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跟著誰來的,怎麽這樣的慢。”


    “我二哥帶我來的,他如今正在前院呢。”


    徐萱蓉參加這一次的宴會是因為與蘇秀兒的姐妹之情。


    徐家和蘇家在朝廷上卻並沒有什麽關聯,若是由徐夫人帶來反而不好。


    眾人理解的點了點頭,拉著手走到一邊。


    “這裏也太無聊了,那些夫人們都在討論著什麽成親的事情,羞死人了,咱們去找秀兒吧。”


    “你還知道害羞啊,那還將這件事情宣之於口,我看最不知道害羞的人便是你了。”


    清樂縣主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笑著伸出手去撓她的癢癢。


    “好呀靈兒,你竟然敢笑話我,我看你等到我這個歲數的時候,還會不會這樣說話。”


    “哈哈哈哈~”


    顧徽躲在了徐萱蓉的身後,伸出一隻腦袋,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才不會呢,我不會嫁人的……以後我就在公主府裏過日子,你們若是和未來的姐夫們吵架不敢迴家,盡管到我這兒來。”


    清樂縣主沒好氣的呸了一聲。


    “他敢?大不了我就和他和離。”


    顧徽一頓,複雜的看了清樂縣主一眼。


    【得嘞,這位也不是個好惹的。】


    笑著鬧著,眾人手拉著手,準備去找蘇秀兒。


    “我們不用去和長公主說一聲嗎?”


    清樂縣主揮了揮手。


    “咱們都帶著人的,也不會有什麽危險,母親才不會管我呢。”


    程顏點了點頭,卻不放心讓丫鬟過去和母親說一聲。


    臨安長公主雖然有些擔心程顏的身子,也知道如果她跟著去,隻會讓那些孩子們覺得拘束。


    【顏兒好不容易有了朋友……】


    她有些擔憂的看了程顏一眼,卻也隻是低聲囑咐了丫鬟兩句,不舍得將目光移開了。ъimiioμ


    清樂縣主也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既然程顏已經說了,母親必然會知曉。


    甚至連丫鬟都沒有派一個,拉著手快快樂樂的走開了。


    想到徐萱蓉方才的疑惑,拍了拍她的手。


    “萱蓉你家家教應該比較嚴,不過我家向來如此,無需擔心了。”


    徐萱蓉看了清樂縣主一眼,有些羨慕的低下頭來。


    母親出自孔家,家教甚至比一般的文官家庭還要嚴格,從前她還能經常和靈兒出去玩。


    可靈兒去長寧的這兩個月,她才真正的感受到了日子的無聊,每日裏除了在家裏談詩作賦,便是做女工。


    即便是出門,也隻是跟著母親去外麵上香,或者參加一兩個聚會,和小姐妹們出去玩也要得到母親的同意……


    聽說這還是本朝男女大防鬆懈一點的緣故,前朝女孩子家出門在外都需要緊緊的跟著父親或者是丈夫。


    那才是真正的沒有自由。


    可她今天到了安國公府的宴會,卻發現除了公主,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也可以如此肆意灑脫。


    徐萱蓉有些感激的看了顧徽一眼。


    認識靈兒,她也算是多看了很多不同的風景。


    蘇家的花園今天熱鬧極了,精心打扮過,穿的花枝招展的女郎歡快的打鬧著。


    湖的對麵便是羽扇綸巾,談詩作賦的公子們。


    即便是武將世家,家中的孩子也不都是從事武職,基本的對詩還是能夠做到的。


    河道中間有幾條小船,小姐和公子們利用了這條小船,也做起了對詩的雅事。


    由那邊的公子寫上詩句,讓小廝們劃著船送到這邊,在讓姑娘們對上。


    說不定對著對著,就對上眼了呢。


    顧徽看著這個小小的湖,忍不住吐槽著。


    【分明是喊一嗓子就能解決的事……】


    還搞得這麽風雅。


    她們到的時候已經玩了好幾局了,姑娘們看到幾人的身影,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


    “公主郡主可算來了,咱們可得好好的想一想,可不能讓那邊的男子給比了下去。”


    “是呀是呀,不能讓他們給比了下去。”


    他們這裏的動靜實在太大,那邊的公子們討論了一會兒,有一個膽子大的吆喝出聲。


    “那邊的小姐們還玩不玩呀,不玩的話就早認輸吧,咱們要去喝酒去嘍!”


    “誰說不玩,我們這裏可是來了高手。”


    長寧公主可是做了流傳一時的美人詩,她們如今還記憶深刻呢。


    顧徽幾人被簇擁著到了河岸的最前麵,因為上次有人掉下水的原因,安國公府特地在這裏用石頭砌上了圍欄。


    有一位公子看到顧徽,嗤笑出聲。


    “怎麽還有一個那麽小的娃娃?你們不會是害怕……哎呦,李兄你踩我幹嘛?”


    李修賢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朝顧徽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意。


    旁人還不知道,他作為太子伴讀,難道不知道?


    顧徽可是在每一次上課和考試中,將他們甩在身後的人物。


    盡管平常裏沒怎麽聽說她做詩,可想到上次為陸言良做的那一首美人詩,在這方麵的天賦必然不淺。


    “你瘋啦,竟然敢挑釁她,這是長寧公主。”


    不是去自取其辱嗎……


    那人突然大叫出聲。


    “這就是那位做了美人詩的長寧公主?”


    李修賢看著眾人飛過來的目光,絕望的用手捂著腦袋,偷偷的跑到一邊去了。


    顧徽遠遠的聽見那邊的動靜,心中暗歎不好,連忙低著頭正想要偷偷的跑出去。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果然是好詩,詩好,意境也好,公主的才華,周元拜服。”


    【要糟!】


    顧徽心中一頓,在眾人的注視下尷尬的迴頭,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已經分不清自己這是第多少次解釋著。


    “這不是我寫的詩……謬讚謬讚。”


    “不是公主寫的,那請問是從哪一本古籍上翻到的?也讓周元去拜讀拜讀。”


    顧徽眯了眯眼,瞧著對麵那人含笑不語的模樣,自暴自棄的開口。


    “這是我做夢夢到的。”


    眾人竊竊私語。


    “公主說她做夢夢到的,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情?”


    “你沒見識過,不代表沒有,一般真正的大才,他們的創作或許是酒濃正憨時,或許是睡意正濃時,這才是他們的靈感所在。”


    一人恍然大悟的出聲。


    “原來如此,公主這是到了咱們都沒有想到的境界啊!”


    顧徽:“……”


    她羞愧的用兩隻手捂著臉蛋,隻覺得今日之後,她又會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傳說。


    【作者題外話】:顧徽:人怕出名豬怕壯,更怕豬隻是虛壯。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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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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