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問什麽意思,媽的,現在的人都一句話不喜歡說全了,我看著劉天,等著他說下文,劉天看著我說:這算是個七屍血煞症了,而且“熒惑守心”容易吸引陰氣聚攏,劉天說到這裏,就頓住了,她似乎被自己的這番話給嚇住了。


    他呢喃著了剛才自己的說的話,然後說,聚攏陰氣,媽的,這是要弄成第二個鬼樓的節奏啊!


    李凡你怎麽看?


    我看著劉天說,繼續往下說。


    劉天說我這個我也想到了,而蟲妖那天也想到了。劉天的話是很有可能的,而我自然也早就懷疑了。


    可是當一棟樓變成了“聚陰”之地的時候,又有什麽好處呢?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絕對是一場災難,而可能對於一些邪門之人來說,這應該就算有用的了。


    就說鬼樓能存在這麽久,肯定是因為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保護著,不然存在這麽久,也沒有被人鏟除嗎?


    泱泱中華五千年,就沒有出過高人嗎?但是這棟鬼樓卻依舊延續存活下來了,這就不得不說裏麵藏著一些隱秘之事啊!


    劉天說,如果真的像我猜測那般,那麽是“聚陰”之地,那麽就用陽氣來衝散他。其實很多人對陽氣了解並不是很充分,有人認為是活人的氣息,而有人認為是太陽光。


    當然了說著兩種都沒有錯,但是這兩種遠遠不足以壓住邪祟,甚至活人的陽氣還會招惹上邪祟,以至於導致身死。


    而陽光的陽氣從某種程度上是限製了邪祟的觸目,但是隻要有陰影的地方,就肯定會有邪祟出現的。


    這兩者都有弊端。當然了劉天所說的陽氣卻不是這一種。


    我問劉天具體怎麽弄?


    劉天說:要用天底下追純正的陽氣來講血屍聚集的陰氣給衝散。我沒有插話,這會,等著劉天繼續往下說。


    劉天說天下最至純的陽氣當然是童子尿了。


    可是去哪裏弄那麽多童子尿啊?我問說。


    這時候,劉天突然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看著我說,你這裏不是有嗎?


    我操,這都被他知道了,我對劉天說,老子不是了。


    劉天也絲毫不留情麵,直接拆穿我說,你是不是處男身,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感覺有些尷尬,但這是事實啊!於是硬著頭皮對劉天說,就算我是吧,可是隻有我一個也不夠啊!劉天說,這東西不在多,貴在精華,你比較特殊,是四月四出生的人,可以說命不好,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命也不錯。這樣吧,你將通知鳥存個兩三天的就差不多了。


    我反駁劉天說,我也不是童子了啊!


    劉天翻了下白眼看著我,不是童子,但是處男身啊!處男身就可以了,哪那麽多廢話。


    我最後問劉天說,你說的都是認真的嗎?要是劉天說的是認真的,我這事也就真的幹了。


    不過劉天有時候說話無厘頭,要是糊弄我,我可就玩完了。


    我是認真的,沒騙你。劉天說。


    可是那麽嚴重的事情,用一泡尿就能解決嗎?我問劉天。


    劉天忽然一副高僧的樣子說,凡是相生相克,一物生一物,自然也有一物克一物了。


    我雖然沒有怎麽聽懂,不過最後還是決定聽劉天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三天,我不斷的喝水,第四天劉天說差不多可以了。


    劉天這王八蛋還笑我說是喝了多少水,隻是第四天早晨我皮膚開始潰爛,蟲子爬出來說情況有點不好啊!皮膚開始潰爛,而且周邊又在繼續蔓延衰老,不過我衰老的程度應該比李薇要慢上許多。


    李薇當時可是老的不成樣子,渾身的皮膚都在潰爛變老。


    想到李薇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渾身抽搐了一下。


    我問蟲子說,還有救嗎?


    蟲子說我在觀察幾天?


    媽的,我對蟲子說,再被你觀察幾天,我估計我整個人都要爛了,你就說能不能治,能治你就給我治好,不能治你就直接告訴我,我也不會怪你。


    蟲子一副很裝的樣子,就是不說話,最後比我動粗,它才開口說話,李凡,你就放心,我可是偉大的蟲師,一定會治好你的。


    我捏著它的身體沒有放開,我需要他給我一個準確的說時間,不然等待死亡的時間是最恐怖的。


    蟲子估計是被我捏痛了,於是說,晚上,晚上我就給你弄。


    這個死蟲子之前肯定是對我留手了。


    第四天,我從單位下班,劉天已經把“處男尿”弄到了工地,然後在每個樓盤地下都灑了一些,劉天不是直接灑。


    而是配上自己的一場法事。


    劉天雖然不經常做法事,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啊!此時劉天拿著一個木魚一遍敲著,一遍念著金剛經。


    然後我給他打下手。


    周濤也來了,幫著劉天打下手,我們三就這麽折騰了一番,本來毫無動靜,而且這個點,工地也靜聲,所有的機械也都統統的停止了運轉。


    可是經過劉天這麽一番折騰,工地裏突然有了動靜,隻聽見“嗚嗚嗚……”的響聲,像是哀嚎的聲音一般。


    我們三個頓時就變的安靜下來了。


    我問,要出來了嗎?


    劉天陰沉著一張臉說不可能的,被壓著的屍體怎麽可能爬的出來,不過為保險起見,劉天還是說了一句:周濤,該你表現的時候。


    周濤麵色陰晴不定,不過還是將背上的桃木劍給取下來了。


    嗚嗚嗚的聲音響起夜色裏,聽起來異常的恐怖,而且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會,蟲子也把爬出來,在我耳邊說了句,你們這下玩完了,屍體正在下麵湧動著,好像要詐屍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對蟲子說,要是我等下完,我就先把你踩死。


    蟲子說,你踩不死的我。


    我反問說:是嗎?”


    蟲子忽然一下子就慫了,說了句也許吧。媽的到時候我就把你給吃了,我威脅蟲子說。


    這會蟲子說話的語氣真的變了他說,我怕了你了,沒見過你這種人,等下你聽我,我讓你怎麽跑就怎麽跑?


    我無語了,沒有接話了,現在跑什麽跑,如果真將血屍給引了出來,如果我們跑了,遭殃的就是工地的工人,所以我們是不能跑的。


    這回劉天這個靈異顧問,總算是幹了一件正事,事實上,蟲子說的沒錯,屍體要出來了。


    沒多久,除了嗚嗚嗚一般的鬼叫聲外,我們聽到撕裂的聲音,沒錯就是撕裂的聲音,然後我看見地裏爬出了一具屍體。


    真的是爬出來的,不過並不是從工地的地基裏爬出來的,我們之前一直誤判了,原來它們根本就沒有葬在工地地下,葬的是工地一側的正南方位。


    此時夜色正濃,屍體從地裏爬了出來,


    工地裏的探照燈剛好就將這裏照的一片朦朧的樣子,所以屍體爬出的時候,異常的嚇人,特別身上全部是鮮血。


    模樣及其的恐懼。


    我操了!血屍啊!我目光急忙的看向別處,不過還好,別的屍體沒有冒上來,隻有一具,暗色中,那具屍體從地裏爬出來了。


    劉天對周濤說:上啊!到你表現的機會了。


    周濤雖然不算茅山的正統弟子,但是也算是個外門弟子了,此時周濤聽劉天這麽一說,還真拿著桃木劍就上了。


    周濤左手黃符,又是桃木劍,將渾身的解數都使出來了,不過血屍卻都沒有什麽反應。


    隻是黃符將血屍的身體燒穿了幾個洞,而桃木劍也刺穿了血屍的身體,周濤開始還有些得意,不過接下來的一下,他就崩潰,因為桃木劍被血屍活活的折斷了,接下來的一秒,周濤鬼叫一聲,二話不說就跑路。


    我和劉天都看呆了。


    真強!忍不住感歎道,我操,周濤這個有法術的人都跪了,那待會血屍追上了我,我還不是分分鍾就掛了。


    蟲子對我說:李凡,準備好了嗎?路線我已經選好了。


    我忽然覺得蟲子說的對了,不過我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蟲子。


    周濤喘著粗氣說:媽的,太厲害了!簡直就是變態啊!


    劉天這會接話說,周濤,你真沒出息,自己太弱,就怪敵人太強,你跟我這麽久,怎麽就沒一點長進。


    周濤看著劉天,雖然沒說話,不過那眼神就是你行你上啊!


    劉天咳嗽了幾聲,我以為劉天要上了,可是這會,劉天叫了聲:李凡。


    我擦,一刹那,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劉天這是讓我上嗎?不過劉天這事還真是幹的出來,我對肩膀上的蟲子說,等下就靠你了。


    蟲子卻說,現在不是我出手的時機。我鄙視對蟲子說,等下要是我出手的時候,你一定要出手。


    蟲子說,放心,我不會是讓你死。


    我回了劉天一聲,叫我幹嘛?


    劉天說,李凡,你給我退到一邊去,我怕等下傷及無辜!劉天話落後,我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劉天就是喜歡搞一些名堂,有時候也喜歡坑隊友,不過總之關鍵時候還是很靠譜的。


    劉天話落後,便直接上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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