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剛剛收到消息,杏林星空的徐賢淑,也會前來。”蘇秋歌將剛剛收到的神識傳遞告知劉立磊。


    劉立磊一愣,確是沒想到這擴脈鯨吸丹,竟還會招來這麽個人物。


    要知道這個徐賢淑,可是輕易不在大庭廣眾前露麵的。


    她上一次來到大魁所,已經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嗬嗬,看來這次大魁七彩盛會,必將熱鬧非凡,超越之前任何一屆!”劉立磊嘴角微斜,笑得很是陰險。


    “先前聽清越星空的魏賽騫,傳來消息說他家老祖魏詠逸會來,我倒不怎麽意外。”劉立磊喃喃自語著,“這徐賢淑倒是個意外了,就是不知道這兩人前後腳,是湊巧呢?還是魏詠逸尾隨。”


    “罷了,先吩咐下去,好聲招唿各方幕後大佬,萬不可怠慢了。”劉立磊一手撐在身邊的一棵大樹上,嘴角帶笑地說道。


    蘇秋歌剛要領命,又聽劉立磊說道:“安排人盯好了這些幕後大佬的商鋪,切不可讓人惹是生非。”


    蘇秋歌領命,卻有些不明所以。


    “師尊不需要親自見見各位幕後大佬?”蘇秋歌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雖然大魁所從來沒有把其他各大星空幕後大佬,放在眼裏,但畢竟此次前來的幕後大佬眾多,也都算是客人,師尊這樣的待客之道,似乎不太合理。


    劉立磊擺了擺手,道:“我哪有那個閑工夫應付他們?”


    “代我發個帖子,就說大魁七彩盛會在即,我忙著丹藥的事情,無法招待他們。讓他們見諒便罷了。”劉立磊笑道,這借口好的很,你們這幫人為了丹藥而來,我正在為丹藥忙,確保到時候你們能拿到貨,當真挑不出半點毛病


    蘇秋歌領命,剛要退下,又被劉立磊叫住:“慢著!”


    “項方匹現在何處?”劉立磊似乎突然想起什麽,追問道。


    蘇秋歌聽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搖頭苦笑:“項前輩與那陶鑲玉躲在忘返閣廝混,真真是流連忘返了!”


    “而且,因為項方匹和師尊的題詩,加上他又住在裏麵,把這忘返閣的檔次,提上去不少,價格越抬越高,有錢人卻趨之若鶩,那些個附庸風雅的,如今都是以能夠在忘返閣裏留個名為榮譽了。”對於這一亂象,蘇秋歌也是有苦難言。


    “咋們的巡邏隊,每天為了調停因為忘返閣而產生的亂子,就已經應接不暇了,我在那裏又增派了人手,可是隨著盛會開啟,忘返閣那邊估計會更鬧騰!”蘇秋歌暗歎辛苦,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項方匹是劉立磊的上賓,他喜歡在哪裏玩,喜歡玩誰家菇涼,又是誰能控製得了的?


    如今項方匹,也不過是留戀樂班,與老板廝混,若真是惹上了那位幕後大佬家的千金,那才是真正難以應對的!


    劉立磊哭笑不得地歎了口氣,心道,隻要這項方匹別在大魁七彩盛會期間生出亂子來,一切就隨他去吧!


    “辛苦你了,去多關注下忘返閣的安全,繼續加派人手,除了維護秩序,更要保證沒有人打擾到項方匹!”劉立磊冷聲吩咐道。


    “遵命!”蘇秋歌領命下去,正好與前來報告的樊秋澤,錯身而過。


    蘇秋歌微微一笑,對著樊秋澤抱了個拳便開了。


    樊秋澤看著蘇秋歌離開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心裏真叫一個氣,自己為了大魁七彩盛會,前前後後,忙裏忙外,弄了這麽久,結果因為大師兄從外頭把項方匹送過來,搞得現在他成了大紅人,自己卻成了打下手的。


    “何事?”劉立磊看到樊秋澤前來,問道。


    樊秋澤迴過神,忙上前稟報。


    這一次的大魁七彩盛會期間,蘇秋歌負責招待外來的客人,應對現場的情況。


    而樊秋澤則負責大盛魁的內務和經營運轉,兩人各司其職。


    但樊秋澤心中,總有那麽一絲不自在,好像自己錯過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話分兩頭。


    忘返閣裏,暢談人生本來很愜意,宋楚揚卻是愁思在心。


    他這幾天,都待在忘返閣裏,隻因心中總惦記這個不聽話的陶鑲玉。


    當初,暢談人生後,讓陶鑲玉把忘返閣賣了,盡速離開,但宋楚揚也清楚,以她的脾氣絕對不會乖乖聽話。


    果不其然,宋楚揚再來到忘返閣,就見到陶鑲玉喜笑顏開地招唿著客人。


    宋楚揚一把抓住陶鑲玉的胳膊,就將她往後苑拉。


    旁人自然不敢上前勸阻,也值得眼睜睜看著漂亮的妹紙,被生生扯走。


    宋楚揚一路怒火中燒地,拉著陶鑲玉來到她的房間。


    “嘭!”地一聲推開門,宋楚揚一甩手,將陶鑲玉甩進了屋裏。


    陶鑲玉輕哼一聲,跌坐在軟榻上,抬眸看向宋楚揚。


    “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宋楚揚冷聲問道。


    “人家在等你……”陶鑲玉眼睛巴巴地看著宋楚揚,裏麵有說不盡的溫柔和委屈。


    “我跟你說了,這裏即將不安全!”宋楚揚皺著眉冷哼道。


    “可是人家的家就在這兒,還有哪兒,比這兒更安全的?”陶鑲玉皺著秀眉,滿臉的無措。


    “無論是哪兒,都會比這裏安全!這裏馬上就要出大事了!你個傻貨!”宋楚揚也不能與陶鑲玉細說,隻是再三叮囑著。


    陶鑲玉輕咽一聲,眼中已含著淚水:“離開了這忘返閣,我孤苦無依,如何生活?”


    宋楚揚咬了咬牙,道:“你可別指望我,我許不了你將來。”


    心裏真叫一個恨,怎麽當初就管不住那啥呢?非得要來暢談人生!暢談就暢談吧,樂班哪個妹紙不行?偏偏就找了個老板!按道理,應該沒事,哪知道人家還是個黃花菇涼,一不小心捅了簍子,宋楚揚於心不忍,就想著補救措施。


    陶鑲玉聞言,臉上瞬間落下兩行淚珠:“我不求別的,隻求一個安穩的家。”


    宋楚揚歎了口氣,道:“咱兩僅僅隻是看對眼,暢談了人生,你指望我對你動了真情,那你是自欺欺人!”


    “那就讓我在這唄,為何要勸我逃離?”


    “你……”宋楚揚氣的直翻眼睛,“我隻是對你有點虧欠,你別指望我會娶你!”


    “我沒指望啊。”陶鑲玉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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