,沈嫣然,吳欣三女之後,便與司徒禮告辭。司徒禮非常客氣,他安排了車來送楚寒四人。楚寒並沒有推辭。


    還是那輛加長的賓利車,楚寒四人上車後。司機開車離開了司徒家的莊園。


    車上,三女都是好奇至極。佟海寧最先問道:“楚寒,那老祖宗的神通還有聖門老祖的神通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世間神靈傳說都是真的不成?這太不可思議了。”


    沈嫣然與吳欣也是好奇極了。兩個小丫頭緊緊的盯著楚寒。


    就連那開車的司機也是豎起了耳朵。楚寒不由覺得頭大,這個事情還真是不太好解釋。他淡淡一笑,道:“天地四方謂之宇,古往今來謂之宙。我們人隻要在宇宙之中,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都不足為奇。你們今天所見到的,也並非神靈什麽的。我記得有一部電影裏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世間上本來沒有神,隻有有些人做到了平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於是他就成了神。”


    佟海寧三女很是不滿楚寒這個迴答,尤其是佟海寧,說道:“你別跟我打官腔,說了半天等於什麽都沒說。”


    沈嫣然也忍不住開口了,說道:“楚寒大哥,你就告訴我們吧。”吳欣在一邊幫腔,說道:“是啊是啊!”


    楚寒也很難駁沈嫣然的請求,他苦笑,隨後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們別朝神靈上想。空氣中,有氣場,磁場,分子,這些都是普通人看不見的物質。但是有些人的腦域開發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因此就感受到了這些東西,然後掌控這些東西。大概上,就是這個意思。具體詳細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那些專業術語,跟三女說起來,她們也難以懂得。


    沈嫣然三女卻也知道楚寒隻能說到這個份上了,當下也就不再繼續為難楚寒。三女都去細細思索楚寒話裏的意思。


    且說司徒家的老宅子裏,此刻司徒戰也終於知道了迦葉久光已經死了。他對梅雪恨之入骨,不顧一名家臣的阻攔,強行衝到了客房裏。那客房裏就是梅雪在住著,梅雪可不敢去司徒戰的房間裏。她覺得司徒戰就是一個惡魔。


    此時,梅雪已經寬衣睡下,房間裏一片靜謐。那司徒戰猛然踹門而入,二話不說就衝向梅雪。


    梅雪駭然失色,慌忙跳下床躲避。但司徒戰是練家子,梅雪那裏能躲過,結果瞬間就被司徒戰一把抓住了頭發。“臭biao子,一切都是你惹出來的禍,老子今天殺了你。”


    梅雪駭然欲絕,淚水流出。她感覺到頭頂的發絲被扯得頭皮劇痛,她掙紮不得,隻能大罵起來:“司徒戰,畜牲,你放手!”


    “艸!”司徒戰更加怒不可遏,正欲暴打梅雪時,父親司徒禮的聲音威嚴傳來。“住手!”


    司徒戰嚇了一跳,他還是很怕父親的。


    下意識的鬆開了梅雪,司徒戰迴身看向門口。梅雪如逢大赦,快速衝向司徒禮這邊。


    司徒禮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和他的老婆,姨太太們,還有司徒家的六個兒子,三個女兒。這一瞬,司徒家的嫡親也算是全部都到齊了。


    司徒禮臉色鐵青,他先讓大兒子司徒華找衣服給梅雪披上。


    司徒華是個謙謙君子,馬上將自己的外套披到了梅雪身上。梅雪略略感激的看了司徒華一眼,隨後,她便向司徒禮哭訴,道:“公公,司徒戰根本不是人,他說要殺我。我知道,他是因為那迦葉久光死了,所以才遷怒於我。可是,公公,我才是他妻子啊,他根本就沒將我當做人來看。”


    “臭biao子,你還敢亂說,老子……”司徒戰聞言勃然大怒。


    “你想怎樣?”司徒禮冷冷的截口道。他看向司徒戰。


    司徒戰一咬牙,說道:“父親,你也看到了。這個女人水性楊花,而且還誣蔑我,今天我非打死她不可!”他說完就要衝上前來打梅雪。


    “放肆!”司徒禮臉色鐵青,突然一腳踹出。立刻,司徒戰被踢中腹部,整個人重重的摔了出去,最後撞在牆壁上。


    司徒戰猛然吐出一口鮮血,他受傷並不重,猛然爬了起來。“父親,你居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他悲怒交加。


    “一個男人,張口閉口辱罵自己的妻子。”司徒禮厲聲道:“小畜生,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


    他的聲色俱厲讓在場的司徒家人全部都是心驚膽戰。司徒戰的母親是三姨太,這個美豔的婦人馬上出來打圓場,她抱住司徒禮的臂膀,說道:“老爺,戰兒不懂事,你別為他氣壞了身子。我待會一定好好教訓他,您先迴去休息吧。”


    司徒禮冷冷的揮手甩開了三姨太的手,他冷笑一聲,說道:“你放心,我的身子好的很。你死了我都不會死。”他隨後又說道:“都是你這婦人將這逆子給嬌慣壞了。”


    “是,是,是!”三姨太心中害怕,她連忙賠笑認錯。


    司徒禮卻不再理會三姨太,而是對大兒子司徒華說道:“你去,將司徒戰的雙腿給我打斷,以後將他關在房間裏,不許再出司徒家一步。”


    司徒華不由呆住,道:“父親,這……”


    三姨太更是差點昏厥,一眾人馬上紛紛求情。


    司徒禮根本不理會,他說道:“今後誰要是敢驕縱無禮,敗壞司徒家的家風,下場跟司徒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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