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月兒圓,大家夥迴家團圓的日子,小龍在答世堂收拾鋪子,小滿和答達還有辛明啟和竇莎莎,都已經前往雛菊道的家中準備晚餐,她呢,晚一步而去。


    “舉頭望明月,暫伴月將影,月是故鄉明,春花秋月何時了,月上柳枝頭--,”龍新月在空當接龍“月”字詩,隻隨口拈來不管亂不亂,隨性吧。


    日子隔得久遠了,她好像遺忘了很多記憶,比如你要問她:誰是大黑小白,她會說那是誰?反問你,然後看著天空發會呆。


    砰的一聲,雕花門緊鎖,某龍邁著一字步追著自己的影子,蹭到她的坐騎前。


    小龍用細白的手指,輕輕的舉著機車鑰匙對準擰開鎖,背後襲來的一陣寒意,讓她的手抖,頃刻一隻帶著暖意的大手從側麵包住她的手,機車在沉默中發動。


    她沒有迴頭,熟悉的體溫靠近,自覺的坐在機車後麵。


    “中秋節快樂,小新,”一句沉沉啞啞的聲音,穿過寂靜的月夜,浸染了她的心。


    “嗯。”某龍頓了一下,細細的吸了吸鼻子。


    “為什麽不說話呢,生氣了?”依舊的啞啞帶著逗弄聲線,聽得出某人是疲勞過度所致。


    “哪有,你以為我是誰!”一句話成功的激怒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哈嘍凱蒂貓,正在喵嗚叫的小新。


    “那怎麽不看我,不想見麵啊,”淩黑野改變語調,此君喜歡自虐與虐人。


    “有沒有缺胳膊少腿,”龍新月忍不住笑問,背後的人看不到的是,某女眼睛裏多出來的那些霧水。


    “迴答,沒有,除了有一丟丟感冒,”黑少說完一雙手臂收緊,從背後圈住了小龍的柳腰。


    “對我很怨念?”黑少騰出來的一隻手把玩小龍的發梢。


    “沒有,看家需要付現啊,有錢人,”某龍嘴硬的反問。


    “沒有拿著手帕在牆角,絞著袖口,心裏詛咒我,”黑少把腦袋貼近某龍的後背。


    “有啊,滿意嗎?”小龍忽然話鋒一轉。


    “滿意,不想看我就不要看了,天氣冷了,給你擦擦鼻子,不要感冒,”說完大黑將一塊柔軟的手帕伸到小龍麵前。


    tnnd,原來我很脆弱,在拿起手絹擦向眼角的時候,淚水決堤而下了,小龍自言自語:“風大迷了眼睛。”


    黑少長腿點地下車,順手拂拂了小龍的秀發,背對著她說:“我來開,你眯眼了,安全第一,是吧!”


    其實她明白,他故意謙讓她,順著她的自尊,把話語拐了又拐。


    “今天晚上迴家吃飯吧!”前方的大黑開動後說。


    “有飯吃嗎?我不做飯,”某龍找理由反駁。


    “有,現成的,”大黑迴答。


    “好吧,我先跟辛明啟他們說一下,你說我這算爽約嗎?”某龍心虛的問,她聽筒對麵可是需要應付四張嘴。


    “你就說和男朋友約會,他們就啞口無言了,”黑少剛一說完,隻感覺後背龍抓手準備掐他,立即改口:“那你說是病患變成了女朋友,一起吃飯,我不介意變性啊,”副而代之不是掐,某龍一時感慨萬千,頭一次主動把頭倚在了大黑的背後,隱約間水霧再次爆發,嗚嗚啼啼。


    黑少緊蹙眉頭,女人啊女人,咱家有女初長成,他的小新終於在他遍體鱗傷之前,學會~~~~(>_<)~~~~ 了。


    十五的月亮如圓盤掛在天上,大黑的家裏某龍守在一桌子的水果前,祭拜月神。


    正麵的大黑笑容滿滿,身穿一件略顯寬大的t恤,晃動在龍新月的麵前。


    嗯,哪有一些不對勁,小龍望了望眼前的黑少突然語:“大黑,衣服怎麽變大了,幹嘛一下子暴瘦,減肥,還是縱欲過渡,從實招來。”


    在某龍的眼光斜射下,淩黑野淡然笑容掛在嘴邊語:“病了,才看出來,還是醫生呢,失職了吧。”一邊說一邊啃著月餅,點頭讚許食物味道。


    嘩的一下,龍醫師一個健步竄到黑少麵前,勾起手指,大無畏的撩開t恤,隻見大黑腹部有一道猙獰的疤痕,新結的。


    “怎麽迴事,以前八塊腹肌上沒有這個,”某龍指著傷口。


    “沒什麽,意外,以後不會再有了,”黑少一臉無所謂。


    “不說嗎!”某龍改用威脅的口吻。


    “說,說,還不行,咿呀呀,小新,你不要揪我的耳朵,本來有了刀疤,我還在傷感呢,耳朵揪長------不帥了------,”客廳裏傳來黑少告饒的聲音。


    如果這輩子有人形容悍婦,他,第一個舉手投票小新,那之後的那之後,她一直說她會看好他,直到--------。


    時間是用來記住的還是遺忘的,記住我們的曾經,忘卻到達不了的另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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