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本來我不想麻煩你,可這個犯人太棘手了,想要看看你能不能把幫上忙?”溫婉一臉的為難。


    “溫婉,我沒事,放心吧!”蘇苡沫看到溫婉如此關心她,笑著迴答到。


    “那就好,走,和我進去。”看到蘇苡沫平安無事,溫婉高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溫婉帶著蘇苡沫走到了審訊室門口,讓蘇苡沫看看坐在審訊室的林子建,看看她到底認不認識他。


    蘇苡沫看了半天也思考了好久,還是想不出林子建到底是誰。


    溫婉又向蘇苡沫說了些情況,並告訴他們剛剛查到的林子建是絕色殺手組織成員的一員這個事實。


    聽到這裏,蘇苡沫也沒嚇到了,怎麽又牽涉到了絕色組織,事情怎麽越來越複雜。


    “那個人竟然是絕色殺手組織的他是要殺害我嗎?”蘇苡沫聽到這些事後,擔心的詢問溫婉。


    “我也不知道,但從昨晚發生的事情來看,這個叫林子建並沒有想殺你,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目地,所以我想讓人詢問下他,看看能否問出什麽,也許能夠查清事情的真相。”溫婉思考了下,看著蘇苡沫說道。


    “那好吧,我試試吧!事情怎麽變得如此複雜了呢?難道真的有人要針對我嗎?”蘇苡沫心裏越想越擔心了。


    淩妃煙聽說了林子健被捕的消息之後,徹底不淡定了。


    她不斷的咒罵著林子健,這瘋子一定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還能躲不過警察的追捕。


    萬一警察順藤摸瓜查到了她,那她在絕色的地位不保不說,她一直想要的生活也有可能會變成泡沫。


    迴到絕色,那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因為林子健被抓的事情憂心忡忡的,生怕自己會暴露。


    “安靜,安靜,你們不是還好好的呆在這裏嗎?有什麽可愁的?”淩妃煙煩躁的看著下麵。


    “你說得輕巧,如果不是因為你的私人恩怨,林子健會被抓進去嗎?”


    “就是,你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你有想過我們的感受嗎?”


    “你去把林子健救迴來?”


    ……


    看著大家對她一片怨言,淩妃煙一時間也無言以對。她的心裏對林子健確實是有愧的,但是就出林子健淩妃煙真的是做不到。她不會為了林子健去冒那麽大的風險,畢竟林子健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了。


    “吵什麽吵?”一道渾厚的聲音從淩妃煙的背後響起,她一個機靈趕緊從位置上起來。


    “主人。”淩妃煙對著那道身影畢恭畢敬的叫道。


    那個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嗎,示意淩妃煙退下。他走到最高的那個位置坐下,俯視著下麵的人群。


    “到底是什麽事這麽吵?”那個聲音裏有著生氣的語調。


    淩妃煙趕緊迴到道,“沒什麽事,就是大家在討論一些事情。”


    “真的嗎?”他明顯是不相信淩妃煙的說法的。


    “主人,她撒謊,林子健被抓了,全都是因為她的私人恩怨。”


    一道淩厲的目光朝著淩妃煙看來,她一個哆嗦,背後早已是一片冷汗。惹怒了主人,她有可能會死的很難看。


    啪——


    一個耳光襲來,將淩妃煙的臉都給打歪了,那個人一腳踹在淩妃煙的肚子上,將她踢出了好遠。


    “我不是說過嗎,不要將私人恩怨帶到組織裏來。”那個聲音聽不出喜怒。


    淩妃煙忍著肚子上的疼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將嘴邊的血跡擦淨,“是,我記住了。”


    “剛才是誰向我告狀來著,把他的舌頭割下來。我們的組織裏不能相互背叛,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你們都不用活著了。”那個人看著下麵靜悄悄的人群,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勇敢承認。


    淩妃煙記著剛才是誰在主人麵前告她的狀,她微笑的看著那個告狀的人。明白了淩妃煙的意圖,那個告狀的人不斷地用眼神乞求著淩妃煙。


    淩妃煙對他的乞求置若罔聞,得意的準備指出他。那個告密的人腿都軟了,這種酷刑誰能夠受得了啊。


    “是她。”淩妃煙隨意一指,她都不知道自己指的是誰,隻能說那個人倒黴了。


    “不,主人,不是我。”那個女人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那個高高在上的人不耐煩的揮手,讓手下將她帶了下去。


    “都散了吧。”那個聲音露出了疲憊,大步的離開了組織。


    那個告密的人跟隨在淩妃煙的身後,一臉諂媚的看著淩妃煙。今天差一點就不能說話了,真的是好懸啊,得好好謝謝淩妃煙。


    “主人,今天多謝你出手相救。”那個告密的男人一臉的諂媚。


    淩妃煙的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哼,你挺有膽子啊,敢在主人麵告密?就不怕我暗中殺了你。”


    那個告密的人沒想到淩妃煙會這麽說,臉上的笑容都僵掉了,“主人,小的,小的不敢了。”


    他早已經看淩妃煙不順眼了,一大男人整天聽淩妃煙的吩咐,他的心裏能舒服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幹掉淩妃煙的機會,卻被自己給搞砸了,還差點丟掉了自己的性命,真的是好險啊。


    “主人,你怎麽會是那樣的人呢?我這輩子都會好好效忠於主人的,絕無二心。”那個男人對著淩妃煙發誓。


    淩妃煙的臉色才有了一絲笑意,“行了,因為你的緣故,那個可憐的女人沒有舌頭,你可要記得你欠她一個舌頭啊。以後要安分一點,說不定下一個丟掉的舌頭的就是你,也說不定能夠坐在我的位置上的也是你,這都說不定呢。”


    “是,是,我一定會跟著主人好好幹的,您放心吧。”那個告密的人信心更滿了,馬上就對淩妃煙表明自己的態度,希望淩妃煙能夠提攜他呢。


    淩妃煙嬌媚的一笑,“好了,你下去吧,有事情我會找你的。”


    “好。”


    走到酒櫃上倒了一杯酒,淩妃煙靠著酒櫃就品了起來。


    酒的味道初入口時有些澀,但最後逐漸甘甜,就像人一樣,要靠一點手段來調教,要不然永遠也學不會怎麽乖。


    今天雖然損失了一個無辜的舌頭,但是大部分的人心又迴到了她這裏,她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想和她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這次雖然沒有傷害到蘇苡沫,但是沒關係,她有的是機會,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就是要蘇苡沫死。


    其實,按照平時的規律是不允許嫌疑犯和除律師以外的人接觸的,溫婉特地向上級申請,批準蘇以沫和林子建見一麵,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次一定會有重大的發現。


    “溫婉,醫院那邊還走不開人,我隻能在這裏待一會。”蘇以沫不是不想幫溫婉,隻是她的心裏還掛念著真在手術中的顧長盛,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溫婉明白蘇以沫的心意,拍拍蘇以沫的肩膀,“今天讓你過來,我都已經很過意不去了,你隻要盡力就行,這個案子遠不止我們查到的那麽簡單。”


    “別忘了,我也是個警察,我知道該怎麽做。”蘇以沫還調皮的眨眨眼,不想讓溫婉擔心。


    她這麽一說,溫婉更愧疚了,她當初之所以虛構蘇以沫警察的身份,就是想要她在顧衍白的身邊做一個臥底。還是她的自私,讓蘇以沫又一頭紮進了愛情裏。


    事情的真相永遠都是出乎人的意料,蘇以沫本以為做完筆錄就算了,沒想到還要她迴想當天的事情,甚至和嫌疑犯方麵對質,她的心裏是拒絕的,顧衍白也阻止她過來。


    蘇以沫知道溫婉是做了多少心裏活動才會開口求自己,溫婉對她的好絕不會低於顧衍白,更何況她還是一個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職責。


    為了這麽多年的好友,為了自己的責任,蘇以沫還是勇敢的打開了那扇門,她已經鼓足了勇氣。


    眼前的男人高高瘦瘦的,眉眼間也是一片的清明,看起來很是清秀,很難讓人聯想到他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蘇以沫的心中還是有些驚恐,還有些氣憤,她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指甲都嵌入了肉裏。


    她不知道怎麽開口,拚命的壓製住自己想要逃離的欲望。


    林子建以為還是原來的警察,他的眼睛緊閉,那個台燈發出來的光刺的他眼睛疼。


    兩三天滴水未進,他還在拚命支撐。


    他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為是原來的那個警察呢,心裏還在不屑呢,猜測著這次會用什麽樣的辦法來讓他張嘴呢。但是過了這麽久都沒有人說話,他感覺到那道探究的眼神。


    林子建緩慢的睜開眼睛,那晃眼的燈光刺的他眼睛生疼,模模糊糊中就看到了那個那個熟悉的身影,那烙在心頭的音容笑貌。


    “你……”林子建沒想到還能夠在看到蘇以沫,他以為蘇以沫早就恨死他,甚至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沒想到竟然在審訊室裏看到了蘇苡沫,看來那個溫婉真不簡單,能夠找來製服他的利器。


    “我似乎是不認識你的吧,按理來說我是該恨死了你,如果不是為了案子的發展,我今天是根本不願意出現在這裏的。”蘇以沫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脾氣。


    林子建低垂著頭,不敢去看蘇以沫,就怕看到她臉上的厭惡。


    她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心呢,除了顧衍白還有他這個男人一直在默默的等著蘇以沫,他也想想顧衍白那樣光明正大的將蘇以沫擁入懷中,放肆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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