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擔心起楊吉月來,心理祈禱道:“岩井雄一你這混蛋,千萬別帶那兩個妖狐狸傷害我的女兒楊吉月。”


    若月吉子想著楊吉月又想起醫生的話,高順活的時間不多,得趕緊問清楚當年是誰在英國租界和天津港口救了自己。


    若月吉子馬上問道:“順弟,剛才你說從家裏出來是為了尋找救過我和你的恩人,那人你找到了嗎?他叫什麽名字,我碰見時候,好去報他的救命大恩。”


    高順思慮一下道:“吉姐,不是我不告訴你,這個人你應該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他是你們日本人追殺的對象。”


    若月吉子也是個非常聰明的人,聽高順這麽一說,她立刻舉一反三道:“順弟,難道他就是我前些日子要抓捕的那個張青山。


    隻有他神通廣大,我們至今都不知道他的確實底細,順弟如果真是他,我若月吉子太對起他了。


    我白在佛前起誓了,認可我死也要報答救我那些恩人的情。


    順弟,真的是他嗎?”若月吉子也怕自己判斷失誤,一在追問高順是不是真的。


    等若月吉子插話說完,高順肯定語氣道:“確實是張青山。”


    若月吉子得到高順肯定很高興,暗下決心碰上張青山為難時,一定要救張青山一次。她還一事必須得問一下,錯過這次機會,恐怕以後再也沒有了。


    立刻問道:“順弟,你知道誰是賭門的掌門人?”


    高順立即楞住了,他不知道若月吉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疑惑道:“吉姐,你問這個做……什麽?一激動又喘了起來,說話也結巴起來。


    若月吉子一看高順激動,就明白高順肯定知道這個人。一點都沒有隱瞞,把泰國之行答應緣賜小和尚,為老和尚嗚銘把三尊玉佛送迴中國賭門,交給手持三位一體蓮花寶座的賭門掌門人的事情告訴高順。


    高順喘一會氣,順暢了道:“吉姐太巧了,要是在你去我家那個山坳之前問我,我連賭門這個門派都沒有聽說過。


    就你去的那次,咱倆救命恩人張青山,跟我講起為什麽頭次救了我和楊吉月,他急匆匆的走了。


    他是為了去救他的手下和朋友,跟東南亞賭王泰柯進行顛峰決戰,他為了破解賭王泰柯臨分別時講的那句謎語,才去了旅順口。


    他才講出他是中國賭王的傳人,他為了探出賭王泰柯身上的秘密,又去了英國租界,碰巧在那裏救了你。


    若月吉子剛想問:“張青山到底是不是睹門的掌門人?”


    外麵有人闖了進來……


    高順聽見有開門聲,馬上道:“你可要對得起咱們的恩人。”


    若月吉子沒有說話,隻是對高順點了一頭,時間不允許她多講話,快速轉身“啪”地給進來那人就是一個大嘴巴,


    嚴厲教訓道:“我告訴你們什麽了,誰也不許靠近這個房屋,難道你們耳朵聾了嗎?”


    隻見來人分辨道:“若月大佐,雙槍吉田在外麵讓我馬上向你報告,寺島大佐死在冷王發的大院裏,讓你親自去處理。”


    若月吉子聽到寺島智郎已死的消息,如同五雷轟頂一陣眩暈。平時恨寺島智郎咬牙切齒。冷不丁聽到他死的消息,心裏也是非常難受,不管怎麽說在一起生活過。


    自從與他決裂多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分,讓她也無法忘懷,自己的這些本事,一多半都是寺島智郎親手教的,那份感情還是存在,是無法抹掉的。


    收斂了一下心神,立即冷靜下來,對進來那人說道:“你去告訴吉田,讓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到。”


    看那人出去,若月吉子才說道:“順弟,我知道怎麽去做,你在此好好的養傷,我有事情急需去處理。”握一下高順的手,眼睛裏有淚花在閃。


    若月吉子迅速轉身出去,來到門口時,她眼中的淚花已經消失不見,抬頭一看,雙槍吉田焦急的在那裏等著自己。


    若月吉子馬上問道:“吉田君,你知道寺島君是怎麽死的?”


    這時,若月吉子的手下給她牽過座騎,她立即翻身上馬。


    雙槍吉田也快速騎上他的馬才答道:“我看過寺島課長傷口,致命的傷口是飛刀所造成。


    寺島君的武功,在咱們特高課那可是出類拔萃,那麽高武功身上中了好幾刀,說明對方的那些人是非常的厲害。”


    “吉田君,你是不是被對方打怕了,怎麽就談虎色變哪?”若月吉子看不起雙槍吉田奸猾的性格,才出言調侃他幾句。


    在李家營,雙槍吉田真被張青山這夥人打怕了,他手下那麽多人都在李家營子下了地獄,就他一個人迴來了,他心裏能不害怕嗎!


    聽若月吉子一說他臉上還真掛不住了,有個地縫都能鑽進去,豺狼眼也不轉悠了,再也不知聲了。立刻打馬快走來做他的掩飾,


    若月吉子跟雙槍吉田來到冷家大院,特殊行動隊派去城外那些人,都迴到冷家大院這裏聽從雙槍吉田的指揮,若月吉子跟雙槍吉田進到院裏的西廂房。


    到屋裏麵,她鳳眸內含桃花水的眼睛,立刻射出寒冷之光去看。


    寺島智郎一臉不服氣樣子死去,若月吉子命令跟來的手下:“到附近的賣衣服的地方,給寺島君買一身衣服迴來。其餘進房間去尋找好衣服,給這四人換上。”


    若月吉子見眾手下馬上出去辦理這些事情,她親自端來水給寺島智郎等人洗了臉和手,她馬上打開隨身攜帶的電台。


    立即給內山一男發去電報;“寺島智郎在冷王發家已經死去的,請示內山將軍如何處理。”


    內山一男迴電:“他剛到宋家營,正在準備攻打宋家營的事情,寺島智郎潛進赤峰城根本沒跟他打招唿,屬於私自行動。


    擅自潛入冷王發家,暴露關東軍司令部的意圖,導致冷王發部全體叛逃,他的死了也不可能再報為有功之。


    等我了解具體情況後,再說寺島智郎的事情,現在,赤峰城內軍政大事由你暫時全權處理,我去後再做安排。”


    看完電報,若月吉子心裏不在是平靜的水,寺島智郎的事情讓她頭疼起來,怎麽辦才好呢?手下進來報告,守彈藥庫小隊長山口求見。


    若月吉子從雙槍吉田手下口中已經知道,山口是赤峰城內臨時長官,看起來內山一男已經給他指令,讓他來請示自己,不在去想寺島智郎的事情。命令手下:“讓他進來。”


    現在,山口是赤峰城內最大的指揮官,半夜當起這個官,仗著田君晃弟弟田君宕正好趕來,立刻擔起哥哥田君晃的職務。


    手下那些小隊長都能獨擋一麵,守住四麵城門,他和田君宕把城內的散兵遊將,都集中起來,重新合並組織成新的小隊。


    天亮後,他和田君宕帶城內的皇協軍小隊,對全城內進行了全麵搜索,發現破落大院廢井中發出腥臭味。


    八個人才把大石磨盤挪開,上麵六個人裏有三個人一看穿戴就知道是日本最高級武士,下麵那幾具屍體已經腐爛……


    山口讓皇協軍士兵把上麵三人弄出來,馬上給內山將軍發去電報,“將軍,在一座荒院的井裏,發現了本國十多具屍體,請示怎麽去處理?”


    內山一男迴電:“若月大佐已到赤峰城內,由她負責城內事宜。去找若月大佐處理。”


    山口已得知雙槍吉田去了警備團長冷王發大院,若月大佐肯定也會在那裏,就迅速趕來這裏,要求麵見若月大佐。


    山口是個非常會辦事的人,進屋敬軍禮:“報告,大佐,在城內一座破落大院廢井中,發現上麵有六人人象剛死有一天的死屍,底下還有五人腐爛的死屍。”


    若月吉子道:“山口君,他們都是些什麽人?”


    “報告大佐,其中有三人紮著腰帶穿著和服,好像是咱們國家的九段武術大師,那三個肯定是他們的弟子,上麵三人都我國高級武士服裝。底下五人已無法辨認,他們穿戴都是中國人服裝,”山口立即立正道。


    若月吉子心裏一動,一下子想起,在關東軍司令部聽到消息,本國三名九段武士來這裏給特殊行動的人講課,被寺島智郎請去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現在,看起來這三個人就是九段高手,那三個是他們的弟子,他們幾個那麽高武功是被何人殺死的?看見山口還在等她做指示:


    “山口君,前麵帶路,我去看一下再做處理。”


    山口帶著若月吉子雙槍吉田和那些手下,來到破落大院裏,若月吉子仔細一看那三人傷口,她就明白了。


    這三個人武術大師是被兩個人殺死,一人死在穿心而過的劍下,另兩個人是死在一把寶劍下。那三個弟子身上受的劍傷最多,好像是另一個人把他們殺死的。


    暗道;“寺島智郎跟這些人,都是做惡到頭了,報應,我也得小心行事了。”心有悲傷道:“山口君,把他們葬了。”


    “嗨”山口答應剛要轉身離去,就在這時,遠處“轟”地爆炸聲,使山口臉色頓時變白,不知道走去辦事情,還是聽若月吉子有什麽新指令。


    一聽爆炸聲,若月吉子就知道這是攻打宋家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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