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嫻慌忙閃開,躲避掉杜強想占便宜的手,害怕的退到了門外。


    杜強也不生氣,他之前在醫院,以骨髓捐獻的理由,私下避開陳軒轅,去要了白淑嫻的電話。


    因為,白淑嫻的迷人姿色,跟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實在是太讓杜強魂牽夢繞了。


    杜強打算拿到錢,逃離出上京之前,再利用骨髓來要挾,逼迫白淑嫻就範。


    到時候,白淑嫻為了女兒,多半會乖乖聽話。


    所以,杜強要利用好這次機會,慢慢去品嚐白淑嫻,滿足後就帶著錢遠走高飛。


    “你有什麽話,在這裏說就好!”


    白淑嫻眼眶濕紅,剛才杜強打來電話,拿骨髓來脅迫她,讓她立即過來酒店。


    想到自己女兒的安危,白淑嫻又驚又怕,不敢有絲毫遲疑,急忙趕了過來。


    “白妹子,你沒必要那麽害怕,我今天把你叫過來,主要是聊聊你女兒的事。”


    杜強一臉壞笑,往後退了幾步,說道:“在外麵不方便,我們還是進去談吧!”


    白淑嫻咬了咬唇,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千萬千萬不要進去,否則可能會有危險。


    可是,白淑嫻很擔心,如果不進去的話,杜強生氣反悔不捐獻骨髓,那她的女兒就會有生命危險。


    猶豫再三,白淑嫻顫抖著身子,為了自己的女兒,不安的走進了總統套房。


    杜強嘴裏勾勒出弧度,假意把門輕輕關上,實則偷偷反了鎖,防止白淑嫻逃跑。


    “你已經拿了錢,到底還想要什麽?”白淑嫻卷縮在角落邊,警惕的跟杜強保持距離。


    杜強坐在歐式沙發裏,攤手後仰的躺下,陰笑的望著白淑嫻。


    “錢我確實拿到了,要不然我也住不起,室內有遊泳池,小酒吧,這麽豪華的總統套房啊。”筆蒾樓


    杜強指著前方,趣味笑道:“你看看那中間張水床,是從海外進口迴來的,就算我們兩個躺上去,不管做什麽都足夠空間!”


    聽著杜強不堪入目的話,白淑嫻有點溫怒,忍不住嬌喝道:“請你的嘴巴放幹淨一點!”


    “我剛剛特意刷了牙,難道還不夠幹淨嗎?”


    杜強笑著張開嘴,滿口的大黃牙,彌漫出腐臭的味道。


    白淑嫻又氣又怒,跟杜強在這裏待的一秒鍾,她都感覺自己全身,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


    “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別那麽緊張嘛。”


    杜強滿臉邪意,也不急著對白淑嫻出手。


    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杜強還是能懂的。


    “白妹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血癌複發率是非常高的?”杜強故作嚴肅道。


    白淑嫻愣住了,似乎並不知道,血癌治好了還會複發。


    “看來,你對這個病不太了解,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


    杜強眯著眼珠子,隨後不懷好意,說了各種嚇人的話,聽得白淑嫻心驚膽跳。


    “所以,白妹子啊,我的骨髓這一次,的確能救你女兒,但是以後呢?”


    杜強說著站了起來,走到白淑嫻的麵前,又道:“要是你的女兒病情複發,而我正好不在上京,誰又還能給你女兒捐獻骨髓呢?”


    白淑嫻小臉慘白,杜強的這一番話,讓她的內心恐懼了起來。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預防這種情況,就看你願不願意了!”杜強忽然邪笑道。


    “什麽辦法?”白淑嫻急忙追問。


    “如果我猜到賣錯,你現在還很年輕吧,如果通過你的外貌,根本就看不出來,你已經是一個六歲小女孩的媽媽!”


    杜強打量著白淑嫻,臉容溫婉,唇如蓮花,姿態極其迷人,身上散發著韻美氣質,女人味顯得淋漓盡致。


    感受到杜強齷齪的目光,白淑嫻臉色莫名驚慌,雙手捂肩害怕的向後縮去。


    “你究竟想要說什麽?”白淑嫻顫聲道。


    “我想說的是,方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趁現在年輕,再多生一個孩子,等你女兒哪天病了,可以把骨髓移植過去。”


    杜強露出了他的獠牙,不停蠱惑著白淑嫻,“而且,我的骨髓和血型,剛好跟你的女兒一樣,所以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幫你!”


    白淑嫻麵容呆滯,旋即立即反應了過來,杜強是要趁人之危,變相的去欺負她。


    “怎麽樣,我人雖然長得不帥,但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你能明白我意思吧?”杜強陰森笑道。


    看著杜強臉上的壞笑,還有他這些惡心的話,白淑嫻腦海裏立即有了畫麵,害怕抵觸的搖著頭。


    “不,我不需要,你滾開!”


    白淑嫻失聲大喊,情緒無比激動,她寧可自己和女兒死去,也不會跟杜強親密半分。


    “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你!”


    杜強佯裝歎息,走到前方的桌台前,倒了兩杯紅酒,把其中一杯做了記號的遞給白淑嫻。


    “白妹子,希望你女兒以後,血癌不會複發吧,不過這次我捐獻骨髓,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杜強眼珠深處,閃過一縷狡詐,繼續說道:“我們喝了這杯酒,就當是提前祝福她,能夠早日康複出院。”


    白淑嫻想要拒絕離開,可杜強不斷拿骨髓來說事,最後說她喝完了就能離開,骨髓一定也會捐獻。


    這才讓白淑嫻喝了這杯酒。


    “這杯酒不錯吧,我花了二十萬買的。”杜強意味笑道。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白淑嫻喝完紅酒,腦袋立即就覺得暈暈的,連說話都很無力。


    “可以,我不會攔你,但提前是你自己,能不能夠走得出去咯?!”


    杜強哈哈一笑,不再有所掩飾,眼神像獅子看獵物般著白淑嫻。


    “你,你做了什麽....”


    白淑嫻神誌逐漸模糊,整張臉像發了高燒一樣紅,無力的癱倒在地。


    “你猜猜?”


    杜強笑聲陰險,蹲在白淑嫻麵前,伸手捏住她的徘紅的臉,玩趣說道:“現在,你是不是覺得,頭腦很暈,全身使不上勁啊?”


    白淑嫻眼眶發紅,哪裏還不知道,杜強做了什麽,把嘴唇咬出了血,“你,這個人渣!”


    “哈哈哈,你現在盡管罵吧,等會我會讓你明白,什麽叫做真正的人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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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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