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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宋楚揚才發現自己躺在食堂的餐桌上,周圍人用害怕的表情看著他,他感到莫名其妙!


    想要舉起手,結果發現胳膊酸酸的,他一看,竟然看到他的手臂長了一顆小樹苗!


    之後宋楚揚才知道為什麽周圍人都怕他,那是因為屠夫教授拿來做實驗的人一般都沒好下場,所以人們都不想沾染他這個將死之人的晦氣。


    “你這是你的新創意麽?”監獄長看著遠處的宋楚揚身上的小樹苗問道。


    “創意倒是不至於,算是心血來潮吧,我發現這小子的血,很不一般。”屠夫教授對於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宋楚揚心中一顫,自己的血的確不一樣,經過黃金甘露、戒指之血,甚至還有某種滾床單藥的改造,難道被屠夫教授發現了?


    “不一般個吉吧,難道這小樹苗還會有什麽超能力?”監獄長想起了以前看的好多科幻片。


    “嗬嗬,你想多了!”屠夫教授笑了。


    “你敢不敢讓我知道原因?”監獄長有些惱怒。


    “確切的說這是櫻花樹的植株。”屠夫教授漫不經心的說道。


    “櫻花樹啊!”監獄長拖長了聲音說道。


    “那倒時候一定很美!”監獄長陶醉在了自己的想象中。


    而宋楚揚對於胳膊上長的植株,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他曾經想要拔過,賈斯也曾經問過他不拔的原因。


    每當他這麽問的時候他總是說時機未到,其實不是。


    他在發現這植株的第一天就仔細的觀察過,它的根係連著他的血管、神經,宋楚揚嚐試運轉內力,疼的死去活來。


    如果強行運轉,恐怕,血管和神經會爆裂,這讓他感到恐懼,暫時不敢冒險。


    昨天,屠夫教授例行給他檢查,結果一個獄警突然闖進來說了一些話,具體沒聽清。


    然後屠夫教授突然發呆了,之後,緊閉雙眼,打了個噴嚏。


    這噴嚏噴到了獄警臉上,獄警當場倒下了。


    而屠夫教授隻是很正常的擦了擦嘴,對他說道:“不好意思,剛剛一激動,弄出血了。”


    這話一出頓時把宋楚揚嚇呆了,事後他才知道屠夫教授的血液碰不得,有毒。


    “這裏沒人是我們的對手,我們動手吧?”一夜九次郎突然說道。


    宋楚揚瞪了他一眼:“想動也動不了了!”


    一夜九次郎現在是他的獄友,因為蠟像殺手強烈懇求上級換監獄。


    宋楚揚又想起蠟像殺手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他還記得當時的蠟像殺手的話:“求求你了,他手上的東西像一個妖怪,我真怕它晚上會突然把我吃掉。”


    宋楚揚苦笑,一顆植株就讓他這樣,還殺人狂魔呢!


    之後,監獄長緊張兮兮的與一夜九次郎進行了一次交談。


    宋楚揚好奇的問了他一下,一夜九次郎:“他讓我保護你胳膊上的植株。”


    宋楚揚聽完就笑噴了,監獄長果然是個娘炮文藝犯!


    今天,剛吃過飯,宋楚揚必須去屠夫教授的研究室中做檢查。


    一夜九次郎抓住他另一隻手臂:“你不敢除去這植株也就算了,現在連屠夫教授都不反抗了,看來你真的變了……”


    宋楚揚聽完翻了個白眼,說道:“這裏每個人都是演員。總有一天,我要讓老匹夫菊花燦爛!”


    來到研究室,宋楚揚很自覺的躺在病床上。


    “這植株生長的不錯。”屠夫教授很滿意的模樣。


    “有爺保護,它一時半會死不了。”宋楚揚很得意的說道。


    “我最喜歡聽話的病人了,還記得上一個病人也一樣聽話,結果他被丟在了海裏。”屠夫教授揮動著手中的試管,隨口說道。


    “那麽聽話為什麽要丟?”宋楚揚有些尷尬的說道。


    “他聽話,可是他的身體不聽話,我在他胸口植入了一個胳膊,可是他卻無法讓它動起來,我甚至都把他原來的手給砍斷了,讓他全力去支配新胳膊,可是依然是失敗……”屠夫教授很遺憾的說道。


    “那肯定是你的問題啊!”宋楚揚這句話沒說出口,因為他怕屠夫教授一激動把他殺死。


    “你是一個很聽話的試驗品。”屠夫教授說著就拿針在他種植株的胳膊上注射黃顏色液體。


    “這似乎不是營養液?”宋楚揚疑惑的看著管裏的液體說道,因為營養液是綠色的。


    “這是菌類生物的混合液,我要把這櫻花變成多元化混居體。如果結局如我所想,那麽這會是個奇跡。”屠夫教授很開心的笑了。


    宋楚揚沒有仔細聽屠夫教授說的,他定定的看著這棵樹,看到這棵樹變成了黃色,花也開了,似乎很不同尋常。


    “這花真漂亮。”屠夫教授很悠哉的對著這樹吸了一口氣,臉上掛著變態式的微笑。


    之後宋楚揚被送迴了獄中,賈斯驚奇的看著宋楚揚的胳膊,說道:“這花竟然開了!”


    一邊的一夜九次郎看著宋楚揚的胳膊,神色冷峻。


    宋楚揚也心裏煩的厲害,就隨口應付了一下。


    不久,宋楚揚覺得自己的胳膊比以前要痛的厲害。


    有一天疼痛難忍,竟倒在了監獄中。


    因他突然這麽一暈,所以提前進行了檢查。


    宋楚揚是被痛醒的,手很脹痛,睜眼一看屠夫教授正在用火燒他的手。


    “丫的你在幹什麽?”宋楚揚條件反射的一縮。


    “痛?”屠夫教授挑了挑眉。


    “你自己看看痛不痛。”宋楚揚沒好氣的說道。


    屠夫教授看著這火,嘴角掛起了邪邪的笑,然後就把手放在了上麵。


    宋楚揚看著麵無表情的屠夫教授,又看看他那被火燒快發黑的手,說道:“你真是病的不輕啊。”


    “我沒病,是它病了,它竟然私自給我母親寄了錢,我要懲戒它。”屠夫教授很淡定的說。


    宋楚揚很無語。


    他知道西西拿馬監獄每月都會有郵遞員來對內送信或者對外傳信。


    倒沒想到這老大爺竟然會想起他的老母,最驚奇的是他老母還健在!


    “你母親多大年紀了?”


    “我來算算……五年前入土的……”屠夫教授很認真的掰著手指算了起來。


    宋楚揚默默的離開,在待下去,他也會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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