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對不起
要知道，按照往常這種情況，敢這麽不敢他南宮楚璃麵子的，就算是個女的，也早就被他一腳給踹出去了。
可偏偏到了慕染染這裏，他的腳就不好使了。
想要踹她吧，竟然遲遲不動，他這會兒可謂是被這樣奇怪的自個兒給鬱悶得要抓狂了。
因而一看慕染染還堵在他麵前，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這說話的語氣呢，自然衝得很，就跟點了炮仗一樣，劈裏啪啦一陣亂響。
慕染染呢，被南宮楚璃這麽一吼，她也惱了，這廝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何必管他凍死不凍死，生病不生病呢。
就讓這廝呆在這屋頂上繼續吹風吧，她還真懶得管他了。
“兒子，我們去歇息，不管他了。”
慕染染拉過慕瑾瑜的手，轉身就進了屋子，安排她兒子去睡覺了。
而這南宮楚璃，見慕染染就真的不管他，就真的這麽連迴頭一次都沒有，就這般帶著她兒子進屋去休息了？
太可恨了！
他這越想就越委屈，越想就越惱火，怒火蹭蹭蹭上漲的時候，他就已經控製不住他的舉動了，氣惱萬分的他，竟然開始泄憤地踹著屋頂。
而這屋頂呢，本來就破敗不堪，還是隔壁春苗那口子給修葺了一番才勉強能住人的。
如今可好，以南宮楚璃的武功，這麽一腳踹下去，屋頂還有好的嗎？自然是直接一個大窟窿。
轟——
屋頂榻了！
“娘，小心！”
眼見得屋頂上有根大木頭掉下來要砸到娘親，慕瑾瑜發揮他近日所學武功，將慕染染飛速地拉扯到一邊。
誰知道，剛剛以為站到安全位置呢，頭頂上又砸下來一根大木頭，這根木頭比剛才那根還要大一些，直衝慕瑾瑜的腦門而去。
“兒子，小心！”
慕染染本能地撲向慕瑾瑜，以身體擋住慕瑾瑜。
“娘——”慕瑾瑜臉色發白地喊著，聲音裏帶著驚怕的顫音。
就在他以為那木頭要砸到娘親腦門的時候，一道飛影掠空衝下來，直接將他們母子二人帶離一旁。
“娘，你沒事吧？娘，你還好吧？你腦袋有撞到嗎？”
慕瑾瑜心裏最害怕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娘親的額頭出血了，被撞到了！
這個事實，讓他驚怕得很。
要知道，他娘親先前也是腦袋這麽一撞，然後就撞成了現在的樣子，如今若是被撞到的話，會不會又被撞迴成過去的那個娘親？
而慕染染覺得根本沒什麽大礙，就是被木頭飛屑割到了額頭，蹭破了皮，出了點血絲罷了。
因而她見兒子一副被嚇壞的樣子，倒是擔心地拍了拍慕瑾瑜的後背，又抱了抱他。
“兒子，你不要嚇娘，你沒什麽事吧？剛才，可是有傷到哪兒了？有哪兒疼不？”
慕染染的這份關心，倒是讓慕瑾瑜安心了。
這是他喜歡的那個娘親，聲音，眼神還有語氣，都是他喜歡的這個娘親。
太好了，娘沒有變迴去，太好了！慕瑾瑜先前那份驚怕的心情終於慢慢地平緩了下來。
而慕染染卻被兒子這份沉默不語給嚇到了，她抬手，拚命地在慕瑾瑜麵前搖晃著。
“兒子，兒子，你別發呆發楞啊，兒子，你看看娘，你還好不？你別嚇娘啊，兒子，兒子——”上天賜給她那麽一個好兒子，該不會就這樣從她手中奪了迴去吧，不要，她不要——
“兒子，兒子——”
慕染染小心地拍打著慕瑾瑜的臉蛋，打得太用力她怕打疼了他，可要是不拍打幾下，她又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法子來喚醒孩子，因而此刻的她，那是驚慌失措，手腳發顫。
那慕瑾瑜沒想到他一發愣，竟然將娘親給嚇壞了，當下他安撫著慕染染的情緒道：“娘，我沒事，我剛才隻是走了一下神而已，我真的沒事，你看，兒子我轉二圈給你看看，好好的，真的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為了讓慕染染安心，慕瑾瑜還特意施展了他最近所學的武功招數。
慕染染見了之後，忽然抱住慕瑾瑜，喜極而泣道：“太好了，兒子，你沒事，這真是太好了。”她很丟臉地抬起衣袖擦著眼角的淚水，接著扶著地麵站了起來，怒瞪向一旁的惹禍者。
“南宮楚璃，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們母子二個了，你這個混蛋，我踹死你，踹死你！”
慕染染抬腳就踹了過去，一腳連著一腳。
而南宮楚璃竟然沒有閃躲，就那麽硬生生地接了慕染染三腳，悶哼著承受了這後果。
“主子，你沒事吧？”
邊上的阿然見南宮楚璃連躲都不躲，任由慕染染踹著，當下有些急著攔住了慕染染。
“慕夫人，我家主子也不是有意這樣的，你就別生氣了，原諒我主子這一次吧。”
阿然知道慕染染動怒是有理由的，按理說，他家主子應該向慕染染母子賠禮道歉的。
隻是他家主子從小到大，還從未開口對人說過任何道歉的話.
他這個做跟班的，自然得替他主子說。
而慕染染聽到阿然的道歉，更是怒意沸騰，指著南宮楚璃吼道：“你家主子自個兒不會道歉嗎？他做錯事情，難道連最起碼的道歉都要旁人來承擔嗎？他日你家主子要是殺人放火的話，是不是他的罪名也都得由你這個小廝來承擔呢？”
“慕夫人，你說得太嚴重了，我家主子雖然看著不太好相處，可是品行不壞的。真的，他從來都沒傷過無辜之人的，真的，一般都是別人惹主子生氣發火了，主子才會修理對方的，我家主子從未主動惹事過的。”
阿然這話，讓慕染染立刻跳腳道：“還沒主動惹事呢？今個兒這屋頂是怎麽榻的？還不是你家主子惹得禍？我們家的屋頂一直都在那裏呆著，好好的。”
“這沒得罪過你家主子，也沒碰傷過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為何拿我們家的屋頂出氣呢？你說啊，今日還不算你家主子主動惹事嗎？”
慕染染極為不滿地再次抬腳，她憤怒難消，很想再踹南宮楚璃幾腳。
而南宮楚璃在慕染染再次抬腳的時候，依舊沒有半點閃躲的意思。
他沉著一張臉，桃花眼眸裏是看不清楚的神色。
“對不起。”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見！”
南宮楚璃那別扭而小聲的音量，慕染染自是沒聽清楚。
而以阿然習武人的耳力，自然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刻的他，嘴巴張得大大的，能塞進一個雞蛋了。
他這樣的表現，可謂稱得上是瞠目結舌了。
不敢置信的他，還不斷地掏了掏耳朵，覺得他出現幻聽了。
可是，接著南宮楚璃第二次的道歉聲，那聲“對不起”高音量的三個字更是驚得阿然呆愣當場。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連連說了三聲對不起，一聲比一聲高，幾乎震得慕染染耳朵都有些生疼了。
而這個時候她剛想發言，南宮楚璃竟然施展輕功，飄飄然地從她眼前飛走了。
“主子，主子，這麽晚，你去哪兒啊——主子，你別走啊，你等一等阿然啊。”
阿然眼見得主子這樣的情形不對，他跟著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慕染染見南宮楚璃這會兒還鬧脾氣地飛走了，也懶得搭理他了。
迴身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她兒子慕瑾瑜的身體狀況，發現沒什麽異常情況。
就這樣，她還不放心，生怕她兒子傷到哪兒什麽都不說，幹脆抱著他，準備往顧流蘇那裏跑一趟。
那慕瑾瑜一路上不斷地告訴娘親，說他沒事，真的沒事，慕染染還是不肯放下他，帶著他親自敲開了顧流蘇居住的院門。
那時，顧流蘇正洗漱完畢，剛想躺下安歇了。
忽然聽到院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立即穿好外袍，快步地趕到了院門那裏。
打開門，他見是慕染染抱著慕瑾瑜站在門口，眼見得慕染染額頭還留著未幹的血色，當下訝然問道：“出什麽事情了？慕夫人。”
“具體的事情，容我等會再跟蘇大人說，這會兒就麻煩顧大夫趕緊給我兒子看一看，看看我兒子有沒有被傷到哪兒？主要是看內傷，這個我一個婦道人家是看不出來的，隻能麻煩顧大夫你給瞧一瞧了。”
慕染染急著將慕瑾瑜抱進去，安置在榻上，讓開一條道，讓顧流蘇給慕瑾瑜搭脈看診。
而慕瑾瑜卻道：“顧大夫，我自個兒的身子骨我自個兒知道，我真的沒事，一點問題都沒有。是我娘，我娘太擔心了，才會覺得我哪兒被傷到了，其實，我是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顧大夫，麻煩你告訴我娘，我是真的沒什麽內傷。”
“兒子，聽娘的話，不許打擾顧大夫，趕緊的，讓顧大夫給你瞧仔細了，要不然，娘真的放心不下，乖啊，兒子，一會兒就看好了，你就配合一下。”
慕染染安撫著慕瑾瑜，讓他乖乖躺好讓顧流蘇檢查。
這顧流蘇眼見得一旁的慕染染那擔心不已的樣子，倒也不介意她這般急促地催著他給看看。
要知道，按照往常這種情況，敢這麽不敢他南宮楚璃麵子的，就算是個女的，也早就被他一腳給踹出去了。
可偏偏到了慕染染這裏，他的腳就不好使了。
想要踹她吧，竟然遲遲不動，他這會兒可謂是被這樣奇怪的自個兒給鬱悶得要抓狂了。
因而一看慕染染還堵在他麵前，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這說話的語氣呢，自然衝得很，就跟點了炮仗一樣，劈裏啪啦一陣亂響。
慕染染呢，被南宮楚璃這麽一吼，她也惱了，這廝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何必管他凍死不凍死，生病不生病呢。
就讓這廝呆在這屋頂上繼續吹風吧，她還真懶得管他了。
“兒子，我們去歇息，不管他了。”
慕染染拉過慕瑾瑜的手，轉身就進了屋子，安排她兒子去睡覺了。
而這南宮楚璃，見慕染染就真的不管他，就真的這麽連迴頭一次都沒有，就這般帶著她兒子進屋去休息了？
太可恨了！
他這越想就越委屈，越想就越惱火，怒火蹭蹭蹭上漲的時候，他就已經控製不住他的舉動了，氣惱萬分的他，竟然開始泄憤地踹著屋頂。
而這屋頂呢，本來就破敗不堪，還是隔壁春苗那口子給修葺了一番才勉強能住人的。
如今可好，以南宮楚璃的武功，這麽一腳踹下去，屋頂還有好的嗎？自然是直接一個大窟窿。
轟——
屋頂榻了！
“娘，小心！”
眼見得屋頂上有根大木頭掉下來要砸到娘親，慕瑾瑜發揮他近日所學武功，將慕染染飛速地拉扯到一邊。
誰知道，剛剛以為站到安全位置呢，頭頂上又砸下來一根大木頭，這根木頭比剛才那根還要大一些，直衝慕瑾瑜的腦門而去。
“兒子，小心！”
慕染染本能地撲向慕瑾瑜，以身體擋住慕瑾瑜。
“娘——”慕瑾瑜臉色發白地喊著，聲音裏帶著驚怕的顫音。
就在他以為那木頭要砸到娘親腦門的時候，一道飛影掠空衝下來，直接將他們母子二人帶離一旁。
“娘，你沒事吧？娘，你還好吧？你腦袋有撞到嗎？”
慕瑾瑜心裏最害怕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娘親的額頭出血了，被撞到了！
這個事實，讓他驚怕得很。
要知道，他娘親先前也是腦袋這麽一撞，然後就撞成了現在的樣子，如今若是被撞到的話，會不會又被撞迴成過去的那個娘親？
而慕染染覺得根本沒什麽大礙，就是被木頭飛屑割到了額頭，蹭破了皮，出了點血絲罷了。
因而她見兒子一副被嚇壞的樣子，倒是擔心地拍了拍慕瑾瑜的後背，又抱了抱他。
“兒子，你不要嚇娘，你沒什麽事吧？剛才，可是有傷到哪兒了？有哪兒疼不？”
慕染染的這份關心，倒是讓慕瑾瑜安心了。
這是他喜歡的那個娘親，聲音，眼神還有語氣，都是他喜歡的這個娘親。
太好了，娘沒有變迴去，太好了！慕瑾瑜先前那份驚怕的心情終於慢慢地平緩了下來。
而慕染染卻被兒子這份沉默不語給嚇到了，她抬手，拚命地在慕瑾瑜麵前搖晃著。
“兒子，兒子，你別發呆發楞啊，兒子，你看看娘，你還好不？你別嚇娘啊，兒子，兒子——”上天賜給她那麽一個好兒子，該不會就這樣從她手中奪了迴去吧，不要，她不要——
“兒子，兒子——”
慕染染小心地拍打著慕瑾瑜的臉蛋，打得太用力她怕打疼了他，可要是不拍打幾下，她又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法子來喚醒孩子，因而此刻的她，那是驚慌失措，手腳發顫。
那慕瑾瑜沒想到他一發愣，竟然將娘親給嚇壞了，當下他安撫著慕染染的情緒道：“娘，我沒事，我剛才隻是走了一下神而已，我真的沒事，你看，兒子我轉二圈給你看看，好好的，真的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為了讓慕染染安心，慕瑾瑜還特意施展了他最近所學的武功招數。
慕染染見了之後，忽然抱住慕瑾瑜，喜極而泣道：“太好了，兒子，你沒事，這真是太好了。”她很丟臉地抬起衣袖擦著眼角的淚水，接著扶著地麵站了起來，怒瞪向一旁的惹禍者。
“南宮楚璃，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們母子二個了，你這個混蛋，我踹死你，踹死你！”
慕染染抬腳就踹了過去，一腳連著一腳。
而南宮楚璃竟然沒有閃躲，就那麽硬生生地接了慕染染三腳，悶哼著承受了這後果。
“主子，你沒事吧？”
邊上的阿然見南宮楚璃連躲都不躲，任由慕染染踹著，當下有些急著攔住了慕染染。
“慕夫人，我家主子也不是有意這樣的，你就別生氣了，原諒我主子這一次吧。”
阿然知道慕染染動怒是有理由的，按理說，他家主子應該向慕染染母子賠禮道歉的。
隻是他家主子從小到大，還從未開口對人說過任何道歉的話.
他這個做跟班的，自然得替他主子說。
而慕染染聽到阿然的道歉，更是怒意沸騰，指著南宮楚璃吼道：“你家主子自個兒不會道歉嗎？他做錯事情，難道連最起碼的道歉都要旁人來承擔嗎？他日你家主子要是殺人放火的話，是不是他的罪名也都得由你這個小廝來承擔呢？”
“慕夫人，你說得太嚴重了，我家主子雖然看著不太好相處，可是品行不壞的。真的，他從來都沒傷過無辜之人的，真的，一般都是別人惹主子生氣發火了，主子才會修理對方的，我家主子從未主動惹事過的。”
阿然這話，讓慕染染立刻跳腳道：“還沒主動惹事呢？今個兒這屋頂是怎麽榻的？還不是你家主子惹得禍？我們家的屋頂一直都在那裏呆著，好好的。”
“這沒得罪過你家主子，也沒碰傷過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為何拿我們家的屋頂出氣呢？你說啊，今日還不算你家主子主動惹事嗎？”
慕染染極為不滿地再次抬腳，她憤怒難消，很想再踹南宮楚璃幾腳。
而南宮楚璃在慕染染再次抬腳的時候，依舊沒有半點閃躲的意思。
他沉著一張臉，桃花眼眸裏是看不清楚的神色。
“對不起。”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見！”
南宮楚璃那別扭而小聲的音量，慕染染自是沒聽清楚。
而以阿然習武人的耳力，自然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刻的他，嘴巴張得大大的，能塞進一個雞蛋了。
他這樣的表現，可謂稱得上是瞠目結舌了。
不敢置信的他，還不斷地掏了掏耳朵，覺得他出現幻聽了。
可是，接著南宮楚璃第二次的道歉聲，那聲“對不起”高音量的三個字更是驚得阿然呆愣當場。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連連說了三聲對不起，一聲比一聲高，幾乎震得慕染染耳朵都有些生疼了。
而這個時候她剛想發言，南宮楚璃竟然施展輕功，飄飄然地從她眼前飛走了。
“主子，主子，這麽晚，你去哪兒啊——主子，你別走啊，你等一等阿然啊。”
阿然眼見得主子這樣的情形不對，他跟著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慕染染見南宮楚璃這會兒還鬧脾氣地飛走了，也懶得搭理他了。
迴身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她兒子慕瑾瑜的身體狀況，發現沒什麽異常情況。
就這樣，她還不放心，生怕她兒子傷到哪兒什麽都不說，幹脆抱著他，準備往顧流蘇那裏跑一趟。
那慕瑾瑜一路上不斷地告訴娘親，說他沒事，真的沒事，慕染染還是不肯放下他，帶著他親自敲開了顧流蘇居住的院門。
那時，顧流蘇正洗漱完畢，剛想躺下安歇了。
忽然聽到院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立即穿好外袍，快步地趕到了院門那裏。
打開門，他見是慕染染抱著慕瑾瑜站在門口，眼見得慕染染額頭還留著未幹的血色，當下訝然問道：“出什麽事情了？慕夫人。”
“具體的事情，容我等會再跟蘇大人說，這會兒就麻煩顧大夫趕緊給我兒子看一看，看看我兒子有沒有被傷到哪兒？主要是看內傷，這個我一個婦道人家是看不出來的，隻能麻煩顧大夫你給瞧一瞧了。”
慕染染急著將慕瑾瑜抱進去，安置在榻上，讓開一條道，讓顧流蘇給慕瑾瑜搭脈看診。
而慕瑾瑜卻道：“顧大夫，我自個兒的身子骨我自個兒知道，我真的沒事，一點問題都沒有。是我娘，我娘太擔心了，才會覺得我哪兒被傷到了，其實，我是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顧大夫，麻煩你告訴我娘，我是真的沒什麽內傷。”
“兒子，聽娘的話，不許打擾顧大夫，趕緊的，讓顧大夫給你瞧仔細了，要不然，娘真的放心不下，乖啊，兒子，一會兒就看好了，你就配合一下。”
慕染染安撫著慕瑾瑜，讓他乖乖躺好讓顧流蘇檢查。
這顧流蘇眼見得一旁的慕染染那擔心不已的樣子，倒也不介意她這般急促地催著他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