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分工
慕染染一聽南宮楚璃這話，倒是愕然了。
“怎麽？你已經先前就處理過了？”
“那倒沒有，我隻是讓阿然將活著的鴨子跟死掉的鴨子分分開，另外還讓阿然將活著的鴨子放到隔壁張大嬸家去了，大柱剛剛接過去，讓他們家幫著養幾天，慢慢宰殺好了。”
“至於死掉的鴨子，我就知道染染你會想辦法處理的，也就不敢浪費，沒讓阿然在半道上就給扔了。怎麽樣？我聰明吧？”
他那意思就是趕緊誇我，誇我。
“確實聰明，這事做得很好，等今晚我燒烤出來第一隻鴨子，肯定就歸你了。”
慕染染剛才還在想著南宮楚璃絕沒有那麽細心的，她計劃著先將活的鴨子跟死掉的鴨子分分開，然後找個地方將活著的鴨子養起來。
卻沒想到，這些南宮楚璃都已經考慮到了，也已經處理完了，如此，倒是省了她很多事了，當下她自然是毫不吝嗇地誇讚了南宮楚璃，表示第一隻烤鴨歸他了。
而南宮楚璃一聽第一隻烤鴨是他的，更是得意洋洋地飄了飄不遠處的夙宸，他積極地將兩大竹框的死鴨子搬到靠水井的空地上，隨後問著慕染染接下來該忙什麽。
“接下來你就在這裏打水，顧流蘇負責將水挑到廚房去，我兒子負責燒火，將水燒開之後，南宮楚璃你就跟顧流蘇一道兒負責將燒開的水挑出來。”
“喏，全部都灌入這個大木桶中，隨後將這些鴨子全部投入沸水當中浸泡著，等到軟化之後，我們就一起將鴨子的毛給處理幹淨了。好了，都準備著開始做事吧，我先到廚房那邊準備一些調料跟黑炭，等會還得進行燒烤。”
“等會，染染，你忘記還有我了，我該幫忙做些什麽？”
梅子謙沒有被分配到工作，他主動開口要求做些事情。
這慕染染卻是搖頭了。
“子謙，你忘記了？你那邊的事情很重要啊，我不是全權都拜托你處理了嗎？你得幫我去將那些挑選好的人調查一些身價背景資料，看一看裏頭是不是有問題的。
“你說得這件事情啊，已經完工了。”
梅子謙朝著夙宸那邊看了一眼，轉而笑著迴了慕染染。
這慕染染一聽這麽快，好生意外。
“你手下的人辦事能力真不是蓋的，好快啊，才這麽短的時間裏就辦完了？他們該不會連晚飯都沒吃吧，要不要我現在做點什麽吃的給他們填填肚子啊？”
“不用了，他們辦完事情後已經在外頭吃完了，想來不需要染染你忙什麽了。”
梅子謙這麽一說，慕染染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那好，既然他們都已經吃完了，那我也就不忙了，隻不過他們這趟辛苦費，我還是要出的，你幫我算算看，出多少銀子可以了，到時候告訴我一聲，這銀子，我得給。”
公事歸公事，私人交情歸私人交情，這是二碼事，因而慕染染算得很清楚，而梅子謙知曉慕染染的性子，也沒推辭，笑著說了一聲。
“好，到時候算好的銀子，我告訴你。”
“行，你記得這事就行。這麽說來，現在你也是有功夫幫忙了，那行，你跟我去廚房吧。”慕染染叫梅子謙過去廚房幫忙。
一來是因為廚房那裏的活計輕快一些，讓梅子謙打打下手就可以了，沒什麽過重的體力活。這樣一來，以梅子謙的身子骨也能辦得到，二來，他那邊既然已經調查完了，她正好也可以跟他聊聊關於人選的問題。
“子謙，那你說說看，調查的結果如何了？”
手頭上分配著活計給梅子謙，慕染染自個兒也在忙活著。
這嘴上呢，慕染染也沒閑著，邊做著活計，她一邊問著梅子謙關於人選調查的情況。
這梅子謙自然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隻聽得他清越的嗓音緩緩道來。
“染染，是這樣的，我底下的人都仔細調查過了，我們先前覺得有問題的那些人調查出來，確實是有些問題，不過這些問題並不影響你的生意。”
“怎麽說?”
“那位點心師傅赫小小，這人本身沒問題，手藝跟人品都是好的，隻不過她家裏有點問題。她家呢，是祖輩開始就是做點心的，原籍確實是在這裏。不過後來因為出了點事情全家搬遷出去了，如今她迴來，是想在這裏重新站起來的，她打算搶迴她赫家在這一帶頭名點心師傅的名號，拿到今年全國廚藝大賽的參加資格。”
這個並不是梅子謙編造的，事實確實如此，隻不過這是事實的一部分。
還有另外一部分夙宸沒有將資料給他，想來那部分資料就是赫小小在夙宸底下做事的那部分資料了。
那部分，他定然是覺得沒必要給，所以就沒給他了，而事實上，確實不需要給，讓染染知道多了，反而是麻煩，不知道反倒是好事。
而慕染染聽了梅子謙這話，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子謙，說來這點心師傅我選了一位沈姑娘，再加一位郝師父，二位師傅想來是足夠了。”
“不過這位赫小小，她製作點心的手藝確實很好，她既然想借著我點心鋪來揚名的話，那麽我便給她一個機會吧，贈人玫瑰，手留餘香，不是嗎？她好，我好，大家都好，也是一件好事，就這麽定吧，明兒個她要是來點心鋪了，就告訴她，我們選中她了。”
若是按照以前慕染染的行事風格，這樣帶有麻煩的人選，慕染染肯定是給哢嚓掉的。
但是如今，慕染染的想法不同了，她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拿到大獎結果卻穿越到了解放前。
她一直認為是她前世沒有多行善事的緣故，因而這一世，她本著能幫忙就幫忙的心態，想著多做善事總是好的，所以便決定給赫小小這個機會。
這梅子謙一聽到慕染染這個答案，倒也沒覺得意外。
他早算到，染染會為此留下赫小小的，因而他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明天她若是來了，我便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嗯，那另外的那些人呢，都有些什麽問題？”
“其他人的問題就有點像你們家赫老大差不多的問題了，這些人都是一塊兒的，很講義氣，也夠膽識，之所以出現在這個地方，想來是為了躲避什麽而來隱姓瞞名過日子的。”
“染染，你明白的，有些人不想再繼續過去的生活，通常就會找個偏僻的地方，選擇這樣低調的方式平靜地生活下去。老實告訴你，這些人都是有武功底子的，身手一個個恐怕連我底下的這些人都比不過。”
梅子謙照樣是按著夙宸給的資料說的，不過他沒說他們這批人的來路，免得慕染染為此而煩惱。
慕染染一聽梅子謙這說法，總覺得這批人過去不是殺手職業就是惹了江湖恩怨的江湖中人。
按理說，這樣的人，通常就代表著麻煩，她是應該避開才對。
可是實際生活告訴她，經過最近這段日子的事情看來，她就算是不想惹麻煩，麻煩通常也會沾上她的，所以，逃避什麽的，根本沒什麽用。
再說了，她眼下的麻煩已經夠了，這多一個麻煩也沒啥，所以她才考慮了一會兒便點頭了。
“行，那這些人也選了吧，就當給我點心鋪招了護院了。”
本來她考慮讓赫老大他們幾個去點心鋪當當護院的，如今倒是用不上他們幾個了。
想著倒是要安排赫老大他們幾個去做其他的事情了，比如讓他們幾個去打探消息，跑腿采購東西，這些對他們而言也是適合的工作。
心中有了定論的慕染染，也就不再去多想什麽了。
眼下的她，細心地指點著梅子謙該如何調製調料，也不知道多了多久，鍋裏的水沸騰了。
慕瑾瑜探過腦袋來。
“娘，水開了，可以起鍋了。”
“好，娘知道了，娘這就叫你師父過來幫忙，將開水提出去，再換上清水繼續燒。”
慕染染擦幹手上的水珠，拍了拍身上，出去準備叫喚南宮楚璃過來幫忙，卻不想，這個時候夙宸進來了。
不等慕染染說什麽，他已是主動將鍋裏的開水舀在木桶中，又將剛拿進來的清水倒入鍋中。
完成之後，蓋上鍋蓋後，他對著坐在慕瑾瑜身側的小軒小玉淡淡地說了一句。
“小軒小玉，你們二個也別光坐著，幫著瑾瑜換換手，讓他歇息歇息。”
“小爹爹，我們知道了，我們是很想幫瑾瑜哥哥燒火的，可是瑾瑜哥哥不讓，他說我們沒學過這個，恐怕會幫了倒忙的，所以我們二個才沒動手的。不過，我們也沒閑著的，小爹爹，我們有幫著瑾瑜哥哥揉揉手，敲敲背什麽的，幫著瑾瑜哥哥緩解疲勞的。”
小玉嘟嚷著紅紅的小嘴，覺得有些委屈，明明他們二個也有在做事的，好不好？
“就是，他們三個孩子配合得很好，你什麽都不知道，給我少開口。”
慕染染過來白了一眼夙宸，轉而安慰著二個孩子。
“小軒小玉這二個孩子可沒空閑著，他們跟瑾瑜都有在努力做事呢。這個，娘都是看在眼裏的，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都很孝順，知道心疼娘親，幫著娘親，娘親可是很感動的。等會等鴨子燒烤好了，娘親可得好好地犒勞犒勞你們三個小家夥。”
慕染染一聽南宮楚璃這話，倒是愕然了。
“怎麽？你已經先前就處理過了？”
“那倒沒有，我隻是讓阿然將活著的鴨子跟死掉的鴨子分分開，另外還讓阿然將活著的鴨子放到隔壁張大嬸家去了，大柱剛剛接過去，讓他們家幫著養幾天，慢慢宰殺好了。”
“至於死掉的鴨子，我就知道染染你會想辦法處理的，也就不敢浪費，沒讓阿然在半道上就給扔了。怎麽樣？我聰明吧？”
他那意思就是趕緊誇我，誇我。
“確實聰明，這事做得很好，等今晚我燒烤出來第一隻鴨子，肯定就歸你了。”
慕染染剛才還在想著南宮楚璃絕沒有那麽細心的，她計劃著先將活的鴨子跟死掉的鴨子分分開，然後找個地方將活著的鴨子養起來。
卻沒想到，這些南宮楚璃都已經考慮到了，也已經處理完了，如此，倒是省了她很多事了，當下她自然是毫不吝嗇地誇讚了南宮楚璃，表示第一隻烤鴨歸他了。
而南宮楚璃一聽第一隻烤鴨是他的，更是得意洋洋地飄了飄不遠處的夙宸，他積極地將兩大竹框的死鴨子搬到靠水井的空地上，隨後問著慕染染接下來該忙什麽。
“接下來你就在這裏打水，顧流蘇負責將水挑到廚房去，我兒子負責燒火，將水燒開之後，南宮楚璃你就跟顧流蘇一道兒負責將燒開的水挑出來。”
“喏，全部都灌入這個大木桶中，隨後將這些鴨子全部投入沸水當中浸泡著，等到軟化之後，我們就一起將鴨子的毛給處理幹淨了。好了，都準備著開始做事吧，我先到廚房那邊準備一些調料跟黑炭，等會還得進行燒烤。”
“等會，染染，你忘記還有我了，我該幫忙做些什麽？”
梅子謙沒有被分配到工作，他主動開口要求做些事情。
這慕染染卻是搖頭了。
“子謙，你忘記了？你那邊的事情很重要啊，我不是全權都拜托你處理了嗎？你得幫我去將那些挑選好的人調查一些身價背景資料，看一看裏頭是不是有問題的。
“你說得這件事情啊，已經完工了。”
梅子謙朝著夙宸那邊看了一眼，轉而笑著迴了慕染染。
這慕染染一聽這麽快，好生意外。
“你手下的人辦事能力真不是蓋的，好快啊，才這麽短的時間裏就辦完了？他們該不會連晚飯都沒吃吧，要不要我現在做點什麽吃的給他們填填肚子啊？”
“不用了，他們辦完事情後已經在外頭吃完了，想來不需要染染你忙什麽了。”
梅子謙這麽一說，慕染染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那好，既然他們都已經吃完了，那我也就不忙了，隻不過他們這趟辛苦費，我還是要出的，你幫我算算看，出多少銀子可以了，到時候告訴我一聲，這銀子，我得給。”
公事歸公事，私人交情歸私人交情，這是二碼事，因而慕染染算得很清楚，而梅子謙知曉慕染染的性子，也沒推辭，笑著說了一聲。
“好，到時候算好的銀子，我告訴你。”
“行，你記得這事就行。這麽說來，現在你也是有功夫幫忙了，那行，你跟我去廚房吧。”慕染染叫梅子謙過去廚房幫忙。
一來是因為廚房那裏的活計輕快一些，讓梅子謙打打下手就可以了，沒什麽過重的體力活。這樣一來，以梅子謙的身子骨也能辦得到，二來，他那邊既然已經調查完了，她正好也可以跟他聊聊關於人選的問題。
“子謙，那你說說看，調查的結果如何了？”
手頭上分配著活計給梅子謙，慕染染自個兒也在忙活著。
這嘴上呢，慕染染也沒閑著，邊做著活計，她一邊問著梅子謙關於人選調查的情況。
這梅子謙自然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隻聽得他清越的嗓音緩緩道來。
“染染，是這樣的，我底下的人都仔細調查過了，我們先前覺得有問題的那些人調查出來，確實是有些問題，不過這些問題並不影響你的生意。”
“怎麽說?”
“那位點心師傅赫小小，這人本身沒問題，手藝跟人品都是好的，隻不過她家裏有點問題。她家呢，是祖輩開始就是做點心的，原籍確實是在這裏。不過後來因為出了點事情全家搬遷出去了，如今她迴來，是想在這裏重新站起來的，她打算搶迴她赫家在這一帶頭名點心師傅的名號，拿到今年全國廚藝大賽的參加資格。”
這個並不是梅子謙編造的，事實確實如此，隻不過這是事實的一部分。
還有另外一部分夙宸沒有將資料給他，想來那部分資料就是赫小小在夙宸底下做事的那部分資料了。
那部分，他定然是覺得沒必要給，所以就沒給他了，而事實上，確實不需要給，讓染染知道多了，反而是麻煩，不知道反倒是好事。
而慕染染聽了梅子謙這話，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子謙，說來這點心師傅我選了一位沈姑娘，再加一位郝師父，二位師傅想來是足夠了。”
“不過這位赫小小，她製作點心的手藝確實很好，她既然想借著我點心鋪來揚名的話，那麽我便給她一個機會吧，贈人玫瑰，手留餘香，不是嗎？她好，我好，大家都好，也是一件好事，就這麽定吧，明兒個她要是來點心鋪了，就告訴她，我們選中她了。”
若是按照以前慕染染的行事風格，這樣帶有麻煩的人選，慕染染肯定是給哢嚓掉的。
但是如今，慕染染的想法不同了，她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拿到大獎結果卻穿越到了解放前。
她一直認為是她前世沒有多行善事的緣故，因而這一世，她本著能幫忙就幫忙的心態，想著多做善事總是好的，所以便決定給赫小小這個機會。
這梅子謙一聽到慕染染這個答案，倒也沒覺得意外。
他早算到，染染會為此留下赫小小的，因而他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明天她若是來了，我便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嗯，那另外的那些人呢，都有些什麽問題？”
“其他人的問題就有點像你們家赫老大差不多的問題了，這些人都是一塊兒的，很講義氣，也夠膽識，之所以出現在這個地方，想來是為了躲避什麽而來隱姓瞞名過日子的。”
“染染，你明白的，有些人不想再繼續過去的生活，通常就會找個偏僻的地方，選擇這樣低調的方式平靜地生活下去。老實告訴你，這些人都是有武功底子的，身手一個個恐怕連我底下的這些人都比不過。”
梅子謙照樣是按著夙宸給的資料說的，不過他沒說他們這批人的來路，免得慕染染為此而煩惱。
慕染染一聽梅子謙這說法，總覺得這批人過去不是殺手職業就是惹了江湖恩怨的江湖中人。
按理說，這樣的人，通常就代表著麻煩，她是應該避開才對。
可是實際生活告訴她，經過最近這段日子的事情看來，她就算是不想惹麻煩，麻煩通常也會沾上她的，所以，逃避什麽的，根本沒什麽用。
再說了，她眼下的麻煩已經夠了，這多一個麻煩也沒啥，所以她才考慮了一會兒便點頭了。
“行，那這些人也選了吧，就當給我點心鋪招了護院了。”
本來她考慮讓赫老大他們幾個去點心鋪當當護院的，如今倒是用不上他們幾個了。
想著倒是要安排赫老大他們幾個去做其他的事情了，比如讓他們幾個去打探消息，跑腿采購東西，這些對他們而言也是適合的工作。
心中有了定論的慕染染，也就不再去多想什麽了。
眼下的她，細心地指點著梅子謙該如何調製調料，也不知道多了多久，鍋裏的水沸騰了。
慕瑾瑜探過腦袋來。
“娘，水開了，可以起鍋了。”
“好，娘知道了，娘這就叫你師父過來幫忙，將開水提出去，再換上清水繼續燒。”
慕染染擦幹手上的水珠，拍了拍身上，出去準備叫喚南宮楚璃過來幫忙，卻不想，這個時候夙宸進來了。
不等慕染染說什麽，他已是主動將鍋裏的開水舀在木桶中，又將剛拿進來的清水倒入鍋中。
完成之後，蓋上鍋蓋後，他對著坐在慕瑾瑜身側的小軒小玉淡淡地說了一句。
“小軒小玉，你們二個也別光坐著，幫著瑾瑜換換手，讓他歇息歇息。”
“小爹爹，我們知道了，我們是很想幫瑾瑜哥哥燒火的，可是瑾瑜哥哥不讓，他說我們沒學過這個，恐怕會幫了倒忙的，所以我們二個才沒動手的。不過，我們也沒閑著的，小爹爹，我們有幫著瑾瑜哥哥揉揉手，敲敲背什麽的，幫著瑾瑜哥哥緩解疲勞的。”
小玉嘟嚷著紅紅的小嘴，覺得有些委屈，明明他們二個也有在做事的，好不好？
“就是，他們三個孩子配合得很好，你什麽都不知道，給我少開口。”
慕染染過來白了一眼夙宸，轉而安慰著二個孩子。
“小軒小玉這二個孩子可沒空閑著，他們跟瑾瑜都有在努力做事呢。這個，娘都是看在眼裏的，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都很孝順，知道心疼娘親，幫著娘親，娘親可是很感動的。等會等鴨子燒烤好了，娘親可得好好地犒勞犒勞你們三個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