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安北都護府還是安排了趙冬帶領百餘精銳安北軍騎兵前去追隨徐雲雁護衛徐雲雁左右。


    怎麽著也得顯示出安北都護府都戶的威儀不是?


    這也為他們以後出行的場麵定下了框框,無論以後是誰,隻要高就了外出總得帶著幾個護衛不是?


    在趙冬將他麾下兵馬兩千五百餘人,交接給李忠之後,李忠那一個得意啊!


    “李英啊李英,你就等著吧,隻要我現在掌握了這兩千五百人做了安北軍的鎮將,下一次就是領兵將軍了。


    在往上就是副將,安北都護府的副都護,乃至於安北都護府的都護。”


    李忠興高采烈的想著,隨著李春張夏巡視著安北都護府所管轄的區域,


    雖然沒有帶領自己的兵馬外出巡視,不過這跟著他們暫時掌握草原上的動向情況,還是讓李忠得意不已。


    李忠沒有想到的是,因為與徐雲雁那若有若無的,被他們看來應該是親屬的關係,也被他們特殊的照顧著,不停地在這裏講解著在草原上領兵的各種問題和解決的辦法。


    ???????????????同時也給他們深入分析著,要是發現問題該如何解決。


    雖然沿途上沒有發現多少大的問題,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如何解決他們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麻煩,倒是讓李忠獲益匪淺。


    有了李春和張夏的講解,李忠在這裏得意著,而遠在倭國的徐雲雁總算是在停留了一段時間之後,緊急的將眼前那些投降自己的大野木城的人訓練的令行禁止。


    雖然這些大野木城的人沒有任何一個知道徐福的事情,更不會有任何和自己同宗同源的感悟,隻是畏懼於大唐兵鋒,徐雲雁他們說什麽就做什麽,老老實實的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讓徐雲雁等人不由的覺著現在的倭國實在是太好掌控了。


    李承乾看著徐雲雁,在這裏詢問著“師父這些人我們說什麽就做什麽真的有必要將他們全部斬盡殺絕嘛?”


    李承乾不知道怎麽想的,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話,讓徐雲雁一愣,徐雲雁看著李承乾“我的太子殿下,他們是畏懼我大唐兵鋒才如此心翼翼尊從我大唐的命令的。


    要是我等不做出讓他們永遠也不能夠再武逆我大唐的選擇,等到他們再次武裝起來之後,對於我大唐來說,可仍然是伺機而動的豺狼。”


    李承乾在這裏撓著腦袋“可是師父我們有如此巨艦,他們一旦有變故,我們再來修理他們就是了。何故將他們徹底的打壓下去?”


    李承前不知道從哪裏聽到這麽一句話,讓徐雲雁一愣。


    “太子殿下,你這一段時間和誰接觸了?怎麽說的話如此讓臣等捉摸不透?


    難道我大唐的居民就該被他們欺負,就該任由他們欺淩?就該沒有享受好好的生活送命嗎?”


    徐雲雁一連問了李承乾好幾句話,李承乾在這裏看著徐雲雁。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等水師勞師遠征到現在這才幾日功夫,打造戰船已經有百十餘個倭國百姓慘死當場。”


    “這怎麽可能?我們又沒有虐待他們,該幹活的時候幹活,該休息的時候休息,而且他們吃的應該比原本吃的時候還要好吧,怎麽他們還會出現致命的事情?不應該啊!”


    徐雲雁在這裏疑惑的看著李承乾,而李承乾歎了口氣。“非是我等難為他們,而是我們麾下的將士們都是奔著要為我們的同胞報仇而來的。


    對於他們就算是不動手已經不錯了,更是為了防止動手引起變故,他們連狠話都沒有說,就這樣相安無事,怎麽什麽事情也能怪到我們頭上呢?”


    “那這是怎麽迴事?他們怎麽會有人隕命當場?”


    李承乾急忙在這裏迴複著徐雲雁的話。


    “師父他們有些人是我們安排什麽就做什麽,而有一些要我們安排之後勉勉強強隨著其他的人在那裏出工不出力。


    他們這些人卻是要多吃多拿,那些勤勞的卻是不敢有任何怨言,任由他們去搶奪。


    而這些人吃的多了那些勤勞的就吃的少了,這一日又一日的砍伐樹木,搬運木材可都是體力活,一不小心體力不支摔在地上,他們扛的這樹木就能夠輕而易舉的要了他們的性命。”


    “什麽?怎會有這樣的事情?”


    徐雲雁摸著下巴,這些倭國人哪怕是遭遇在多的變故,遭遇再多的磨難,他也不會在意什麽,不過卻有些人在裏麵如此胡作非為,???????????????徐雲雁看著李承乾勸解。


    “太子殿下,既然他們如此胡作非為,我們直接將他們抓起來審判一下,讓這些親近我們的倭國人知道我們是心向他們的,他們就不會再和我們處於敵對的一麵了吧?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徐雲雁的建議讓李承乾雙眼放光。


    “師父就是師父,每次想出的東西都是如此的讓承乾心悅誠服。那麽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


    很快的一場審判倭寇名流氏族的活動就在大野木城舉行。


    現在大野木城雖然在外圍看來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倭國城市,不過內裏哪怕是倭國舉國來犯,也休想要踏入城池一步。


    大野木城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都是最精銳的唐軍士卒在那裏守著,穿著武裝到牙齒的鎧甲,拿著那讓人膽寒的兵器。


    如此一個精銳士卒,三五十個倭國士卒都不敢上前,更不用說和他們對抗了。


    在大野木城當中,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木架在那裏矗立著,而在這個木架上掛著幾句隨風飄蕩的倭國人的屍體。


    這正是曾經在大野木城當中欺壓良善的倭國貴族。


    在他們被繩之以法之後,大野木城的民眾根本就沒有任何害怕的,反而是在唐軍麵前載歌載舞起來。


    他們也在這裏慶祝的欺壓他們的貴族就此終結,沒有任何人能夠在欺壓在他們頭上,讓他們辛苦勞作一年的所得白白的複諸流水。


    】


    在徐雲雁這個象征性的懲罰了他們,並且象征性的統計了人口,像征性的分發了一點田地資產之後,整個大野木城可以說完全都是唐軍的天下。


    徐雲雁讓他們往東沒有任何一個人往西,要不是語言通的話,肯定是這樣的情景的。


    在大野木城那些貴族都被審判之後,大野木嚇得哆哆嗦嗦的站在那一個倭國俘虜翻譯麵前,點著頭哈著腰,在那裏表示著。


    “兄弟啊,你去和大人們美言幾句,我現在就帶隊去攻擊周邊的其他城池,唐軍的大人們再此看我的表演就行了,您說這樣可好?”


    在這大野木不停的勸解之下,他的兄弟,那一個倭國俘虜隻得硬著頭皮去找長孫衝。長孫衝看著他們膽戰心驚的上前,一扭頭“你們幹什麽?沒有看到爺正在這裏歇著嗎?”


    長孫衝一副紈絝的樣子,身旁兩個倭國的女人在這裏服侍著,雖然長得還算可以,不過畫的那妝容要是半夜起來說不定會被嚇到。


    也不知道長孫衝是怎麽考慮的,居然找了這麽兩個女的在這裏服侍著。


    大野木看著服侍著長孫衝的兩個人不由的歎了口氣,再次在這裏嘰裏呱啦的表著衷心,希望能夠帶隊前去攻伐其他的城池。


    大野木這樣一說,他身旁一個女孩子顫顫巍巍的喊了一聲“父親,你又要出征了嗎?上一次爺爺出征可是隕落當場,父親可不要同樣現這樣的情況。”


    原來長孫衝這服侍自己的是大打野木的兩個女兒,而這大野木聽到自己的女兒如此說著搖了搖頭。


    “你們不用擔心,現在有大唐為我們做主,他們如此的和我們為敵,我們去攻擊他們,讓他們也同樣沐浴在大唐的榮光之下,豈不是一件好事?”


    大野木現在三句離不了誇一下大唐可是把自己標名是大唐的鐵杆,而長孫衝看著他如此模樣,冷哼一聲。


    “你要去就帶著你的人去,隻是你攻不下城池,等到我唐軍出馬之後,你們這前去攻城的在城頭下麵站著沒有登上城頭的,我大唐可是不會對你們客氣。”


    長孫衝這一句話正好被走過來的徐雲雁聽到了,徐雲雁拍了他的肩膀。


    “你這說的很是不錯,就應該如此,然後他們替我們攻城拔寨,要是他攻下城池,可以讓他的人數再次增加一點,說不定表現好了還能夠賞他一官半職,以後整個倭國化成我大唐郡縣可是缺不少的官員的。”


    徐雲雁,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這麽一聲,長孫衝嘰裏呱啦的給大野木翻譯了過來,大野木聽到這裏更是感激涕零,在那裏表示著無論如何也會攻下地方城池,將敵方頭目等一眾敢和唐軍為敵的人,統統的踩在腳底下。


    徐雲雁看著遠去的大野木冷笑著,而長孫衝在這裏看著他。


    “師父,你這給他放權,還給他許諾官職,真的是可以的嗎?”


    “怎麽可能是真的?你以為他攻下一座城池能活著,但是攻下十座城池之後還能夠活著嗎?就算是他矯幸活著,他不也得帶隊去我大唐進行徭役嗎?


    那個時候他要是真的對我大唐死心塌地,在大唐給他安排一個芝麻大小的小官管理那去徭役的倭國人不也是正確的嗎?他們這些有權利的貴族想要在倭國繼續作貴族,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徐雲雁說完,腦海中以後閃過了一些畫麵,想著那些倭國人所作不由的攥緊了拳頭。


    現在我有機會讓你們徹底的成為大唐郡縣不負倭國,我就能夠挽救未來不少的同胞吧?


    一定會的!


    徐雲雁這麽說著,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仿佛在當雲層當中看到了不少的人對著自己在那裏笑著。


    徐雲雁很是欣慰。


    “就這樣,我就是要這一個效果。”


    在徐雲雁低下頭之後,看著前方“好了,你也別在這裏享受了,抓緊收拾收拾,大野木外出之後我們也要尾隨大野木前去。


    可不能大野木被他們一鍋給端了,好不容易找到敢死隊,我們還是看著點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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