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遊戲,跨出遊戲艙,穿好衣服後,劉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摧殘拉過來踹倒當墊子坐。


    “哼,你個混蛋,居然當著我的麵支持別人,而且還是我的對手,我讓你sè迷心竅,我讓你有異xing沒人xing,我打!”


    劈裏啪啦一頓暴打,摧殘終於挺不住了,“老大,別打了,我招了,什麽都招了,別打了!”


    “我靠,這就當叛徒了?好呀,看來得趁你小子沒落入敵人手裏,先幹掉你!免得你出賣我們。”


    笑嘻嘻的掐住摧殘脖子,把他掐得舌頭伸出老長,劉浪才悻悻鬆手,站起身,踢了他一腳,“混蛋,看你下次還敢重sè輕友不?”


    “老大,你太狠毒了吧?你看看,都把我胳膊打青了。”


    坐起身,指著手臂上的小小淤青,摧殘哭喪著臉道:“為什麽某個長得象豬八戒一樣的人先有月月,再來展鷹眼,又和夏娃打情罵俏都行,我就支持下我的夢中情人就遭這麽大罪,我屈呀,沒天理呀,太沒天理了!”


    “靠,你胡說什麽呢?”


    被摧殘半真半假的語言弄得一楞,劉浪看看小酷,一腳把坐起身的摧殘再次踹倒,大聲吼道:“居然敢造謠言,罰你唱歌!起來,去牆角唱十遍不落戰歌!”


    “啊?沒人xing的老大,明知道我唱歌跑調,還強人所難。好,我唱,就用這老嗓子折磨死你!”


    翻身站起,走到牆角,對著牆壁扯開破鑼嗓子,摧殘還真唱上了,“熱血化酒豪邁飲,萬眾一心聚不落。赤練狂嘯,鳳凰涅磐,逍遙笑夢,酷神血戰,火綃衣,護戰旗,擋我者,殺無赦。烏鴉隨風幻化飛雪,落葉之後寒雪飄舞,紫sè長龍仰望天穹,寂寞死神輕搖那風鈴,誰家貓貓遙望宵月,鳶飛戾天怒殺,獨坐幽篁長歎。緣聚散,楓葉落,神靈願,殘月缺,火舞後,天破曉。狂亦不狂,獨傲天地——”


    一首慷慨激昂充滿豪情的戰歌被他那破鑼嗓子嚎得荒腔走板,再加上唱到某人時故意怪腔怪調,整首歌唱完一遍,真是把人折磨得‘痛不yu生’!


    見摧殘還要繼續唱,劉浪忙出聲喝止,“行了行了,我叫你老大吧!你那叫唱歌?簡直比驢叫還難聽!下次再打架,還出動什麽暗組,直接派你去就行了,生化武器呀,一扯開那老嗓子,敵人全被折磨成jing神病了!真是i服了u!”


    腦中的思路被攪得亂七八糟,劉浪使勁拍拍頭,歎氣道:“我快被折磨瘋了。小酷,我先走了,迴去休息。明天陪我去看夏娃。”


    “等等,練子,我有事兒問你。”


    小酷挖挖被某人折磨得直癢癢的耳朵,“剛才你揮動重錘時,我就產生疑問了。你是不是偷著練習內功了?”


    “練習內功?還偷著?我去,亂七八糟說什麽呢?”


    “對對,我讚成小酷的觀點,老大一定是背著大家勤學苦練,練成了一身蓋世武功,所以才能屢戰屢勝。這次的勝利還可以說是老大走狗屎運爆發潛力,鷹翔門那一場血戰殺黑鷹要怎麽解釋?我可聽到參與行動的兄弟迴來吹噓了,說您老人家當時怒發衝冠、雙眼如鈴,拎著斬邪衝過去一下子就把鷹翔門七大長老之一的黑鷹哢嚓了!據傳說,那老東西臨死前還墨跡句什麽護身肛氣,那是什麽東西?是不是從肛門出來的氣體,那不明明就是屁嗎?怎麽和護身扯到一起去了?難道你的屁與眾不同巨臭無比?我——”


    “護身罡氣??!!”


    小酷還是頭一次聽人提及那場血戰,吃驚的望著摧殘,“摧殘,你確定你聽說的是這四個字?”


    “確定,非常確定。因為這名字這麽搞笑,我還研究了老半天呢。就是沒弄明白屁怎麽護身——”


    “倒,那不是屁,是內功高手苦練多年才有可能練出來的護體神功。這可比小饅頭的鐵布衫高級多了,而且還沒有一碰女人就散功的弊病,絕對是古武界無上法門!練子,你怎麽可能有護身罡氣,連我都——啊,是幹爹!”


    猛然想起久遠前的jing魄化淚事件,小酷頓悟,複雜的表情在臉上伸展開來,他繞著劉浪轉了一圈,歎息道:“原來幹爹把他幾十年修煉的真罡都傳給你了。當初沒發現明顯效果,我還以為幹爹隻是傳給你一部分真罡保命,原來——”


    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小酷打住話頭,呆呆的凝視,腦海中思緒萬千——


    摧殘也聽說過當年的靈異事件,現在又聽小酷提起,再察覺他複雜表情裏有些許酸味,略一轉念,已通順事情梗概,這下,他更不平衡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沒天理,太沒天理了!憑什麽屠老前輩這麽偏心眼?怎麽就不把這麽牛-的罡氣傳給我?不行了,我要發瘋了,嫉妒死我了!”


    “哈哈,最好嫉妒死你!”


    劉浪衝摧殘比比中指,順勢握拳搗向小酷,“發什麽呆呢?是不是吃醋了?至於嗎?大不了等我弄明白辦法再把真罡傳給你就是了。小酷,迴神兮——”


    “練子,你好吵。”


    小酷黯然歎口氣,“其實我不是象你想的那樣,而是覺得辜負了幹爹的期望。如果不是你完美詮釋驚燕一槍,我們五兄弟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幹爹的遺願——唉,苦練了二十多寒暑,我連真罡護身片刻都做不到,僅僅能預先聚氣到局部,想想真的很沮喪——”


    “小酷,你沮喪還讓別人活不?你現在都是戰神了,要是再進一步,該叫什麽?戰神神,還是戰戰神?”


    “暈,練子,你還有正經時候沒?什麽戰戰神,戰神神的,好難聽!哦,對了,我決定從明天開始正式傳授你飛燕決,你覺得怎麽樣?”


    “啊?又來?”


    劉浪腦袋搖得象撥浪鼓,“不學不學,我又沒有自虐傾向,幹什麽要起五更爬半夜,打熬筋骨修煉?你不用再說了,我累了,要迴去休息。你們繼續,閃了。”


    不等小酷表態,劉浪三步並做兩步竄出了房門——


    “練子,慢走,改變主意時通知我一聲,非常願意為你效勞。”


    含笑調侃,目送劉浪離去,小酷思索片刻,問摧殘,“你覺得夏娃對練子有沒有惡意?”


    “惡意?怎麽會?我眼睛看到的可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對毒蛇含情脈脈來著,小酷,你是不是被萊米莎打傻了?好象他也沒打你腦袋呀——”


    伸手摸向小酷額頭,摧殘半真半假的開起了玩笑。


    “喂,摧殘,你還玩。知道夏娃是什麽來頭嗎?她很可能是西擎天的人!”


    “什麽?西擎天??!!”


    手停在半空,摧殘震驚的盯住小酷,感覺他不象開玩笑,收迴手到頭頂,用力拉扯頭發,煩躁地道:“怎麽可能?我的女神怎麽可能是血腥殘暴的殺手——”


    “正視現實吧,兄弟。”


    安慰的拍拍摧殘肩頭,“我不放心練子明天的約會。幹脆我現在聯係天天,讓她仔細查查夏娃的底。”


    掏出電話,撥通戾天號碼,把事情始末詳細訴說一遍,叮囑她仔細查證,一有消息立刻通知自己,小酷才憂心忡忡的掛斷電話。


    目光旁移,見摧殘還在自虐式的拉扯頭發,他歎口氣,抓住摧殘的手,“兄弟,別弄成斑禿了。雖然知道這對你有點殘酷,但還是要提醒你,別幻想了。夏娃是有毒的玫瑰,你碰不得。”


    “碰不得——是呀,我是普通人碰不得,隻有老大那怪胎能碰——”


    喃喃自語,帶著美夢破碎的黯然失落,摧殘勉強一笑,“小酷,我也累了,這就迴去休息。你也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陪老大去見——夏娃。”


    費力吐出讓自己心碎的名字,摧殘垂頭喪氣的走向了門口——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


    被摧殘低落情緒感染,小酷幽幽歎息後,驀然想起已經離開不落的雲係係,心情更加灰暗,“貓貓,你現在過得好嗎?還會記得大家,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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