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醫見狀,急忙上前給福久診脈,隨後麵帶喜色,道:“九爺,您的傷勢無礙,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小奶娃見福九的臉色蒼白,也嚇壞了,順著福九的大長腿爬上去,抱著福九的脖子,給他一個甜蜜的吻,“爹爹不怕,寶寶保護爹爹。咦,什麽味道?”


    小奶娃提鼻子聞了聞,忽地用手捂住粉嘟嘟的口鼻,“爹爹,咱快進屋去,此處有災情。”


    福九還沒反應過來,就聞到從茅廁裏傳來了臭臭的味道,父子倆相視一笑,“哈哈哈……”


    福九對春煙說:“你去給你家九奶奶送草紙去吧!”


    說完,兜住小奶娃的小屁股蛋兒就往屋跑,福小七也捂著鼻子走進屋,末了還在鍋中舀了一瓢藥水,說是淨化屋裏的空氣。


    春煙迴房拿了草紙,捂著鼻子給她家主子送去,便逃也似的迴到房間。


    土坯房的院子已經竟無一人,滿院飄香和滿院飄臭形成鮮明的對比,最終,不斷飄出的清香之氣占了上風,而漸行漸遠的臭味則偃旗息鼓,香臭的較量結束,一切迴複了原樣。


    “痛快,實在是痛快啊!”


    牧牧排毒完畢,無比的暢快,周身輕鬆,她感覺自己蹦兩下,便可以一飛衝天,這種感覺太好了有木有啊!


    這時,一個靦腆的廚娘走過來,先是福身行禮,隨後小心翼翼地說:“主子,屬下好幾天沒如廁了,能向您討一杯藥水喝嗎?”


    這意思是要說得多明白啊:主子你喝了藥水,就去如廁了,臭味滿天飛。所以呢,我好幾天沒如廁了,我也想嚐試著喝些藥水,看看效果如何,能否立竿見影,您看如何啊?


    牧牧也沒覺得臭味滿天飛有什麽不好,是以,將手中剩下的草紙交給廚娘,道:“這有一鍋藥水,你慢用,還有,祝你如廁暢快!”


    人人都說主子平易近人,但是除了廚房管事,她們這些悶頭做事的廚娘,很少接近主子。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主子果真和藹可親,美麗動人。


    廚娘打開鍋蓋,清香之氣便撲麵而來。


    大鐵鍋裏飄著一層青草葉子,撥開草葉子,便是泛著草綠色的藥水,清香之氣誘人。


    廚娘舀出一碗水,端著碗喝了一口水,果真清甜可口,滋潤咽喉,沁入心脾,真是感覺暢快不已。


    咦?怎麽沒有反應啊?


    廚娘清楚地記得,主子喝了水,很快就有反應了,捂著肚子喊疼,隨之就去茅房了啊?


    真是的!主子的身子尊貴,她是當差的,她的身子怎能跟主子比呢?想來,這藥水相對於她的宿便,沒有療效吧!


    想著想著,廚娘便拿著碗往廚房走。


    走到廚房,她還刷了碗,歸置尚未收拾完的活計,忽地,廚娘感覺肚子翻江倒海般的疼痛,一股熱浪翻騰之後,便要破門而出。


    廚娘急忙貓著腰跑出廚房,為了避免尷尬。她忍著疼痛,跑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


    紅家,纖柔母女吃飽喝足的迴到紅家,麵對的是紅家人的怒目而視,紅老太太的拐杖重重地戳在地上,嚇得纖柔母女瑟瑟發抖。


    “賤人,你們還知道迴來?你們吃飽喝足了,老娘還餓著肚子呢!”


    纖柔嚇得把賺來的銅錢全部交給了紅老太太。


    纖柔因為受到驚嚇,雙手顫抖,銅錢嘩啦嘩啦地落在地上,嚇得她趕忙去撿。


    紅老太太見到銅錢,見錢眼開,她過日子省吃儉用,一個銅錢都是好的,遂怒容退去,換來了笑臉,“真是笨手笨腳的,幹啥也不行!真是的,滾滾滾,你們去做飯吧!”


    正在此時,紅不棱從屋裏走出來,怒道:“做飯?做啥飯啊?讓我媳婦去做飯,你們沒長手嗎?”


    纖柔轉過頭,不知所以的看著紅不棱,分辨不出他的心意是喜是怒,嚇得急忙不敢抬頭,等待著他的拳頭打下來。


    紅老太太道:“灶上點著火了,你讓你媳婦做飯去!”


    “我說了,不去!”


    “她不去誰去?”


    “誰愛去誰去!”


    紅老太太把掉在地上的銅錢都撿起來,心情大好,對身邊二房家裏的說:“你去做飯,老娘給你打個下手。”


    二房家裏的不敢招惹紅不棱,更不敢招惹惡婆婆,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做飯去了,還不忘狠狠地瞪了纖柔幾眼。


    紅不棱看著被看,擠出一抹笑容,道:“被看,幹了一天活累了嗎?”


    被看拽著衣角,戰戰兢兢地說:“不累!”


    “不累也去房裏歇會兒,吃飯了叫你。”


    “我們吃過飯了。”


    “吃過飯了就去玩吧,別出門口,就在家玩,這天都快黑了。”


    “知道了。”


    纖柔和被看對視一眼,心說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他爹怎地這麽溫柔呢?


    紅不棱撫摸著纖柔的肩膀,輕聲道:“你累嗎?”


    纖柔嚇得縮緊了身子,道:“不累!”


    “幹了一天活,哪有不累的?走,迴屋去歇歇。”


    麵對紅不棱的和顏悅色,纖柔嚇得低著頭走路,進屋裏,看見炕上坐著哭得梨花帶雨的亂花,嚇得又跪下了。


    她出去幹了一天活,她可沒招惹亂花妹妹啊!


    紅不棱冷著一張臉說:“今天你去廂房睡吧!”


    “爺……”


    “滾!”


    亂花想說什麽,卻被紅不棱的一聲怒吼嚇得憋迴去了,從炕上跳下來,麻溜的滾迴廂房了。


    淑惠在紅不棱的耳邊,可沒少說亂花的壞話,什麽花樓的姑娘人盡可夫,“別人棄如敝履的賤人,你他娘的還當祖宗似的供著,你他娘的沒見過女人嗎?”


    “你把她當成心頭肉,你把老娘放在哪裏?難道老娘就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嗎?”之類詆毀亂花的話。


    既然紅不棱有了用纖柔賺銀子的想法,淑惠自然要分一杯羹,就憑著纖柔的美貌,她定是棵搖錢樹無疑。


    紅不棱已經被淑惠迷得神魂顛倒了,美人如畫,溫香軟玉,怎麽吃都不膩,是以,他再怎麽看亂花都不順眼了。


    淑惠說的對,不如讓亂花去做老本行,還能給紅不棱賺些銀子迴來。否則,淑惠懷疑,紅不棱不是真的喜歡她,否則,他還養著亂花幹什麽?


    紅不棱為表忠心,討好淑惠,迴到家裏,就把亂花劈頭蓋臉的打了一頓,不為別的,隻為讓另一個女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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