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先讓溫母平靜下來,趕緊將水杯放下,倒是安慰的話,也不知該如何說。


    喜弟也不是什麽聖人,溫母對她說實話,就跟天下的婆媳都一樣,沒什麽好的,但也不說,壞的離譜。“這溫家,肯定不能讓出來。”


    溫母將眼淚擦幹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眼睛似乎悠遠的回想起以前的日在來了。這郭氏,原是溫父的青梅竹馬,跟溫父是定過親的,後來有個府富商路過鎮子的時候,這郭氏就跟人跑了。


    他們成親的是時候,溫父也提過這事,說是將從前的人和事,都忘的幹淨。


    後來她們成親三個月的時候,這郭氏又回來了,聽說是那人的夫人太厲害了,把郭氏給趕出來了。郭氏回來之後,也曾找過溫父,被溫母給趕了出去。


    也許是女人天生敏感,一直防著她,這麽多年,再沒聽到過郭氏的消息,本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卻是藏在暗處,這麽多年


    而且,溫父每個月都有固定的支出,說是用來救助一些窮困潦倒的人,這是好事,溫母也一直沒關注過,可沒想到,每個月的銀子,怕都是用在郭氏母子兩個人身上。


    這段往事,聽的喜弟憋的慌,若真的如溫母所言的這般,溫父就隻能用傻來形容。


    女人的心思,大約隻有女人懂。


    喜弟幫帕子遞過去,讓溫母將臉上的淚擦一擦,“既然知道,那郭氏心懷不軌,您就該站起來,不讓有機可乘,就是為了這口氣,也莫作出一些個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更何況,有些東西本來就是您的,您付出了所有的心血,憑什麽讓一個外來戶,坐享其成”喜弟接著說道。


    溫家本來一直都是溫母掌家,溫父隻管給人看病,就是請一個賬房先生,這麽多年,光工錢都不少了,憑什麽把東西讓給別的女人


    “我就是氣不過,這麽多年的感情,原來是個笑話,笑話”說道激動的時候,溫母一下下的敲著床板,似乎隻有是手疼了,才能緩解心疼。


    “娘可知,這世上除了自己,沒有什麽能靠住的,尤其是男人。想通了,心裏也就沒那麽難過了,日子還長,總要辦法好好的活下去,等以後回頭來看看,也許現在在乎的,將來不值一提”這話,喜弟是有感而發


    就好像很有道理的一句話,曾經我以為你能為我遮風擋雨,後來發現,生命裏的大風大浪,全是你給的。


    溫母終是點了點頭,她還有溫言煜,人生並不隻為溫父活著,想通了,好像算計什麽東西,也就沒那麽難的。


    喜弟幫溫母重新躺下來休息,“郭氏不是想賴在溫家院子裏不走那就納了她做小,看看這當小的日子,她能不能受的住”


    溫母仔細的想了想,這個法子,用不好,可能就會是引狼入室,可若是用好了,那就是關門打狗左右,也比不得現在更差了,隻能賭一賭


    瞧著溫母將事情想明白了,喜弟這才出去,回屋子裏拾到拾到東西,招弟剛搬過來,看看有什麽是她能用到的。


    沒一會兒,溫言煜便回來了,身上都是土,就跟在土堆裏頭打過滾一樣,連牙上吃的也是。


    喜弟自然把溫言煜拽到了外頭,順手端了水,讓溫言煜衝一下,幫著溫言煜拍一拍身上的土。


    溫言煜吐了一口出來,長長的一聲歎息,“今日還真痛快,那老子被我打的不輕”


    到底是喜弟說的對,男人之間,就不該用嘴皮子處置,有什麽事,打一頓便是了這天下,沒有打散的父子,隻有被傷到的,心


    收拾妥當之後,溫言煜看著忙碌的喜弟,幾次張嘴,好像又琢磨不出,該用的詞。看喜弟要出去,下意識的拽住了喜弟的胳膊,“那個,那個,其實你是說我們不能過去的時候,我是有些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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