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月大佐早就在想這個問題,這樣一來迫使若月大佐說出自己的見解;“鈴木君,我帶你們來這裏,就是為了堵住徐八逃跑的路線。現在看來徐八已經脫離我們的視線,正在趕往他們暗中軍火交易的地方。”


    說到這裏若月大佐眉毛倒豎了,雙眼射出一道犀利目光。向鈴木節律與佐佰歡子臉上掃去。


    鈴木節律與佐佰歡子都知道若月大佐那一眼的含義,關鍵時候到了,需要他們出力的時候也到了,二人立刻把精力都集中若月大佐的臉上,靜聽若月大佐下文。


    “我們隻有聯係潛伏徐柳身邊咱們的人,看一看徐八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這裏已經沒有再阻截意義,歡子你馬上派人去其它那幾個路口,看一看有什麽人從哪裏出去,咱們潛伏的人留下什麽線索。”


    “嗨。”佐佰歡子雙腿一碰給若月大佐敬了軍禮,轉身向她的那些手下所站立的地方快速走了過去。““吉屋大尉,馬上集合。”


    “吉屋大尉立刻喊道;“集合,”佐佰歡子的手下都是精幹人員,那動作是非常的快,很快就站成兩排,挺胸收腹雙腿並攏,目視前方標準的日本軍人形象。靜聽佐佰歡子的指示。


    “吉屋大尉,把你的手下分成四組,去查羅鎮那四處咱們設伏哨卡,問哪裏人出現了什麽異常的事情,有情況馬上向我匯報。”


    佐佰歡子的聲音是非常的嚴厲,話鋒一轉;“中村少尉,帶你的手下跟我去羅鎮皇協軍設下哨卡,”又喊了一聲“走。”當先向他們放馬的地方跑去……


    也就在這時,在張青山來路上,另一隊追擊的便衣騎兵才趕來,他們是不破進二手下,那個當官大川中尉認得前麵路口中間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是若月大佐,立即下馬向若月大佐敬禮;“報告。”


    若月大佐二話沒說上去“啪、啪”獎賞他兩個大嘴巴。“八嘎,大川中尉你們的行動也太慢了,再耽誤戰機我就斃了你。”


    大川中尉被打了他還得;“嗨、嗨。”喊著,體現小日本嚴酷軍隊紀律。他的那些手下人都被若月大佐嚴厲責成所鎮住,自動下馬站成一行接受若月大佐的訓示。


    若月大佐眼睛裏怒火沒有消失,內心的煩惱在逐步升起,布置的這麽嚴密的包圍,被徐八輕而易舉破去,她能不惱羞成怒嗎?


    佐佰歡子放走那些人過去,她心中就非常的惱火,礙於佐佰歡子是自己貼己手下,才沒有把火發在她的身上。


    不破進二的手下,她就不用在掩飾自己怒火,那手揚起打下去是淋漓盡致,把心中怒火發泄出不少,也沒有壓製住對徐八狡詐所產生怨恨,剛想再教訓不破進二的這些手下,有人前來替這些人解了圍。


    “報告,”若月大佐隨行的報務員,趕到若月大佐身旁,把剛接收完的電文遞給若月大佐。


    若月大佐接過電文一看,眼睛都直了,大腦一片空白。眉頭緊湊,鳳眼圓睜。臉上紅潤加重,殷紅的薄薄櫻唇上下微動,隻有她自己才聽到聲音。


    自言自語的道,“徐八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趕迴四平,真讓人刮目相看,這個黑得過火,魁梧的有些發傻發唬的漢子會這麽狡詐。”


    鈴木節律陰冷如冰眼眸閃著狡詐的目光,一見若月大佐站在哪裏有些發呆,他借機向若月大佐手中的電文看去。


    隻見電文如下;“長得好像徐八的人剛進四平,不破中佐也不在城裏的指揮部,很有可能去了徐八五姨太住宅,四平城內出去兩夥拿著徐八旅長親筆信的人。望給予指示。還有陌生的人踏進徐八的旅部。”掃完電文上的字,他就心裏有了底,采取靜觀其變的策略。


    “鈴木君,你看了電文,對這事情怎麽看的?”鈴木節律聽了若月大佐的問話心裏一驚,發呆的若月大佐是怎麽發現他偷看電文。自己的功夫可是在若月吉子之上,雖然與若月吉子有著肌膚之親,若月吉子翻臉無情他是有所耳聞。


    柔情道;“吉子,依我看電文所說是真,以防萬一軍火運出,封閉所有外圍通向四平的道路,裏不出外不進,沒有你和不破進二的開的通行證,任何人不許擅自放行。”


    從鈴木節律最後的話裏不難看出,對佐佰歡子私自放出的那些人鈴木節律是有疑心的。


    若月吉子心裏也起了疑心,但她的麵容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轉向報務員道;“給不破中佐發報,徐八已經迴四平,令他嚴守四平城門,不能出半點差錯。”言罷快步走向她的坐騎,鈴木節律緊跟身後,他在時刻起著保護的責任。


    那若月吉子身形輕盈飄上馬背喊道;“走”一馬當先驅動坐騎,那坐下騎放開四蹄“誇誇”奔四平城方向而去。


    鈴木節律也把手一揮躍上馬背,緊跟若月大佐馬後,那些手下也不敢怠慢,紛紛上馬催馬快行,這下可苦了報務員,隻能在馬背上給不破中佐發報。


    他們這些人剛跑出有五六裏地時,就聽見去魯鎮方向“啪啪”有槍聲傳了過來,若月大佐調轉馬頭“誇誇”奔槍聲響的地方奔去。


    跑出有二百米見路旁有很高的土包山,一條小路通向土包山的頂端。若月大佐立刻對鈴木節律命令道;“鈴木君,你帶他們快行,我到山頂上去看看哪裏發生什麽事情。”


    鈴木節律一揮手,揚鞭策馬“誇誇”地帶手下人先去。她帶四個衛兵與一個報務員“蹭蹭”登上土包頂,快速拿起望遠鏡往響槍聲的地方望去……


    在很遠地方,有一群日本騎兵手舉著馬刀,在揮舞著向圍在他們中間的五個人衝擊,好像靈貓戲呆鼠。


    心裏頓時一樂也有了疑惑;“這些中國人已是籠中鳥網中魚,他們跟徐八是一夥的人嗎?”


    若月大佐再仔細一看可不是那麽迴事,被圍在中間的五個人毫無懼色,手裏揮舞的馬刀都是他們騎兵的,那種氣勢非常兇猛異常,已經向魯鎮方向突圍。


    若月大佐看後能不急嗎,立刻命令;“給鈴木節律打旗號,務必將這五個人抓住。”


    若月大佐身後的衛兵立即拿出信號旗,一橫兩豎揮出旗語。


    鈴木節律看見了 立即帶著手下人催馬“誇誇”快速迂迴到去魯鎮是一個十字路口處,設伏起來,等待那五個人的到來……


    那五個人與日本人的騎兵糾纏不休奔魯鎮這個十字路口而來,打得是難解難分,隻見一個騎白馬的人“唰唰”地揮舞馬刀斷後……


    這五個人就是張青山等人,他們衝出了羅鎮外邊就輕鬆多,道路兩旁沒有障礙物,一望就能看出很遠。一點危險也沒有,把槍插在蒙古皮袍裏的腰間,催馬“誇誇”地向魯鎮進發了,很遠就遇見了黑澤四郎手下雙馬並排奔跑的騎兵。


    張青山立即吩咐道;“沉住氣,他們不是衝咱們來的,但也要準備好應急的措施,把槍先藏在衣袖裏以防萬一。”


    大家也看出這些騎兵沒有異常舉動。他們毫無膽怯迎著騎兵“誇誇”奔跑過去,開始沒有任何症候對五人不利。


    五人走到這些騎兵中間時,那領頭的龜田少佐一看五個人穿戴,心裏就產生懷疑,一揮手就給手下騎兵下了命令。


    這些騎兵被他訓練的非常有素質,從手勢中就知道龜田的意圖。立即采取了行動,一字長蛇的隊形,蛇頭、蛇尾開始揚鞭催馬“誇誇”地快速迂迴,這樣的包圍是他們的拿手戲,那行動是非常的快速異常。


    張青山幾人誰也沒有想到佩戴著兩杠一花龜田少佐暗中對他們采取行動。


    在蛇頭、蛇尾開始一動,除了方焱沒有看出端倪,張青山、路序、王挺、路傑心裏都咯噔一下。


    這些小日本可不是省油的燈,給他們玩起蛇頭、蛇尾相會,讓他們無法突圍的天羅地網,好似那銅牆鐵壁把五人圈在中間。


    王挺最擔心的是這些日本騎兵開槍,如果他們想活捉他們,那就好辦,他們幾個人的功夫能借機衝出去。


    這些日本騎兵,是黑澤四郎手下裏武士中武士,很遵守武士道的規矩,拚鬥時從不用槍,也是他們的搏擊術太過厲害,進入中國東北沒有遇見過強過他們的對手,那驕傲之心逐漸的狂傲起來。


    龜田少佐也想拿這些人開開心,來一個靈貓戲鼠。這就給張青山五人機會,快速催馬“誇誇”地向沒有合攏蛇頭、蛇尾結交處衝去……


    龜田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他正在帶著蛇頭與蛇尾匯合。


    龜田哪能讓張青山等人從他眼皮底下衝出去,一拍所騎的大洋馬,那馬放開四蹄“誇誇”玩命衝過去,堵截張青山五人的去路。


    手下的那些騎兵也催馬“誇誇”順應衝了過來,“啪啪”鳴槍報警,那是讓附近的日本軍隊趕來增援。


    也就在眨眼的功夫,日本人馬頭已經臨近,雙方已經短兵相接。


    張青山五人吃了暗虧。開槍又怕傷了自己人,不開那些騎兵手中都有馬刀,揮舞起來那是非常的逼人,砍上不死也會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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