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大興城當中,到處都是往來的兵丁,無數的兵丁封堵住了城中大半的商戶。


    米行,糧行,布莊.......


    總之,但凡是與門閥世家沾點邊角的產業,統統都被李牧的人給貼上了封條。


    這門閥世家的生意哪裏有幹淨的,不查還則罷了,但凡是你想查,那麽就必然能夠查出問題來。


    無數身穿黑色鎧甲的兵丁守在鋪子門口,閑雜人等根本無法靠近這些被查封的鋪子。


    “封的好,糧食一天一個價,錢都讓這些奸商賺了去了!”


    “可不是嗎?整日累死累活的,便隻能夠一家人的嚼咽!”


    “但凡有外來的商人低價販賣貨物,就非得被他們打壓的傾家蕩產,封了他們,真是蒼天有眼。”


    “什麽蒼天有眼,要我看是上將軍有眼。”


    ......


    ......


    大興城的街道之上,不少的百姓議論紛紛,圍著這些被查封的商鋪竊竊私語著。


    義學被燒,門閥世家已經成為了大興城的公敵。現在莫說是普通百姓了,但凡是和門閥世家有所牽連之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眾怒不可犯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所有百姓團結在一起的時候,你在大的門閥世家都不好使。


    便說昨日,這些百姓當真衝擊了薛道衡的府邸,真打死了薛道衡府上的那些門閥大臣。筆蒾樓


    最後,也無非是殺一批領頭之人而已,還能真把參與的百姓都殺了,將這大興城變成一座空城不成?


    眾怒難犯,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如今,大街之上罵這些門閥世家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還能都把他們抓進去不成。要是這些人都抓進去,隻怕大興城的牢房不夠用來。


    大興城。


    薛道衡府。


    “你們幾個,這些日子就在府裏,可莫要出府,不然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可就悔之晚矣了!”薛道衡朝著家裏的幾個兒子說道。


    如今,義學被燒,到處都是憤怒的百姓。自家人出府,那是有危險的。萬一遇到一個張大力那種的愣頭青,一刀下去,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這死了也是白死。


    現在就連薛道衡每日上下朝會,都得被一眾的家丁護衛著,方才敢出府門。


    義學被燒,這一盆髒水是正好潑在了他薛道衡頭上,其餘的門閥世家,僅僅隻是受到波及而已。


    自然,薛道衡承受的壓力,也是最大的。


    不過,好在薛道衡府裏的這些丫鬟,仆人,家丁這都是簽了契子的奴籍。


    這奴籍也就是賤籍,說白了甚至可以說是奴隸,若是主人被抄家滅族,這些奴籍那是要陪葬的。


    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得虧府裏都奴籍,否則隻怕薛道衡現在連睡覺都睡不踏實。


    “爹,你放心,這些日子我們絕不出府。”薛道衡的兒子們紛紛應道。


    昨日,百姓包圍了薛道衡的府邸,可把府裏的這些人嚇壞,現在他們絕對府裏都未必安全,哪裏還有膽子出府。


    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每日上朝的路上偶爾會被人破口大罵之外,這個寫麽法世家的大臣們似乎並沒有發現其餘的異常之處。


    楊廣也並沒有在朝堂上對開公學的事情上進行逼迫,本以為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


    三日之後,薛道衡下朝迴到家的時候,最大的麻煩來了。


    斷糧了,薛府中無糧了。


    往日,薛府中的糧食都是由大興城內門閥世家的米行按時候送來。如今,門閥世家在大興城內的鋪子都已經被封了,自然也就無人前來送糧了。


    “老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府裏斷糧了,派仆人去買,城內所有攤販一律不出售給咱們糧食!”薛府的老管家朝著薛道衡稟報道。


    李牧的殺招來了,斷糧便是李牧的殺招。


    借機封了你所有的店鋪,然後挑起百姓和門閥的矛盾,先如今,城內百姓無人會賣糧給薛道衡他們。


    不同意開公學,便活活的餓死你們。先不說能不能當真將他們餓死,隻怕餓上幾天之後,便會有人動搖,門閥世家內部隻怕也會有不同的意見。


    薛道衡是何等聰明之人,他頓時明白了,這便是李牧和楊廣的殺招啊。


    一招接著一招,一招更厲害過一招,隻是現在,也隻能硬接下這些招式了。


    “先派人到諸位大人家中勻些糧食過來,然後派人出城,到周遭運些糧食來。”薛道衡吩咐道。


    李牧封的僅僅是大興城門閥世家的產業,在這大興城周圍的縣城當中,依舊還有他們的產業。


    然而,很快,薛道衡便知道什麽叫做趕盡殺絕了。


    不管,薛道衡往大興城這邊運送多少糧食,半路上總會有黑衣蒙麵的劫匪,將他們的糧食給劫奪走。


    薛道衡府。


    “老爺,不好了,咱們的糧食路上被土匪模樣的人劫走了!”薛府的老關鍵稟報道。


    “什麽狗屁的土匪,定然是李牧派人幹的,這是要趕盡殺絕,趕盡殺絕啊!”薛道衡破口大罵道。


    “老爺若是不然就答應讓他開這個公學有能如何!你看看,這些孩子可是幾天都沒吃飽飯了!”薛道衡的夫人說道。


    薛府當中,足足有幾百口人。如今,城內的糧食買不到,城外的糧食運不進城。


    府裏幾百口子人,隻能靠著府裏的存糧,已經從其餘大臣家中勻些糧食,現在府中上上下下是一個能吃飽飯的都沒有。


    大人還能硬著頭皮撐下去,但是孩子可是餓的哇哇直哭啊。


    現在別說是吃飯了,就連城裏的掏糞工都不來薛府掏糞了。整個薛府現如今,到處都是茅房的味道,可以說是臭氣熏天。


    總之吧,現在城內各行各業都不與薛府打交道,薛府已經成為了大興城裏一個被孤立的孤島。


    城內其餘門閥世家大臣的府上,雖然沒有薛府這麽慘,但是總體情況來說,卻也是相差無幾的。


    被孤立了,徹底的被孤立了。


    李牧火燒義學之計,引爆了百姓對門閥世家的怨恨,從而致使所有大興城的百姓對門閥世家進行孤立。


    而在門閥世家這些人當中,薛道衡又是頂在最前麵的那個。


    “通知各位大人,來我府上一敘!”薛道衡對管家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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