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進入神道之後,玄者便可在肉身存在於星界之外的宇宙空間。但這還是第一次,雲澈如此真切的穿梭於宇宙空間。


    時間悄然流逝,隨著遁月仙宮的飛行,兩人已不知掠過多少顆星辰。


    “原來,當年你身上種種異狀,竟是因天殺星神在側。”夏傾月自然不會不知道天殺星神之名,更知道她對於天玄大陸這個位麵而言意味著什麽。


    “你身上發生的事,不是更不可思議嗎?”雲澈微笑道:“這個世界很大,有時候,卻又很小。”


    “當年我們完婚時,你還是隻是初玄境。短短十二年,卻已是東神域的‘封神第一’。”她看著雲澈,由衷的說道:“或許,你真的就是他們所說的……天道之子。”


    “這個絕對不是。”雲澈無比利落的一擺手。什麽天道之子?那九道雷劫分明是不顧一切的想要劈死他,結果卻隻能在邪神之力下瑟瑟發抖,無奈潰散。但在世人眼中,再加上天機界三個“老騙子”的言語,那九重雷劫像是在向世人宣告“天道之子”的誕生一樣。


    “這些年,你有沒有想過迴天玄大陸?”雲澈問。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歸去。”夏傾月一聲歎息:“但是,我不敢。我怕義父依然會怒及我父親……甚至天玄大陸。”


    “……”雲澈微微點頭,心中也是重重一歎。他太能明白夏傾月的心情,因為現在的他,同樣是無法歸去。


    他們都不是那些活了幾千幾萬年,對情感越來越淡薄的老怪物。有些東西,遠遠比他們自己都要重要。


    “那你呢?”夏傾月問。


    “我本該在接下來兩年之內迴去,但是……”雲澈無奈的搖頭:“我造下的動靜太大,已經身不由己了。眼下又將入宙天珠,至少要三年之後,再尋迴去的時機吧。”


    他們兩個在初至神界之時,也都從未想過,短短幾年,居然會在不知不覺中,到了能攪動東神域風雲的高度……同時,也讓他們不得不多了沉重的壓力和顧忌。


    “如果,可以有那樣的機會,我們一起迴去吧。”看著夏傾月的側顏,他輕輕說道。


    “……”夏傾月默然了許久,然後輕輕的點頭:“好。”


    我還能迴得去嗎……她閉上眼眸,心魂的世界,已找不到了自己的存在……今日的選擇,保全了雲澈的尊嚴,卻背棄了對她恩重如山的義父和生母,亦成為整個月神界的罪人。


    我的餘生,已無資格再為自己而活……


    在她沉默之時,雲澈一直默默的看著她。


    離開神月城已經十幾個時辰,他的心境早已變得平和。但,從始至終,他都能感受到夏傾月身上那股沉重的鬱氣……從未有半刻淡去。


    “傾月,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想的,都是迴去後如何‘贖罪’。”雲澈一語道破夏傾月心中所思,他雙手抱胸,以夫君之儀正色說道:“不要總想著一個人抗,你沒那麽偉大,也不需要這麽偉大。你既然還認我是你夫君,那麽,試著依靠我一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說過,這與你……”


    “是否和我有關,是我說了算。”雲澈打斷她,然後露出一個很是輕鬆自信的笑意:“你或許在擔心,月神帝見到我之後,會一巴掌拍死我。但別忘了,我現在好歹頂著個‘天道之子’的稱號,他隻要不是徹底失了智,不至於會不由分明的下死手……而且,我有一個辦法,不但可以平息他的憤怒,說不定,還會讓他因此而感激我。”


    “所以,你不用先帶我去宙天界,而是我先隨你迴月神界。”


    “?”夏傾月美眸轉過,雲澈那篤定的樣子並非像是假裝:“什麽方法?”


    雲澈所說的方法,自然是以大道浮屠訣為月無垢續命。不過,他並不打算說出來,因為連月神帝做到的事,世人無人會憑他一言而相信。而且……他也怕月無垢狀況遠比他預想的還要惡劣,到時候反而會讓夏傾月失去最後的希望。


    “當然是送他一個他絕對喜歡的大禮。”雲澈想了想,目光微微一閃,一臉神秘的道:“咳,這個大禮比較特殊,你閉上眼睛我才能告訴你。”


    夏傾月的纖眉輕攏,她似乎很想知道雲澈所說的“方法”的是什麽,就這麽依言閉上了眼睛。


    美人閉眸,皎潔的仙宮明光映照她的身上,如一副美奐絕倫的月下神女圖,飄然出塵。一身白衣如雪,卻絲毫難顏她瑩白似玉、滑若凝脂的絕美膚質。


    她隻是靜靜立於那裏,一股讓人窒息的絕美與靈秀便撲麵而至。其美態仙姿,縱是“超凡脫俗”四個字,都難能形容其萬一!


    十二年前的夏傾月已是傾國傾城,如今更是美絕人寰。就連雲澈,也有過那麽幾個瞬間,有些不敢相信這竟會是自己的妻子。


    可惜,十二年了都沒碰過!!


    他向前幾步,來到毫無防備的夏傾月身前,一手攬過她的腰身,沒等夏傾月反應過來,已是重重吻在她的唇瓣上。


    四唇相接,雲澈隻覺得口中的唇瓣宛如蘭芝玉膏,溫軟滑膩中帶著甘潤的涼意。


    夏傾月美目圓瞪,身子倏地一僵,她下意識的想要發出聲音,但貝齒剛剛分開,便被雲澈的舌頭趁機長驅直入,碰觸在她不知所措的香舌上,攫取了滿口芬芳。


    “唔……”


    夏傾月一聲受驚的嗚咽,嬌軀如觸電一般再次僵挺,腦中足足空白了數息,才終於想起反抗,但她心神大亂之下的反抗卻不是全力將雲澈推開,而是慌亂的用自己的粉舌去頂雲澈的舌頭,試圖將他頂出自己的檀口。


    她的小舌嬌軟嫩滑,與其說是在反抗,反倒像是在含羞奉迎。


    懷中的嬌軀柔軟無骨,又帶著一分撩人之極的豐腴,雲澈的手抱在她的腰肢上,隔著衣服,卻依然如撫在世間最完美的溫玉上。兩人的舌頭在夏傾月的反抗下不斷纏繞在一起,口中流溢著來自她的香津,讓他不斷抱緊她的腰肢,更加肆意的侵犯起她檀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終於,隨著夏傾月一聲急促的喘息,她的貝齒在雲澈的舌頭上猛的一咬……


    “啊!!”


    雲澈一聲怪叫,終於把舌頭收迴,然後被夏傾月很是柔弱無力的一掌推出了好幾步。他捂著口,吸著氣,瞪大眼睛道:“夏傾月,你屬狗啊!”


    “你……”夏傾月臉色潮紅,口中不斷輕喘,就連發絲都有些微的淩亂。她口中有著一絲猩血的氣息,顯然雲澈的舌頭已被她咬破。而這絲猩氣讓她本就大亂的心緒更是無措,懵然間就被她咽了下去。


    她沒有想到,雲澈的膽子居然會這麽大。更沒想到他忽然就……


    相比於夏傾月的氣息紊亂,雲澈最後狠吸一口氣後,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反而賤兮兮的道:“心情是不是忽然好一點了。”


    “……”明明忽然侵犯她,卻還要擺出一副是為了給她釋放鬱結的姿態,夏傾月一時氣結,直接轉過身去,不想讓雲澈看到她失措的樣子。


    而她心中的鬱結,卻也在不知不覺中真的輕去了許多。


    “不會真的生氣了吧?”雲澈暗暗咧了咧嘴,心中一陣嚎叫:十二年,十二年了啊!才終於親到了一次……當然要親的狠一點才行。


    呃……姑且算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夏傾月依舊無言……如果雲澈站在她的前方,會看到她的胸脯正在劇烈的起伏著。


    “我們可是十二年的夫妻了,卻還從來都是有名無實。你不會……真的因為這樣,就生氣吧?”雲澈聲音小了下來,隱約帶著些許歎息和……委屈?


    “……”夏傾月的胸口又一次起伏,臉色終於有了少許的舒緩,但唇間、口中卻依然滿是雲澈帶來的觸感與味道,怎麽都揮之不去。聽著雲澈的話,她心中也是有了少許歉疚,輕語道:“對不起……我還不習慣。”


    “沒事,慢慢就習慣了!”雲澈迅速接道,似乎意識到這句話不太合適,他聲音又乖乖低了下來,道:“我的意思是……以後,你不願意的話,我一定不會再這樣。那……我抱你一會兒好不好?”


    聽著雲澈小心翼翼,甚至近乎有些卑微的請求,夏傾月心中已根本無法怒起來,反而盡是歉疚……是啊,自己畢竟是他的妻子……


    “嗯。”她用極輕的迴答,卻沒有轉過身來。


    雲澈向前,來到她的身後,雙臂從她的腰後向前溫柔的抱去……在合攏之時,他唇角一勾,雙手順勢向上,十指大張,正正的抓在了夏傾月高聳的胸脯上。


    頓時,他的雙手深深陷入了兩團柔軟至極的豐滿之中,在他用力之下,沃腴的玉脂隔著軟滑的月衣滿溢出箕張的五指……單掌竟根本無法全握。


    夏傾月身體驟僵,隨著她月衣鼓起,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衝擊在雲澈的胸口,讓他遠遠震開,當空翻了個跟頭,重重坐倒在地。


    雲澈卻沒有馬上站起,而是坐在那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剛剛得逞的雙手,然後抬頭驚異道:“傾月,你居然已經……這麽大了!”


    當年,十六歲的夏傾月已是小有規模……目測,但也隻是小有規模。


    而剛才,他雙爪下的觸感,卻是無比的鼓脹豐滿,他的雙手十指全部深深陷入,卻依舊沒有碰觸到外緣……


    她的一身月白長裙雖然仙姿飄渺,卻是格外寬鬆,雖然胸前高高鼓起,卻也難見規模。雲澈斷然沒有想到,幾年不見,夏傾月……簡直已經堪比沐玄音。


    (雲澈:哎?我為什麽會想到師尊?)


    “你……”夏傾月連續後退好幾步,她手臂下意識的擋在自己剛剛被侵犯的部位,雪顏又慌又亂,目光似怯似怒,剛剛才平複下去的酥胸再次劇烈起伏,口中的喘息也粗重了不知多少倍。


    而雲澈脫口而出的話,更是讓她心亂到幾乎恍惚。


    她剛要斥責,忽然目光一凝,定格在了光幕之中:“那是……什麽?”


    光幕之中,一點微弱的金芒正快速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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