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林海角過得十分舒坦。


    悠悠蕩蕩,每天也沒有幹什麽,但是自己的地位卻越來越高,周邊的人對自己也都十分尊敬。


    這種人上人的感覺可不是簡單的感覺,從來沒有這樣的體會,現在有了,當然會一瞬間的湧現出來,飄飄然不知所措。


    港直區的發展是不能夠簡單形容的,作為其中的一個參與者,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裏麵包含的不一樣,從無到有,從不可能到可能,你會真切感覺到這到底代表著什麽。


    其實不管未來的事情如何發展,最終能夠呈現的卻是真切的,當然不會在這時候再去想那麽多。


    “海角,海角。”


    就在林海角在這邊得瑟的時候,突然有人跑了過來,似乎能夠感覺到某些真切的不一樣。


    聽著如此急切的聲音,顯然有些不明所以然。


    “魏兄怎麽來了?”


    發現過來的人是自己的一個熟人,林海角也沒有明白到底怎麽迴事。


    要說裏麵的事情有多大,能夠怎麽樣,顯然不是那麽清晰。


    “海角總算是找到你了,有人在害我們。”


    來人是魏長生,家裏也是四九城的大戶人家,關係網絡比想象中的要厚,當然也是林海角的好朋友。


    “害我們?還有人能夠害我們?怎麽迴事?”


    林海角顯然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情況,當場就有些緊張起來。


    事情也就是這些事情,狀態似乎也就是這些狀態,既然如此當然也不會再去感覺到什麽不一樣。


    事情最終如何發展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能夠做到的事情是什麽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林海角不是那種能夠把事情穩得住的人,卻也是能夠真正做事情之人,所以到了這時候再去承受這裏一切的時候,似乎早已經舒展開來。


    強大可以分為很多方麵,卻也能夠真正意義上表麵某些東西。


    林海角需要一個能夠改變一切的東西才行。


    “有人把走私的東西強行的賣給我們,下手還十分狠,要是我們不同意,可能都要下狠手。”


    魏長生顯得有些著急,顯然這裏的一切對他的觸動十分大。


    魏長生由於家裏的關係,在這港直區做的生意主要以進出口為主,把港直區生產的東西賣出去,然後把這裏需要的東西引進了,中間賺取一定的利潤。


    在港直去這樣一個地方,獲得的利益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現在有人斷了他的財路當然讓這邊異常的難受,不管是想了多少,或者是讓自己觸動多少,都無法在這時候再去承受那麽多,至少到了這時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是先前的狀態,能夠做到的,或者是可以實現的反倒是一下子強烈起來。


    所以這時候找到林海角這裏來,港直區的利益對於他來說已經太重要了,如此重要的一個地方,如果損失的話,那就是讓自己無法承受,也承受不起,這顯然是十分致命的。


    相對來說林海角並不是想象當中那麽穩定,至少聽到這裏的話語之時,整個人渾身是有些很多的憤怒的。


    作為四九城當中最為強勢之人,性格早已經養成,對於他來說隻有自己得勢的,沒有自己吃虧的,既然這樣當然會情緒激動,恨不得上去直接的幹上一架。


    周邊的人吃虧,這比自己吃虧還要難受,這些人都是自己帶過來的,都是自己的責任,既然是自己的責任想那麽多幹什麽,出手才是合理的。


    不管思緒多少不管未來的路在什麽地方,這就是他,從來不變。


    “是孟誌高人,他們在孟誌高的支持下不停的破壞我的生意。”


    魏長生的憤怒顯而易見,起碼這時候來說這裏的一切已經影響到了他。


    不怕有人同自己做競爭,也不怕出現什麽問題,但是像這樣沒有原則的事情還是不能夠接受的。


    “孟誌高?就是那個剛剛當副書記的人?這家夥不知道低調嗎?”


    一聽到是這個家夥,林海角的火氣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就燃燒起來,這份燃燒更像是積蓄已久一般,這是火山爆發,這是氣息外湧。


    沒有那麽多冷靜,也沒有那麽多的穩重,這瞬間是真的憤怒了。


    顯然孟誌高並沒有少得罪這邊,要不然本身上並沒有多少交集的人會有這般多思緒。


    孟誌高從來就不是一個安份守己之人,既然被安排到港直區,那就需要做點什麽,需要把現有的一切最終的破解掉。


    高調從一開始就前後同他聯係到一起,這不是有什麽想法,也不是說能夠怎麽樣,這就是他。


    作為居家的嫡係,能夠調動的力量顯然比想象當中的多一些,港直區正好也十分合適,既然如此也不在去多想那麽多,需要的就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成,隻要是做好了也不會再有任何問題,免得這這時候出現那麽多問題。


    很快居家的人看出來了某些東西,最短的時間給予了孟誌高最大的支持。


    港直區是他們放棄的地方,不過卻不是能夠順心的地方,這時候要是能夠突破某些局麵當然歡迎。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時候的樣子。


    按說事情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什麽,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就是我孟誌高的第一把火而已。


    如果說這事情在一般地方,那事情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這事情不在一個一般的地方,這是在李文吉的地盤,這裏有太多的能人。


    一點點小事情指不定就會影響到邊上的很多人,無法掌控無法自拔。


    強大分為很多方麵,林海角從一開始就真正的表達出來。


    想法很簡單,林海角絕對的是有仇就表,沒有那麽多想法。


    林海角帶過來的人很多,每個人都十分強大,在港直區站穩腳步之後,影響當然也是與日俱增。


    獲得這裏的一切差不多都是林海角的功勞,現在林海角站出來,當然是有什麽支持什麽。


    而且不管怎麽來說,這邊的事情並不是思緒當中的那麽簡單,這是有人小自己一方的麻煩,顯然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夠接受的,當然渾身的力氣都有一次爆發。


    不管這事情同自己有沒有關係,至少這時候來說這事情是自己決定的,既然是決定的那再去想那麽多又有什麽實際的意義,還不如這樣的放鬆下來。


    於是很快的世界林海角就糾集很多人。


    林海角不再是先前那個不知世事的家夥,這時候他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主意。


    不再去控製這裏的一切,開始把事情從新的穩定下來,似乎這裏的某些感覺早已經突破了一個範圍。


    不管是事情最終如何的突破,或者是事情如何的實現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麵對這裏的一切能夠做到的事情是什麽,這才是最為主要的,不管是想了多少,或者是表達了多少都能夠解決問題。


    林海角找到某個突破的方向,然後直接的下手。


    你不是弄東西過來銷售嗎,那好我找人先斷了你的貨源,然後找人列舉證據,把這些走私過來的東西一網打盡。


    這顯然是要命的計謀,起碼這瞬間的感覺是這樣的強勢,也是這樣的無所遮攔。


    孟誌高很快就發現自己似乎進入到什麽圈套當中,這時候不要說有什麽反抗能力,就是最為基本的反擊能力都沒有。


    一瞬間的到了不能夠承受的麵上。


    這顯然是致命的,起碼這時候不知道該去做什麽,也不知道能夠做什麽。


    事情似乎從一開始就進入到了另外的一個通道當中。


    注定才是能夠突破的,也是能夠真正實現某些不同的點,其實最終的事情如何都不能夠改變什麽,能夠做到的反倒是一下子的放鬆下來。


    孟誌高是什麽人,那顯然是眼高於頂之人,顯然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不能夠接受的,這不隻是讓自己丟人,這更多的是讓自己丟麵了,丟麵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當然更加不能夠接受。


    同時孟誌高即便是到了這時候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怎麽迴事,完全是不知所措的,似乎這時候都在想著能夠做點什麽,也沒有想著可以做什麽。


    雖然比較迷茫,不過反擊速度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快了一些,在最短的時間內,這裏就直接的開始反擊。


    什麽人下手,那就針對什麽人,反正這是我的核心利益,你要動手,那對不起絕對不會給你任何好臉色。


    似乎有些好使,起碼開始的時候是有一定的震撼力。


    不過一切都是一瞬間的事情,等到能夠反應過來的時候,很快發現對方的手段好像比自己這邊多了很多。


    每個地方受到委屈,也每個地方都無法發泄。


    孟誌高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是這樣的憋屈,是這樣的承受不住。


    這種無法去感受,或者無法去實現的狀態總歸是到某個時候完全的施展過來。


    想要做點什麽,但是卻發現根本做不了什麽。


    想法有,能力有,就是沒有施展的平台,這份感覺無法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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