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同一味藥?”


    羅琦驚喜的問道,孫老大夫瞧她的樣子反倒覺得或許是自己猜錯了,又仔細研究了一番手裏的藥丸,再次開口,“配置的手法確實差不多,很高深,老夫一生也僅見過這一次,深感佩服,味道成分也相似,不過,老夫瞧你的這一顆外形和大小似乎成藥的時候比較粗糙,顏色也是偏青了些,遠不如老夫的那顆的品色,或許,這製藥人並不是一人,而隻是師出同源也說不定。(.棉、花‘糖’小‘說’)”


    羅琦心中有數,當時,夢中的二師兄也曾說過,出門匆匆帶的藥草有限,隻能配置一丸暫時緩解的藥丸,她當時並未將藥丸給曹麗娘,至於原因,那時那些人和事都十分令人齒冷,再者,她本也不是個一味慈悲心泛濫的女人。


    “雖然老夫認為這藥屬於同源,可你用起來還是要謹慎小心為主,畢竟,這天底下相似的東西未必都是救人的,特別是藥。”孫老大夫瞧著羅琦若有所思,便又補充了這麽一句。


    “我知道了,孫老,能不能麻煩你再給看看這瓶藥液。”


    羅琦從袖袋裏又取出一直錦囊,這一次迴去準備的充分,能用的到的東西她可都拿著備在身上了,裏麵都是些瓶瓶罐罐,其中一個密封的綠色小瓶被她拿起來,交給孫老大夫。[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破開蠟封,那藥液有些微微刺鼻的氣味,孫老大夫立時拿的遠一點,“這味道不小,聞著可不像良藥。”


    “不會吧,您老再給仔細看看?”


    孫老大夫取了一隻幹淨的小碗,傾倒出一點點來,不過是區區三息,他就十分肯定此藥液有毒,還取了一根銀針試之。


    果然,銀針一觸便泛起了烏色。


    羅琦詫異,這瓶藥液是昔日寶瓶所給,揚言可解曹麗娘的身上的毒,難道,她在騙我?


    不,她應該不會撒謊,那個時候,撒謊對於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是這樣,羅琦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孫老,這藥裏雖然有毒可應該並不致命,那換個方式思考的話,會不會這瓶藥的作用就是以毒攻毒?”


    “不是沒可能,可是它能攻什麽樣的毒呢?恐怕這個疑問隻有真正的製藥人自己才知道。”


    孫老大夫見羅琦沉默下來,也是斟酌了好一會兒,實在是對這那粒藥的來曆感興趣,才再次不好意思的開口,“老夫一生與藥為伴,隻需要一點點氣味便能分辨出是何種藥草,可是這粒藥丸,包括他收藏了許久送出去的那粒,竟然都無法確切分辨出藥草的種類,對這配藥之人,早已是心生敬仰,“長孫,老夫冒昧的想向你打聽一件事,這藥丸不知你是從何而得?”


    “哦,這個啊,您老可還記得咱們初次相遇,斬殺了那個大魔頭的神秘人嗎?”


    “你的意思是,這藥丸是百草穀主白百草給你的?!”


    “沒錯,隻是當時情況未明,小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便將此節省略過去。”


    孫老大夫頓時有些捶胸頓足,“我竟然有眼不識泰山,那人……難道就是聖手百草先生,啊……”


    “孫老,孫老,您別這樣,或許來送藥的不是百草先生呢,您不是說贈藥之人是個雙目失明的道長嗎?百草穀主我見過,卻是個美貌男子模樣。”羅琦連忙安撫臉上都漫上紅暈來的孫老大夫,這老人家年紀大了,可最怕激動。


    美貌男子?膚淺,像百草穀主這種身份的人出門在外喬裝易容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孫老大夫沉浸在自己的各種懊惱中,十分惋惜悵然的盯著手心裏的那粒碧色藥丸發呆,隻有花白的胡子一翹一翹的。


    羅琦見狀,直接把那藥丸拿走,才叫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急了眼,可手伸出一半又是一頓,整個人才反應過來,那粒藥丸本就是屬於羅琦的,整個人都蔫了,“唉……”


    一聲長長的歎息,尾音裏的怨念恨不得繞梁三日不散,羅琦忍不住笑了一聲,當真是人老了性子裏就像個小孩子,情緒化的十分明顯,“您老真的這麽想見百草穀主?”


    孫老大夫現在氣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連帶著瞧著羅琦也帶著氣,聞言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別過臉去。


    討了個沒趣的羅琦,摸摸鼻子,“哎呀,那位百草穀主賜藥的時候可說了,日後可去百草穀尋他……”


    “你說什麽?!”孫老大夫險些咬到舌頭,顧不上儀態的扯住作勢要走的羅琦,後者抿著嘴忍笑,故作不知得反問,“我沒說什麽呀?”


    不過,羅琦看著孫老大夫真的有些急了,才連忙說道,“您沒聽錯,百草穀主歡迎我到百草穀做客,不過,最近三年內是沒有時間了,孫老,到時候您要是願意,咱們可以同行。”


    從孫老大夫的吊腳樓裏出來,羅琦望著湛藍的天空,心想不知道這一次出現在蒲州城的是不是二師兄白百草。


    低頭再看手中的的藥丸,她若是沒記錯,這藥丸,能緩解一種難纏的來自西域的蠱毒,而這種毒,和趙家有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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