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將她的神色收入眼底,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水月閣。


    白衣男人將她放在床上,沉默的看了她一會,然後寬衣解帶。


    上官雲曦縮在床角,綣成一團,衣服都濕透了,不知是血還是汗。


    骨子裏的癢意,下腹處翻湧而出的空虛,支配著她,控製著她,她就快要控製不住了。


    “你……出去。”


    男人的手僵了一下,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玉帶落地,環佩叮當,男人衣襟微敞,傾身上來。


    “還有兩天就要大婚了,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好不好?”


    上官雲曦將嘴唇咬出了血,仍覺不夠,又從空間拿出一把-手術刀,忍牙往自己大腿狠狠紮下去。


    “我讓你出去!”


    女子如豹子一般,絕決的眼神透過淩亂粘膩的發,向他看來。


    慕容昭僵住了,那樣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


    她似乎……不再是穆雲惜了。


    男人喉嚨滾了滾,微顫的手撫上她肩頭,低聲哄道:“我會珍惜你,敬重你,此生此世絕不負你。”


    “交給我好不好,雲惜……”


    床上的女子拚著最後一絲清明,一躍而起,將男人趕出房門,所有門窗統統落鎖。


    “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男人衣衫不整的靠在門外,身體緩緩下滑。


    侍衛和銀環遠遠看著,誰也不敢靠近。


    這是漫長而折磨的一夜。


    慕容昭在門外在守了一夜,秦慕言在屋頂坐了一夜。


    而上官雲曦則在空間的冰水裏泡了一夜。


    臨近天亮的時候,水月閣的大門被“吱呀”一聲拉開。


    慕容昭猛的站起來。


    銀環也衝過來,看見一身是水,麵色白得透明的女子站在門口,銀環一下子就蹦不住了。


    “郡主……”


    話音未落,上官雲曦便一頭栽倒在地。


    不遠處的屋頂上,京玉川輕歎一口氣,拍了拍秦慕言的肩膊。


    “一夜未合眼,迴去歇著吧,你若倒下了,誰給她報仇雪恨。”


    容子鈺也道:“是啊師兄,小嫂子這麽厲害,一點媚香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然而這話他說得十分沒底氣。


    江湖上至毒的合-歡香啊,不與男人交合就會暴體而亡,這一夜,她究竟是怎麽熬過來的?


    秦慕言眼睜睜看著她被慕容昭抱迴床上,房門在他麵前緩緩合上。


    手背的青筋一根根爆起,隻恨此時此刻陪在她身邊的人不是他。


    頸邊隱隱有些作痛,他伸手撫了撫,是上官雲曦昨晚咬的。


    她當時咬得很用力,將他咬出血來。


    她不願與慕容昭交合,連碰一下都不能,那為何主動纏上他?


    是因為記憶恢複,記起了他是誰嗎?


    如果慕容昭沒有出現,那麽她是不是就會將自己交給他?


    然而結果卻是,她推開了他,投向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他閉了閉眼,沒法說服自己,也不願再想。


    無論如何,她能平安,就已經是他最大的奢望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


    上官雲曦體質特殊,天賦異稟,即便傷成那樣,也不過一天一夜間,傷口就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


    當然,這也跟慕容昭肯給她用最名貴的藥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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