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27


    李文吉雙眼當中不再是流露出一種火光,而是流露出一種憎惡。


    如果說對程峰是不爽,是一個對手,那對步楊,李文吉就是出去恨什麽都沒有。


    按說李文吉不應該如此,像步楊這樣的牆頭草,現在能夠倒過來,那對李文吉有很大的幫助,畢竟步楊是綿山鎮的鎮長,權力和地位都有。


    可是如此一個人,李文吉即便是委曲求全的意思都沒有,那份恨意就這樣的流露出來,想要忘記都忘記不了。


    越是看步楊這份恨意越法的強烈,都恨不得上去直接的給他來幾下。


    步楊可能沒有注意到,李文吉細微的動作。


    雖然李文吉也必須在這個時候給像他伸出橄欖支的人露出笑容。


    但是眼神當中流露出來的神情已經不再正常,李文吉是在用目的壓著自己爆發。


    再說就算是恨一個人,也沒有必要讓他知道吧,如果對方知道了,你又拿什麽去拿下他呢。


    李文吉用這份大意,這份麻痹麻醉步楊,讓後在找機會對他下手。


    一個仇人,如何能夠在這世上有如此美好的生活?


    不是李文吉變態,而是李文吉永遠都不會忘記步楊這個人。


    李文吉的姥爺楚布在大動亂的時候也是白慶縣的風雲人物,在那個時代不要說牛x到不行,至少在白慶縣,即便是李永興的威望都沒有他的高。


    在他風雲白慶縣的時候李永興得到了不少的幫助。


    這種日子沒有多久,那時候步楊是楚布的一個手下,談不上多忠心,卻確實也是不可缺少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在楚布的身邊不要說要多少有多少,至少是想要數也是數不過來的,楚布從來沒有重視過他,也從來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物。


    大動亂的時候,楚布的敵人多了去,海了去,需要他注意的人太多,根本沒有機會注意這樣一個人。


    但是突然有一天,步楊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投向了汪正一邊,然後放過來對付楚布,由於知道楚布的弱點,每次都攻到楚布的軟肋上。


    在那個大動亂的時代,弱點就是致命的缺點,致命的缺點當然是要命的。


    沒多久在步楊的操作下,楚布成為了挨打的對象,很快被打下去。


    按說到了這一步,已經基本上差不多了,大家雖然鬥得厲害,但是好多底線還是需要堅持的,這時候放手是最佳的。


    不過步楊沒有,在接下來的動作當中,瘋狂亂來,沒多久楚布就在步楊組織的一次批鬥會當中去逝。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按說步楊應該清醒了吧,他沒有,反而是把目光對準了楚家這邊的孤兒寡母,各種逼迫。


    李永興實在看不下去,這才站出來,同步楊鬥了好幾場,通過一些汙蔑,通過流言,通過陷害,反正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才讓步楊害怕,不在亂來,放過了楚家的孤兒寡母。


    不過那份傷痕卻永遠的留在了所有人的心中,在前世,經曆過那麽多之後,這份傷痕也從來沒有被抹去。


    這些傷痕也一次次的刺痛著李文吉,一次次讓他痛苦,既然現在上天給他一個機會,當然李文吉渾身上下的怨氣會一下子噴發出來,強烈到不能夠控製的情緒波動也會在這時候展現。


    李文吉覺得不能夠讓他再在這裏害人。


    他能夠背叛楚布,能夠在這個時候背叛汪正,以後背叛李家還不是手到擒來,不要仇恨的事情,這樣的人,李文吉根本不敢用。


    李文吉雙眼當中掛著一份耐人尋味的目光。


    之所以不在步楊表示的一瞬間馬上不高興,李文吉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綿山鎮這邊死氣沉沉,同整個白慶縣是絕對的不協調,李炳成那邊的計劃要實施開來,那就必須要有一些大突破才行。


    步楊顯然就是這份突破當中最為核心的一環,這是一把雙刃劍可能會刺傷敵人,也可能會傷到自己。


    不過不用就太可惜了,既然時間不夠,用上一用又何妨。


    當然想法歸想法,思維歸思維,李文吉痛恨的意思絕對是沒有消失的,隻要有機會,李文吉絕對毫不客氣直接下手。


    利用和反利用似乎永遠都在上演。


    “娘xx,該死,步楊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居然敢同我唱反調,李家能夠給他好處?”


    一迴去程峰就在這邊叫喊起來,不是他想法奇特,而是程峰感覺到自己根本收不住自己的火氣,渾身上下的火氣不停的往外冒。、


    “書記,我看步楊是在賭博,他在賭博自己在李家心中的地位,最差也能夠在事成之後拿下你的為止,如果可能的話,他還可以更上一步,完全有可能成為副縣長,或者白慶縣的領導。”


    齊大明一直都不喜歡步楊,主要是這個家夥太陰,明麵上一套,背地裏一套,這樣的人你去如何麵對?


    而且這麽多年相處下來,齊大明在他手中吃過不少虧,現在逮到機會,那還不多給他上點眼藥。


    上的眼藥越是多,那程峰的痛恨也就越多,到時候自己的機會不就在這時候展現出來,千載難逢,當然抓住機會。


    “他李家就來了這麽一個小屁孩子,有什麽能力同我鬥?我看就是這步楊早就有其他的想法了,正好他這時候剛好抓住機會。”


    程峰從來不覺得李文吉是自己的對手,這個小孩子屁都不是,要不是他有李家的背景,程峰了都不了他一下。


    不過步楊的背叛讓程峰把這份觸動加強,在綿山鎮他是了不起,但是也不是能夠控製一切的,而且在外力的作用下,指不定還有更多步楊這樣的人,不得不小心一些。


    “那書記,我們如何轉變現有的局麵,我看那李文吉在那邊得瑟我就不爽。”


    齊大明毫不客氣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開什麽玩笑,雖然他不是派出所的所長,但是他是政法委書記,而且派出所的人都是他的人,這裏是我的地盤,一個李文吉而已,趕在這邊得瑟當然不爽你。


    “好了,你那點小心眼我還不了解?李文吉過來是帶有目的的,我們不能亂動,不過給他挖個坑,找點不痛快還是可以的。”


    程峰遙遙頭雙眼深遠的淡淡說道。


    程峰的壓力可不想他表現中的那般輕巧,這時候他已經感覺到深深的危機感,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在綿山鎮根本不可能有人給他帶來這樣的感覺。


    程峰的年紀不算是太大,但是他經曆過的事情太多,這份經曆對於他來說更多的預示著一份實實在在上的不同,他感覺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這才算是最為致命的。


    李文吉不算是什麽,卻是就是一個無根的小孩,翻不起什麽大浪,要不是有點背景,程峰第一迴合就弄死他。


    步楊更是什麽都算不上,一直來都被程峰給壓得死死的,這麽多年了從來沒有變動過,所以即便是這個時候也翻不起花。


    這兩人都不是他程峰的菜,但是兩人結合起來的時候,情況就不一樣了,一個有背景,一個有基礎,這就構成了對程峰的威脅,致命的威脅。


    敏銳的嗅覺是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下來的資本,這點點嗅覺都沒有的話,也不會有其他的機會。


    雖然覺得有些擔憂害怕,但是程峰內心還是淡定的,隻要是還在綿山鎮,那一切都還能夠被他控製,至少綿山鎮上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書記,那我們總不能夠就這樣坐以待斃吧,李文吉現在叫囂一下我們不用擔心,但是步楊要是真的想好了要同我們作對,到時候叫囂一下,我們就不得不防了。”


    齊大明永遠都不會覺得爭鬥沒有意義,不管是李文吉還是步楊都是他的威脅,最好是早點出手把他們給全部的弄死才是。


    本來按照齊大明的設想是他自己成為政法委書記之後,讓自己的親信掌控派出所,等到機會合適,到時候自己弄個鎮委副書記當當,到時候在找機會幹掉步楊,最後做個鎮長,或者做個鎮委書記什麽的。


    現在李文吉的出現打斷了他的設想,這已經讓李文吉難受不已,都恨不得上去直接啃李文吉兩口。


    步楊的動作總算是看到了一點點的希望,當然這時候絕對不客氣,能咬,當然不放鬆。


    任何時候對於任何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甚至很多時候都是不受控製的。


    “哼,在我的眼皮地下想要玩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你去安排一下,最近李炳成不是在忙修路的事情嗎?在我們這裏給他找點不愉快,我倒要看看李文吉和步楊能不能解決。”


    程峰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顯得有些不淡定,似乎這邊有了想法。


    程峰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哪怕是被人上了眼藥,那也十分不爽。


    不爽怎麽辦,當然是把場子給找迴來,都是什麽玩意,敢在我的麵前得瑟,讓你都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綿山鎮的公路對於整個白慶縣的公路網來說,十分的偏重,因為綿山鎮地處白慶縣的中部,境內又有兩條國道在這裏相連,故而綿山鎮本身上來說更加的倚重道路。


    當然程峰不怎想,他不覺得道路有多麽重要,反而是覺得路在我這裏,你想要修路,那就得從我的地盤上過,現在在我的地盤上居然還敢如此的不給我麵子,那我還需要同你客氣什麽幹嘛,找點事情正好,最近老師閑得慌,找點事情有著落。


    其實程峰的手段也是十分的簡單,這修路中間就會出現很多的問題,這些問題無外乎都是利益相爭,現在你要占我家的地,那就必須得給我足夠多的補助,足夠多是多少?


    有的是占一畝,那就得少掉三畝地的稅收,一年不行,得十年的,要不然不幹。


    土地那就是我們的命根,吃不吃得飽,都指望著他們呢,如何能夠輕言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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