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當即還拿出了三萬兩銀票,以福星店鋪的名義,捐贈給官府,用於被張家殘害百姓的補償。


    此時此刻,圍在張家門前的人,不隻有來自各地的有錢人,還有眾多看熱鬧的老百姓。


    張家殘害生命,此事與許多被殘害的家庭息息相關,故而,官府出售張宅,便成了全民話題。


    福星店鋪在百姓中出盡了風頭,可是牧牧穿的卻福星店鋪平價衣裝,顏色適中,簡潔大方,物美價廉,尤其是帽子、手套、口罩,更是引起了百姓的追捧。


    牧牧受到百姓的追捧,便有人看著牧牧不順眼了。


    兩個衣裝華麗的姑娘走到牧牧身邊,她們穿得沒有牧牧暖和,因為她們要把頭上名貴的首飾露出來,沒辦法戴帽子,凍得鼻子尖都紅了。


    她們是張家三夫人的娘家侄女。張家出事後,三夫人的娘家便斥巨資上下打點,表明了早已和張家三夫人斷絕關係,並有官府斷絕關係的文書為證,才沒有因為張家抄家滅族而受到牽連。


    三夫人的娘家便是吉祥府不次於張家的大富之家,權勢和財力都不亞於張家。


    張家雖然有錢,但是並無人做官,故而,隻有買通有權有勢的權貴,保證張家在吉祥府站穩腳跟。


    劉家則不同,劉家有兩人做官,而且都是帝都城的大官,故而,劉家和張家的實力相比,劉家更勝一籌,否則,三夫人也不會依仗著娘家的勢力在張家那般囂張。


    劉家的兩位小姐生在權勢之家,自視高人一等,不但不把牧牧放在眼裏,從心裏瞧不起山裏來的野丫頭,而且更加痛恨牧牧潛伏張家,裏應外合,最後扳倒張家。


    她們囂張驕縱的小姐,更是不允許別人的能力強過自己,是以,不管是各種複雜的心情還是攀比能力的驕縱在作怪,她們今天就是盯死了牧牧,非要當眾打她耳光,讓她當眾出醜。


    兩位姑娘來勢不善,扭動著腰肢站在牧牧麵前,陰陽怪氣道:“你就是牧遊?果真是個會勾人魂魄的小賤人!”


    姑娘仗著家裏有錢,平日裏仗勢欺人慣了,見到牧牧,便肆無忌憚的罵人,至於家裏叮囑她們,千萬不要招惹牧遊、遇到她繞著走的話,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們家裏有錢,她們是痛恨牧遊的,因為她們就是張家三夫人的娘家侄女,可以說跟牧牧有著深仇大恨!


    由於那姑娘說話的聲音很大,罵人的話又尖酸刻薄,頓時引來了無數目光看向這裏。


    花蝴蝶帶著四隻蝴蝶就在不遠處,有人當眾辱罵牧牧,花蝴蝶怒不可遏,遂起了殺心。


    對於花蝴蝶而言,牧牧不但是她的救命恩人,還是她從心裏認下的主子,主子是神聖存在,花蝴蝶不允許任何人辱罵主子。


    這兩個姑娘張嘴罵牧牧時,牧牧就腦筋急轉彎,見機行事,有了生財之道。


    牧牧生怕花蝴蝶動怒,壞了她賺錢的好事,示意花蝴蝶稍安勿躁。


    花蝴蝶得到指令,不敢造次。


    花蝴蝶雖然沒動手,但是這口氣,花蝴蝶絕對咽不下,這兩個姑娘敢罵她的主子,那就定要付出代價。


    花蝴蝶可不是什麽好人,看著那倆姑娘囂張欠揍的嘴臉,花蝴蝶心下便有了算計,故而嘴角現出一抹狠毒。


    牧牧走向那女孩,托起那姑娘的下頜,嘖嘖嘖地咂巴嘴兒,像是看個死人似的看著她,惋惜道:“瞧瞧,這花兒一樣的姑娘,可惜就要破財了啊!”


    另外的姑娘咄咄逼人道:“賤人,你說什麽?信不信我弄死你!”


    牧牧冷笑道:“不信!”


    姑娘怒急,咬牙切齒道:“不信?那好,你不信,本小姐就打到你信為止!來人,給我打!”


    牧牧負手而立,柳眉輕抬,眉梢眼角是數不盡的萬千風華,提高音量道:“辱罵我一句,你們的錢財就斷送了!現在還想打我,你們拿什麽什麽賠給我呢?”


    另一個姑娘道:“好猖狂的賤人!”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牧牧身上,自然也有這兩位姑娘的家人。


    這兩位姑娘是傻逼,她們的家人可不傻,見勢不好,急忙去給家主送信,因為劉家要迎來滅頂之災了。


    圍觀者竊竊私語,說什麽的都有。


    有的人為牧牧說話,因為她仗義疏財,心係百姓;有的人為那兩個姑娘說話,因為臭味相同。


    福九和王匡也在圍觀人群裏。


    福九摟著王匡的肩膀說:“哥,你說這丫頭得坑這兩個姑娘多少銀子?”


    王匡胸有成竹道:“目前來說,三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


    福九震驚,幸災樂禍道:“不會這麽多吧!”


    王匡反問,“你的丫頭你不了解嗎?”


    福九想了想,肯定道:“她好像沒這麽多的心機啊!”


    王匡翻個白眼,往福九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她愛你,在你麵前,從不展露心機罷了!”


    福九怎會不知道他的丫頭愛他,他有這麽愛他的丫頭,總要得瑟得瑟,遂欠揍地說:“哥,你咋知道我的丫頭愛我啊?”


    王匡後退一步,又在福九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臭小子,得瑟是吧!”


    福九堅決得瑟到底,捂著屁股說:“哥,你別踹我屁股,我長大了,都有愛我的丫頭了呢!”


    紅勝火在身後接茬道:“你既知道那丫頭愛你,就不要招惹她傷心;你他娘的再惹那丫頭傷心,老子也打你屁股!”


    福九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委屈地說:“我招惹那丫頭是我錯了,我都給丫頭跪下了,我就差跟她叫娘了,你們還想我怎麽樣啊!”


    紅勝火道:“你跪下我們又沒看見!你若有誠意,當著我們的麵,再給那丫頭跪一次!”


    福九舉起手做打人狀,“我跪丫頭憑啥讓你看啊!紅勝火你找打啊!”


    紅勝火往後退兩步,極度委屈,“藍藍,福九想打我!”


    藍田生陰沉著臉,聲音依然低沉渾厚,“你打一個試試!”


    福九收起手,做投降狀,“兩位哥哥,我錯了!暗衛做到你們這麽強勢,我服了!”


    藍田生斜睨著福九,冷哼著說:“你服了?你服啥?”


    福九把手搭在藍田生的肩膀上拍馬屁,“哥!我啥也不服,我就服你!”


    王匡不動聲色地環視四周,他要保證福九的安全,福九若有事,福九是他的命啊!


    王匡環視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在牧牧的身上,牧牧這麽乖,卻是他王匡的妹子,王匡從心裏喜歡牧牧,喜歡的不得了。


    牧牧在眾人的注視下負手而立,她身材極好,相貌極好,仙女下凡,不過如此。


    牧牧不急不緩地慢慢踱步,聲音不高不低,由於加了內力,很遠的地方都能聽見,“張家出事,你家裏怕受株連,托人托到了帝都城,才保住了你家。”


    那姑娘倒也巧舌如簧,傲慢道:“我家清者自清,何懼株連?”


    牧牧覺得好笑,美眸中泛出冷光,“姑娘巧舌如簧,顛倒是非,啥話該說,啥話不該說,你心裏沒個數嗎?你出門,你娘親沒告訴你要帶上腦子嗎?”


    福九聞言,噗嗤笑出聲來。


    福九暗想,日後空間行事,他要讓這丫頭的伶牙俐齒調節情趣,這太搞笑了有木有啊?


    王匡笑道:“福九,我妹子怎樣?”


    福九撇嘴道:“丫頭跟你叫聲哥,看把你美的!我叫了你十幾年的哥,也沒見你這麽美!”


    “我看我妹子高興,我就願意美,我就願意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你管得著嗎?”


    福九左邊摟著藍田生的肩膀,右邊摟著王匡的肩膀,討好地對王匡說:“哥,願你美得花開不敗!你盡興的笑!”


    福九跟兄弟們說笑,牧牧也在說笑,不過她是邊說邊笑,笑得有些陰寒,給寒冬臘月增添了寒意。


    “你家和張家那些苟且勾當倘若詳查,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你家!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掌控者你家的命脈,你還敢跟我造次?誰給你的膽子啊!”


    那姑娘見牧牧說中了她家的痛處,便想起了家裏人的囑咐,牧遊手裏可能有張家與劉家生意上不幹淨的賬目。


    故而,家主叮囑劉家人,任何情況下,千萬不要去招惹牧遊。待劉家鏟除了牧遊,才是劉家揚眉吐氣的時候。


    倆姑娘想起了家裏的囑咐對視一眼,心說不好,轉身就想閃人,卻被牧牧薅住了頭發。


    “今天你做錯了兩件事,其一,你不應該穿著華麗的出現在這裏,想必你家也讓你們避嫌了吧!其二,你不應該招惹我,你家裏人沒告訴你,劉家人見到我要躲著走吧!”


    牧牧說的兩件事,都是那姑娘家裏囑咐的事,這下她們是真的有點驚慌了。


    牧牧挑起華麗姑娘的下頜,很是惋惜,道:“姑娘,你們在辱罵我之前和想打我之前,為什麽不先問問價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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