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有那麽一個道理,不忙碌,不成活。


    秦露和徐辰跟在江慕年的身邊開始,江慕年一直都指派著許多的工作給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人,通常是加班加到十點,但是江慕年比他們還要晚,有些時候,根本就無力下手。


    不對,是沒有時間。


    他們太忙了,每天,都是拿著文件在審閱,還有就是參加大大小小的應酬,那些原本不必要他們兩個人的應酬,江慕年也全都推到了秦露和徐辰的身上,前期,可以認為江慕年是在試探兩個人,但是後期,卻是故意的。


    江慕年給了他們兩個人機會,卻沒有給他們時間,反而是把那些事情變的冠冕堂皇,變的利用充沛。秦露和徐辰,就算是有意見,也不能當麵說出來,隻能放在私下,這天,秦露和徐辰提前下了個早班,九點。


    在別人眼裏麵來看,是算加班了,時間也不早了。


    但對於徐辰和秦露來說,卻是一個比較早的時間點,甚至是可以說成是難得。


    徐辰開車,想要帶著秦露去餐廳,這段時間,不但忙,就連飯沒吃好過,覺也沒有睡好過,想要讓秦露好好的補補。


    可秦露卻拒絕了,“還是迴家吧,最近感覺很累。”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原因的話,秦露怕是早就已經撐不下去了,每天麵對著江慕年的故意消遣,還有陸函那種顏色,秦露覺得真的是夠了。


    可是,要推脫了的話,就不能好好的找到證據,美國,卻是再也沒有消息傳來。


    對於這種情況,秦露隻能咬牙堅持下去。


    徐辰握住了秦露的手,語氣溫聲:“秦露,我知道你辛苦,但是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江慕年就算是警惕心十足,但總有那麽一天,他是會鬆懈下來的。我們要等待先生的好起來,明白嗎?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不遠了。”


    “我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在堅持著。


    “不想去的話,那我就帶著你迴家,我們好好的休息。”的確,他身為一個男人到沒有什麽,但秦露不同,女人到了她這個年齡,若是不好好的保養的話,更加的容易衰老,等過了這段時間,徐辰再也不會讓秦露忙活了。


    “好。”


    秦露感激的點了點頭。


    ……


    十點,陸函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江慕年的辦公室,把一份文件直接的甩在了江慕年的臉上,語氣不平:“江慕年,你說過隻要我幫你,好好的聽話,你就不動陸氏,你看看這份文件,在說什麽?你的狼子野心,還要扮演到什麽時候?”


    如果不是梁念一發現的話,恐怕她現在都還蒙在鼓裏。


    從那日之後,陸函卻是再也不想看到江慕年,如果不是因為這文件上麵的事情,陸函卻是不會過來找江慕年。在這段時間裏麵,他們兩個都不住在一起,公司也是各管各的,就好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


    對於那些文件,江慕年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對於陸函,江慕年卻是輕輕的笑開了唇角:“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你怎麽可能過來找我,需要我把報紙甩在你的臉上麽?”


    此話落,陸函抿住了唇。


    陸函自然是知道江慕年在說些什麽事情,報紙上麵的事情是她和一個男人成雙成對的出入酒店的事情,那沒什麽,不過是在談一樁合同案罷了。但是卻被媒體給抓/拍了下來,還越描越黑。


    對於這樣的狀況,陸函是懶得解釋了,如果江慕年看到,生氣了離婚最後,這樣她還能分得一半的財產,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變成一個傀儡。那一半的財產,也是足夠陸函東山再起的資本。


    可是沒有想到,報道在播出半個小時之後立馬就消失的幹幹淨淨,是誰做的手腳不言而喻。但是,江慕年卻一直沒有找到陸函,陸函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個事情跟江慕年澄清什麽,畢竟他們的關係,看似親密,可實則是再陌生不過。


    但是,江慕年卻又突然提了起來。


    這是?


    “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陸函承認,她和江慕年是有的一拚的,可她做事,沒有江慕年這麽的卑鄙,一步步的把人往絕路上麵逼,如果這次她沒有發現這文件的事情的話,那麽是不是就意外著,陸氏被江慕年給賣了她都不知道?


    是的,文件上麵的內容就是江慕年高價收購陸氏高層股份的事情。


    若股份全部被江慕年一人給占領了,那麽陸氏就算事退還給陸函,說好聽點了,陸函是個領頭人,不好聽點,陸函根本就沒有實權,跟曆史上清代最後一個皇帝薄儀有什麽區別?


    這事,陸函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同意的,這才有陸函來找江慕年這事。


    江慕年的笑容依舊,盯著陸函看,語氣平緩:“我做事的時候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但你自己做好的話,我怎麽可能會這樣做?那天你找秦露,如果我沒有出現的話,那麽是不是就意味著,你就要把秦露變成你的人?還有,你我是夫妻,還沒離婚呢,你這麽的和男人一起出入酒店怕是不妥吧,是不是我還沒有滿足你,才會讓你這麽的缺男人?如果是的話,來,我好好的滿足你。”


    說著,江慕年就已經站起身來,步步朝著陸函逼近,黑色瞳孔急劇收縮,異常的危險。


    陸函慌了,江慕年一般都是說到做到的人,這是哪?是公司,若這事被別人知道了的話,那麽她還有什麽臉麵去見別人?陸函連連後退,但沒得路走了,陸函被江慕年低壓在了牆角。


    “我跟那個男的什麽都沒有,比起你,我還是好了很多的。”陸函把頭側到了一邊,她連正麵都不想看到江慕年,可見她對江慕年有多麽的痛恨,多麽的厭惡,可站在陸函麵前的人,是江慕年,江慕年怎麽可能會允許陸函做出這樣的動作呢?


    他伸手,直接的扣住了陸函的下巴,容不得陸函拒絕,與其說江慕年是在笑,倒不如說他是在發著狠。隻因,他每一句話,都是透著牙縫裏麵發出來的,“陸函,這樣的事情你如果下次再做,我可沒有這麽的容易放過你?你明白嗎?對,我的人品是沒有你陸函的好,但是陸函你要明白,隻要我江慕年還是你陸函丈夫一天,我就絕對不允許你給我戴綠帽子,如果滿足不了你,你可以說出來,不用去找別人。”


    江慕年鬆了手,陸函直接的被江慕年甩在了地上。


    陸函很少落淚,自從遇到了江慕年開始,她就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哭泣,多愁善感 ,看看,她都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什麽樣的人?


    她很想問問江慕年,憑什麽?


    可是現在,她沒有能力跟江慕年抗衡。


    可是經年之後,陸函才明白,原來一個人影響了你的悲喜,那麽,也是幸事一件。


    ……


    西雅圖,美國警方已經鎖定了k的藏身之點,並對k進行抓捕,因為他們是慣犯,在抓捕的過程中,也犧牲了一些人。在k被美國警方帶到西雅圖收監詢問的時候,袁東去了,見到了k,袁東的眸子都是狠的。


    袁東說:“如果你沒有做出那些事情的話,或許我們還能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你自己卻親手把這些都給葬送掉了。就連你來公司麵試的臉都是假的,你這個人,還能是什麽真?”


    k隻笑笑,不說話,在她被抓到的那刻起,她就有預料,袁東會來監獄裏麵找她,那必定是憤怒的一張臉。可是,找到了又能說什麽?又能有什麽用,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都已經挽迴不了了。


    “這個世界上,辦事有分很多種,但唯一的目的都是因為錢,所以,我沒覺得我做錯過什麽。如果你來是指責我的話,那麽你已經說完了,可以走了,我並不想見你。”k的語氣開始淡漠了起來,對的,她不想見到袁東。


    見到袁東了,她隻會覺得是種虧欠。


    為什麽呢?


    隻是因為在那短短的幾天裏麵,袁東待她極好。


    袁東氣的甩袖離去,的確,是說不了什麽了,該做的,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但k也逃不脫法律的製裁,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之後,在美國警方的詢問之中得知,k的名字叫:趙歡言。


    一個很不錯的名字,隻是,可惜了。


    袁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蘇暖,蘇暖聽了之後,沒有多大的反應,很平靜:“都過去了,她也已經付出了自己應有的代價,此事就不要再提及了。”現在,隻要慕深早早的醒過來才是。


    看著慕深這一天天的睡著,蘇暖真的好怕慕深會永遠都醒不過來。


    但她又不放棄著,自己心裏麵那小小的希望。


    ……


    中國c市,一處別墅處,都說c市明日有雨,可是白馨看到這夜空中高掛起的月亮,還有那斑駁點點的星光,卻輕聲的笑了笑,怎麽可能會是有雨的跡象呢?看著那輪明月,白馨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這人相貌卓然,周身氣質渾然天成,獨立一隅,一笑之間,可傾國。


    隻是,從那日再見之後,白馨看到他隻是透過那婚紗照,還有媒體的報道,甚至是慕興元葬禮上,都沒有看到過慕深的出現。如今,慕家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慕氏也已經易主,慕深怎麽還不迴來,難道真的是為了蘇暖,不要這江山了麽?


    蘇暖,她是見過的,相貌較好,但也不算太好,到底有多麽大的魔力,才能讓慕深如此的對待?


    如果時間地點換一換,是不是結局又會不一樣了起來?


    “阿馨,你不是說明天要去慕氏麽,還不睡?”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是白馨的父親。


    白馨笑著應聲:“好,我就睡了,你先睡吧,不用擔心我。”


    慕氏現在雖然還冠著慕字,但裏麵的人早就已經變了樣子,掌權人,是一個姓江的外姓人。


    都說秦露和徐辰是給江慕年辦事,可白馨知道,不是,秦露,徐辰,袁東三人對慕深忠心耿耿,不會這麽容易就叛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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