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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唿唿唿唿……”他在麵罩下費力喘息。怎麽現在下麵的男人體力都不行?


    我笑看他:“你倒是有膽兒,敢去孤皇少司的府裏鬧!”


    他深吸一口氣,穩住了氣息,轉身直接走人,不發一言。酷酷的身形走入投入小巷的一束倉冷月光中,如同一匹荒野上的孤狼。


    我一愣,攔住他,痞痞地看他:“我救了你,你就這麽走了?”


    黑暗之中,他狹長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煩躁:“你想怎樣?”格外清冷的聲音,拒人於千裏之外。


    我看看他身上的夜行衣:“簡單,帶我去買夜行衣。”


    他一愣,看看我身上的,忽然,他俯下了身,鼻尖停在了我右肩之上,隨之而來的,是他身上的一抹淡淡的沉香。


    他再次站直身:“原來墨香是從你身上來的,你這衣服難道是自己畫的?”


    “所以啊,我人生地不熟,麻煩你帶我去買一身。”我雙手背在身後,在麵罩下狡黠而笑。


    他看看我,點點頭,沒有半句多言,直接飛身而起,我緊跟他身後。


    當他帶我落下時,卻已經是煙花柳巷,我們高高站在房梁之上,隱入夜色之中,下麵整條街彩燈豔麗,男伶女伶穿得花枝招展,空氣裏飄來濃鬱的各種香味,淹沒了我身上的墨香,格外刺鼻。


    我有點難受地捂住鼻子。巫月國雖然女人執政,但就跟女人做公務員一樣,所以沒有女尊男卑,男女平等,自然也就有服務於男人的女伶。


    “來。”那男子隻是短短說了這個字,帶我躍入邊上一個暗沉沉的院子,院中有一間小屋,屋內亮著燈。


    但院中卻有兩個大漢把守,可是大漢沒有阻攔我們,隻是看看我們,便繼續看守院門。似乎黑衣人是這裏的常客,宛若你不穿夜行衣,反而進不來。夜行衣像是這裏的通行證。


    男子到宅子前敲響了門。


    “啪啪啪,啪啪。”規律的聲響,必是是暗號,我心裏記下,以後有用。


    門“吱呀”打開,出來一個小胡子眯眯眼。


    “喲,爺來了,想要什麽服務?”


    我往門裏張望,宅子裏布置地像是藥房,好像是**後院的藥房。


    “想買些裝備。”


    “好。”小胡子讓開,我跟著男子進入。小胡子關上門,男子帶我直接走到櫃台後,熟練地轉動上麵的一個藥罐,整個櫃台移開了。


    喔!密室!有意思!


    我單手背在身後隨他大模大樣進入,立刻,麵前豁然開朗!


    隻見眼前是一個異常開闊的圓形的地下市場,一排排陳列櫃像扇形一樣整齊排列,形成一個巨大的自選“超市”


    而我們正站在它上方靠牆的走廊上。下麵分出東西南北四個片區,隻有一個穿著風騷的女人看管。


    女人看起來三十有餘,風韻猶存,衣著豔麗暴露,肩膀裸露,乳溝外露,外衣幾乎褪在腰間,繡有鴛鴦花紋的肚兜顯露。


    此刻她正躺在搖椅上悠閑地搖擺,單腿曲起架在搖椅扶手上,裙擺便滑落到她的腿根,露出了她整條裸露的雪白的玉腿。


    她一邊搖一邊朝我們看來:“要買什麽~~隨便拿~~~”嬌滴滴的語氣風情無限。


    男子帶我下了樓梯,平淡地看我一眼:“就這裏了,你自己選吧。”


    忽然,那女人似是認出了男子的聲音一下子站了起來:“狼少?你好久沒來了!今天終於來看看我花娘了?”


    被叫做狼少的男子雙眉立刻皺起,細細長長的眼睛裏再次浮出那絲煩躁。這邊花娘已經撲向他:“狼少~”


    他立刻轉身要走,我隨手拉住,放沉聲音:“等等!”


    花娘這才看到了我,嫵媚的眼睛將我上下打量,當然,大家都戴著麵罩,看不出真麵目。不過,這花娘以聲辨認,也算心思細密。


    狼少停下,他的身高比瑾崋還略高一分。他眼神冷漠地看我:“你還想做什麽?”


    “喲!獨狼獨狼,什麽時候找了隻母狼?”還沒等我開口,花娘已經酸溜溜地開口。


    原來這男子是京都有名的夜俠獨狼!真是救了個寶!


    在三年前,京都忽然出現一個鋤強扶弱,劫富濟貧,懲治貪官的大俠,名為獨狼。獨狼顧名思義既是獨自行動,從未有夥伴。


    而且,他也從不殺人。隻是把貪官或是掛在城門上,或是扒光扔在法場上。從他懲治的手法上可以看出他的理智,以及對無法除掉貪官的無奈。但是,京都因為有了他,一些貪官確實有所收斂。也讓百姓們有了希望。


    花娘還在滿目醋意地打量我,“這隻母狼太瘦了~~~沒味道的~~”


    “我不認識她。”獨狼看看我說。


    我依然拉住他的手臂笑眯眯:“我走得急,忘帶銀子。”


    獨狼細細長長的眼睛立刻圓睜,在他還來不及抗議時,我已經笑看花娘:“記他賬上!”說完,我直接走向這個令郎滿目的黑市。


    “哦嗬嗬嗬~~~”空曠的市場裏是花娘一個人的嬌笑聲,“堂堂的夜俠獨狼居然被人打劫,咯咯咯咯,笑死我花娘了,那女孩兒到底什麽來曆,能讓獨狼你如此聽話?”


    “不認識。”獨狼有點煩躁地撇開臉,“欠她一個人情,要還。”


    “人情?恩~~~~剛才有人送來消息,說攝政王府潛入刺客,殺到一半又有一個黑衣人出現帶走了刺客,該不會……就是你們吧!”


    我挑選夜行衣的手一頓,轉身看花娘,花娘正在摸獨狼的胸口:“你放心~~~我跟你交情那麽好,不會出賣你的~~~”


    獨狼抬手用拇指與食指像抓惡心的蟲子一樣提開花娘摸他的手。


    “原來花娘還賣消息?”我的話讓花娘停止了對獨狼的騷擾。獨狼默默移開。


    “姑娘好聰明!從剛才開始姑娘就不用真聲與花娘說話,姑娘是怕被花娘我認出嗎?”花娘風騷地從腰間取出了一隻大煙槍,眯眸點燃,火光之中的笑容格外嫵媚,她吸了一口,朝我的方向吐出一個白色的煙圈,“姑娘若是想買消息,也可以找我花娘哦~~~姑娘救了我最愛的獨狼,一定會給你打折的~~”


    獨狼搖搖頭,背轉身不想看我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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