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上的金球,顧徽眼底露出了一些笑意,柔和著聲音道。


    “多謝二姐,我很喜歡。”


    顧曉表情一頓,臉上高傲的神色褪去了一些。


    “喜,喜歡就好!我就說你還小呢,著急找什麽駙馬呀!”


    【顧徽……叫她二姐了?】


    看著她那副口是心非的模樣,顧徽笑了起來,沒有提醒顧曉,當初她和陸嬌嬌的事也是顧曉在其中推了一把的。


    “二姐莫不是舍不得我?”


    “誰說的!”


    顧曉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似的,砰的從凳子上麵跳了起來。


    “你早點走了才好呢,你走了,顧沁那個討厭鬼也要出嫁,這皇宮就再也沒人是我的對手了!”


    顧徽並不反感她的態度,也不像平常那般挑釁於她,而是脾氣很好的點了點頭。


    “恭喜二姐,得償所願,我成親了也會經常迴皇宮來看看的,二姐不必太掛念……還有,二姐的禮物,我很喜歡。”


    顧曉還從來沒有在顧徽麵前得過這麽溫柔的對待,她稍微愣了愣。


    咳了兩聲,頗有些慌張失措的撇過了頭。


    “誰掛念你了……果然嫁人沒什麽好事兒!性子都軟和了……你,你自己注意就是。”


    她甩了甩袖子,說了這句話拔腿就走。


    暖春驚訝地看著長春公主的背影,總覺得長春公主的背影有些慌張失措的味道,迴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自家公主,暖春滿臉的崇拜。


    【公主好生厲害!】


    長春公主怒氣騰騰的來,這才剛說了兩句話呢,便被公主哄得服服帖帖的!


    顧徽一隻手撐著下巴,心情頗好地把玩著手裏的金球,愉悅的笑出聲來。


    顧徽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奶糖,她剛剛把奶糖抱迴來的時候,奶糖還是個兩隻手掌就能捧起來的小不點。


    全身上下餓的隻剩下了皮包骨頭,哪裏像現在珠圓玉潤的模樣。


    小小的奶糖渾身雪白,唯有尾巴帶著些條紋,瘦瘦弱弱的像隻小貓,卻在他人靠近的時候會撐著那雙疲軟的雙腿站起來,衝她齜牙咧嘴。


    奶糖小時候大概就很會看臉色了,或許知道誰才是掌握它命運的那個人。


    在顧徽麵前一向的安分,卻還是在沒有熟悉來的時候,對那小丫頭的動手動腳表現的防備極了。


    為了能夠肆無忌憚的摸著一小團毛團子,顧徽很是費了心,每日裏想方設法的弄了小崽子喜歡的東西投喂。


    趁著奶糖吃的歡快的時候從它的背脊一把擼到了尾巴,然後露出個滿意的笑容。


    那時候的奶糖身體總會下意識的戒備起來,發出咕嚕咕嚕的警告聲,卻仍舊埋在碗裏吃的歡快。


    封睿本以為公主需要花上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能讓小老虎親近些,卻沒想到隻花了半個月,顧徽已經能夠毫不顧忌地搓揉奶糖的耳朵和尾巴了。


    可她當初哄奶糖的時候也花費了許多精致的食物和玩具,對待顧曉,竟然隻是說了兩句話就行了。


    “哈!”


    顧徽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神經飄的遠遠的。


    難不成顧曉也是貓科動物?


    也太好哄了些。


    在鳳陽閣外的宮女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殿內鬧出來的動靜,大概在長春公主進去了一個時辰之後,長春公主又從殿內走了出來。


    而且神色之間瞧著頗為慌張的,臉頰還紅紅的。


    【難不成公主打了長春公主?】


    鳳陽閣的小宮女們對視一眼,默契的將嘴巴閉上,決定將這個發現牢牢的埋藏在心底。


    ……


    鎮國長寧公主作為皇上最寵愛的女兒,超一品的嫡公主,手上握有十城,封地可達萬頃。


    即便她現在什麽都不做,也已經是朝廷上不可忽視的一大勢力,她的婚事早已經不是兩家的事情。


    有許多平常求不到鎮國公主麵前的人如今也卯足了勁,費盡心思的準備了許多珍稀古玩,或是有趣的民間小玩具。


    找關係將它遞到鎮國公主的麵前,也是希望自己的禮物能夠得了公主的喜好,在公主麵前留下一丁半點的印象。


    顧徽的婚事一手交由徐麗人和太子妃操辦,唯一需要她插手的也隻是試一試婚服罷了。


    因此這位準新娘子如今最繁忙的事情,便是每日裏蹲守在鳳陽閣,清點著那源源不斷送上來的珍寶。


    院子裏擺著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普通的古玩首飾,盡管在旁人看來價值不菲,可這些東西在鎮國公主的府上確實多如牛毛。


    真正能夠引起顧徽和幾位大宮女注意的,卻也隻有寥寥幾樣。


    “公主,這趙家委實大方。”


    顧徽接過了暖春遞來的冊子,看著冊子上麵密密麻麻的禮單,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趙家大大小小也算一個官吏之家,若說沒一些小金庫是不可能的,卻也不能和這京城的許多百年世家相比。


    可他們今日送來的這個禮單,其中貼心和繁雜程度……幾乎要和徐家明麵上送來的相抗衡了。


    趙家那位大人委實是一個會鑽研的,怕也是擔心公主心裏不痛快,他對那位夫人的處置極盡磋磨。


    迴去之後立馬就把自己的夫人給關了起來,剝奪了她的管家之權,甚至連兒子都不給她見了。


    甚至在趙允熙幫忙求情的時候,還請了家法將這個一向得意的兒子狠狠地責罰了一頓,揚言說,不抄完一萬卷經書,趙夫人也不必出來了。


    趙夫人如今雖被關著,卻也頗為忙碌,她須得每日抄一卷經書供奉佛前,以抵罪過。


    聽說如今每日卯時起,子時才能睡,一天也隻能做這一件事情。


    聽到暖春小心翼翼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顧徽也隻是輕嗤一聲,隨手將禮單扔在桌子上。


    “能換做銀錢的便換了,一半給平價藥房,一半放進育兒堂裏,也算是他們的心意。”


    顧徽之前問過顧治的意見,對於這些上杆子討好的人,大豬蹄子完全不放在心上,隻是隨意的揮了揮手。


    “他們想給,靈兒收著就是了。”


    他手上拿著一本奏折,似笑非笑的道。


    “上位者不可奢靡,卻也不必過於勤儉,收了這些東西,也好安他們的心。”


    :筆瞇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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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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