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但李飛卻沒忘記潘一刀。


    而在李飛看來,潘一刀在自己的手上吃了虧,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實這兩天李飛也在觀察,但他發現,潘一刀那邊並沒有什麽動靜。


    不過李飛也不想放過這個大混子——設套坑自己,還把自己的五兩銀子搞走,不收拾他一頓,怎麽能心安?


    隻是短時間裏,李飛還沒想到合適的辦法。


    迴到家裏,杜氏對李飛說道:


    “飛兒,剛才來了個奇怪的客人……”


    李飛心頭一緊,急忙問道:


    “什麽奇怪的客人?”


    “那客人是來買院子的。”杜氏說道:“說是關外的商人,想要在長安定居,然後看中了咱們的院子,說風水好,說要花二十兩銀子買咱們的院子。我尋思著永寧坊裏還有空院子,花二十兩銀子,足以從坊正那裏買到更好的院子了。這其中應該有什麽蹊蹺,因此就推說不願意。那人也沒糾纏,就走了。”


    一聽有人買院子,李飛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潘一刀!


    潘一刀當初設局騙自己,也是為的院子。


    難道,自家的院子,有什麽秘密不成?


    李飛心念電轉,開口說道:


    “娘,你放心,這事我心裏有數,對了,娘,這院子是我爹什麽時候買的?”


    杜氏迴憶了一下,說道:


    “那時候啊,現在的皇帝還未登基,還是前朝。當初我和你父親租人的房子,你父親在給別人當了幾年的私塾先生,束脩存了一些,便想著在長安城安定下來,逐打聽哪有賣的房屋。


    當時戰亂未停,不少的大戶人家搬離了長安,這院子就是從當時一個大戶人家的管家那裏買來的。據說當時大戶人家要離開長安,準備遣散家人,而這房子,便是給管家的遣散費。由於戰亂,房子價低,你父親便買了下來。好在亂未波及這裏,隻是你父親不小心染了風寒,當時你還小,你父親怕看病花光了銀子,便瞞了此事,結果……”.Ъimiξou


    說到後麵,杜氏哽咽的說不下去,李飛也不好再問,勸慰了母親一番後,迴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到了屋子裏,李飛看了看這個自己住了好幾年的房間,突然有了興趣,開始四下翻找起來。


    隻是無論是地板、床下還是牆壁,敲了又敲,翻了又翻,都沒找到夾層、暗道之類的。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李飛拍了拍腦袋,不在自己屋子裏,不代表不在其他地方。


    不過自己不是行家,現在應該想的,不是找到東西,而是應對眼前可能的危機!


    當天晚上,李飛睡下後,後半夜,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了詭異的聲音。


    “嗚~~~~~嗚~~~~”


    幽怨,忽近忽遠,飄乎不定。


    李飛一下子翻身坐起,看到窗外飄起一團子幽幽的綠光,隔著窗戶紙,忽上忽下,時隱時現。他立刻下床,開門而出。


    雖然眼下這具身體不過是半大小子,但他卻是練了一晚上的擒拿格鬥,藝高人膽大,什麽也不怕!


    出門的李飛,卻發現,小院子裏什麽也沒有,剛才看到的綠光,仿佛隻是剛才的幻覺。


    而聲音,也完全消失了。


    “飛兒啊,怎麽了?”


    裏屋的杜氏聲音傳了出來。


    李飛急忙說道:


    “娘,沒事,是我起夜,您快睡吧!”


    他相信自己絕對沒有聽錯,但是,這事是什麽個情況?


    四下打量了一番,確定院子裏沒藏人,又在地下看了看,餘光瞥見一樣事物,不過他不動分聲色,並未動它,而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大約是做夢了……這裏應該不會鬧鬼吧?”


    說完,轉身迴屋,睡覺了。


    後半夜,再無動靜。


    等第二天到院子的時候,李飛發現,昨天晚上看到的東西,已經消失了。而地上,則多了兩個淺淺的,如果不仔細看,就發現不了的腳印。


    哼!


    竟然算計到自己的頭上了!


    看來,不給對方點顏色看看,對方還真當自己是良善人家了!


    簡單吃過早飯,李飛便去找了牛柱,和牛柱低聲商量了一番後,兩人便出門而去。


    隨後,李飛去了郭坊正家裏,而牛柱,則帶著一箱子東西迴了家。


    等到晚上,李飛在牆邊架起梯子,從隔壁的牛柱家裏,悄悄搬迴了箱子。


    然後,李飛在家裏的門窗上搗鼓起來。


    杜氏疑惑的問道:


    “飛兒,你在做什麽?”


    李飛頭也沒抬,一邊幹活一邊說道:


    “娘,這冬天馬上到了,咱們家這屋了門窗有縫,保溫不好,我加點東西,讓門窗緊些,不跑熱!”


    杜氏半懂不懂的點點頭。反正兒子現在看著比以前有出息的多,也不亂跑,就由他去吧。


    半夜時分,院子裏再次出現了詭異的聲響和綠光。


    這一次,李飛悄悄起身,出門後,關緊門,然後故做慌張的四下看著,嘴裏還時不時的說:


    “該不會是有鬼吧?這地方怎麽會這樣?難道不能住了?”


    然而,院子裏依然什麽動靜也沒有了。


    罵罵咧咧迴到屋子的李飛,對自己加裝的隔音措施很滿意。


    至少杜氏沒醒。


    第二天,牛柱來到了李飛的家裏,而牛嬸則拉著杜氏出去到廟裏上香去了。


    李飛和牛柱兩個人忙了大半天,就在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然後便有聲音從外麵傳出來:


    “有人在嗎?”


    陌生的聲音。


    李飛衝牛柱擺擺聲,示意禁聲,他擦了擦手,整了整衣服,然後來到門口,打開門,望向外麵。


    一個中年人,正背著手等著開門。


    “你找誰?”


    李飛有些不客氣的問。


    “找你——你是李飛小哥兒吧?”那中年人笑著說道:“我聽說你家賣房,所以過來看看,不介意我進去看看吧?”


    那中年人說著便準備往裏走,但李飛卻擋在門口,冷冷說道:


    “我家不賣房,你請迴吧!”


    說完便後退一步準備關門。


    “別急,小兄弟!”那中年人壓根沒想到李飛竟然這麽幹脆,愣了一下急忙說道:


    “你不聽聽價錢嗎?”


    “不聽!”李飛搖頭:“我家現在不缺錢,住在這裏挺舒服的,不準備換!”


    “三十兩銀子!”那中年人脫口而出一個在他看來絕對優厚的價格,“夠你們在這坊裏買個大院子了!”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去買大院子呢?”李飛甩了個白眼,直接關了院門。


    中年人很意外,原準備再拍門,但想想李飛的態度,最終還是放棄,轉身離開了。


    而此刻,牛柱已經從梯子爬過牆,到了自己家裏,然後立刻開門出去,兩邊看了看,找到中年人的背影,悄悄跟了過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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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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