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管家身後的奴才們才氣喘籲籲地紛紛追上來,看見管家神情嚴肅,皆不敢吱聲。


    張家宅院不遠處的一座山間涼亭裏坐著幾個人,王匡身穿黑衣飛身而至,道:“福九,寶寶分析的沒錯!當初,年少的張員外的確用一隻小花狗,接近了萬安也就是你的嶽母,從而,引發了之後萬年青家中的截殺事件。”


    小奶娃在福小七的懷裏老神在在地道:“我掐指一算,便料定,小花狗的荷包定有故事,小花狗定會與孩子有關。是以,我便想到了當初隻有八九歲大的外婆。當初的外婆正是好玩又好動且心地善良的小丫頭,也是太姥爺最最疼愛的掌上明珠。是以,有心之人若想接近外公,必須先接近姥姥,隻有這樣,才能快準狠地接近太姥爺!”


    福小七道:“王匡,你冒充張員外的人,會不會露出馬腳呢?”


    福九胸有成竹道:“現在帝都城權利下場,風起雲湧,皇權與權利之間的鬥爭已經展開!即便是隱藏的權利手眼通天,也不能完全掌控張員外的審訊細節,因為這件事是二皇子親自下場所做之事!所以,張員外是否留有後手,不管是誰,都不能肯定。”


    福小七道:“二皇兄作為欽差大臣,親自掌管此事,即便是隱藏的權利下場,也不能左右此事!是以,張家決不能發現王匡假扮張員外的手下之事!”


    福九道:“張員外老奸巨猾,他的勢力範圍絕不是我們掌握的這麽簡單,是以,張家才會對身陷囹圄的他有所忌憚!”


    王匡道:“福九,你不是想利用我,將張員外的隱藏勢力給引出來吧?”


    福九笑道:“正有此意!你冒充是張員外的人,既能牽製張家人,也極為容易引出張員外手下在逃的真正的餘孽。”


    王匡鄙視福九道:“福九,你就不怕我有危險嗎?”


    福九賣乖地笑道:“瞎說!我怎麽舍得你有危險呢?”


    王匡最怕福九賣乖,不管有什麽事,福九賣乖,王匡就沒有不答應的。


    福九今日穿的是藍白相間的長袍,在這山水輝映中,越發顯得霽月清風,俊逸出塵。


    小奶娃看著說說笑笑的爹爹和王匡,老神在在地歎氣,道:“娘親在張家絕不會有危險,但是我們再不迴到桃花山的土坯房,我們就有危險了,因為我們不知道娘親啥時候迴去例行檢查呢!”


    福九卻道:“寶寶,爹爹不想迴去,爹爹隻想守在你娘親的身邊!”


    小奶娃斜視著福九,道:“是因為花千樹嗎?你怕花千樹伯伯將我娘親搶走嗎?”


    福九做委屈狀,可憐兮兮地說:“花千樹比你爹我優秀啊!帝都城的四大公子排行榜,花千樹排第一,你爹我排第二啊!”


    小奶娃恨鐵不成鋼道:“爹爹,這話你可別讓我娘聽見!否則,我娘又要讓寶寶在爹爹和娘親中間選擇一人,然後把你趕出土坯房!”


    福九做賊心虛地四下觀瞧,確定沒有媳婦的身影後,忙不迭地說:“我們先迴桃花山,餘下的事,日後再議!”


    真是開玩笑,如果他說的話被媳婦聽到,他媳婦還指不定怎樣懲治他呢!


    王匡笑而不語,他這兄弟啊哪都好,就是怕媳婦。


    不過也難怪,花千樹出現在九奶奶的身邊,還用那麽深情的眼神看著九奶奶,若說福九沒有吃醋,那是假的。


    福國的第一號醋王,親眼見到媳婦欣賞花千樹的美貌,不打翻醋壇子才怪呢!


    想必此時,花千樹已經知道九奶奶的身份了。


    初見九奶奶,他還以為自己遇到了紅顏知己了……他那麽驕傲的人呢……害,王匡都能想象到花千樹的心理陰影麵積多大了。


    吉祥府張府、紫苑。


    管家怒衝衝地走進紫苑,正看見容容薅著芒芒的頭發又打又罵,“你個小賤蹄子,你敢跟我大唿小叫的?你可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嗎?”


    牧牧是練武之人,她聽見了管家的腳步聲,故作驚嚇,嚇得蜷縮在椅子裏掩麵而泣,苦苦哀求道:“容容姐姐,日後在紫苑,你當家做主,我們都聽你的,你就繞了我、饒了芒芒吧!”


    “放肆!”管家進來,剛好看見這一幕。


    紫苑的主子被迫哀求奴才抬手放人;紫苑的奴才跪了一地,大氣兒不敢出;主子的有貼身侍女被打得嘴角流血,這他娘的是怎麽迴事啊!


    若是張員外的手下見此情景稟告給張員外,那麽,張員外若是惱怒,選擇魚死網破,張家可就完了。


    張員外對張家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要求,隻要張家能夠善待他的外室夫人和女兒就好。


    現在可好,張家的未來居然險些讓兩個奴才給毀了。


    管家思及此,更是怒不可遏!


    他已經答應黑衣人,此事給張員外給黑衣人一個交代。他猜想,那黑衣人就在不遠處看著他怎樣解決這件事,是以,他為了張家的未來,對待張婆子和容容決不能手軟。


    “來人!”管家身後的家奴哥哥兇神惡煞,往前站立,等候吩咐。


    管家一字一句道:“早先辱罵小姐的張婆子找個好地方安排了吧!至於容容,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先打二十板子,再將她交給她的老子娘,讓他的老子娘給我一個交代!”


    管家的意思很明顯,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張婆子找個地方埋了;至於容容,管家將容容交給她的老子娘,那意思就是說,容容的老子娘是豁出去容容死,還是全家人陪著她一起死。


    在張家,奴才連螻蟻都不如。


    螻蟻尚且偷生,在張家,奴才偷生都是妄想。


    奴才的生死掌控在主子的手中,主子讓奴才死,奴才才能死;主子不讓奴才死,奴才想死都難。


    容容聽到管家的話,難以置信的看向管家,道:“管家,我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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