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聲音?”


    快步走在走廊中的夏目突然停下,皺著眉頭向後望去。


    停了一會兒,又聽見剛剛的聲音。


    那是他非常熟悉的刀劍碰撞的交擊聲。


    有人在避難所裏打起來了?


    夏目表情詫異,連忙向那邊趕去。


    這個時間大家都在防空洞外麵做建設,雖然那個金屬混凝土建成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防禦設施已經建成,但內部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處理,這個時間點正是忙活的時候,所以避難所裏人很少,至少在這條直通防空洞外的走廊裏根本看不到其他人,隻有放置在兩邊的軍用裝甲車和自動火炮等武器在幽幽注視著向前奔跑的夏目。


    跑上樓梯,夏目很快就見到聲音的源頭,但戰鬥似乎已經結束。


    久遠智代跪在地上,仰著頭,表情猙獰而痛苦,張著嘴從喉嚨裏發出別扭的‘嘎嘎’聲,卻說不出話。


    一把暗紅色的刀刃貫穿她的聲帶,而雙手反持這把劍向下刺的,正是池本龍司。


    夏目一時愣住。


    “池本.......?!”


    “是夏目啊,抱歉讓你看見這一幕。”池本龍司緩緩抽出刀刃,一腳將久遠智代的身子踢飛出去,撞到邊緣的牆壁上。


    久遠智代的後背撞到牆上發出悶響,隨後麵朝下滾落在地,地上迅速積滿了一灘血。


    夏目看著久遠智代躺在血泊裏一動不動的身影,臉色頓時沉到了底,一雙異眼滿含殺氣的看向池本龍司,卻瞬間被昔日友人熟悉的麵龐點破,陷入一片茫然。


    “池本,你為什麽........”


    “所以我不是道歉了嗎,原本不應該讓你看見的,沒想到久遠這娘們反應比我想象的還要快一點,沒一刀斬了她真是可惜了,明明那麽好的機會。”池本龍司將刀抗在肩上,語氣無奈,臉上卻帶著戲謔的笑。


    那種氣勢,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夏目拳頭一緊,拔刀出鞘,突然一個閃身出現在池本龍司身前,一刀揮斬,速度快如閃電,卻被池本龍司輕鬆抬手接下。


    原本能夠一擊斬斷承重柱的力道,落在池本龍司的刀上,後者卻連手都不曾抖一下。


    夏目目光一凝。


    “你變強了。”


    “是啊,我要感謝一下那些京都佬。”池本龍司微笑。


    “果然.......你注射了突變因子是嗎?”夏目用力彈刀後退到久遠智代身邊,將武器換到左手,伸右手探向她的脖子檢查脈搏,一邊盯著池本龍司說道:“是木村一矢幫你走私進來的,對嗎?然後在村上楓召集我們的那天晚上,你為了封口殺了他。”


    池本龍司一點也不在意夏目的小動作,非常隨意的將不死斬斜擺著,漫不經心的說:“我可沒有想過什麽滅口......好吧也就那麽一點點。但木村那家夥,也不知道是太聰明還是太傻了,居然約我單獨到山上攤牌,還勸我自首?”


    池本龍司冷笑一聲,語氣中沒有絲毫對昔日一起在大塚信弘手下學習的師兄的尊敬。


    “沒辦法,既然他蠢到這種程度,那我也隻能讓他閉嘴了。”


    “......那些失蹤的人,也是你殺的嗎。”


    “沒錯。”池本龍司幹脆的承認。


    夏目臉色陰沉,眼神中有對殺人者的狠,也有對池本龍司墮落的痛心:“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ъimiioμ


    “閉嘴——!!”


    這句話似乎觸及到池本龍司的痛點,他突然大喝一聲,怒視著夏目:“你知道我什麽?你什麽都不知道!!你以為我需要你的同情嗎?閉嘴閉嘴閉嘴!!”


    池本龍司揮刀襲上,夏目匆忙抬刀抵擋,但在刀與刀相撞的瞬間他就明白自己準備不足,而且仍然低估了池本龍司如今的力量,被瞬間打飛出去,撞在一輛裝甲車上,直接將裝甲車的車板砸凹進去一個深坑,像是被巨大的火炮轟了一下一樣。


    “呃......”夏目艱難的將自己從凹陷的鐵塊裏扒拉出來,向後挺肩,幾乎粉碎成渣的上半身骨架像開玩笑一樣瞬間恢複如初。


    他吐出一個血水,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跡,瞪著池本龍司說道:“突變因子居然有這麽大的提升,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是吧,羨慕嗎?”池本龍司前一秒還是怒顏,下一秒卻笑意盎然,“如果你也想擁有這樣的力量,可以去找那幫京都人讓他們給你一瓶注射劑。我想他們會很願意幫你的。”


    “開玩笑........”夏目迴了一個譏諷的笑容,身影驟然模糊,下一瞬如同倒吊人一般出現在池本龍司的背後,嘴對著他的耳朵說道:“這種程度的力量,我早就超越了。”


    夏目在半空扭身揮刀,刀刃上纏繞火紅色的火焰。


    “日之唿吸·九之型——斜陽轉身!”


    “太慢了。”


    極速的一刀被池本龍司彎腰閃躲,後者迴身揮刀,夏目翻轉刀身抵擋,卻聽“鐺”的一聲脆響,刀刃被不死斬砍斷,暗紅色的刀刃徑直穿過刀身劃開夏目的胸口,大片的血液濺出。


    夏目在半空翻身後退,半跪起身,望了眼隻剩下半塊的斷刃,遺憾的丟開。


    “有一把好刀真是犯規啊。”


    “這可是我唯有的拿得出手的東西,你羨慕不來。”池本龍司得意的說道。


    手邊唯一的武器被打斷,這讓夏目陷入一個很難堪的境地。


    眾所周知,他會的東西全都是劍技,離了刀以後,所有的招式都無法使用。


    “沒辦法......”夏目歎了口氣,右腳向後劃半步,目光堅定的擺出一個起手勢,“請允許我空手跟你對戰。”


    “這是........”池本龍司見到這個熟悉的起手勢,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新陰流,無刀取......”


    新陰流,也叫柳生新陰流,乃是戰國時期流傳下來的最強的古流劍術之一,同時也是大塚信弘所屬的流派。


    無刀取是新陰流中比較特殊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說是另一種武術,無刀取的使用場所在與空手對武器的場合,致力於奪刀致人。


    換句話說,夏目擺出這個起手勢,就等於明擺著告訴池本龍司——刀沒了不要緊,把你的刀奪過來就沒事了。


    換誰都得氣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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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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