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宅中佐是色賭兩不誤的家夥,走到那裏都得有女人陪伴。這次出來沒敢帶自己的小相好,因為大舅哥葉野中佐也來這裏開會,隻得帶自己老婆出來,他萬沒想到自己老婆背後給他來一個紅杏出牆,便宜了宇多田這個色鬼。


    幹柴與烈火再加色膽包天,三宅中佐在東屋裏賭博,宇多田在西屋玩他的老婆。宇多田做色鬼也提心吊膽,時刻留心外屋的動靜。


    張青山從後窗一個快速竄進,飛速關窗時也發出輕微的聲音,心驚肉跳的二人立即停止動作,宇多田下地拿槍到門口去聽聲。


    他先輕輕打開門插,立即聽到外麵的門來了幾個人,他想迴床上去穿衣服,耳朵可沒有閑著,有人靠近他住的房間門。


    他對葉野妹妹一使眼色,快速閃進立櫃門裏,設想是女前麵嫵媚勾引,男的出其不意實行偷襲。


    沒想到遇見張青山這樣男人,這樣風流的女人根本沒有打動他的色心,落得雙雙被打昏的下場。


    此時,東麵房間的門輕輕打開了,閃身進來一個人,小日本的軍官賭徒都沒理會,三個人把那精神頭都集中在白如德手上與眼睛,看他如何出老千。


    那個伺候的衛兵見進來這個人身穿少佐軍官服,臉這麽一包紮,五官看去非常猙獰,給他嚇得也不敢發話盤查。


    白如德也精神緊張起來,進來這人雖然半邊臉包紮著,隻露一隻眼半邊臉,那嘴也在歪歪著,從一隻眼裏散發出清寒冷冽犀利的目光。


    他覺得有些熟識,可一看那人全身小日本軍官衣服,就打消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心平氣和與牌桌上這三人較量起來。


    那人用幾人都不察覺速度站在白如德的身後。使白如德的心立刻提了起來,緊張的暗道;“這個小日本進來是監視我的。”就不敢再使用手段。


    三宅中佐、葉野中佐、牛島少佐三人得到反擊的機會,立刻贏迴不少錢。立刻精神頭就上來,眼睛也好使,三人的目光都看到白如德身後站立的少佐軍官。


    三人都在想,這人自己不認識,他是什麽時候進來?


    “你是幹什麽的?進屋為什麽不報告?”牛島少佐知道的職責,雖然進來人衣服與自己同級,那也不能不問,臉色非常陰沉立即問道。


    “我是佐佰少佐的副手藤石煞界,奉佐佰少佐的命令,請三位去後院開會。”張青山輕鬆的應對了牛島少佐的問話。


    三宅中佐好看掉梢三角眼裏發出多疑的目光,葉野腦袋裏也在畫弧。


    牛島少佐不甘心輸給白如德那些錢;把自己所有錢往前一推“白的,咱們進行最後一次較量。”


    三宅中佐沒有來得及繼續審問張青山,也把所有錢往前一推。


    葉野中佐也把錢往前一推,三個人把眼睛瞪得跟牛眼珠那般大,一眼不眨盯著白如德的臉上變化。


    白如德這個蒙古人被牛島少佐的叫號僵住,他的心在沸騰,血液在噴張,也想和這三個小日本一較高低,可是後麵站著這個人使他心裏產生顧慮,有點猶豫不決起來,眼睛不由自主向身後的日本軍官偷視過去。


    就在這時,身後的藤石煞界那手掌往他後背一拍,“你的快點,我們的少佐正在等他們三人去開會。


    白如德頓時感覺後心有一股暖烘烘氣流進入體內,使他急噪心情立刻靜了下來,馬上反應出身後這人不是日本人,那就是自己的朋友,立即洗牌打色子分牌。


    關鍵時刻,牛島少佐也使出換牌術,使白如德用手一摸分到牌,他就傻眼了,四張好牌已經失去,閉十與一點出現在自己手裏。


    背後那人手掌輕輕拍了他後心又捏了他一下,多年的賭博生涯使他緊張的神經迅速鎮靜下來,沒有馬上把牌翻開,又扣在自己身前桌上。


    那三人的牌已經掀開,最小的牌都是八點打頭,後麵那兩張牌不是天九就是地八和對仁。


    牛島少佐心裏有數逼問道;“白的,把你的牌掀過來,讓我們看看吧!”那張吃死孩子狼嘴角露出詭異笑容。


    此刻,白如德心裏已經打鼓了,“砰砰”跳個不停,一時的膽怯喪失良機。輸已經成了定局,那三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心裏已經認輸,閉著眼睛掀開那四張牌,輸人不輸氣,剛強的大聲喊到;“你們來看。”


    三宅中佐的好看掉梢三角眼睛睜得很大,差點沒把眼珠冒出來,腦額門的青筋暴起。怒意已顯。


    葉野中佐的蛤蟆眼也直了,頭顯得更大,腦門上已經沒有皺紋,掃梳眉已經倒豎,塌鼻梁上都呈紅色,野獸的大嘴已經閉不上。


    牛島少佐的牛眼珠子已經閉上,赤紅的麵孔已經成了青白色,那口氣差點沒有憋過去。


    那個衛兵見自己頭牛島少佐臉都成青白色,他也往白如德門前的四張牌看去,前兩張組成九點,後兩張牌是天九,牌麵的點數與牛島少佐的一樣。


    衛兵伺候一天一夜,賭博規矩他也知道,同樣的點莊家贏,白如德是莊家,牛島少佐那臉能不青白嗎?


    葉野中佐騰地站了起來,蛤蟆眼睛噴出怒火;“你的,玩老千。”


    三宅中佐這個犢子更他娘的不是人,快速轉身“唰”地把掛在牆上的王八盒子從槍盒子抽了出來,“嗖”地舉起就要開火。


    與此同時,牛島少佐也露出了豺狼本性,那手也非常快,從牆上掛著刀鞘“唰”地抽了出指揮刀來,那刀一揮“唰”地已奔白如德砍來,形勢非常危險,眼看著白如德就要死在小日本的手裏。


    就在這性命攸關,千鈞一發的時刻,那個“藤石煞界”已經動了,身子“唰”地一閃,左右手那麽一晃……


    三宅中佐手中槍已到了“藤石煞界”掌中,牛島少佐手腕“砰”地受到重擊,那手不得不撒開,指揮刀“嗖”地落入藤石煞界手中,


    日語道:“你們三人都是大日本的武士,要輸得起,不要耍賴,讓中國人看不起。”一隻眼裏卻閃過一絲殺機。


    “你是我國的人,怎麽向著這個中國人說話?難道你和這個中國人聯手來騙我等錢財,真乃可惡呀!”


    葉野中佐的日語發出聲音宛如那野驢的嚎叫,怒火難消他也轉身去拿掛在牆上的槍,那個衛兵“噌”地竄到掛槍牆邊也要去拿槍,殺人見血的事情一觸即發。


    白如德對門前這四張牌百思不得其解,誰也沒動他怎麽就變了呢,難道是佛祖保佑。這牌一出引起這三個小日本殺機。


    他隻懂幾句日語,知道日本人已經惱羞成怒,自己的生命已是危在旦夕。自己安排的救兵至今未到,絕望的眼神已經流露出來,心裏乞告佛祖化解此時的災難。


    就在這時,後院傳來“啪啪”的槍聲,門口立刻傳喊聲;“葉野中佐、三宅中佐、宇多田少佐、牛島少佐,馬上去後院,佐佰少佐讓你們立刻趕到,違者軍法處置。”


    別看三宅與葉野都是中佐,比佐佰少佐大一級,可他們必須得聽佐佰少佐。因為佐佰少佐是特高棵的少佐,說出事情是代表司令部,誰也不敢玩忽職守。


    要想殺白如德以後有得是機會,三宅中佐想到這裏,殺氣頓失,變臉功夫比翻書還快,殺人的臉瞬間變成微笑道;“白的,你的不能走,我們開完會,接著再玩。”


    葉野那蛤蟆眼睛一轉,剛才是殺氣騰騰,這功夫是猴屁股變成了笑臉;“吆西,白的,等我們迴來再決勝負。”給白如德使上笑裏藏刀的把戲。


    “哈、哈。”白如德笑著也給這幾個小鬼子使上了穩兵之計。“爽快、爽快,我白如德在此等你們迴來。”


    牛島少佐一看“藤石煞界”的功夫太強,硬要殺白如德被佐佰少佐知道,上報司令部就會受到責成,也來一個順水推舟;


    “白的,你的等著,衛兵,你把他看住,他跑了我就殺你。”


    “嗨,”那個日本衛兵萬般不滿意也不敢顯露。


    “藤石煞界”一看葉野、三宅、牛島正在快速穿衣服,白如德已經沒有了死的危險。“牛島君,宇多田少佐在那個屋住我去請他,”


    “他就在這個屋的西間。”


    “好,我去叫他。”“藤石煞界”已經走去西屋。


    牛島少佐本想讓衛兵去叫宇多田少佐,有人去了就不必了費那閑心了,趕緊穿軍裝去見佐佰少佐,心裏嘀咕;“別惹這匹小母狼,她要發威就不好辦了。”


    一見葉野、三宅已經穿好衣服;“葉野君、三宅君咱們走吧!衛兵,把白的,給我看好。”他生怕白如德跑了,不放心又囑咐一遍,領頭快步走出東屋向後院而行。


    葉野本打算等宇多田少佐出來一起走,牛島少佐跟宇多田少佐不和,總想找機會讓宇多田少佐出醜。


    他現在呆的地方可是牛島少佐說了算,還是給牛島少佐麵子吧!讓宇多田少佐丟一次臉也不要緊。三宅中佐根本不管這些閑事,隻要有女人和能耍錢就行。就這樣三人快速的走出這個房間。


    此時,白如德急得不行,不走就沒有機會,可是這個衛兵端著槍守在門口,他根本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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