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司祁愣了下,沒想到凰九棲會問他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兒,便道:“朕的八哥。”


    既然她來問他這個問題,那就說明她已經讓人去查過了。


    帝司祁又道:“皇後最好不要再讓人去查,八哥最近幾年性格嗜血殘暴,冷血無情,找上門的人,無論是誰,他一律殺無赦。”


    凰九棲皺了皺眉,所以,小容派去的人都折損了嗎?


    怪不得她剛剛情緒那麽低落。


    凰九棲微微頷首,“臣妾知道了,多謝陛下提醒。”


    “那陛下手中應該有能進去的身份令牌吧。”凰九棲定定看著某帝王,肯定道。


    帝司祁挑了挑眉,“是又如何?”


    凰九棲直視他的深邃的眼睛,不卑不吭道:“要怎樣才能拿到這個身份令牌?”


    不用她說,帝司祁也能猜出她想做什麽,“你需要藥材治你娘親的病?”


    凰九棲眯了眯眼,淡淡道:“是。”


    帝司祁端過一旁的茶杯一飲而盡,茶水隨著喉結滾動而慢慢流下,旋即,輕輕往後一靠,姿勢慵懶隨意,氣質足以睥睨天下,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薄唇輕啟,“皇後這次是拿了什麽條件來與朕交換?”


    “你的心髒。”凰九棲輕輕吐出四個字,沒有把握的事她從來不做。


    聞言,帝司祁瞳孔一縮,猛地站起來,眼底波濤洶湧,再也不能維持表麵的平靜,垂在身旁的雙手緊了又緊,艱難道:“你知道?”


    凰九棲勾了勾唇,往前走了幾步,反問:“陛下不是知道臣妾會醫術嗎?當然是看出來的。”


    “你每個月總會有那麽幾天,心髒疼痛,生不如死。”凰九棲一字一句道,嗓音涼薄。


    這種病,她見過太多了。


    她見到帝司祁的第一天就看出來了,但是她不想說。


    簡簡單單八個字,就道盡了他這些年所受的苦。


    帝司祁聽著聽著,緩緩鬆開拳頭,輕笑了一聲,笑聲在殿內響起,像風一樣傳到凰九棲耳朵裏,他說:“這麽說來,皇後有把握治好?”m.Ъimilou


    凰九棲也笑了聲,氣質矜貴無雙,眉眼如畫,精致絕美的臉蛋能讓所有人為止瘋狂,眸光瀲灩,她迴:“那就得看陛下的誠意了。”


    隱在暗處的白崢聽到凰九棲的話,差點穩不住自己的身體從上麵掉下去,想到陛下這些年所受的苦,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如果皇後娘娘能把陛下的病治好,就再好不過了。


    當年,陛下被人暗殺,刺到了心髒,雖然最後被救迴來了,可也因此落下了後遺症,發作起來,那個場麵,他看到了都覺得難以忍受,可是陛下熬過來了。


    一熬,就是好幾年。


    這件事,這麽多年來,除了陛下和他,誰也不知道。


    沒想到皇後娘娘居然看出來了。


    思及此,白崢心裏對凰九棲更加佩服。


    他跟隨陛下走過那麽多的地方,還真沒有見過哪個女子能像皇後娘娘這般能力出眾,心思細膩。


    凰九棲感覺到有人在暗處盯著她瞧,抬頭望了過去,啥也沒看到,就收迴了視線。


    能光明正大出現在這裏,除了某帝王的人還能有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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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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