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小子不知是活膩了,還是怎麽的,現在還笑得出來?”豐田路看著鄭八斤,大笑著說道。


    “小子,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到時,我打準一點,給你一個痛快,還不知道痛,手就下來了。”豐田霸一想起剛才在店裏,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狼狽樣,心裏就來氣。


    “行,你過來,我讓你出出氣。”鄭八斤依然在笑,勾動一下手指。


    豐田霸不知是計,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小子在這麽多人麵前敢對他不利,於是就淡定地走過來。


    還沒有站住腳,鄭八斤一個耳光甩過去,將他打得轉一圈,差點跌倒,又伸手恰到好處地拉住,說道:“怎麽這麽不小心?”


    “媽的!”豐田霸有些懵,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大怒道:“兄弟們,快上,打死這小子。”


    幾個人也不明白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起向著鄭八斤衝過來。


    然而,鄭八斤並不打算和他們動武,而是掏出槍來,抵在豐田霸的耳朵上,笑著說道:“看來,今天是不放點血不行。”


    人們嚇一跳,一起站住,沉聲說道:“你是什麽人?”


    “一個小警察。”鄭八斤依然在笑,“這小子涉嫌強搶民女,我打算帶迴大國去審問一下。”


    人們呆住,特別是幾個叫來的混子,心想,他媽的是怎麽迴事?大國的警察來這裏抓人?


    但是,不管是哪裏的警察,都是警察,對混子天生就有一種威懾力量,讓他們不敢造次。


    方法呆住,一張小嘴張得老大。


    現在的她,本來就沒有見過什麽大場麵,現在心髒嚇得“呯呯”直跳。


    但是,不知為何,看鄭八斤的背影,顯得更加高大幾分,就如一道防線一樣,把自己保護著。


    人群之中,突然走出一個中年人,賠著笑臉說道:“看來,是個誤會,你放開他,這事兒就這樣算了。”


    鄭八斤笑笑,心想,警察這個身份,放在哪裏都好使。


    也不怕對方反悔,真的把豐田霸放開。


    豐田霸氣得不行,但是,他的老大發話,也不敢再罵人,而是恨恨地退到老大身後。


    “大家不打不相識,請報上大名,大家交個朋友?”中年人客氣地看著鄭八斤,“我叫豐田忠,這一帶的兄弟都會給我幾分麵子。”


    “原來是豐兄,在下王安,大國三級警督,在這裏辦個案子,以後多多關照。”鄭八斤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結束這一場鬧劇。


    據說,這個叫豐田忠的男人,是個混社會的,算是黑道大哥,手下罩著幾家賭場。


    不但和豐田汽車有關,還跟特高科的人也有來往。


    一聽說自己是大國的警察,竟然如此給麵子?看來,國家強大,對每個人都有好處,在外也沒有人敢欺負。


    豐田路和豐田霸自然不想就這麽放過鄭八斤,但是,老大都說了,也不敢再發話。


    隻好跟著老大一起上車離開,走了幾步,這才奇怪地問道:“老大,就這麽放過這小子?”


    “當然不會這麽算了,但是,這小子是大國人,不方便公然為敵,查一下,他到這裏來的真正目的?”老大果然就是老大,做事考慮周到,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和鄭八斤硬剛。


    鄭八斤看著一行人離開,輕笑一聲,看一眼兩個呆住的美女,說道:“走吧,換個地方吃飯。”


    三人重新上車,在桑塔納的引領下,去了一家中餐廳。她突然想要多了解一下麵前這個男人的生活習慣,知道他喜歡吃什麽菜,聽什麽音樂。


    這家餐廳的生意不是太好,本來在這裏的大國人就不多,平時隻用來招待一些留學的大國學生,也不知他是如何撐下去的?


    三人找了個座位坐下,鄭八斤也不客氣,隨便點兩個菜,一個湯。


    “多點兩個吧,又不要你開錢,你心痛什麽?”桑塔納有些不樂意的樣子,心說,這小子太小氣。


    “不要我開錢呀?”鄭八斤笑了笑,心說,還想著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吃飯,又是中餐,怎麽好意思讓女士請客,“主要是,要提倡節約,光盤行動,不能太浪費。”


    桑塔納嘴角微微一勾,說道:“你這樣的人,還真是過於低調,如果不知情,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你掌握著上億的資金。”


    方法聽了,呆了呆,看一眼鄭八斤,忙著說道:“多點幾個菜吧,今天我請客,好好感謝一下公子的救命大恩。”


    “怎麽樣,我就說了,不要你給錢,你心痛什麽?人家小妹妹感激你都來不及呢?”桑塔納似笑非笑地看著鄭八斤。


    “不是,那不過舉手之勞,怎麽能讓小妹妹破費,而且,連累人家把工作都丟了,你又不同意讓她跟著你一起學習。這頓飯,還是我請吧。”鄭八斤說著,心想,自己都答應人家,要幫她找份工作,隻有自己親自教她如何操作了。


    “誰說我不同意帶著她?”桑塔納像是明白他的心思一樣,壞壞地看著鄭八斤,男人那點小心思,怎麽可能瞞得過我,你不是說了,要學會,就要跟著師傅睡,你做夢去吧。有我在,你別吃著碗裏還想著鍋裏!


    “你同意啦?那真是太好了,還不感謝姐姐?”鄭八斤忙著給方法使了個眼色。


    方法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忙著站起身來,深深鞠躬:“多謝姐姐收留!”


    桑塔納:“???”


    我何時答應的?怎麽連姐姐都叫上了?我真不想有這麽一個妹妹!


    “對了,小百合,家裏還有什麽人?”鄭八斤根本不給桑塔納反悔的機會,忙著把話題轉移。


    “還有個身體不好的母親。”方法如此迴答,突然奇怪地看著鄭八斤,“怎麽叫我小百合?”


    鄭八斤有些尷尬,這才想起,她現在還沒有改名,忙著解釋:“這個名字和你很配,希望你就如一朵百合花一樣,永遠美麗,純潔。”


    “你看,人家連你中文名都想好,還不感謝一下,以身相許吧!將來,他一高興,帶你迴大國,不知有多少個美女和你姐妹相稱?”桑塔納的話,像是在誇鄭八斤,實則酸味十足。


    鄭八斤怎麽會聽不出來,隻不過不想說破,淡淡一笑說道:“姐姐跟你開玩笑的,我出手純粹是看不習慣有錢人欺負我們窮人,根本沒有什麽非分之想。”


    “窮人,哈哈,你說你是窮人?”桑塔納聽得忍不住,笑得大燈閃動,唿之欲出。


    方法卻是臉色一紅,轉移開視線,說道:“多謝公子!”


    桑塔納少不得又要打趣兩句:“還叫什麽公子,叫君!王安君!”


    “怎麽不叫召君?”鄭八斤也覺得,跟著這兩個活寶,不開心都難。


    “召君又是誰?不會也是你的紅顏知己吧?”桑塔納笑著說。


    鄭八斤:“……”


    一時語塞,解釋說,這是名人,改天給你講講這個典故。


    桑塔納卻纏著,就要現在講。


    鄭八斤實在不想當著兩個外國女人的麵,講大國故事,免得引起不要的麻煩,更不想讓人看不起大國的男人。


    不過,他依然簡要地說:“那是一個偉大的女人,為了國家,不惜遠嫁他鄉。”


    二人皆是一副崇拜的樣子,看著鄭八斤,仿佛在說,你不就是那麽一個人,把生意都做到了扶桑。


    兩個姑娘並沒有去過大國,並不知道這幾年發展情況,還以為都在啃樹皮,挖草根。


    這家夥能帶這麽多錢出現在這裏,一定是首富級別的,根本就沒有想到,鄭八斤來扶桑之前,連鄉一級都排不上號。


    這時服務員已經上菜,兩個女人也不好意思再說加菜的事情,不過,這菜的分量還真不少,是那種大碗盛菜,大口吃肉的造型。


    小百合忙著給鄭八斤和桑塔納碗裏打上飯,一副腳勤手快的樣子,很討男人喜歡,女人嫉妒。


    吃完飯後,鄭八斤把兩個女人分別送迴家裏,說好讓小百合第二天就去營業部上班,桑塔納一定會教她如何操作?


    小百合很是高興,連說幾聲謝謝,下車就跑進一條老街子。


    果然,這小妮子的家境真不太好,不然,前一世也不會做這一行。


    雖然有人說,她是因為丈夫天天上班,冷落了她。


    她耐不住寂寞,才去接片,結果,一拍成名,打造出一個熟女的美好形象,也把扶桑的文藝片子推上一個高潮。


    但是,鄭八斤明白,總而言之,都是為了那兩文錢。


    不知,這一世,自己能不能改變她的命運?


    本著勸失足女子從良的好心,一定要幫她一把,誰叫大家都是窮人出身呢?


    桑塔納是最後才送迴家的,看到小白合住在那種破落的地方,心裏也很感動,再加上,鄭八斤最後送她,像是在表明一切,自己隻是幫她,並不是有什麽非分之想。所以,她也不再打趣鄭八斤,更沒有再吃醋,心裏隻有同情。


    都說一個女孩子,如果家裏不順,最容易走上邪路,後悔一生。


    如果是男人,貧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創造奇跡的勇氣,而且,就算是殺人放火,也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女人不一樣,一失足成千古恨,最後,還要背上一個紅顏禍水的罵名,一罵就是千年那種。


    “要不要上樓去坐坐?”桑塔納客氣地問道。


    “不做了,太晚,早點休息。”鄭八斤說著,依然沒有關窗,“我看著你上樓之後,才放心。”


    桑塔納有些小感動,隔著門窗打個波,這才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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