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著千鈞一發之際,張青山無聲無臭地出現在肖老色鬼的身後,右手掌“嗖”地一揮拍在肖老鬼的後腦海上,當場就把老色鬼打昏死過去。


    左手把肖老色鬼“噌”地從我身上拉開,“砰”地一腳踢在老色鬼的子孫帶上,恐怕他做不了男人了。


    張青山快速地用涼水激醒了我,“瑤妹,快把衣服穿上。”


    “山哥呀!我被人家下了藥,想自殺都沒有自殺成。”我哭著道:“我已經是渾身癱軟無勁,無法穿衣服了。你……你看著辦吧!”


    這時,情況緊急,張青山再也不能忌諱男女之間的說法了,時間不容他再拖延,迅速給我把衣服穿上,背起我“嗖”地從後窗跳出。


    快速地左旋右轉,來到肖家的後院牆下,用繩子在我腰間打了結,拉著繩子的另一頭”噌“地竄上院牆。


    然後,又把我拉上院牆,抱著我“唰”地跳到院外牆下,剛把我放在馬背上。


    就聽那院裏傳來報警聲,有人喊道:“怎麽獵犬都被人家打死了?護院的老崔、老邵被人給打昏了,快都起來,快向老爺報告。”院內頓時喧嘩起來。


    張青山不在猶豫,身形一動快速翻身上馬,把四肢無力的我緊緊抱在懷裏,雙腳一磕馬肚子,那馬放開四蹄“誇誇”往我家奔馳跑去。


    我頭一次領略了被男人摟抱滋味。我沒有感到害羞,因為,我父親當著父老鄉親麵承認我是張青山的女人。


    讓自己心愛的男人摟腰抱著,心裏也覺得非常的爽。那種甜蜜是說不出來的。心裏覺得那是我一輩子依靠的大山。現在迴憶起來,我還覺得那麽舒暢甜美。


    張青山抱著我騎著馬趕到我家時,我就立刻看見。


    我父親已經把四匹的馬車套好,東西剛剛裝完。


    “蔣叔,快隨我走。”張青山喊完,抱著我沒有下馬,而上雙腳催馬“誇誇”在前麵奔跑領路,他是在跟肖家搶時間。


    我母親坐在我父親趕的車,寸步不離緊緊地跟在我們的後邊,一路無話隻是用鞭子催馬趕路。那馬是放開四蹄奔跑起來,整整急行了半夜的路。


    天亮之後,我的身體才恢複正常。我和母親坐在我父親趕的大車的貨物上麵了,張青山去前麵騎著馬領我們不在走大道了,超近路一色走鄉間的土路。


    他對這裏路特熟,揚鞭催馬“誇誇”不停蹄就是走,我們中間就吃了一頓飯,那是因為馬需要飲水喂料,我們一路往北方奔去。


    我坐上父親趕的車後,我母親抓住我的手,擔心的問我:“三啊,他們沒把你怎麽地吧?”


    我知道母親這是在問我有沒有被羞辱:“娘,沒有。”


    我母親聽後非常高興地言道:“沒有就好哇!那樣我們才能對得起張青山哪。”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父親還在車上,我就沒敢告訴我母親,我被老銫鬼脫去衣服,摸過我的臉蛋與其它地方。


    如果,老銫鬼的家不來那麽多參加婚禮的人,老銫鬼不欣賞那麽一會,我早已經就不是純潔女了。


    真是蒼天有眼,肖家來了那麽多賓客纏住老色鬼,給張青山救我贏得了時間。但全身已經被張青山看過摸過,這話無法向母親說出口,隻有藏在心裏了。我怕母親繼續問下去,我就采取了主動問起我被抓走後的情景。


    我母親就給我講了起來。當時,我父親一見他們動手抓我,大聲對衙門的人道:“她才十多歲是孩子,根本不能和肖家少爺同房,我求求你們快讓他們放手。”


    那幾個人,早就被肖家買通了,一聲不響轉身朝門外走去。


    我母親一見他們抓了我,要往轎子裏麵塞,瘋了似的衝了上去與他們撕打起來,她那是那些打手的對手,兩人一推就把我母親推倒在地昏死過去,我父親無法再與這些打手撕打,救我母親要緊,隻得讓肖家把我搶走。


    我父親把我母親救醒,四外的鄰居都沒有走。


    我母親道:“這可怎麽辦好哪,咱家三了被抓去拜堂,如何對的起張青山哪?”


    我母親一句話提醒我父親。我父親對我家的鄰居道:“眾位弟兄請你們幫我一個忙,到這周圍的山裏去喊昨天你們見到那個張青山,他聽到喊聲就會來的,把他喊來我好對張家有個交代。


    眾鄰居進山裏去喊張青山,天快黑了才迴來,沒有找到他,大家心都涼了半截,情緒是非常低落的。站在我家的院子裏都不知道如何去做了。


    “蔣叔,喊我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正當大家失去希望的時候,張青山出現我家的院子裏,大家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張青山昨天在附近山裏沒有找到相當的石碑料。今早晨,天沒有亮,他就出發去了很遠的大山裏。


    在那裏尋找很長時間,才找到一塊合適的石碑的料。扛迴他父母的墳地,又費了點時間,上咱家來尋找挖坑的工具。


    離挺遠就聽到大家議論,喊張青山沒有迴音,才知道咱們家找他,大家七嘴八舌一說,他才知道你被肖家搶走了。


    我暗地裏告訴張青山,你父親當眾人的麵,已經把你許配給他做媳婦,我在增強張青山救你的決心。


    四周鄰居出主意道:“這時候,讓青山去救三閨女,肖家的護院打手和肖家來的那些人裏有不少是當兵和警察都在那裏喝酒,他們都有快槍,去早救不出你家的三閨女,還得把張青山的性命搭上。


    晚去一會等他們都喝得差不多時,防備也就鬆懈,那時,救人是最好的機會。”真是那句話:“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張青山反應非常快,聽這些主意,心裏就有數,立即安排道;“蔣叔、蔣嬸,救迴我瑤妹妹,這個家就不能要了,這些糧食、牲畜、東西怎麽處理?人怎麽從這裏出去?咱倆得商量一下。”


    他和你父親商量後,就和咱們四周的鄰居協商,用咱家的房屋土地、牛、羊、豬、雞、鴨、鵝、換他們幾家的幾匹馬,那成垛沒有打的莊稼送給他們,讓他們趕快拉走。


    那幾家鄰居都同情咱們的遭遇,二話沒說就同意張青山建議,就迴家去把馬匹牽來。


    我和你父親把車馬收拾好,把糧食和必須的用品裝上車,等他迴來時就跟他走,安排完這些事情,張青山就“嗖嗖”地走了。


    我怕母親問我在肖家的細節,明知道我的兩個弟弟沒有跟來,家裏必定對他倆有了安排。想問一想不能問,免得引起母親的不快。


    我二姐死後,沒有見到我的大姐,不知她為何沒有來?這個可以問,我剛要張嘴問母親。


    我父親趕著車向我們娘倆說道;“聞瑤,青山讓你們瞧著點後麵,別讓人跟上咱們還不知道。”


    “啊,他們還能追上了。”我母親驚訝說這句話,臉色立刻蒼白起來,那眼睛緊緊盯著後麵看去。


    我的心也立刻提了起來,緊張用眼睛瞧著後麵,生怕肖家派人追來,那可就全完了。


    肖家老銫鬼被襲擊,被看家護院救醒,立刻派人去請來軍隊當官親兄弟主持追尋我們。


    肖家老二是老色鬼的親兄弟,從小就喜舞槍弄棒,拜過師學過藝,年輕時擔任過遼南副總兵,也不是個信男善女。


    在任期間不得誌迴到家鄉做起千人之總,東北一亂,日本人暗中支持成立了快槍隊,稱霸鄉裏。


    哥哥玩兒媳婦被人搶走。而且,把哥哥的子孫帶踢成了殘廢,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哥哥派人找他到的頭上,他能不報仇嗎?


    率部下騎馬“誇誇”趕到我的家,人去屋空,下令把我姐三個住的房屋放火燒掉,派出人馬四處打探我家的下落。


    一場躲與追蹤的鬥智又拉開序幕?哪天,我們再晚走半個時辰,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們沒有被他們追上,是張青山用他的智慧,采取了一係列措施,甩掉了對手的跟蹤。肖家派人在四處追蹤查跡時,我們也在快速趕路。


    天逐漸黑了之後,張青山策馬加鞭“誇誇”加快速度,左旋右轉把我們領進了一個小山村。來到一家大院落前停下。


    張青山進去一說,那家院門大開,把我們迎了進去,五匹馬拴在馬槽時,它們全身都是汗。


    張青山跟這戶人家特熟,我們在他家吃完飯,他們把最好房屋讓給我們住,我們快速趕路是非常疲憊的,躺在那坑上就睡著了,在那裏睡一夜最香甜的覺。


    第二天、天剛發白,天邊的月牙和星星在那裏晃動。人家就已經做好飯菜和路上吃的幹糧與醬肉,等我們吃完飯,外麵的車人家已經給我們把馬套好。


    我與母親上了車,張青山騎馬在前邊快速領路,父親趕車在馬路上揚鞭催馬“誇誇”奔跑起來。


    我才發現,張青山騎的馬和拉車的那四匹馬,不是昨天的馬。比昨天我家與鄰居拚湊的馬車要快得多了,張青山在前麵縱轡加鞭“誇誇”帶路跑得更快了。


    我一有空閑時候,就想我大姐和兩個弟弟,張口想問又不敢問。怕一問傷了我母親的心,眼睛偷視母親好幾眼,想適當時機在問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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