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公公聞言怔了一下，往後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麽跟玉瑤公主長得很像的宮女。</p>
“應該沒有，若有，我不會不知道。”</p>
季嬤嬤點了點頭：“那或許是我眼花了吧，剛方走過來的時候，有一個宮女長得跟玉瑤長公主很像，尤其是低著頭的模樣……”</p>
“我都懷疑長公主是不是尚在人間……”</p>
淩公公道：“許是你難得來一次永儀宮，睹物思人罷了。”</p>
“可能吧。”</p>
季嬤嬤忍不住再次往後看了一眼，還是沒什麽發現，她隻能接受自己年紀大，眼睛花了的事實。</p>
轉角處，宮女被扯到角落裏，仍然難掩身上那股強烈的不甘與怨恨。</p>
“你如今的名字叫綠瑤，已不是當初的百裏靜，想要報仇，就給我放聰明點！”</p>
“你若敢壞了主子的好事，我饒不了你！”</p>
陽光突破雲層，從樹葉間灑下，慢慢照亮了那女子的臉。</p>
那是一張與百裏靜完全無關的臉！</p>
瓜子小臉，眼睛很大，鼻子小巧，櫻唇微翹，看上去溫婉且乖巧。</p>
是京城裏貴婦人們都喜歡的千金大小姐、夢中情媳的模樣。</p>
如果不是那雙滿含怨毒的眼睛，僅憑這一張臉，足以迷倒無數男人。</p>
“廢話真多！不過看一眼而已，你在擔心什麽？”</p>
“等我成功迷惑了太上皇，第一個就毒啞你！”</p>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改得了模樣，卻改不了性格。</p>
“你！”那女子氣得胸口起伏。</p>
“你給我閉嘴，頂著玉瑤長公主的模樣，卻連她的半分修養都沒學成！”</p>
“就你這種惡毒的女人，遲早被你這張嘴給害死！”</p>
百裏靜勾唇一笑，裝出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姐姐別生氣，是綠瑤的錯，綠瑤給姐姐賠罪了，姐姐原諒我這次好不好？”</p>
那女子冷笑著甩開她的手：“記住了，你就是個冒牌貨，這假笑最好給我悍死在臉上！”</p>
“它就是你的麵具，你的護身符，哪天沒了，你的小命就到此為止了！”</p>
百裏靜笑得越加甜美：“是，綠瑤都聽姐姐的。”</p>
另一邊。</p>
“淩公公，可知太上皇召我入宮所謂何事？”</p>
上官雲曦站在玉瑤長公主以前的寢殿前，躊躇著沒敢踏進去。</p>
“長公主進去就知道了。”</p>
淩公公退迴大廳，秦慕言正站在走廊的另一端，與她遙遙相望。</p>
春日微風拂過他的衣角，掀起一個弧度，又很快又平複下去。</p>
他說什麽都不肯再進一步，卻又用這種複雜的、陰沉的、甚至是固執的眼神看著她。</p>
上官雲曦不再看他，敲了敲門，輕喚一聲：“父皇。”</p>
半躺在床上的老人整個彈起，將懷裏的那一團衣物推開，表情很慌張。</p>
好像做錯了事被抓包的小孩。</p>
“瑤兒，父皇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p>
上官雲曦看了一眼那團衣服，是玉瑤長公主昔日的衣物，此時皺成了一團，被扔在床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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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雲曦無故有點心酸，輕聲哄著他：“父皇，你在幹什麽？”</p>
“應該沒有，若有，我不會不知道。”</p>
季嬤嬤點了點頭：“那或許是我眼花了吧，剛方走過來的時候，有一個宮女長得跟玉瑤長公主很像，尤其是低著頭的模樣……”</p>
“我都懷疑長公主是不是尚在人間……”</p>
淩公公道：“許是你難得來一次永儀宮，睹物思人罷了。”</p>
“可能吧。”</p>
季嬤嬤忍不住再次往後看了一眼，還是沒什麽發現，她隻能接受自己年紀大，眼睛花了的事實。</p>
轉角處，宮女被扯到角落裏，仍然難掩身上那股強烈的不甘與怨恨。</p>
“你如今的名字叫綠瑤，已不是當初的百裏靜，想要報仇，就給我放聰明點！”</p>
“你若敢壞了主子的好事，我饒不了你！”</p>
陽光突破雲層，從樹葉間灑下，慢慢照亮了那女子的臉。</p>
那是一張與百裏靜完全無關的臉！</p>
瓜子小臉，眼睛很大，鼻子小巧，櫻唇微翹，看上去溫婉且乖巧。</p>
是京城裏貴婦人們都喜歡的千金大小姐、夢中情媳的模樣。</p>
如果不是那雙滿含怨毒的眼睛，僅憑這一張臉，足以迷倒無數男人。</p>
“廢話真多！不過看一眼而已，你在擔心什麽？”</p>
“等我成功迷惑了太上皇，第一個就毒啞你！”</p>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改得了模樣，卻改不了性格。</p>
“你！”那女子氣得胸口起伏。</p>
“你給我閉嘴，頂著玉瑤長公主的模樣，卻連她的半分修養都沒學成！”</p>
“就你這種惡毒的女人，遲早被你這張嘴給害死！”</p>
百裏靜勾唇一笑，裝出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姐姐別生氣，是綠瑤的錯，綠瑤給姐姐賠罪了，姐姐原諒我這次好不好？”</p>
那女子冷笑著甩開她的手：“記住了，你就是個冒牌貨，這假笑最好給我悍死在臉上！”</p>
“它就是你的麵具，你的護身符，哪天沒了，你的小命就到此為止了！”</p>
百裏靜笑得越加甜美：“是，綠瑤都聽姐姐的。”</p>
另一邊。</p>
“淩公公，可知太上皇召我入宮所謂何事？”</p>
上官雲曦站在玉瑤長公主以前的寢殿前，躊躇著沒敢踏進去。</p>
“長公主進去就知道了。”</p>
淩公公退迴大廳，秦慕言正站在走廊的另一端，與她遙遙相望。</p>
春日微風拂過他的衣角，掀起一個弧度，又很快又平複下去。</p>
他說什麽都不肯再進一步，卻又用這種複雜的、陰沉的、甚至是固執的眼神看著她。</p>
上官雲曦不再看他，敲了敲門，輕喚一聲：“父皇。”</p>
半躺在床上的老人整個彈起，將懷裏的那一團衣物推開，表情很慌張。</p>
好像做錯了事被抓包的小孩。</p>
“瑤兒，父皇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p>
上官雲曦看了一眼那團衣服，是玉瑤長公主昔日的衣物，此時皺成了一團，被扔在床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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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雲曦無故有點心酸，輕聲哄著他：“父皇，你在幹什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