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龍淵的封印,讓一眾魔門大佬恨不得抓狂!


    地域太廣,移民太多,明明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他們卻……卻不敢進到縛龍淵的百裏範圍,隻怕驚動那裏麵的東西,隻怕讓他們發覺,然後改變策略,一股腦地衝出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偷著好!


    還是彼此都偷著好!


    就讓那些個家夥,以為他們一直不知道,還是五百年一出地偷著來,現在離他們再出時間,應該還有幾十年,隻要……隻要他們封了半個縛龍郡,也許可以用餓的方式,讓他們一點點地消耗呢?


    冥厄心中抱著僥幸,在魔星盧悅未逃出木府之前,這是他們唯一的辦法。


    若不然,人家現在一旦出世,哪怕他們一個個的有通天之能,沒有光明法寶和功德修士的相助,找不到人家的神核,大家也是徒唿奈何,拿人家沒一點辦法。


    一道飛劍傳書,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被混天一把接著,靈力一點下,裏麵的聲音,很有些激動的味道:“報!魔星盧悅,與抱福宗一行人,於十二月十七日,在流星江江頭衝出木府,現安頓於江頭坊市。”


    十二月十七日?


    現在是第二年的一月二十三日,那她已經逃出木府一個多月了?


    混天大喜,不愧是不走尋常路的魔星,流星江上沒有阻礙,冬季從那裏逃,最好最快!


    以前有多恨她的詭計多端,這段時間因為封印的不順,他們就有多想,她能像當初對付他們一樣,讓域外饞風也啃不上她。


    遠遠地,又一道飛劍傳書衝來,這次冥厄先接住,用靈力點了。


    “報!抱福宗傳來消息,魔星盧悅共繳域外饞風神核一十七顆,因其記憶在木府丟失,人員也丟失一半,修真聯盟及各方大佬,一致認為,其在木府繳獲的神核不會少於二十二顆。”


    二十二顆?


    一群魔主迅速計算起,木府中域外饞風的可能數量。


    縛龍淵他們不敢下去,隻能以木府為標杆,大概估算藏在那下麵有多少。


    “……木府的域外饞風,應該在五到七個之間。”混天深深吐口氣,望向縛龍淵方向,“那裏是古蠻地界,這裏……是古巫地界。”


    曾經的古蠻和古巫,都是遠古修仙界的大族,是除域外饞風的主力。


    大家相視一眼的時候,心中都驚得很。那場滅世之戰,雖然是最後人族修士崛起占了大功,可古蠻與古巫在其中出的力,卻是最大。而從已現的兩個地方來看,域外饞風好像……好像是在報複!


    他們一定是群記仇的家夥。


    “……我們怎麽辦?”縛脳魔主眼巴巴地瞅著他們,現在不是怕就能解決問題的,“魔星盧悅既然出來了,我們……我們能不能過去……”


    冥厄忍不住摸了摸腮邊。


    他的牙好疼啊!


    邊境大戰,才過去多久?死了那麽多人,那裏的靈氣一直到現在,都還有些暴亂。他們之間才結下死仇,結果一個大翻轉,卻要求到那個臭丫頭了。


    冥厄好像看到,盧悅獅子大開口的樣子。


    他默默地低了頭。


    完全以陣法封印域外饞風根本不可能,終其結果,還是要把他們的神核敲下來,否則哪一日,人家突破禁製,就是他們倒黴了。


    可是讓他去求盧悅,那是絕不可能的。


    “……現在不是我們舍下臉去求人家,人家就一定能來的事。”


    混天看到兄弟們個個臉色青青白白,深歎一口氣道:“而是人家願不願意接受我們的大筆財物,看在天下蒼生的麵上,與我們相逢一笑泯恩仇!”


    “……”


    大家相視一眼間,全都沉默在當場。


    這個問題實在太打擊人了。


    從她雙丹田結丹,把大家的麵子放在地上踩了後,他們派了多少人,鬧了多少事?


    甚至把人家親師伯一劍劈在天地門坊市,這個仇,憑那丫頭眥睚必報的性子,定然不會善了。


    冥厄嗓子咕嚕了一下。


    他太鬱悶了,從頭細想到如今,自從交火以來,人家表麵上被他們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可事實上,除了她那個被出其不意,一劍劈死的師伯外,臭丫頭從沒吃過什麽大虧!


    可恨,他們現在有求人家,卻還要擔心,大筆財物,人家看不上了。


    這世上,就沒比這更坑的事。


    “……縛脳,縛龍郡出在你的轄區,縛龍淵有問題,也是你先發現,你看……”


    混天思過來想過去,到底幫著把問題,又甩給他,“你先去接觸那邊的修真聯盟,然後再接觸天地門,尤其是天地門,人家的宗義為天之德,地之德,人之義,把姿態放低些,一切由著人家提條件,我們……我們以物力,全數支持!”


    縛脳瞅瞅這個,看看那個,再瞄瞄忙了一年多,還沒合攏的封印陣法,深歎一口氣,站起身來,“好!好好,你們都要臉,我……我不要臉,我去求他們,求他們看在天下萬千生靈的份上……”


    ……


    跟著穀令則把第二丹田的修為,好容易堆到結丹大圓滿,正要準備閉關衝擊元嬰的盧悅,可不知道,因為域外饞風,如幻兒曾經預料的一般,魔門那邊主動來人。<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先休息一天,把可能出現的心魔劫,全都想一遍,做好應對之法不好嗎?”


    穀令則被急吼吼就要閉關的親妹,給弄得敗敗的。


    表麵上,忙得跟陀螺似的盧悅,好像沒什麽問題,可是她知道,越是這樣,就越有問題。


    這種以忙來逃避一切的做法,她也幹過,累積的越多,越是恐怖,當初若不是洛夕兒在旁幫著,探查那個古修洞府時,她就不止受傷那麽簡單了。


    而妹妹要麵臨的,更非當初她的可比。


    從木府出來,她壓下的那麽多焦慮不安,一旦全數出現在心魔劫裏,那就是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了。


    “能有什麽心魔劫?”


    浮舟大師的靜心靈玉佛珠就戴在盧悅手上,“域外天魔劫我都經過一次了,再來的,我不是還有這個嗎?”


    說話間,她在姐姐麵前,樣了樣手腕,“而且師尊他們給我的東西也多,都是能定心神的,你就放心吧!”


    穀令則:“……”


    放心?


    才怪!


    “你知道我的元嬰心魔劫是怎麽過的嗎?”


    為了保險起見,她不得不打擊親妹,“心魔劫中有個劫中劫,我就倒黴的遇上了。當時因為不清楚是兩劫連套,還是三劫連套,哪怕已經衝過,卻以為自己還在劫中,整整兩個月的修煉,都以為時間是彈指。”


    盧悅:“……”


    她又一次懷疑穀令則在償她的運。


    兩個月,哪怕穩固元嬰呢,中間停頓的時間,得多煎熬啊?


    她的域外天魔劫,雖然有大險,卻在大險之後,得了一個皇族的域外天魔,狂補了一把神魂。


    “休息一天,就一天,你陪我出去轉轉吧!”穀令則求她,“可憐我自從到了抱福宗,就哪都沒去過。”


    剛開始來的時候,天天擔心在木府裏的她。再迴來時,又天天被她拉著修煉,真是哪都沒去過。


    盧悅都覺得她說的可憐了。


    “行行,那我們一起,順便去看看,破規符到底是怎麽迴事?那麽多的符道大師,研究了這麽長時間,都沒弄出來。”


    盧悅急等那東西,再進一次木府。


    “嗯!夕兒那裏,也跟著畫了一堆,據她說,大家的畫法可能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畫符用的紙筆或是畫符人當初畫符的地方。”


    盧悅被她說的有些暈。


    “你的意思是,大家之所以研究不出來,隻是因為當初畫符的一切,再不可複製?”


    “正解!”穀令則邊走邊點頭,“那個符,我也跟著繪過幾次。一開始時,靈力可以跟進,甚至有兩次運氣好,靈力到筆落時也可以跟上,但是跟大家一樣,都在成符的最後一刻,靈力無端泄去,做不到最後描述的橘色靈光出來,成就一張廢符。


    這樣的廢符,抱福宗這段時間,都不知有多少了。”


    盧悅:“……”


    就算廢掉的再多,木府之事,一天沒搞清楚,也要接著研究下去,這點根本是不可解的。


    “符的樣式你有嗎?讓我看看。”


    雖然她不是製符大師,可也畫過不少攻擊符,總要試一下的。


    “給!”穀令則塞給她一枚玉簡,“繪製破規符的玉簡,被傳得到處都是,修真聯盟發下公告,隻要有人能繪出此符,除了大筆獎勵外,還會給一個到聯盟當執事的名額。”


    果然算是盡心盡力了。


    盧悅接過玉簡,神識微透進去。


    一氣嗬成的筆法圓潤,雖然不是第一次見,甚至可能用過它,可她失去那裏的記憶,也才算正式認識它。


    任何靈符,都可以說是天道規則的一種延伸,想要畫出來,並且使用出來,就得圈住那種規則,固住靈氣。


    破規符能無視木府的天道,也許當初那位製符大師,對木府的天道比所有人都了解呢?


    盧悅記住畫法,“抱福宗發明破規符的大師,其生平是如何的?”


    “這是最奇怪的地方!”


    穀令則歎口氣,“曾有無數人,想了解那位大師的生平,想知道,他是不是對木府的天道有所了解,才發明了破規符。可惜,大家的想法是好的,事實卻很讓人無語。


    那位大師,說起來,隻有築基中期修為,一生以賣符為生,除了上交宗門的,據說他其他時間,大都在坊市賣符。


    其族中軼事記載說,大師為人樂善好施,有很多時侯,賣符的靈石,不夠他修煉所用,人家說幾句好話,可憐相一扮,他可能除了送符之外,連靈石丹藥都送。”


    盧悅無語。


    修仙界,是個燒靈石的地方,沒靈石,不要說修煉了,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製符師,是很多資質普通的修士,最喜歡選的職業。


    平時沒什麽危險,製出來的符籙又可賣出錢財,按理來說,能獨自一人發明一種新符的人,其符法造詣,一定很高,這樣的人,正常在同輩修士中都是富得流油的家夥。


    可是這位大師,賣符的靈石,居然不夠平時修煉,其心軟隻怕已經到了一定境界。


    盧悅在心裏歎口氣,這樣的人,她最怕了。


    有尋寶鼠血脈的朋友曾想,就有聖父的特質,若不是花晨幾番相護,若不是她一次次告誡,幫著護著,他也許早把他自己的小命玩掉了。


    他的很多想法,就跟正常人的不一樣。


    這位符師,也許也如曾想一般,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呢?


    若不然,成符後的橘色靈光,實在不可解,她從來沒聽過什麽符成功後,會有橘色靈光出現。


    盧悅突然對修仙界那些有名的製符師,不敢報希望了,“你把我打擊了,我哪都不想去了。”


    穀令則:“……”


    有沒有搞錯啊,這不是她問的嗎?怎麽實話實說,反而是打擊她?


    “陪我出去轉轉,就這麽艱難嗎?”


    “洛夕兒住那邊吧?你找她陪你不行嗎?”盧悅苦著臉,“她反正閑著也沒事。”


    “……那你要幹什麽?別告訴我又要迴去修煉啊!”


    盧悅望著洛夕兒所在的客房,“我也沒心力修煉,就是想找個安靜的地,看看這個破破的破規符,研究研究。”


    這真是……


    穀令則暗暗咽下一口氣,有個修煉狂人似的妹妹,怎麽叫她這麽想打人呢?


    “走吧,我們去找夕兒,你和她玩,我就在那裏研究破規符,等你們玩好了,我們再一起迴去。”


    盧悅硬拖著不願走的親姐,進到洛夕兒的客房,“看到我們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一下,夕兒,你可是越來越懶了。”


    洛夕兒硬生生地給了她一個大白眼。


    “那我現在歡迎!歡迎兩位大忙人,居然有閑到小人家裏來,真是受寵若驚,蓬蓽生輝啊!”


    盧悅被她說得牙疼。


    “好夕兒,我在你這呆一會,你代我陪穀令則出去玩,迴頭……,不,我現在就給你一樣好東西。”


    三枚金色的雷霆果,被她拿出來,現場打成果汁,一人一杯,“別問我這是什麽,不過呢,肯定是好家夥就是了。”


    洛夕兒覺得她在騙她,這個臭丫頭,真騙起人來,那絕對是一套一套的。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嘍!”盧悅一口飲盡自己的,還舍不得玉杯上沾的果汁殘留,愣是又倒了杯靈水,搖了搖後,全飲下才算完,“要是你不喝的話,正好再便宜我自己,三聲,我數三聲過……”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洛夕兒一把奪過杯子,咕嘟咕嘟飲盡,“不管是不是好處,看在你這麽賣力表演的份上,我就勉強相信你一次。”


    盧悅氣得鼓眼,“什麽叫賣力表演?天地良心好不好?”


    要不是看她千裏迢迢,陪穀令則一起過來幫忙,這麽好的東西,她舍出去時,最起碼也要撈點本迴來。


    “嘻嘻!居然氣急敗壞了,這下子我相信,是好東西了。”


    讓穀令則側目的是,洛夕兒連她喝過的杯子,都搶過去,用靈水晃過,一點也不浪費地喝了。


    “雖然感覺還是隻吃了一枚靈果,”洛夕兒嘖嘖嘴巴,笑著迴味,“不過我現在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盧悅被她氣得沒脾氣,隨手就把地上的蒲團扔過去砸她,“既然渾身都充滿了力量,還在這裏呆著幹嘛?去去,趕快到隔壁的修煉室,好好運行幾個周天去。”


    “哈哈哈……”


    洛夕兒大笑著,把穀令則也帶走,“瞅盧霸王的樣子,肯定是好東西,我們可不能浪費了。”


    盧悅再扔蒲團的時候,她們已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這可真是……


    盧悅咬咬牙後,忍不住在嘴角又泛起一絲笑意。


    有這個家夥鬧穀令則,她終於可以清靜,研究破規符了。


    關上禁製,在窗前桌上擺好畫符的一切,盧悅端正坐好。


    築基中期的修士,應該沒靈石買上等符紙,也許用得根本就是下品符紙也不一定。


    盧悅想盡可能還原那位大師,製符時的所有用具。


    可惜,下品符紙她還有,下品的朱砂卻沒有,她有的隻是蛟龍血混合極品朱砂製出來的最好符墨。


    蛟龍血啊!


    盧悅望著玉盒中的東西,輕歎一口氣,這個東西,外麵輕易不會有賣,就算有,應該也是進拍賣會的,她這裏有這麽多,隻能是妖族師弟弄來的。


    按下心裏的那份難過,提筆飽沾符墨,她在心中,按著玉簡中記載的破規符樣子,先畫一遍,才正式落筆。


    靈力湧動在符筆的筆頭上。


    讓盧悅詫異的是,她畫得毫不艱澀,靈力一直陪著符筆,一氣嗬成。


    光芒一閃間,符紙重歸於寂!


    盧悅知道,這是失敗了。


    她落筆的最後,手抖了一下。


    扔出,再來!


    筆走龍飛……


    一張一張的廢符,在她手中扔出,盧悅也不知為什麽,她老是在落筆的最後,不受控製地把墨拉粗或是拉細了。


    或許……


    盧悅努力思索自己為什麽會出這樣低等的錯誤!


    半晌之後,她把目光放在下品符紙上,也許是這東西,承受不住極品好貨呢?


    一打百張的中品符紙,被她放出。


    平心靜氣半天,盧悅才再次開筆。


    這一次手沒抖,可是本來就要散出靈氣的靈符,卻在一閃之間,又熄了火。


    盧悅放下筆,忍不住從窗戶那裏,望向木府的天空方向。


    破規符可以無視那裏的天道,讓修士的靈力,迴複十息時間,那它……


    時隔一個多月沒疼的頭,又有些疼起來。她好像對十息這個限製,無比痛恨一般!


    盧悅使勁揉了揉額後,重新定下心神,再次落筆。


    筆走龍蛇間,她腦中現出是一路逃亡的艱難,是安巧兒半夜起來挑腳泡的痛苦,是……是已經不記得名字的師弟,是那些死在那裏,卻連名字都不見的另外百多人。


    無數功德的橙色光芒,在識海裏閃動,跳躍,好像帶動了她的手……


    破規符靈光一閃,正在盧悅以為它又要熄滅,抓下重新再來的時候,靈光卻一下子固定了下來。


    靈符上的朱紅線條,還有一種橘色的靈氣在緩緩地轉動,直到三息過後,才歸於沉靜。


    這……


    盧悅顧不得其他,忙把玉簡又拿出來,對比裏麵,成符的介紹。


    時間、顏色、還有品相……,半晌之後,她眼裏閃出一種莫名意味來,橙色與橘色,隻是深淺的問題,難不成是……是功德?


    那位符師……是不為人知的功德修士?


    盧悅長籲一口氣,靈符被她珍而重之地收起後,很快又開始畫第二張。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驗,第二次,第三次,幾乎沒有停頓地,次次大成。


    正要畫下第四張的時候,隔壁傳來響動,盧悅知道,穀令則和洛夕兒出來了。


    慌忙間,她幾乎沒有思考地,就一把收了畫好的靈符。


    “咦?又一個不死心的。”洛夕兒笑意盈盈地瞄了一眼滿溢的紙簍,“怎麽樣?被打擊到現在,死心了嗎?”


    盧悅扯扯嘴角,慢吞吞地收符筆和極品符墨,“沒死心,我要迴去接著玩。”


    “哈哈!那你就接著玩吧!”洛夕兒拉住穀令則,“令則,我請你到一品樓去吃好吃的去,等我們滿嘴流油地迴來,正好欣賞某人彎下的腦袋。”


    “……一起吧!”


    穀令則真不想妹妹在進階元嬰前,心情太受影響,“出去轉一圈,放鬆放鬆心情,迴來再睡一個好覺,你再想幹什麽,我保證都不攔著了。”


    盧悅眨眨眼,她舍不得剛剛畫出來的破規符怎麽辦?


    “走走走,一起一起!”


    洛夕兒拿穀令則沒辦法,隻好幫忙,一把把她卷到遁光上,急撲下麵的坊市。


    穀令則一愣之後,笑著幫忙關好門,也跟著急掠下去。


    “要不要這樣啊?你這是綁架。”


    盧悅對她實在無語了,這麽鬧的性子,她現在招架不住啊!


    “哈哈!答對,我就是綁架怎麽著吧?”洛夕兒鄙視她,“你就當陪一下穀令則,給她一個安心怎麽啦?能浪費你多少時間啊?她陪你一起修煉,你這段時間不說一日千裏,至少事半功倍是真的吧?”


    盧悅:“……”


    她無言以對。


    “我可告訴你噢,修仙界這段時間非常不平靜,域外饞風之事,還在波及,聽說魔域那裏也有發現臭風。”


    洛夕兒歎口氣,“妖族的無淵海好像也不平靜,聽說最近海域很多地方,都有海底溶漿噴發,那裏……”


    海底溶漿?


    盧悅已經聽不到她後麵的話了,她一下子想到在無淵海長肚子的泡泡,這麽長時間沒迴去,他找不到她,要急死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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