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


    說完,蘇梓恬就冷笑了,他又怎麽會有心呢?平時沒事的時候應付應付她還可以,要是真的到了要真正麵對的時候,他絕對歇菜不是。


    剛剛他不是還在說,送他粉色阿狸的那個女人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嗎?


    那,她又算什麽呢?


    是不是隻是名義上麵的夫妻呢?


    其實想想也是,剛剛她還在說,要順從他們剛開始的初衷呢,自己這個時候又在這裏妄想什麽呢?


    “曲景黎,你還真的想多了呢,吃醋?我會嗎?”蘇梓恬淡淡的一笑,麵上的神色早已恢複如常,“怎麽說我都算是你名義上麵的妻子吧?突然的醒來,在一個陌生的空間,總是會對著周圍的一切都充滿好奇的,這很正常啊,正如對於這個粉色的阿狸,我也隻是好奇而已,在想……”


    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一副惋惜的模樣,“我的視線就有夠不行的了,那個女孩子的視線剛是有多麽的……不行呢?”


    哪怕是心裏再痛,再難過,表麵都一定要堅強。


    不能讓他的心裏得意。


    不能讓自己表現出怯意。


    蘇梓恬,無論什麽時候,你必須得堅強。


    曲景黎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下來,剛剛的他還在想,既然她是那麽在意的問他,說明他在她的心裏也不是沒有一點的位置,心裏還沒有剛剛開始幾分鍾,她的話瞬間就像是一盆冷水潑在了他的身上。


    身心俱冷。


    蘇梓恬,你狠,你行。


    “她的眼神怎麽都比你好,最起碼,她看上的男人,沒有對別的女人濫情,也沒有對自己的閨蜜劈腿。”


    話剛說完,曲景黎就後悔了。


    可是心裏後悔,嘴上確不會主動的認錯。


    到底,為何,他們兩個人走到了這種地步?


    明明前段時間的他們,也是甜蜜恩愛的。


    蘇梓恬,你真的能這麽狠心的對我嗎?


    “是,確實。”蘇梓恬一邊點頭應聲,一邊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心寒的說道,“你說的都對,我的眼神從來都沒有好過,要不然怎麽選擇的男人都這麽的渣呢?曲景黎,你其實沒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再一次的揭開我的傷疤,有意思嗎?”


    張子默,是她人生的一大汙點,可是,她有的選擇嗎?如果她有前後眼的話,她一定會在大學的時候,就不搭理他,最起碼是不深交,也不會發展成為男女朋友的關係。


    而曲景黎,她也不會同意與他契約結婚。


    無論是他們哪一個人,給她的結果,都是一身的傷痛。


    “梓梓……”曲景黎往前移了一步,伸出手,想要扶著她那搖搖欲墜的身體。


    蘇梓恬冷笑的躲開,忍著欲掉的淚水,笑道,“曲景黎,這一輩子,我犯過最大的錯誤,就是和你在一起,和你領證結婚。你不是說,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嗎?現在你既然已經有了別的女人,我是不是可以申請離婚了?”


    “你休想。”曲景黎想也沒想的就蹦出了這麽幾個字。


    結婚之後,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婚。


    哪怕是不愛,哪怕是沒有感情的婚姻,他也沒有想過要離婚,更何況,現在的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是愛著她的。


    既然這樣,他就更加不會放手了。


    “曲景黎,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隻是一個軍區的首長,不是整個國家的領袖人物,不是你說一句不許,不行,所有一切的事情都會隨著你的思想而改變著。”蘇梓恬這個時候不知道自己除了笑還能做些什麽。


    他,終究不是自己的良人。


    她以前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裏看到過這麽一段話。


    我,不會問,不會提,難過了就一個人不停的走,我,不會吵,不會鬧,心痛了就用沉默代替一切,我,不會哭不會笑,累了我就消失一下,我知道,每一條路都會很難走,我知道,我不可以強求作何人,我隻是希望在我抱怨上天吝嗇的時候,有個人可以對我說一句,別太在意,我心疼你。


    可是,這個世界上還會有真正為她心疼的人嗎?


    女人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以前的時候,女子無才便是德,現在的社會,女孩子不需要有太高的文憑,大學畢業以前有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男朋友,大學畢業之後一切都順理成章的,結婚,生子,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


    可是,蘇梓恬自問自己,她呢?


    她和別人一樣嗎?


    自然是不一樣的。


    大學四年,畢業後進入社會工作兩年,六年的時間,才讓她看清了張子默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自己一時情急之下,選擇了曲景黎,可是結婚呢?


    不正如現在這般。


    他有他的意中人。


    而她……遍體鱗傷。


    以後的她,再也不會對一個人隨便的動心了。


    心口的傷愈合的時候就得要很久很久。


    “軍婚的雙方,如果有一方有重大的過錯,另一方要離婚的話,對方必須同意。”蘇梓恬繼續笑,“曲景黎,現在我不想那些其它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算是離婚,我也不會要你的贍養費,也不會要你們曲家的一分錢,我想要要的隻是我的一份自由身。離婚,必須離婚,這一次,我是真的離定了。”


    沒有愛情的婚姻,或許是可以將就的,但是,最後的結果,確不一定是好的。


    這一輩子,她都不想要再將就了。


    “你休想。”曲景黎再一次的咬牙切齒的重複著,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的麵前,黑眸緊緊的睨著她,“蘇梓恬,你可知道,自從你跟我踏進那個民政局開始,我們的人生,注定是糾纏在一起的,別無選擇。”


    “曲景黎,這一次,應該說是你休想了吧。”蘇梓恬的腳步往後退,“你的心裏有了女人,而我,也不是強求的女人,正好,大家好合好散,再見不難。”


    “拜拜。”


    話剛說完,她作勢就要離開。


    曲景黎又豈會那麽容易的放開她,上前兩步,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走,黑眸緊緊的盯著她,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最後,無奈之下,隻好開口解釋,“梓梓,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氣壞,我承認,昨晚你說的那些話,都的氣到我了,所以,我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乎我的心裏有別的女人。”


    當然了,最後得到的結果,也並不樂觀。


    “梓梓,我之前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你心裏生氣也好,難過也罷,有什麽不痛快的,你大可以衝我來,能不能不要一直提離婚的這個話題。”


    曲景黎現在算是先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吃,之前的那些狠話什麽的都說過了,現在又在這裏跟她認錯。


    這種男人,讓蘇梓恬該說什麽好?


    “這婚,我是離定了。”


    這一次,蘇梓恬真的是下定決心了。


    無論他說什麽,好的也罷,壞的也罷,哪怕他現在是巧舌如花,再也不會相信他了,也同樣不會相信他那個所謂的家庭了。


    蘇梓恬冷冷的看著他,繼續冷笑。


    到了最後,她直接是甩開了他的手,強忍著雙腿的酸痛感,離開了。


    看似瀟灑,實則痛苦十分。


    剛剛說的那些話,實則是聲聲悲切在心底。


    曲景黎,我想,我們之間,真的是完了。


    因為是周末的時候,蘇梓恬迴到宿舍的時候,宿友們都還在睡覺,薑敏珠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看到她的時候,直接再一次的閉上,翻身直接拿背對著她,就連招唿都沒有打。


    蘇梓恬也懶得搭理她,直接找到自己的床鋪,睡覺了。


    上午十一點,宿舍的人漸漸的都起床洗漱,盡管她們的聲音都已經很小了,可是蘇梓恬還是聽著了。


    “我記得昨晚睡覺的時候梓恬明明是不在宿舍的啊,難不成昨晚我睡的太過死了,就連她迴來都沒有聽到?”


    “你睡的死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有聽天也是正常的。”


    林可兒忍不住的打擊白薔薇。


    “可兒,咱倆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好朋友了?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白薔薇忍不住的埋怨道。


    林可兒笑而不語。


    “你們兩個知道什麽。”薑敏珠拿著香奈兒的9號香水在自己的身上噴了幾下,“她是今天早上才迴來了,你們別忘了,她昨晚是被刑天給叫過去的,刑天的目地是什麽?而她的目地又是什麽?真以為t市的軍區是某些人自己的家啊,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啊?也不拿鏡子好好的照照自己,不自量力。”


    她一直都在懷疑蘇梓恬的身後有特別的背/景,可是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沒有查出來,到底是她藏的夠深,還是她功夫用的不夠真呢?


    對於薑敏珠的話,林可兒和白薔薇選擇沒有聽到,在她們的心裏,蘇梓恬遠比薑敏珠要重要的多。


    她們三人之間的感情,也比和薑敏珠要好很多。


    “薑敏珠,你是不是在吃醋啊?難不成,你一直都在暗戀著刑教官?”白薔薇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要不然,這該怎麽解釋,薑敏珠每一次看到刑天叫蘇梓恬離開的時候,情緒都是那麽的激動呢?


    “你別亂說。”薑敏珠的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佯裝著鎮定的說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你以後說什麽話的時候,最好提前想一想,到底,能說,還是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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