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晴又一次從噩夢當中驚醒過來,她從床上猛然坐起,才發現自己還是睡在賀家的床上。


    她撫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手打開了房間裏所有的燈。


    方才在夢裏,她又夢見了賀俊飛那猙獰的臉,他咆哮著問她,為什麽要做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情,還不由得江晴晴分說,就掄起雨點般的拳頭向她砸來。


    驚得江晴晴從夢裏陡然醒來。


    她抹了抹自己額間的冷汗,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沁得濕透了。她索性脫下身上的睡衣,從衣櫃裏取出幹淨的衣物打算換上。


    賀俊飛今晚喝了個酩酊大醉,賀氏集團的會議結束後,賀銘坤就把他叫到了辦公室,狠狠地訓了一頓,還讓他從即日起在家閉門思過,不要再插手任何公司的業務。


    賀俊飛被罵得狗血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乖乖的聽從父親的安排,老老實實的離開公司。


    窩了一肚子火的賀俊飛跑到酒吧去借酒澆愁,現在的他,除了能用酒精麻醉自己,再也找不到其他能安慰到自己的東西了。


    出了酒吧,賀俊飛已經醉得歪歪倒倒,深夜的涼風一吹,酒勁就直往他的頭上衝。


    坐在迴去的車上,賀俊飛腦子裏一直不斷的迴轉著這近一年來發生的事情。


    從與蘇子瑜的分手,到和江晴晴的醜聞,再到最近的大婚和今天發生的事情,賀俊飛覺得自己倒黴透頂了。


    原本是順風順水的人生,有美滿的愛情,光明的前途,他幾乎沒有什麽需要自己煩惱和憂心的事情,可是現在呢?


    是江晴晴。賀俊飛腦子裏突然像閃電一樣閃過這個名字。


    所有的事情,都是起源於江晴晴。如果不是和她的那幾日露水情緣,被她給糾纏上,他怎麽會和蘇子瑜分手,又怎麽會有了後來這些事情?


    一想到今天父親對自己的破口大罵,一想到自己想一條夾著尾巴的狗一樣灰溜溜的從賀氏出來,一想到婚禮上看見的蘇子瑜,還是那麽的淡定從容,美麗大方,而江晴晴卻像一個瘋了一樣的潑婦,到處撒野,滿嘴胡言。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江晴晴所賜。


    賀俊飛越想心裏越氣,那個賤人,自己上次下手還是輕的。她毀了他的一輩子,就隻是挨這麽一頓打,真是便宜他了。


    賀俊飛滿肚子的怨氣就這麽變成了一肚子對江晴晴的火氣,車子在何家大寨門口停下,賀俊飛邁著那有些許蹣跚的腳步,向樓上的江晴晴房間衝去。


    “砰!”房間門猛的被推開,江晴晴半裸著的身體呈現在賀俊飛的麵前。


    “你要幹什麽?”江晴晴剛剛脫下汗濕的睡衣,還沒來得及換上新的衣服,就被身後的動靜下了一跳,迴頭看見滿身酒味的賀俊飛,吃驚的大叫了起來。


    賀俊飛眼裏布滿了暗紅的血絲,看起來像是一隻兇猛的獸,他猛然一步上前,一把捂住了江晴晴的嘴,將她那尖細的嗓音給堵了迴去。


    江晴晴被賀俊飛捂了嘴,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她的眼神裏充滿了驚恐,雙手不停的揮舞著想要推開賀俊飛。


    在她的眼裏,現在的賀俊飛早已不是那個自己心裏的愛人,而是一個無惡不赦的魔鬼。


    賀俊飛噴著滿嘴的酒氣,把江晴晴撲倒在床上。


    觸手之處是江晴晴那裸露在外麵的光滑的皮膚,夜涼露重,那細致的皮膚上已經爬滿了小小的寒栗。


    賀俊飛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擎住了江晴晴不斷撲打的雙手,並將它們高高舉過江晴晴的頭頂,他將腿插*入江晴晴的兩8腿之間,嘴就不停的在江晴晴的身上摸索。


    江晴晴用力的掙紮著,卻沒有得到絲毫的作用。


    “不……要……”江晴晴從喉嚨裏擠出絕望的字符,淚水從眼角不斷的滑落。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你不就是想要爬上我的床,想要我這麽對你嗎?怎麽?現在又不願意了?你這個賤人!你現在後悔了?晚了!你既然這麽執著的要嫁進來,現在滿足你了!我告訴你,”賀俊飛鬆開捂住江晴晴嘴的手改成用手緊緊捏住她的雙頰,“現在就算你想走,也來不及了。你給我記住,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手裏!”


    江晴晴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像是一條缺水的魚。她趁著賀俊飛拿開了手,就放肆的大聲叫了起來,可是那聲音還沒有離開她的喉嚨,賀俊飛就狠狠的扇了她一個耳光。


    那個耳光扇得江晴晴兩眼發黑,讓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隻能張著嘴大聲的喘息,她感覺到了賀俊飛正在粗暴的占領她的身體。


    那感覺是那樣的生痛,就像一把錐子在刺穿她的身體一般,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任由賀俊飛在自己的身體上為所欲為。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賀俊飛發泄完,江晴晴已經癱在床上,身上盡是賀俊飛瘋狂宣泄過後留下的青紫印記,而她則像一塊被人撕碎的布一樣,淩亂而不堪的攤在床上。


    賀俊飛看著被自己蹂躪過的江晴晴,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怎麽,不喜歡麽?你不是喜歡我想要做賀家的少奶奶嗎?呐,這就是做賀家少奶奶最基本的一點,隨時隨地的滿足我的需要,你就是我泄欲的一個工具而已!怎麽樣,這滋味好受吧?哈哈哈哈哈哈!”


    賀俊飛像一個瘋子一樣大笑起來,他搖搖晃晃的從房間裏走了出去,連門也不給江晴晴關上,將動彈不得的江晴晴獨自甩在了房間裏。


    江晴晴覺得自己全身像被車子碾過一樣,隻要再動一動就會全身散架。出了身體上的痛苦,更痛的是她的心。


    江晴晴流產到現在,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醫生三令五申的告訴她一定要避免同房。


    本來她還以為反正賀俊飛也不會碰自己,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年恐怕都不會有同房這迴事,哪知道今天卻攤上了這檔子禍事。


    泄欲的工具。賀俊飛的聲音一直在江晴晴的耳邊不斷迴響,想不到自己費勁千辛萬苦得來的竟然是這樣的幾個字。


    江晴晴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身體,變成了蜷縮的姿勢,將自己緊緊的盤在被子裏,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淚水不停的流了下來。


    咎由自取,這是江晴晴腦子裏不斷迴響起來的四個字,這,就是她自己為自己選擇的那條沒有退路的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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