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找了新的院子的事情,牛柱很快就聽說了。


    他來到李飛家裏,看到李飛正在院子裏鼓搗著一個木頭玩意兒,也沒在意,問道:


    “飛哥兒,咱們這一幫哥們兒聽說你買下了個院子,挺大,都想著幫忙收拾一下,你看什麽時候開工?”


    李飛頭也沒抬,邊擺弄手裏的東西,邊說道:


    “不需要他們,他們隻要把自己的活幹好就是了!收拾院子,雇幾個短工就是——他們好不容易在坊內立了足,有人願意雇他們送餐了,半途而廢,豈不是把先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牛柱其實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聽李飛這麽一說,憨憨笑著撓了撓頭,說道:


    “這不是大家覺得,你給了大家一份安穩的活計,這不是想著報答一下你嘛!”


    李飛把手裏的模具放下,直起腰來,正色對牛柱說道:


    “柱子,你要給大家說清楚,咱們這是合作,懂嗎?大家充其量,算是我的員工——你不懂員工?就是給我幹活的,但這活,是正經的活。如果幹我的私活的話,按理說我得給他們算錢……不提這麽多?好吧,正常來說,現在他們好好送餐,把口碑豎起來,可比幫我修整這個院子,要強的多!”筆蒾樓


    專業的事情需要專業的人去做,李飛一直信奉這個道理。


    因此,新買來的那個院子,他已經聯係了李木匠,去幫忙修理裏麵破損的木頭之類的東西了。


    李木匠對於李飛非常的感激,因此這活接的很幹脆,也提了很多合理的建議,讓李飛很滿意,因此李飛幹脆就不去了。先等那邊把活幹完再說!


    牛柱有點尷尬,其實是想幫忙來著……


    不過看到李飛剛放下的模具,他立刻又來了興趣,問道:


    “飛哥兒,這是什麽?”


    李飛又把那個模具拿了起來,說道:“模具。這是做蜂窩煤的。”


    是的,李飛準備做蜂窩煤了!


    當然,其實不是自己做,而是準備給永樂坊裏的那些貧苦居民來做——當然,前提是要把蜂窩煤爐子推廣開才行。


    李飛已經進行了市場調研,又問過屈突詮,知道這個時代,現在取暖,大多用的還是炭盆。


    李飛不知道在自己原來的那個時空,唐時用煤是什麽樣子的。但在現在,至少在他現在身為李飛所處的時代,煤炭雖然在用,但用在普通人家裏並不多!


    他去過集市,發現有出售成袋煤塊的,但多是鐵匠買去鍛煉來用。


    普通民眾,極少來用!而碎煤,則直接就當成消耗品,扔掉了!


    這玩意兒可是寶啊!


    因此,當郭青山提到那個條件的時候,其實他已經想到了這個!


    因為做蜂窩煤,並不是什麽難度大的技術活,隻需要模具統一,多練習一下,普通人很快就能掌握!


    而且這活計成本低,隻要推廣起來,市場廣大,雖不說賺個巨富出來,但想要解決溫飽,不成問題!


    隻是需要有人盯著。


    李飛抬頭看著牛柱,牛柱被李飛看的發毛,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飛哥兒,你……啥意思啊?”


    李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原本是想著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辦,不過你現在忙著搞送餐的事情,忙不過來,看來得另找人了!”


    牛柱連忙擺手:


    “是啊!光這個送餐的事情,我都覺得我已經忙的轉不過來了,這活,你還是找別人吧!”


    李飛無語,不知該說牛柱有自知之明,還是該說他沒有進取之心。


    不過送餐的事情,的確是需要一個人專門盯著,牛柱不好分心的。


    “飛哥兒,你們在說什麽呢?”


    李飛正思索間,屈突詮帶著家丁走了進來。


    屈突詮每天要來一趟李飛家裏,說實話,李飛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位頂級二代也沒什麽架子,來就來唄,正好還能幫自己擋一擋雷——他經常出現,原本李飛覺得必然會報複的何家,那邊直接悄無聲息了。


    “正在找人做蜂窩煤……公理兄,你有沒有興趣?當然,不是說你,你那邊應該有人吧?”


    李飛問的莫名其妙,但屈突詮卻聽懂了,立刻笑著說道:


    “有人啊!為兄別的沒有,就人多!”


    他走過來,拿過李飛旁邊的模具,一邊好奇的擺弄著,一邊說道:


    “其實啊,你就算不問,這一次為兄我也準備厚著臉皮相求了!”


    李飛其實猜測到了他想求的事情,不過還是問道:


    “屈突兄有何事,隻管說來!”


    這邊牛柱一見兩個人要說事,便說道:


    “你們兩個人說吧,我先走了,送餐那邊還要盯著呢!”


    李飛也沒留他,隻叮囑幾句注意衛生之類的事情,便任他離開。


    牛柱離開後,屈突詮放下手頭的模具,說道:


    “不怕飛哥兒你笑話,你應該也知道,我祖上是奚族,在關外還有族人在。其實在家父投了當今陛下後,我族人也陸續遷來,如今在長安城裏聚集成了一個莊子。


    但是,長安城,居不易。附近的莊子,同樣生存困難!我的族人以往打獵為生,但現在卻隻能種地。而這兩年,種地已經難以養活族人了,不少幼兒出生後,便病弱而死!因此,我想求飛哥兒,給我的族人指條活路!”


    李飛笑了,他指了指模具,說道:


    “便應在此物上了!”


    屈突詮看著那模具,始終沒搞明白是什麽。


    李飛知道這玩意猶如果不讓屈突詮親眼看看,他是不明白的。


    好在材料都是準備好的。


    煤麵子都已經弄迴來了一大堆,在角落裏堆著。


    其實李飛已經做過實驗了。不過在屈突詮這裏,顯然是要還做一次的。


    李飛直接到院子的角落裏,把一堆已經加了水的煤麵子拌了拌,用手捏了捏,看了看幹濕程度,然後抓起一大團,塞進模具裏,然後擠壓一下。


    等壓成形後,倒轉模具,把裏麵的初級蜂窩煤輕輕倒了出來。


    還好,沒裂開!


    隨後,李飛從屋子裏取出一個做好的專門燒蜂窩煤的爐子,這是頭天托馬鐵匠打製出來的。現在裏麵一塊蜂窩煤已經快燒完了。


    李飛又從牆角取過一個已經幹透的蜂窩煤塊,放進去,沒一會兒,就被引燃了。


    然後李飛把爐蓋子蓋上。


    屈突詮伸手摸了摸,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也不是很熱啊!現在有木炭小火爐的!”


    李飛反問道:


    “木炭多少錢一斤?”


    屈突詮自然不清楚,李飛也沒指望他迴答,自己說道:


    “一斤十文到五十文不等,再高級的,咱們不提。但你知道這煤麵子多少錢一斤嗎?”


    屈突詮自然不清楚,不過他還是試探著猜測道:


    “五文?”


    “五文?”李飛冷笑:“五文十斤!”


    屈突詮倒吸了一口冷氣,哪怕是傻子,也知道這其中的利潤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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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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